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98100000016

第16章 人物春秋(9)

当初,鲁国的孔熙先博学有纵横的才志,文史星算的学问,没有不精通的。他担任员外散骑侍郎,不被当时的人所了解,很久得不到晋升。早些时候孔熙先的父亲孔默之担任广州刺史,因为贪污财货犯罪交廷尉审理,大将军彭城王义康担保而维护他,孔默之才得免于罪。到义康被废为王的时候,孔熙先暗怀报效之心,想联合朝廷大臣(为义康求情),但不知道可以说动谁,认为范晔有不满情绪,便想引范晔以为伍。但是孔熙先一直不被范晔看重,所以没有借口去说服范晔。范晔的外甥谢综,因文雅而为范晔看重,孔熙先曾经与谢综认识,就使出全身解数与谢综周旋,与谢综的友情日益深厚。孔熙先凭借在岭南为官和剩余财产,家境十分富足,开始与谢综的弟弟们赌搏,故意表现得赌技低劣,以物品输给他们。谢综等诸位少年,既然多次得到物品,便白天黑夜地和孔熙先往来,情意渐渐融洽,谢综就领着孔熙先与范晔赌搏。范晔又与孔熙先游戏(赌搏),孔熙先故意装着不是范晔的敌手,前前后后输给范晔很多东西。范晔既贪图孔熙先的财宝,又爱他的文艺才华。孔熙先平时就善于文词,尽心尽意地顺从范晔,范晔于是与他异常友好,甚至申明两个是莫逆之交。孔熙先开始用婉转的言语劝说范晔,范晔不理睬,他就多方譬喻。范晔从来有在朝廷议论的习惯,朝野闻名,所以他的门第虽然高贵,但国家不与他联姻。孔熙先因此用这件事激怒范晔说:“范先生若说朝廷待先生厚的话,为什么不与先生联姻,而使先生得不到尊贵的门户呢?别人只把(与先生相处)看作狗与猪相遇,而先生却想为此而舍身忘死,不令人感到困惑么?”范晔沉默不答,他(帮助孔熙先)的决心已经下定了。

当时范晔与沈演之同被皇上当作知心,接见都受到同等待遇。范晔若先到,一定要等沈演之来了才一起入内。有一次沈演之先到,就独自被引见了,范晔对此事有怨气。范晔多次担任义康的府佐,义康待他一向优厚。自从范晔被贬到宣城太守之后,两人意见和喜好就有了分歧。谢综担任义康大将军记室参军,随义康镇守豫章。谢综回朝时,申述义康的意向,请求范晔消除两人之间的不和,恢复往日的友好关系。范晔既有了违背朝廷的想法,想探明皇上的旨意,就对皇上说:“臣历观前代史和两汉的故事,诸着王为政如以妖言诅咒企图侥幸加祸于人,就要正以大逆之罚。何况义康的奸心叛迹,已远近彰著,但至今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臣私下里感到困惑。而且大的梗涩经常存在的话,必将加重阶级次序的混乱,即使是骨肉之间,也是很难说的。臣受恩深重,所以冒犯皇上披露此事。”皇上不采纳范晔的意见。

孔熙先平时对天文有研究,他说:“太祖必定是逝世于非命,是骨肉相残造成的。江州应当出天子。”他认为义康正应这句话。谢综的父亲谢述也为义康所知遇,谢综的弟弟谢约又是义康的女婿,所以太祖命谢综相随从南方来。谢综受到孔熙先的夸奖,也有酬报孔熙先的意思。广州人周灵甫有家兵,孔熙先给了他六十万钱,让他在广州集结。但周灵甫一去了就没再回来。大将军府史仲承祖,是义康原来就信任照顾的人,他多次在建业任职,也暗中勾结心腹,图谋不轨。仲承祖听说孔熙先有诚意,就秘密地联合起来。丹阳尹徐湛之,一直受到义康的衷爱,他们之间虽然是舅甥关系,但恩情超过了儿子和兄弟,仲承祖因此结识事奉徐湛之,告诉了他秘密的计划。仲承祖南下,向萧思话和范晔说明义康的意思。他说:“本来想与萧家通婚,只恨原先的打算没有实现。与范晔本来情意不薄,中途相互分离,这是别人挑拨的罢了。”

