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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宣德太子

萧月急匆匆赶至御书房时,皇帝正和怡亲王商议着什么。御书房内,欢奴低头专心研着墨,气氛格外紧张。萧月顿了顿首,最后决定靠边站着。

皇帝与怡亲王商议完了,才传了他上前。“奉天死在了西郊。”

皇帝开门见山的来了一句。萧月一个颤抖,立刻道:“臣惶恐。”

“皇城里散着些谣言,令朕甚为伤神啊。”皇帝抚了抚眉,拿起桌上的书卷,看了看又道。“近日京城里突然多了许多幻影门徒。这帮乱党心怀不轨,朕看当下京城的安定是至关重要的。”

“臣愿为陛下分忧。”萧月听了皇帝的意思,立刻迎合上去,心中却是一紧。

“萧月素来办事妥当,甚得朕心。这件事由你去办最好不过。”

萧月点了点头,立刻便退身出去。

这时,一直静默不语的怡亲王开口了。

“陛下,萧月可靠否?”

皇帝闭目,轻轻舒了口气,却不做声,只是一笑。怡亲王见了也不再问,到底心底还是清楚自己这个堂弟是何等人物。

“那悉昙侯?”怡亲王又想到了一个人,立刻问道。

皇帝睁开了双眼,眼神缓缓收拢,道:“不急,奉天都死了。悉昙侯这个残废何必担心。朕倒要看看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他。”

怡亲王会意,也微微点头。

皇帝低头又看起了书卷,心里却突然泛出了一个名字。

“暮云。”

自皇陵被盗后,皇后便以身体抱恙为名终日不出章华殿。**一干事务悄悄的被静妃揽了去,皇帝忙于抓贼根本无暇理会,只是每日得闲便往章华殿上来。

这日,皇帝刚在章华殿上坐定便有宫人紧跟着进来。道:“悉昙侯在城郊遇刺,幸得慕容畅所救伤势不重。”

“果然动手了。”皇帝听闻只低声自语了一句便不说话了。这时,一直不作言语的皇后抬了抬眼,屏退了身边众人。道:“皇陵遭劫陛下损失惨重啊。才几天功夫就死了两个忠臣。”

皇帝挑了挑眉,淡淡的言语里透出一丝不悦。“你高兴了吧!”

“难道陛下怕了?”

“怕?不过死了两个人。”皇帝笑了笑,双眼看向一旁的皇后。

“守墓人死了,奉天也死了,接着是悉昙侯。陛下不会忘记了十六年前,杀进青宫的时候这些人个个都是先锋。”皇后看着眼前故作镇静的男人,心底忍不住一阵发笑。

“十六年前的事皇后记得可真清楚啊。”皇帝终于起身,甩了甩衣袖,言语也冷淡了几分。

“再清楚也是枉然。”皇后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心底有一处幽深幽深的隧道,那里灌满了念想。

皇帝被她那声叹息揪住,半晌才终于开口,丢下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与虎相谋无有完肤,就不该为了痴迷而深陷那场阴谋。皇后呆坐在桌前,脑中突然回想起从前。

十八岁的花田里,擦肩而过的男子,那忍不住的一次回眸。当时的少女如何想到不过一次回眸一次笑颜便换了一生的纠缠。

长兴街脚的大树下,出来两个人。一黑一白的袍子下两双明灯一样的眼,死死的盯着对角的大宅。

那就是悉昙侯府。悉昙侯遇刺后,府里守卫比从前更加森严了。也就是这森严的守卫让整条长兴街陷入了莫大的恐慌。而这恐慌借着哒哒的马蹄传遍了全城。

那披黑白袍子的两人静站了一会儿,披白袍子的人偏了偏头,朝那黑袍子细语了几句。黑袍子受了命,一个眨眼竟飞上了枝头,三两下就窜到了对角府邸的屋顶上。

悉昙侯府较平日里安静了许多。黑袍子歇在屋顶,前后四处打量了一番,才决定往后院一间厢房而去。

黑袍子贴着青瓦细听,半刻却只闻细细碎碎的言语,也不知屋内究竟在说着些什么。而可以肯定的是悉昙侯一定在里面,只是那另外一个人是谁呢?黑袍子才刚细想,便觉不对劲。正要离开,便听得院子里一声大呼。

