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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秋风萧瑟茫然归(3)

徐剑风和二人连连对掌,渐感身上气血不畅。幸好楚天北在王府曾被徐剑风打伤,功力减弱了几分,他还可以勉强支撑。这时雨下得更大了,人们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只有徐剑风身上始终冒着白气,是因为他体内的“赤阳神功”流转所至。楚氏兄弟联手进攻,全力以赴。斗到一百多招之时,徐剑风渐觉支撑不住。忽听楚天南“哎呀”一声,停招不攻,退到了一旁,抱起右脚观看,却见鞋底已被刺穿,里面有血水流出。楚天南一停手,徐剑风感到轻松了很多,马上有了反击的余地,楚天北忙叫道:“还不过来帮忙,看你那脚做什么?”楚天南刚才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好在伤得不算重,说道:“我的脚好看。”说完又扑向了徐剑风,刚斗了十几个回合,突然楚天北也“哎呀”一声,他也退到一旁,抱起左脚观看,原来他的脚心也被刺伤了。徐剑风心中奇怪:怎么他们的脚全被扎了,难道这竹筏子破了不成?楚天北一退,楚天南也支撑不住了。叫道:“怎么你也在那儿看脚相吗?”他料想楚天北也是扎了脚,所以才这么说。楚天北忍着疼痛继续与徐剑风交手,由于楚氏兄弟总是担心脚底被扎,根本无法全神作战,所以徐剑风觉得轻松了几分。

大船上的六侠、曾蕊、苏灵慧、常生等人也与众侍卫打得不可开交。常生用的是铁砂掌,招数沉稳有力。他纵身到了船舷上,居高临下和那侍卫交手,过了十几招之后,那侍卫觉得自己身在低处吃了亏,也伺机蹦到了船舷上。常生正等他这一手。趁那侍卫尚未站稳,一招“二龙出水”,双掌一上一下直击对方前心,那侍卫仓促间退了一步。几乎与此同时常生飞起一脚踢向对方左胯,侍卫再也躲不开,正被踢中,“哎哟”一声,“扑通”掉进河里。众人见常生双掌使得神出鬼没,接连打翻了四、五名侍卫,心想:人说丐帮卧虎藏龙,果然名不虚传。单一个舵主已如此了得,更不要说帮主、长老了。船上本就不太宽敞,又上来了二十几名侍卫,更加显得拥挤,可顾天河仍使出地堂功夫,在人群中滚来滚去,专打侍卫足踝。“哎哟,哎哟”接连有几名侍卫被打中,疼得他们连声怪叫。这些被打伤的侍卫也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继续交战。赵正湖见了他们的滑稽样子,笑问道:“二哥你把人家腿打折了,叫人家以后怎么混饭吃。”顾天河说:“好办,换条狗腿。”众人齐笑。侍卫们大多不懂汉活,自然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李小溪尽情施展轻功,身形不断跳跃,时而桅杆,时而蓬顶,时而船舷,把众侍卫看得眼花缭乱,常生不禁说道:“好轻功。”李小溪发现不见了风一潭,暗道:风六哥呢,莫非又扎到水里去了不成?

打着打着,突然楚天南喝道:“什么人?”向脚下猛击了一掌。“喀嚓”一声,竹子折了几根,水花四溅。楚天南早已怀疑水下有人,刚才觉得脚下似有动静,所以才猛打了一掌。这时见竹筏不远处冒出一人,正是风一潭。风一潭抹了一把脸说道:“好险。”徐剑风奇道:“风六哥,原来是你在水下。”他这才明白是风一潭在水下扎了二人的脚。楚天南咬牙切齿地对风一潭说:“有种的你上来。”风一潭说:“你下来。”二楚不通水性,只好忍了怒气,继续与徐剑风过招。三人斗得正酣,徐剑风听到有人说:“徐兄,要不要我帮忙?”徐剑风扭头看去,见说话的正是萧玉,见他乘坐之船正向这边驰来。徐剑风略一分心,楚天南双掌平推而至,仓促之间徐剑风拨开了对方双掌,向后退了一步,一只脚踩到了竹筏外,他身不由己地晃动起来。楚天北见有机可乘,向前急迈了一步,欲攻徐剑风,谁知正好踩在刚才被打折竹子的地方,由于攻得太急,收势不及,整只脚踩进了水里,忙用手一撑又站了起来。楚氏兄弟用尽全力猛攻站在筏子边的徐剑风,连对了十余掌。徐剑风虽未受伤,却被推得向后退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二楚不由大喜,忽见徐剑风突然从水中跃起,向二人攻来,事出仓促,二人慌忙接招,被打得各自后退了一步。同时大为惊奇,不知徐剑风掉进水里后为何能马上跃起。再一看风一潭从水中露出了头,这才明白了其中缘故。原来徐剑风刚掉进河里,便被水中的风一潭推了上来。徐剑风边打边说:“谢谢风五哥。”风一潭说:“徐兄弟要是打得累了,就下来歇一会儿。”二人正待再攻,却见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从斜刺飞来。二人着实吃了一惊,忙各自退后一步,挥掌去打。那东西被打得粉碎,四散开去。这才看清刚才飞来的是一个巨大的水球。徐剑风心里也暗暗称奇。扭头一看,只见风一潭双手在水中一划,一个尺许大的水球就离了水面,然后顺势一推,水球便向楚氏兄弟飞来。二楚虽看清是水球却也丝毫不敢大意,生怕其中会夹带暗器之类的东西。水球一个接着一个飞来,二人好一阵手忙脚乱,简直气炸了肺。想到自己在江湖上纵横多年,少逢敌手,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风一潭整治得无可奈何。二人顾不上对付徐剑风,四掌用尽全力向水中的风一潭连连发招,风一潭钻进了水里。水面被二人强劲的掌风激起一个个巨大的水柱,声音惊动了远处的人们,徐剑风忙叫道:“风五哥,你怎么样了?”二楚不见了风一潭的人影,不由得意地大笑。楚天南说道:“风一潭,今日让你识得雪域二老的厉害,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话没说完就听到身后有风声。只见两道长长的水柱向二人射来,二人忙挥掌去打。徐剑风见打水柱的正是风一潭,只见他双手一分,一道长长的水柱就向二人射来。就这样徐剑风,风一潭二人,一人水上,一人水下,合斗二楚,倒也不显吃力。二楚虽虽恨风一潭,却也无可奈何。

