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275700000081

第81章 秋风萧瑟茫然归(2)

曾蕊一指风一谭说道:“他不是渔夫吗?何不让他唱一首渔歌。”风一谭说道:“我可不会唱什么渔歌。”曾蕊说:“渔夫连渔歌都不会唱,还能干些什么?”风一潭并不和她争辩。赵正湖说道:“七妹你刚才念得什么东西,我一句没听懂。”李小溪笑道:“这等高深莫测的文章,又岂是你这鄙俗之人所能够领悟的。”众人听了都笑。苏灵慧从一上船就趴在船头盯着水面看。她久居华山,极少坐船,所以觉得很新鲜。忽然苏灵慧说道:“我看到鱼了,还有红色的,真好看!”众人闲谈些江湖之事,心情也随之轻松舒畅了许多。过了一会儿,苏录慧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觉得离水面越来越近了。”众人听了更觉稀奇。怎么会离水面越来越近呢。摇橹的水手听后忙跑到篷内,一把将船舱盖板掀开,叫道:“不好,船要沉了。”众人听后吃了一惊,都凑过去观看,见船舱里全是水,还正向上翻着水花,显然是船底漏水了。风一潭说:“不好,有水鬼。”说完“扑通”一声跳入了河里。江湖上称那些专在水里坏人船只的强盗为水鬼。人们感到船在慢慢地向下沉。前后看看离陆地都很远,若不是水性极好的人非葬身河中不可。这时河面冒起阵阵水泡,也不知下面怎么样了。常生对众人说:“都是我粗心大意,没想到会遇上了这样的事。连累了各位。”徐剑风说:“是我们连累了常大哥。”见徐剑风面色平静,毫无惧色,心中暗想:七侠久走江湖,经过了无数的大风大浪,在此生死关头谈笑自若也就罢了。徐兄弟这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英雄气概,真是十分难得。徐剑风自下华山以来,已经历了许多磨难,心中早已处之泰然。

看着正在渐渐下沉的船,曾蕊长叹一声说道:“不想我堂堂青海派弟子今日葬身在这易水河中。要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死在青海湖里,离家也近些。”见众人没有说话,便又说:“前几天不是都很能取笑人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顿了顿又说道:“此去鬼途漫漫,不知顾二侠有何高见?现在若不说,省得到了阴曹地府,后悔的肚子疼。”顾天河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葬身在这易水河中,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可惜我铺子里那几口上等的柳州棺材,临了我却一口也用不上。可惜呀可惜,我那拍起来啪啪响的柳州棺材。哪怕能有一口薄点的杨木棺材也好。”曾蕊又对杨通海说:“杨四侠要是改不了那哆嗦的毛病,只怕要连鬼见了你都要敬而远之了。”杨通海说:“那倒不要紧,只可惜我家里那几亩地就要荒了,我那锄镐犁耙要生锈了。”曾蕊说:“没关系,等到了地府,你随便找个鬼地方,再种几亩鬼田就是了。”看了看赵正湖,曾蕊说道:“到了阴曹地府,赵三侠若再想用你那鬼蜮伎俩骗一顿鬼饭吃,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赵正湖和徐剑风初识之时曾用装满碎石的钱袋骗了一顿饭。赵正湖叹了口气说道:“我赵正湖活着是一个穷鬼,死了也仍然是一个穷鬼。只可惜曾姑娘一生诡计多端、诡诈多变,若是到了地府仍不悔改,只怕到时候连鬼都不相信你,日后鬼路越走越窄,交不到一个鬼友,最后成了孤魂野鬼,想鬼哭狼嚎一番都无鬼肯听。真是可怜,可怜。”曾蕊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姑娘最擅长在无路之处走出一条路来。至于能不能交到鬼友,就不用你那鬼头鬼脑为我算计了,似你这等鬼迷心窍的鬼友不交也罢。”顿了顿又说:“赵三侠在这里说什么都可以,到了阎罗殿上千万不要鬼话连篇、鬼鬼祟祟。小心惹恼了阎王,马上鬼刑伺候,到头来鬼命难保。”赵正湖说道:“曾姑娘也要少出鬼点子,少耍鬼把戏,否则到时投胎无望,鬼哭无门。”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见徐剑风正看着自己笑,曾蕊说道:“笑什么?小心你师婶追到地府,吸你的鬼血。”

徐剑风说:“我笑是替你高兴,可见你的内伤已经好了,要不怎么有兴致大发诡论。”众人又笑。苏灵慧用手抓着船帮,心中怦怦直跳。徐剑风见状说道:“别怕,不会有事的。”苏灵慧点了点说:“徐大哥在这儿,我就不怕。”