“慕容畅!”黑袍子往下一看,才发现慕容畅手中的弓箭已经离弦。眼见着羽箭直奔眉心而来,披着黑袍子的人顿时心惊,侧身便往屋脊后撤去。刚站住身,却闻耳边一阵细风扫过,一道紫色剑光落在了黑袍上,黑袍上顿时便开了一道细长细长的剑痕。

“萧月?!”他立刻便想起了这个人,心中顿觉不好,立刻一个纵身往院墙边去。

“想跑?”萧月立刻跟着追了过来,手中的紫貂宝剑则紧逼着披黑袍的人,丝毫不容他喘气。

披着黑袍子的人立在墙头,却不慌于应对纠缠不休的萧月,只是朝那大树下望了一眼。纵是这一眼的空隙,便又是一道剑光横飞而来。萧月见他朝那大树下望去,顿时明白过来,立刻朝院墙下的慕容畅大喊:“有同党。”慕容畅正拔着羽箭朝黑袍人射来,听了萧月的喊话,顿时大叫不好,收了箭便朝那厢房而去。

这边萧月紫貂直逼他脖颈,厉声问向黑袍人。“你是谁?”

黑袍人却不开口,一个急速旋转只见黑袍翻滚,与那凶猛的紫貂宝剑纠缠一起。待黑袍被割成碎片散落一地,哪里还见那袍子下的人。萧月暗自恼火,见了剑尖上挂着的血滴子,心中却是一声惊叹。“会是谁呢?”

这边厢房门已打开,屋内不见声响。萧月提剑进去,才见慕容畅愣在了桌前。

“怎么了?”萧月看了看左右,才发现悉昙侯已经不见踪迹。

“会是谁呢?为什么几次要置父亲于死地?”慕容畅紧盯着圆桌,脑中的疑惑全都指向了那个披黑色袍子的神秘人。

“不好!”只是一瞬,慕容畅还全无头绪,萧月却似猛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提剑出了厢房。

待一路策马赶到莽山脚下时,萧月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莽山夜半时分莫名划过几声鸦啼,萧月浑身一冷,心下暗道不好。果然,还不到三步的功夫,山上便冒起大火。一团团火球四处乱窜,惨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该死!”萧月凝眉怒骂,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紫貂宝剑。

萧月赶到时,树林里只剩一个烧得通红的火球还在四处滚动。不,其实不是火球。萧月意识到这点时,背上立刻便是一层冷汗。

那是具黑色的骷髅。

萧月隔着荆棘与烈火看过去,那骷髅空洞的眼眶里灌满了恐惧与痛苦。而这恐惧宛如魔咒震慑了这个北溟无敌的剑客。他只是呆在原地,俨然似那笨拙的木偶。一股莫名的压抑袭遍全身,连他手中的紫貂也阴沉起来。

火依然猛烈,那具黑色骷髅已经不再挣扎,他黑色的眼眶里一闪而过的是一丝难以捉摸的诡异。

萧月隐隐觉得后背发凉,仿佛一缕清风呼呼的撩弄着他的背脊。

一声低吟从地底传来,好似深远的墓底传出的召唤。

萧月慌忙回头,才发现刚被封起的石门已悄然打开。露出一条漆黑深邃的细道,月光打在入口的石壁上泛着彻骨的凉意。

“父亲!”慕容畅不知何时赶到,盯着那具黑色骷髅嚎啕大哭。

被烈火灼烧得只剩下一具黑色骷髅的悉昙侯已经彻底的安静下来。

任凭慕容畅撕心裂肺的哭喊,任凭众人那无尽的恐慌蔓延,任凭一切残留的火种媚笑不止,他都不再动荡。这便是死亡。

整座大山骤然轰动起来,众人的惊恐、慌乱、悲楚借着残余的火焰飘向远方。

唯有那细长幽深的入口,一直安静的回应着萧月月色般清冷的眼眸。

“不!不会的。他不会来索命的!”慕容畅仿佛想起什么,猛然转身对着那冰冷的皇陵喃喃自语。

“你在说谁?”萧月也察觉出慕容畅的异样,紧跟着走近了皇陵。

“宣德太子。”慕容畅痴痴的念叨,不停的摇着头,仿佛那颗头颅里装了什么恼人的东西。

“宣德太子怎么了?”