四人斗得正酣,这时萧玉乘坐之船离这竹筏已不足两丈,萧玉从身后随从手中接过雨伞,一跃而起,接连两个空翻,稳稳地落到了竹筏上。众人只感竹筏微微下沉。萧玉一手撑着伞对徐剑风说道:“徐兄我来帮你。”徐剑风说:“怎敢劳萧兄大驾。”萧玉微微一笑说道:“不客气。”然后对楚氏兄弟说:“你们两个谁上?”二楚见到萧玉,面现惊诧之色,都愣着不动,萧玉面沉似水地说道:“既然不赏脸,那我就先动手了。”说完一手撑伞,另一只手向楚天北打去,楚天北见对方这一掌来势凶猛,忙侧身避过。只是萧玉连下重手,而楚天北似乎未出全力。就这样徐、萧二人分斗楚氏兄弟。陈川江在筏子上与三名侍卫相斗。先后已有两名侍卫被他打入了水里。剩下一名侍卫更是孤掌难鸣。陈川江手中钢刀上下翻飞,那侍卫早已被对方气势所慑,渐感眼花缭乱,被陈川江一刀砍中肩头,疼得他一声惨叫,陈川江又顺势一脚,把他踢进了易水河里,陈川江见徐、萧二人分斗楚氏兄弟,微感诧异。忙用刀做桨,划着筏子向四人驶来,到了近前,他见萧玉和楚天北打得似乎真中有假,更加不放心,这时萧玉渐渐到了徐剑风的身后,不断向徐剑风身后打量,似乎是在寻找机会。萧玉见徐剑风双掌齐出,迎击楚天南,急向楚天北使个眼色,把伞丢到一旁,二人四掌齐出,向徐剑风背后打去,陈川江惊叫道:“风儿小心!”说完挥刀向萧玉砍去,萧玉忽见斜刺中冲出一个人,顾不上暗算徐剑风,生怕伤到自己,双掌全移到了陈川江的身上,“砰”的一声,正中陈川江前胸。楚天北也从后面偷袭徐剑风,刚到一半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忙挥掌把那东西打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只乌龟,乌龟被他这一掌震死。不用说这乌龟又是风一潭扔的。徐剑风打退了前面的楚天南,忙回头观看,见陈川江已经中掌,忙伸手把他扶起叫道:“陈大叔”。只见陈川江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已经昏迷不醒。风一潭看得清清楚楚,叫道:“大哥。”这时二楚齐向萧玉行礼道:“小王爷”。徐剑风抬头对萧玉怒目而视,说道:“萧玉。”萧玉见徐剑风目含杀气,也不禁心头微颤。楚天南斥道:“大胆,敢直呼小王爷名讳。”大船上的侍卫已伤了十之七、八。众侠见这边出了事,忙把船划了过来。萧玉对徐剑风说:“徐剑风,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肯为大辽做事。我当扫榻以待,倒屣相迎,和你结为兄弟,绝不相负。否则死路一条。”