有一位法略道人,原先受义康供养,大体上被义康当作知心看待;又有王国的法静尼也在义康家里出入,他们都感激旧恩,相约互助,并与孔熙先往来。义康让法略道人还俗;法略道人本姓孙,还俗后改名景玄,任命他为臧质的宁远参军。孔熙先善于治病,兼能诊脉。法静尼的妹夫许耀,领着队伍在宫中,宿卫殿省。许耀曾经有病,因为法静尼的关系就到孔熙先那里去请求治疗,孔熙先为他开了一剂药,许耀的病就好多了。许耀自己去孔熙先那里酬谢,因此相互问就有了来往。孔熙先因为许耀的胆识才干可以利用,就与他深交,乘便告诉了谋反的事,许耀答应作为内应。豫章的胡遵世,是胡藩的儿子,他与法略道人相处甚为融洽,也秘密地相互应和。法静尼南上,孔熙先就派遣婢女跟着她,交给她文书牋牒,陈说图谶。法静回来后,义康赏赐孔熙先铜匕手、铜镊、袍段、棋奁等物。孔熙先忧虑谋反的事被泄漏,就用毒酒杀了采藻。徐湛之又对范晔等人说:“臧质发现了异常情况,年内一定回来。已经告诉臧质了,让他(回来时)把全部的门生故友带回来。他也应当理解这样做的意图,所以应该从他那儿得到数百健儿。臧质与萧思话相处融洽,一定会凭借这一关系邀请萧思话。他们两个人都受到大将军义康的眷遇,必然没有与大将军不同的意见。萧恩话在三州的朋友和拥有的力量,也不会比臧质少。郡中的文武官员,和各处侦察、巡逻之人,也应当不少于一千人。不忧虑兵力不足,但应注意勿失时机罢了。”于是大俸进行了官员的安排,徐湛之为抚军将军、扬州刺史,范晔为中军将军、南徐州刺史,孔熙先为左卫将军,其他人都有相应的职务考虑。凡平时不与义康交好及不附从义康的人,又有别簿登录,一并都纳入了处死的名单。

孔熙先让他弟弟孔休先提前写了篇檄文。他写道:

休美和否塞彼此战胜,天道没有永远使人安泰的,疯狂凶暴肆意横逆,明智的办法是将其诛灭。所以齐公子小白有一匡天下的功勋,晋公子重耳有尊戴辅翼周王的德行。自从景平年开始,皇室多故。(而在此之前,)宋武帝(刘裕)天生英姿,聪明睿哲,拔自藩国,承继大位统治天下,忧劳于万机,尽心于庶务,因此国内安定闲适,四海之内齐声歌唱。但从景平年以来,奸臣和宦官乱政,刑罚滥施,阴阳颠倒,致使祸起萧墙,危难萃集。贼臣赵伯符积怨含恨,遂纵奸凶,驱兵阻截皇上,祸及百官,推崇行为不正之人,倾刻之间就坠坏了帝王的基业。

他的罪百倍于寒浞和他的儿子谴,过错十倍于刘玄和王莽,开天辟地以来,没有听说过有谁能与他相比的。全国民众捶胸,无论中华和国外的人都为之泣血,都怀着献身的忠诚,同思以身报国。

徐湛之、范晔与行中领军萧思话、行护军将军臧质、行左卫将军孔熙先、建威将军孔休先,忠心贯白日,诚意显幽微,出于正义而感到痛心,不忍目睹事态的恶化,舍命奋戈,不顾万死,即日就要斩掉赵伯符的茸级,扫荡他的党羽。虽然豺狼就要就戮,帝王的大业即将更新,但普天之下无人主宰,民众就无所依系。彭城王是高祖的骨肉,圣明充满了他的身体,德行感通天地,功勋盈溢于宇宙,道路险阻曲折,在南方得不到发挥才干的条件,龙潜风栖,到现在已经六年了。苍生如饥盼望德政,民众渴求变化,难道仅仅是周公东征时才有《鸱鹗》之歌,只有陕西有对召公的那种思念之情吗?神灵转告了祥瑞的征兆,谶记表示出了为帝者的事像,对上报答天心,对下满足民望,登位为帝,不是(义康)王又是谁呢!