“宣德太子来报仇了。十八铁骑杀了他,他才要报仇的。”慕容畅双眼圆睁,面色僵硬。仿佛预见了这场复仇。

【】

萧月回到康宁宫时,才见宫门前停了艘小船。

他从中门上过,远远的只见康宁歇在楼台上同李成说着什么,忧也不见了踪影。

他匆匆的回了西苑换了身衣裳,再回时,却只见那空空的楼台。

才到游廊上,便见忧领着一群丫鬟走来,捧着康宁的裙衫,个个面色暗淡。萧月忙问:“怎么了?”

“昨日,前门上有个丫鬟落到湖里死了。”忧淡淡的说着。

萧月皱了皱眉,心里立刻便担心起康宁来。“公主知道这事了吗?”

“恩。这是公主打发了烧给那丫头的衣裳,还说信子湖冰冷彻骨,多穿些衣裳才好。”忧说着双眼一酸,立刻别过头去。

萧月听到忧的话,立刻想起方才楼台上看到的场景。

“公主和蛮夷世子去哪儿了?”

“方才在楼台上歇着的,前晌到马场骑了会马才回的。”

“骑马?”萧月疑惑的看了一眼忧又问道,“公主不是讨厌骑马么?”

“是啊。早些年是极讨厌马的,只是前晌骑的时候倒是挺好。世子只稍微教了两回便会了。”忧的说话让萧月莫名的焦躁起来,眉头又皱了起来,点了点头才放了忧离去。

萧月好不容易才在钟楼找到康宁,康宁正倚着石桌休息,李成不知去了哪里。萧月走近,与她保持着从前的三步之远。她却倏地睁开眼,跳了起来回头看着他。

“怎么了?”萧月笑着问道。康宁却愣了好长一阵,才突然一笑。

“回来了。”她的话语轻柔,带了几分娇媚。萧月听了却是莫名的往后退去,打破了那个恒久不变的距离。

她回眸一笑,明显有些讶异。“萧月怎么了?”

“没,没事。可能有些累了。”萧月抚了抚额头,笑道。

她也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却不似从前那般调皮的跑过来细问。最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去休息吧。”。

“好。”

萧月还想说什么,脚却已经迈开,人也早已转身。

她也并未喊住,他便只得跨步离了钟楼。

到了傍晚,西苑里还是静悄悄的。

萧月来回的踱着步子,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是为了那被烧成骷髅的悉昙侯,不是为了皇帝的密令,不是为了宣德太子。

却是为了康宁。钟楼里那番对话,云淡风轻,到此时却还挂在耳边。

那句软语,那个回眸,落在他心上竟似那翻滚的茶水。灼得刺痛却一时消减不掉。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陌生?

西苑里还是静悄悄的。萧月终于控制住了焦躁的步子,安静的停在窗前。只扫了一眼,那夜灯下的院子竟陡然生出一阵凄凉。萧月慌忙闭眼,心底一阵唏嘘。

原来,他也是会被淡忘的。

悉昙侯的死讯像夜风一样,刮遍了全城。包括这个重重宫闱里深藏的信子湖。

清早,萧月便觉得有脚步声在房里响起。

“是我!”

他还未睁眼,立刻便响起一个声音。竟然是康宁。

她来了!

萧月猛然睁眼,心中又是一阵激荡。良久,才缓过神来,咧嘴笑道:“这么早?”

“我听那些丫头们说,外面出大事了。”她回到了原来的康宁,一脸好奇的凑近了他问道。

萧月却有些措手不及,憨笑了笑,最后点了点头。

“听说那人是被鬼火烧死的?”康宁玉珠一样的眼睛里满载了好奇与恐惧。

“从哪听的这些话,担心晚上做恶梦。”萧月见她又像从前一样,便伸手按了按她的额头,故意吓道。

康宁立即摇头,满不在乎的道:“咦,我怕什么。不是有你吗?”