徐剑风说:“你果然是契丹人。”楚天南说:“小王爷是南院大王的公子。”萧玉正是萧平川的次子。他自幼随雪域派的陆海峰学艺,所以深谙雪域派武功,但他的功力却在二楚之上,他每天练功时拍打穴道就可以了,不用像二楚那样在动手时尚需拍打自身。故此徐剑风虽觉得他的武功和二楚相似,却从未见他拍打过身上穴道,所以一直不敢肯定。萧玉第一次遇到徐剑风,从言谈中得知他对辽人恨之入骨,心中早已起了加害之心,只不过未得机会罢了。这次从开封赶回,路上接到王府急信,才知徐剑风救出了七侠,便一路赶回。正好在易水河上遇到了徐剑风等人,于是他就尽力拖住众人,以待后援。楚氏兄弟带人追来之后,他一直在旁观看。原本以为二楚对付徐剑风不成问题,可偏偏又冒出一个风一潭,把楚氏兄弟整治的无可奈何。徐剑风几次转危为安,萧玉也几次失望。后来萧玉见大船上的侍卫已死伤大半,再也沉不住气了。这才以助战为名,跳到了筏子上。与楚天北装模作样的打了一场,又故意绕到徐剑风的身后,趁徐剑风双掌发出之际,二人四掌齐出,从背后暗算。

徐剑风听了萧玉的话之后说道:“你打伤了我陈大叔,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还妄想让我为辽狗做事。”楚氏兄弟刚想发作,萧玉并不生气,说道:“既然如此,你我以后就是仇敌了。”这时大船到了近前,众人把陈川江抬到大船上,萧玉对楚氏兄弟说:“我们走。”徐剑风说道:“站住,你打伤了我陈大叔,还想一走了之。”赵正湖对在筏子上的徐剑风说:“徐兄弟,我们走吧,为大哥治伤要紧。”徐剑风仍不肯罢休。这时陈川江醒了过来,说道:“风儿,我们走。”徐剑风不敢违拗,忙上了大船,萧玉等人也乘船去了。

雨渐渐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众人围拢在陈川江身旁询问伤势。陈川江勉强打起精神说道:“大家不必难过,即使我今日死了,也比当年死难的易州兄弟晚了十年,如今大仇已报,我虽死无恨了。风儿也长大成人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了。”

众人听后心情更加沉重。赵正湖说:“大哥,你何苦说这样的丧气话,我们七人以后还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嘴上虽这么说,不过心里也明白。陈川江伤的这么重,实是九死一生。徐剑风忍不住哭道:“陈大叔,你不会死的。”陈川江说:“傻孩子,人哪有不死的,你陈大叔没有放过张诚,你不会怪我吧。”徐剑风哭道:“我怎么会怪陈大叔呢,张诚他投敌叛国本也该死,只是我想起以前的事,实在有些不忍心。”陈川江郑重说道:“大丈夫不可有妇人之仁。张诚杀与不杀本无关紧要,我只要你记住,对敌人绝不能手软。”徐剑风点头称是。工夫不大,船靠了岸。徐剑风雇了一辆车,让陈川江坐在车上。众人一路向南,走了一程人们身上的衣服全干了。只有陈川江身上的衣服不但没有干,而且还结了一层薄冰,身体和衣服冻在一起,连衣服都无法脱下来了。第二天,众人在一家农户休息。这里离宋境已不过十里。陈川江见人们满是忧郁之色,笑道:“大家不必难过,我今生今世能结识各位,死也甘心了。”徐剑风说道:“陈大叔,你是被玄冰掌所伤,属于至阴至寒一路。

而我的‘赤阳神功’至刚至阳。我想以‘赤阳神功’为你驱除体内寒毒。”陈川江缓缓说道:“当年的南海派掌门韩天岳也是中了这种寒毒,他用了无数的方法,请了无数的名医。到头来不还是枉费心思,你也不必为了我枉费功力了。”徐剑风主意已定,说道:“我还是想试试。”说完把阵川江扶起,让他盘膝坐在炕上,陈川江全身穴道已被寒毒封住,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窖一般。他心中暗想:风儿性子倔强,不让他试试不会死心。徐剑风盘膝坐在陈川江身后。用手掌贴在他的“灵台穴”上,刚一运力,就发觉穴道已被封住,真气无法输入,又换了几个穴道也已被封。陈川江说:“风儿,你现在该死心了吧。”试了几次不行,徐剑风更来了倔劲,仍用掌贴到“灵台穴”上,想以内力硬把穴道冲开。徐剑风先把自身内力循行一周,待到“赤阳神功”最强之时,运力冲击被封的“灵台穴”,陈川江感到背后越来越热,最后觉得炙热难当,仿佛被火烧烤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丝丝热气进入体内,“灵台穴”竟然渐渐解开。到后来,这股真气也开始在奇经八脉之中流动,全身冰冷难当的感觉也随之消灭了。又过了一会儿,徐剑风觉得自己的真气在陈川江体内畅通无阻,料想寒毒已经驱尽,于是收功歇息。这时陈川江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身上也有了几分力气,双臂也可以动了。众人见状,一个个脸上露出笑容。陈川江喜出望外地说道:“说什么寒毒厉害无比,天下无人能解,我看也不过如此吗。”众人听了更觉放心,料想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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