现在派遣护军将军臧质等人,捧着皇帝的玉玺衣绶,星驰奉迎。百官完全按照礼节,络驿继进,并且命令群帅,按照原来的规矩镇戍各地。若有干扰正义之人,只要有行动就将严惩不贷。前些年徐湛之奉皇上的手命,先就告诫过防止祸乱,预先就看见了动乱的苗头,皇上令他向朝中的贤人们说明这一情况,要求他们共拯危难。但是有谋无断,失去了后发制人的机会,才使皇上受到了摧残,风云突变,哀痛悔恨天崩地裂,抚心哽咽,不知何地,可以安身。我们将即时督促激励受到挫折的队伍,(为拥戴彭城王为帝)死而后巳。

熙先认为既然发动了这一重大事件,应该有义康的意旨,于是范晔假造了一封义康给徐湛之的信,并在同党中宣布。这封信说:我是个凡夫俗子、缺才少能,生长在富贵之家,根据个人的好恶随意处理事情,有过错不听人规劝,对事物没有恒定的看法,喜和怒都与事实违逆,致使小人多怒,士人不归附于我。灾祸和失败已成为事实了,还不觉悟,细加检讨反省,方知是自己造成的,痛苦犹如渗肌刻骨,有什么可以再弥补我的过错?但是如果说到尽心侍奉皇上,忠诚贯注细枝大节,那么我拳拳谨慎,唯恐做不到,因此这样才能恃宠骄盈,所以我不敢故意欺骗诬蔑皇上。岂能包藏逆心,招致毁灭?所以我推诚自信,不再顾忌与皇上的旨意是否相同;全心全意根据忠心办事,不顾及众人的议论,这样一来,就导致了谗言和陷害的暗伏,多种罪恶都归附在我的身上。有人奸险好利,在一些事情上有负于我;有人凶愚不为人所齿,只擅长无赖的行径;还有些人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只知道谄媚以求升官,这些人都伺机寻找我的不是,共同造谣诬蔑,致使灾祸加于骨肉,诛戮殃及无辜。他们所说的罪过,究竟有什么根据?但是刑罚所加,把被陷害的人都看成元凶。这种伤害亲人和气违背事理的事,使天地都为之动容。

我虽然被幽禁逼迫每日都很痛苦,生命只在旦夕之间,但有正义感的士人,时常有音信来告。每次得知天文与人事(相应),及外面的社会状况,就相信国家土崩瓦解,必定是朝夕间的事了。于是我为群贤被祸、国家遭难的事,日夜愤怒不安,思想斗争很激烈。身在朝廷的君子及一般士人百姓中深明义理的人,宁可不识时务天运而坐待奸邪横行吗?除掉君王身边的邪恶之人,不只是哪一个朝代的事,何况如今这批狂乱罪恶之人,是自古以来都没出现过的,翦灭他们,比摧枯拉朽还容易呢。可以把我的意思告诉众位贤人,若能同心奋发,将逆党灭族,难道这不是与创业同样的功劳,重新造就了宋室么?兵是凶事,战争危险,也许有过份的地方,但如果有哪一位豪杰违背大的方向,就要诛灭他的九族。处分的大权,就委托诸位贤人,(凡有所处分)都应恭谨地申报朝廷,一切举动都要奏明皇上,往日的嫌疑怨恨,都会因此而豁然明白,然后我当到朝廷谢罪,到府衙接受杀头的惩处。假如我的举动能安定社稷,即使死也无所怨恨。请诸位贤人努力、再努力。