“真的吗?”萧月不知为何说了这句,待醒悟过来,才觉得面上微烫。

“萧月,你怎么了?”康宁见了萧月面上泛红,立刻关心起来。

“不是发烧了吧。忧说吹了夜风很容易烧的。”康宁一面贴手过去,一面念叨。萧月心一紧,浑身又是一阵发热,额头竟沁了细细的汗珠子。康宁却更加紧张了,一面往院子里唤忧,一面又将萧月扶着躺下。忙的不亦乐乎,竟不让萧月说话。

等忧慌忙进来,又道:“快看,萧月发烧了。”忧见了,心中纳闷,究竟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多话。只道:“传了太医来瞧瞧吧。”

“忧!”萧月早已哭笑不得,只觉得羞愧难当。料想忧是极聪明的人,却不想她也帮着康宁傻闹。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不碍事,不用麻烦太医了。”

“不打紧,太医院刚好有人来给公主送药。”忧故意强调了一句。萧月执拗不过,心下一急脱口而出:“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一出口,屋子里便静了下来。康宁回头看了看忧以及一干侍女,个个瞪着眼睛紧咬双唇。康宁左右看了看,也乖乖的盯着萧月闭嘴不语。

他傻看着一屋子木偶似的人儿,心下一阵发笑,最后只得闭眼佯装熟睡。

这次,皇帝似乎相信了外间的传言。对于悉昙侯的惨死也不说什么,只是给了一张纸条。

萧月揣着纸条刚回西苑坐定,康宁就又跳着进来了。

“看什么呢?”

萧月笑了笑,道:“没什么,几个人名而已。”

“你好些了吗?”康宁特意来看他,还在担心着清早的事。萧月被她旧事重提,心里一阵羞愧,摇了摇头便跳过了她的问话。

“慕容枫,严奉天,林少杰,上官吉,这都是谁啊?”康宁瞄了一眼便没了兴趣。

萧月只是笑笑便道:“今天那个蛮夷世子没来么?”

“没,他来做什么。”康宁不解的说道。

萧月闻言,脸上立刻便多了几分笑。

“那天,在楼台上聊得很开心啊。”萧月脸上淡定的笑着,嘴上假装不经意的提起,心里却是全副的期盼着她的回答。

“哪天,什么时候?”康宁一脸奇怪的看着萧月,仿佛他提起的是凭空虚造的事。

萧月这才意识到不妥,忙问道:“真的不记得了?”

“萧月,你在说什么?蛮夷世子上次被打发走后,哪里还敢来这里。”

“康宁,、、、、”萧月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又想起那次大病,究竟是如何好的?

疑问就像泡泡,破了一个立刻便又生出一个,竟总不能消失。

城东书院里异常冷清,萧月踏步进来只见到一个白发老者提壶浇水。那便是公主的老师,白少恒。

萧月想到康宁那次大病,心里第一个想起的名字便是他。

“萧月怎么有空来这里?”白少恒对萧月的成见是早有的,每每开口总带着些酸醋味。大概觉得这个冠名第一的剑客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或者他有些不满于他对康宁宫的控制。

“白先生好!”萧月笑着行礼。白少恒却是一个斜眼,转身便朝屋里去。

“过些日子就该下雪了,公主甚为担心先生,特意着萧月前来看望。”萧月还在说着,白少恒却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说些什么废话!你小子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直接说重点!”

“白先生说的是,萧月就直接说到重点了。”萧月朝屋里看了看,轻步进来。

“萧月今日前来,有一事请教先生。”萧月瞅了瞅白少恒的脸色,依旧靠边站着不敢坐下。“上次公主病重,不知太医所用何方,才使得公主痊愈。”萧月话音刚落,不想白少恒却一个机灵跳了起来,手拿鱼竿便横空扫了起来。幸而萧月身手敏捷,一个弯身躲过。嘴上却是极其恐慌的求饶。

“你这小子,还敢提起公主病重之事。那时候你去哪了?现在知道关心起来了。”

一阵横扫痛骂,萧月无奈只得退到院子里。却又不甘心,一番求饶后仍不见白少恒出来,最后也只得讪讪的回了信子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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