只听“哗啦”一声,从水里冒出一个人。众人一看,正是风一潭,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几个水鬼已经被我捉住了,船底的洞还不算太大,我现在下去堵。”说完又扎进了水里。人们连话都没说一句,就又不见了他的人影。忽听苏灵慧说:“有人。”众人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河面上浮起了四个人。四人都是身穿水靠,全被捆在了一张渔网里,徐剑风心道:原来这四个人就是水鬼。四个水鬼都争着要浮出水面换气,在渔网中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斗得不可开交。船上的水手说:“船不漏水了,大家把水淘出去。”大家七手八脚取了器皿,把船内的水倒进河里。工夫不大,船里的水少了,船身开始上浮,众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虽然船底堵得还不算太严,不过冒水已经很少了,船可以凑和到达对岸。过了很久不见风一潭的影子,顾天河说道:“这么久了,六弟怎么还不出来。”话音未落,只见一人跃出水面,飞身到了船的甲板上。众人一看正是风一潭,上身光着身子,看样子是用衣服堵在了船底的漏洞上。风一潭每只手的指缝里还夹着一条鱼,共是八条鱼,众人见了无不称奇。风一潭对苏灵慧说:“苏姑娘你喜欢鱼,我捉几条给你玩儿。”说完把八条鱼放在了苏灵慧的面前,苏灵慧说:“谢谢六哥。”苏灵慧见那几条鱼活蹦乱跳,觉得十分新奇,用手摸了一下,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生怕被鱼咬到似的。过了一会儿,那几条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再挣扎,只有嘴还一张一合的,苏灵慧问道:“鱼儿怎么了?”李小溪说:“鱼儿离开水就不能活。”苏灵慧说:“原来是这样。”她把八条鱼相继投入了水中,她见鱼一入水,就向远处游去,高兴地拍手笑道:“鱼儿活了,鱼儿活了。”

风一潭指着不远处仍在渔网中挣扎的四个水鬼说道:“大哥,这四个水鬼怎么办?”陈川江说:“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他心知徐剑风不愿杀人,所以才这么说,又见徐剑风听后面有喜色,不由暗暗摇头,说道:“风儿,大丈夫做事不可有妇人之仁,否则会吃大亏的。”

说完后又觉言词过于激切,又说:“好在你福泽深厚,也许是我过虑了。”徐剑风点了点头。船继续前行,这时天上沥沥地下起雨来,雨点落在水面上,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水花,透过雨帘向远处看去,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的。后来雨渐渐大了,众人都进入蓬内避雨。

徐剑风问道:“风六哥,你水性这么好,是怎么学的。”风一潭说:“我三岁就没了娘,爹每次到河里打鱼都带上我。”徐剑风问:“那他划船和打鱼的时候还顾得上照看你吗?”风一潭说:“爹用一条长绳子把我拴在船上,让我自己玩儿,然后他就可以去打鱼了。我跑着玩儿的时候时常掉进河里,爹听到声音就又把我拎到船上。在河上呆得久了,自然就通水性了。”外面雨声甚大,在船内促膝闲谈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这时听远处有人吟道:“秋风萧瑟秋雨寒,秋花凋零夜无眠。悲秋一曲唱千古,归程无计心茫然。”虽然雨声甚大,不过那吟诵之声却穿透雨声,一字一句传入众人耳中,并且十分清晰。众人均想:什么人这么雅人深致,在雨中吟诗遣兴。徐、曾、苏三人毕竟年轻,好奇心也强,都走出舱外观看,只见迎面一条画舫缓缓驶来,船身装饰华美,船上木屋四檐挂有七彩宫灯,船头站着一个青衫少年。徐、曾二人一看正是曾在开封见过的萧玉,身后有一仆人为他撑伞。萧玉双手背在后面,一副风流儒雅的样子。徐剑风刚想打招呼,曾蕊拉了他一把说:“别说话。”她心知萧玉的身份不一般,又在此地遇上,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故此不愿相见。他们刚走进船内,却听萧玉说道:“徐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徐剑风听了,只好走到外面说:“萧兄,你也到了易州。”萧玉说:“我本想去拜访一位朋友,不想却遇上了这一场雨。”萧玉对身后的仆人摆了摆手,那人返身到船内取了两把伞出来,递到了萧玉手里,萧玉说道:“曾姑娘一向可好,可还认得萧某?”曾蕊无奈,只好走到外面,说道:“原来是萧公子,失敬失敬。刚才我怎么没认出来呢?”萧玉拿着两把伞对徐剑风说:“徐兄接了。”说完把两把伞掷了过去,徐剑风见两把伞来势并不急,伸出右手去接,谁知伞上却附着一股阴柔之力,徐剑风急运内力,才把对方这一掷之力化去,萧玉见对方一动不动,心里暗自吃惊。徐剑风把其中一把伞给了曾蕊,曾蕊撑开伞后说道:“萧公子真可谓交游甚广,在辽国居然也有朋友。请问贵友官居何职?”萧玉暗想:看来姓曾的丫头已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于是说道:“萧某一介草民,所识者也不过是一些江湖朋友,曾姑娘多虑了。”曾蕊说:“既然萧公子要去拜访朋友,我们就不打扰了,就此别过。”萧玉说:“可惜天公不作美,即使上了岸也无法成行。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两位何不过来小斟几杯,与在下同赏雨景,共叙别情,岂不也是人生快事吗?”曾蕊抢先说道:“萧公子雅兴不浅,只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了。”这条船的船底已有漏洞,虽然已经堵住,不过在河面上久留,也难保不会出事。萧玉有意拖住他们,又说:“刚才我见两位乘坐之船缓缓而行,想必也没有什么急事,曾姑娘一再推辞,莫非是嫌弃在下鄙俗不成。”曾蕊说:“萧公子如有兴致,就请到我们船上来坐坐怎么样?”萧玉说道:“曾姑娘说得自然不错,不过曾姑娘百船拒绝,莫非是心中信不过萧某。”曾蕊笑道:“我没有信不过萧公子,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萧公子经常被人信不过吗?”