元嘉二十二年九月,征北将军衡阳王义季、右将军南平王铄出就本镇,皇上到武帐冈这个地方为他们践行,范晔等人准备就在那一天发动动乱,但因安排上出现了差错没能发动。这一年的十一月,徐湛之上表说:“我和范晔,原本没有旧交,只不过都忝列朝迁,和他有事务上的联系,他屡次来我处,所以渐渐有了些来往。近一年来,他的思想和行动都有变化的表现,用心险恶,追求富贵,自己说没有受到重用和信任,于是产生了埋怨。他不仅仅是攻击朝廷官员,讥讽诽谤圣明的当世,还对上议论朝廷,对下议论各地的藩王,煽动有相同和不同看法的人,任意攻击,这一类的事情,都已经完全写在前次的材料上了。近来员外散骑侍郎孔熙先忽然命令大将军的府吏仲承祖按范晔及谢综等人的意思,想集合不逞之徒,计划有所大举动。因为臣下我过去蒙受过义康的照顾,又因为去年一群小人为臣的事闹得乌烟瘴气,认为朝廷必然嫌弃我,就多次劝说诱惑我。他们顺便还说现在人们希望动乱,机不可失;谶纬和天象,都有征兆。不久,范晔亲自来找我,再次陈述了这些话,并且说对臣下我的议论变得很险恶了,为了保全自己应当参加作乱。我立即就把此事上奏了,被命令相互揭发,弄清情况。于是我将檄书、选人的事、参加人的姓名、文书手迹都拿出来,谨慎地封好上呈皇上。他们凶狠背叛的程度,古今都没有比得上的。由于臣下我对接交士人看得不清楚,所以得知了这一叛逆的阴谋。在这揭发的时候,我感到震惊和惶恐.思绪混乱,手足无措。”宋文帝下诏说:“徐湛之上表所说的一切,实在令人惊骇惋惜。范晔平素行为不检点,小有过恶,但因他才艺可用,所以收纳他的长处,频繁地给他荣耀的爵位,使他参予高洁显要的事务。但他不惜采取一切手段追求自己利益的本性,、其欲望比溪谷沟壑还大,不认识已经给予他的国成慧待遇,还心怀怨愤。联每次都怀着容忍、培养他的心意.希望他能改过自新,没想到他同恶人勾结在一起,狂妄悖乱到如此地步。现在可以将他收监,依法加以彻底审问。”

这一天夜里,先传呼范晔和朝臣们在华林东阁聚集,在客省休息。这时候,早就在外面将谢综及熙先兄弟收监,并使他们一条一条地服罪了。这时候宋文帝在延贤堂,派使者问范晔说:“因为你略有文才,所以加以任用,名声和爵位都是你期望的,按常例给予的待遇也没少给。朕也知道你的欲望难以满足,最多不过是产生些毫无道理的埋怨,在朋党中挑拨煽动而已。为什么有人说你图谋不轨?”范晔仓惶恐惧,不了,现在还没有处死,人证物证俱在,为什么不从实招认?”范晔回答说:“如今宗室如磐石一样稳固,各蕃分布踌立,就是下臣我从侥幸出发(发动叛逆),方镇立即就会来讨伐,待得了多少时候不被诛杀夷灭?而且下臣职位权力过于重大,再加一阶两级,自然是一定会实现的。为什么要用灭族之罪来取代我升官的前途呢?古人说:‘左手控制着天下,右手去自刎其喉,就是傻瓜也不这样做。’下臣虽然平凡低下,但朝廷还赏识我有些长处,以理而论,下臣不会有这些(谋反的)事情。”皇上派人问他:“孔熙先近在华林门外,你愿意当面对质吗?”范晔无话可说,就回答:“孔熙先假如诬害臣下,臣下怎么办?”孔熙先听说范晔不服罪,笑着对殿中将军沈邵之说:“(谋反的)诸事处置,瑞符、檄书等文件,都是范晔所写的或确定的。怎么现在如此抵赖呢。”皇上把墨迹给范晔看,范晔才原原本本把事情交待出来,他说:“很久前就想把这事奏明圣上,但当时叛逆的阴谋还不明朗,又希望这事消解了,所以推迟到今天都没上报。我深负国恩罪恶深重,甘心接受诛戮。”

同类推荐
  • 中国传统文化选编(容斋随笔)

    中国传统文化选编(容斋随笔)

    长期以来,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滋养浸润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它陶冶了人们的情操,孕育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增长了人们的智慧,也不断推动着人们对自己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继承。今天,我们少年儿童一代能对民族文化的精粹部分有所了解,将有利于他们文化素养的提高,促进健康人格的养成,也是使他们能受益终身的最基本的启蒙教育和素质教育。
  • 读点经典

    读点经典

    本书所选录的内容主题可分为操守、修养、为政、勤学、交友、爱情、亲情等几方面,其目的就在于进一步提高读者(尤其是公职人员)的文化修养和行政素质。
  • 幻中游

    幻中游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劫余灰

    劫余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世说新语译注

    世说新语译注

    《世说新语》是中国传统的志人小说的名著,主要记述了汉末魏晋人物的言谈风尚和遗闻轶事。全书共36篇1130则,所记人物故事,上起于秦末,下至南朝宋,但绝大部分篇幅记的是东汉末至刘宋初近三丰百年间的人和事。它涉及的内容包括政治、经济、社会、文学、思想等许多方面,因而也是研究这一时期历史的重要资料。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和《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对《世说新语》作了典范的论述。作者以鲁迅的论述为指导思想,对《世说新语》作了全面详尽的阐释和译注,以方便读者阅读。
热门推荐
  • 木槿花开:一曲风月花倾城