萧玉听后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想说:“曾姑娘冰雪聪明,巧舌如簧,萧某无言以对。”二人隔水问答,船内众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陈川江低声问徐剑风:“这个萧公子是什么人?”徐剑风把以往经历一一说了。众人听后均觉这萧公子的身份可疑,认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常生说:“我听说萧平川次子名叫萧玉,是陆海峰门下弟子,会不会就是他?”曾蕊小声说:“要想知道他是不是萧平川的儿子却也不难。”于是提高声音问道:“请问萧公子可认识一个叫萧平川的人?”萧玉说:“不认识。曾姑娘说的这个萧平川是做什么的?”

曾蕊说:“这个萧平川是卖狗皮膏药的,我们到他家买几贴膏药,那狗贼竟然狗胆包天,想把我们粘住,真可谓是狼心狗肺、行如狗彘。我们到了易州,他又派他的狐群狗党追到了易州,真不愧是卖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掉。我们现在要不快点赶路,万一萧平川那狗贼狗急跳墙,谁知他还会不会再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她说的时候一直在看萧玉的脸色,却见萧玉一直淡定自若,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曾蕊心道:莫非骂得还不够?于是又说:“如果让我们再遇上萧玉平川那狗贼,一定要割了他的狗尾做掸子,烤了他的狗肉做包子,扒了他的狗皮做膏药,抽了他的狗筋跳皮筋。”众人听了暗笑,心说:如果这个萧玉真的是萧平川的儿子,你这也算是当着儿子骂老子了。见对方仍然面色平静,曾蕊小声说道:“这个萧玉肯定不是萧平川的儿子了,否则他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徐剑风摇了摇头说:“不一定,萧玉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即使他真是萧平川的儿子,若是不想暴露身份,也一定能忍得住。”七侠等人听了纷纷点头,陈川江说:“历来成大事的人,都不会意气用事,骂他几句是探不出底细的。和他道个别,我们马上走。”这时萧玉说道:“在这秋风秋雨之中,与故人不期而遇,本应畅叙别情。曾姑娘却总说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不觉大煞风景吗?”话题一转又说:“多日不见,徐兄的赤阳神功定当是一日千里,在下想请教一二,还请不吝赐教。”说完右手向河内虚拍一掌,一团水花应声而起,双手把水花夹在掌心,说道:“徐兄请接招。”说完双手向前一推,一片薄冰穿越层层雨帘向徐剑风飞去。徐剑风左手拿伞,以右手发掌相迎。薄冰来势大减,并被赤阳真气迅速融化,在掌风中化为水珠,四散飞去。萧玉朗声说:“徐兄功力深厚,在下佩服。”说时又把弹起的水花抄在手中,手一挥,一道手指粗细的冰柱向徐剑风射来,徐剑风又打出一掌,但是冰柱只是来势稍减,眼看到了近前,徐剑风恐伤到身后众人,便伸手将冰柱接住。萧玉暗道:看来徐剑风内功虽强,但是尚未达到运用自如的境界。如果他能把真气集于指尖发出,便可以使两股力道在空中抵消,无需再出手接那冰柱了。由此可见和他交手不能猛攻猛打,要以巧制之。正想出招再试,却见北边有十几只竹筏乘水驰来,不由心中暗喜。

这时徐剑风也隐隐听到身后有划水之声,回头向北望去,只见十几只竹筏疾驰而来。每只竹筏上有两到四人不等,尽皆身穿蓑衣,头戴斗笠,大都佩戴刀剑。徐剑风见这些人立于竹筏之上有如板上钉钉,纹丝不动,显然都是身怀武功之人,忙叫道:“不好,敌人追来了。”众人闻声都走到船外向北望去。原来雨声甚大,人们不如平时听得远,所以到了近前才发觉。最前面的竹筏离众人乘坐之船已不足十丈。原来萧平川派走黄镇之后,心里盘算了一番,还是对黄镇不放心。于是他又派楚氏兄弟带王府待卫到易州助战。

他们到达易州已是深夜,从败兵口中得知黄镇一败涂地。楚氏兄弟合议了一番,料想明日一早徐剑风等人必定过河,所以他们先从侍卫中挑选出通晓水性之人,潜伏到河边伺机下手,徐剑风等人的坐船就是被他们凿漏的。楚氏兄弟随后带人乘竹筏追赶。他们出发虽晚,但由于徐剑风等人先遇水鬼,后遇萧玉,耽误了不少工夫,所以被楚氏兄弟和众侍卫追了上来。最前面的一只竹筏上站了两人,正是楚天南和楚天北。楚天南冷笑道:“徐剑风我们又见面了。”徐剑风见这次对方来人不少。对陈川江说:“陈大叔你们先走,我来抵挡一阵。”说完飞身向楚氏兄弟乘坐的木筏跳去。楚氏兄弟一对眼色,趁徐剑风人尚在半空,四掌齐出,向徐剑风身上打去,徐剑风却也防着对方这一手,借着自身的一股冲劲,双掌齐出迎击对方。众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盖过了风雨之声,激得雨点四射,打在船上“啪、啪”作响,钻入水中的雨点“哧哧”有声。徐剑风被对方推的冲劲大减,双脚刚好落在了竹筏边上,摇晃了几下险些落入河中。楚氏兄弟见对方居然没被打入水里,着实吃了一惊。他们见了徐剑风站在竹筏上摇摇晃晃的样子,不由心中暗喜。楚天南说道:“徐剑风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打什么打。”徐剑风很少坐船,在船上尚觉不稳,更何况是到了竹筏上,徐剑风看着湍急的流水,不禁有些头晕眼花。楚天北见对方不惯乘竹筏,故意左踩一脚、右踩一脚摇晃竹筏,徐剑风用双脚抓着竹筏。楚天南说:“动手!”二人齐向徐剑风扑来,徐剑风运起“赤阳神功”力战二人。徐剑风不敢乱动,生怕掉进河里,所以三人相斗,招数变化较少,大多是在比拼内力。大船上众人见状心里暗暗着急。恐怕徐剑风为二人所伤。但众人已被侍卫们缠住,一时也无法脱身,只有陈川江跳到了一只竹筏上,正与两名侍卫相斗,与徐剑风相距不远。

同类推荐
  • 巴黎圣母院:世界文学经典文库(青少版)

    巴黎圣母院:世界文学经典文库(青少版)

    本书是法国大作家雨果写于1831年的一本爱情小说。它以离奇和对比手法写了一个发生在15世纪法国的故事:巴黎圣母院副主教克洛德道貌岸然、蛇蝎心肠,先爱后恨,迫害吉卜赛女郎爱斯梅拉尔达。面目丑陋、心地善良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为救女郎舍身。小说揭露了宗教的虚伪,宣告禁欲主义的破产,歌颂了下层劳动人民的善良、友爱、舍己为人,反映了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雨果第一部具有广泛影响的长篇小说。
  • 纸醉金迷

    纸醉金迷

    本书是张恨水后期最具影响力的代表作,一代文学宗师为您剖析国民性格的深层黑暗在一个充斥着一夜暴富梦想的年代,人们迷失在倒卖黄金炒作债券的金融漩涡,官员贪污、商人投机,女人做诉白党、整个社会都围绕金钱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官场商场物欲横流,黄金债券一掷千金六十年社会现状再次轮回直面中国社会的金色迷途。
  • 谁主沉浮

    谁主沉浮

    嘉谷干枯、沉寂了多年的土龙河无辜地做了道具,随着换届的到来,暗流涌动,终至溃堤。波涛滚滚,浊浪滔天,百里长堤上,抢险者奋不顾身,阴谋者使绊下套。洪水是天灾还是人为,是泄洪还是堵堤,柳枫的命运,牵系于土龙河抛转起伏,人心所向何处?他,何去何从?
  • 官场风云:左右班子