    木槿花开:一曲风月花倾城

    高雅知性的都市白领女性展子素,是一个充满灵气的服装设计师,最爱木槿花,她的作品里开满了各种颜色和姿态的木槿花,最喜欢木槿花“温柔坚持”的品质,也喜欢木槿花极强的生命力,像她喜欢的木槿花一样,她本人也淡若秋水、雅如百合。只是,在展子素这个看似平凡而又与世无争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个惊世的秘密——她,是一个通灵人!
  • 清末民初北京国民道德建设的社会文化史考察

    清末民初北京国民道德建设的社会文化史考察

    的现代化,即敦促教育国民由传统臣民向现代公民转变,是近一百多年来政府和社会各界都很关心也都在推动的社会大课题。清末民初的北京,作为全国观瞻所系的“首善之区”,在由传统帝都向民国首都转型的过程中,强力发起了从散漫、保守的传统“臣民”道德向具有公共意识与社会责任的现代“国民”道德转型的社会教化运动。这场运动明面上是伦理道德范畴的现代转型,实质上却是清末民初北京文化权力关系(传播谁的道德)、文化阶层关系(谁对谁传播道德)及文化社会关系(怎样传播道德)的深刻综合反映。
  • 洗闲愁

    洗闲愁

    她荒诞的失去处子之身,却想要独一无二的爱情。莫名其妙的变成第三者,受人排挤遭人暗算,却始终不能忘却负心汉。他寻找青梅竹马十三载,终于找到又形同陌人,再得新欢。究竟是谁插足了谁的生活,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一切。有时你与真相仅仅一步之遥,有时你就是真相。
  • 我的赌博人生

    我的赌博人生

    龙任曾家资千万,快乐逍遥……他以为,人生如此美好,即便是天堂,也不如这有钱的感觉!可如今,因为王海鹏,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骗局,龙任因为好赌,变得一无所有!龙任眼睛赤红,磨着牙关,咬牙道:“你他妈的坑我,我也决计不让你好过……”可事实上,理想与现实,天与地的差别,仇人逍遥在外,他却被判十年……锒铛入狱!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人他妈的不会一辈子走霉运,龙任在狱中坚信,只要不信念,终有苦尽甘来的一天!终于……龙任刑期届满,昂首走出监狱的大门,开始了逆袭、复仇之旅。
  • 修神之狂战风云

    修神之狂战风云

    平凡少年戦星辰一次意外得高人指点,历经重重磨难,从此踏上强者之路
  • 惜暮之盟

    惜暮之盟

    从一开始是一片云,到最后还是一片云。云里,它似有似无,云外,它飘忽不定。如果只是云,一切似乎虚无,如果只是云,我愿随风漂浮。一个被祝福,被诅咒,被祈祷,被追求的约定,我以最美年华,换你最后之约
  • 飞临苍岳

    飞临苍岳

    四面大陆,诸雄称霸!携众英豪,共闯天关!异兽并起,同分天下!当苍岳之巅再度开启,是臣服?或是征战......若上苍执意陨灭,我愿焚尽其身,化其大千世界!
  • 幕后影子

    幕后影子

    大学生瞬鸣,在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当天穿越。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弱肉强食神魔坠落的世界,无处不是充满血与泪。他选择当一名刺客,在阴暗中游走,从普通人都不如,到一步一步走出大山,其中无数挫折与羞辱,无数血雨与泪水。最终遨游在强者之颠,成长到异大陆幕后的影子,使无数大能看到阴暗的地方都为之胆寒。
  • 掠夺本源

    掠夺本源

    这个世界上一切生物都遵循着自然的定律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掠夺空间也遵循着这个定律不能适应这里的人只会被掠夺拥有的一切邱宇死亡后进入了掠夺空间他必须为了生存而战
  • 王源妻子太难宠

    王源妻子太难宠

    这是一篇关于吸血鬼的文章,但是呢在这写的王源和现实的王源可能不像,希望大家喜欢支持我写的我写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