    官场风云:左右班子

    做研究出身的喻格言刚到省纪委熟悉工作,汉沙市政府各办公室里小道消息就传播开了。大家说,雀纪委来了新书记,是二十多年前从国立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后被保荐到人民大学读研究生,以后就在北京生了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谒见大学的老师。而市里前不久刚以涉嫌贪污受贿为由,对国立大学的两名领导进行了“双规”。市政府与国立大学在城建中的矛盾已经公开化,这个时候,省纪委来了一个国立大学出去的纪委副书记,汉沙市府的空气立刻紧张起来。
  • 安那般那

    安那般那

    小昌,80后新锐作家,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冠县人,1982年出生,大学教师。曾在《北方文学》、《黄河文学》、《延河》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现居广西北海。
热门推荐
  • 既然活着别说累

    既然活着别说累

    不想博取同情,只是想把我的生活写出来而已,每个人都应该有本自传。
  • 异界医帝

    异界医帝

    世界著名的天才医生向天良,因为在坐私人飞机回程中,飞机也莫名其妙的失控坠落,最后向天良成功的逃离飞机,但是他却被吸入一道神秘的光给吸取了过去,最终来到了他完全不认识的世界,也就是异世界,在这个是世界里向天良认识到张实,从而知道这个世界的大概,这个世界充满了灵力,拥有许多的修炼者,这里是实力为尊,弱者为肉的世界。
  • 中国民乐

    中国民乐

    民族乐器不仅仅是可以发出美妙声音的工具,更是每个民族的独特的文化载体,是每个民族自我表达他们与宇宙、与大处然、与他人对话的方式。中国是一个有着几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而音乐艺术又是这一文化形式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殷商、西周的陶埙、古笛、钟磬古乐,隋唐五代的箜篌、琵琶音乐,还是明清以来的各地方乐种以及胡琴音乐等,它们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古代历史时期的音乐成就。中国民乐种类繁多,各具特色,这是中华民族文化宝库的瑰宝,也是世界文化的珍品。
  • 篮球时光

    篮球时光

    一个篮球,10年时光,走遍风雨,从地到天,然后又回到地上。做不了空中天龙,那就做地上猛虎。这里有最标准的战术,又各种训练介绍。
  • 凤若栖梧

    凤若栖梧

    他尚未明白爱情与婚姻是什么的时候,他父亲为他强行娶妻,新婚夜出逃他遇见隔壁的夫人,自此命运不可更改,他们一次一次的分开,一次一次的追寻,而又注定要一次一次陷入绝境。痴恋,意念,是不是也只是一个冰冷炙热的爱字,是不是以后,他还能与她再看凤栖梧?
  • 你说,人无再少年

    你说,人无再少年

    时隔多年,我依旧记得,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棵不知名的树下,你对微笑着问我:小九,你知道人无再少年吗?
  • 九天凰君:湘君夜凌录

    九天凰君:湘君夜凌录

    当童颜的角色神君遇上万年腹黑妖孽湘凌第N次扶额“你丫的有恋童癖么?”“恋童癖是什么?”“就是……就是专门喜欢我这种没长开的小孩子!”“卿卿,我只恋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不后悔么?”“不,我很享受。”“你怎么在我床上?”“等卿卿等的有些冷了,便上来了。”“滚下去。”“好,但我能再爬上来吗?”‘’敢爬上来……我就废了你。”“那卿卿你废了我吧,这样你需要就对我负责了。”“狐君……”“娘子我错了。”这个睁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千方百计要爬上我的床的男人是sei呀,说好那个不苟言笑霸气高傲的轮回司去哪了?我要退货呀退货!
  • 暗恋花开

    暗恋花开

    如果有一天,你终于问我为什么,我能说什么呢?不过是在不对的时光遇到对的人,你要知道,很多事都是这样发生的
  • 云梦九霄

    云梦九霄

    云梦泽曾有大罗金仙出世,后每一万载云梦泽出一紫眸金瞳者,九岁入世应劫。少年紫君,幻青云,梦九霄,只为济世救人,应劫而生。而此时,他却发现,事情远非应劫般简单。云如幻,泽如梦,云梦金仙轮回界成就金仙果位,是巧合,还是另有其因?
  • 末世伊恋

    末世伊恋

    天呐,太不可思议了,她居然穿越来到了这个奴隶制的社会,以后该怎么生存下去啊,她会不会成为没有人生自由任人摆布的奴隶呢,阅读文章你就会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