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甲士带刀夜行。这形容的是古时候打战的时候,军队的急行军。时到今日,军队的急行军装备上自然不同,不变的是那种氛围。
狂狼带上了几个身手敏捷的,毒蛇、猫眼、大狗,另外的就是华叔大憨水部长蒙首长他们几个,一共八个人组成一个突击小队在天暗暗,只有一轮残月的情况下坐上普通的面包车朝着徐姓大老虎的秘密宅子进发。
作为这么大的工程,徐姓大老虎自然是不敢给挂在明面上。大家都知道这个豪宅是他的,可是豪宅的所有权并不是在他的名下,这就是让人难以用这个证据绊倒他。
黎明的时候是一个人最容易犯困也是最为入眠的时刻,狂狼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由隔热防辐射防雷达的隐形材料制成的夜行衣,哪怕是有热追踪探测仪和高功率的雷达进行24小时的侦查也有办法让它们像瞎子一般根本就无法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在靠近徐姓老虎老宅子大概还有一公里的地方他们把车开在一个空地,徒步下车前进。尽管今天晚上夜空之中还挂着一轮残月,萧瑟的马路上零星的昏黄路灯提供着光亮,可是狂狼他们还是佩戴上了夜视仪,视野之中一片绿油油地,可以清晰地看到百来米外一只鸟儿耷拉着脑袋正打着瞌睡。
又前进了五六百米,猫眼说了声,“老大,不要再前进了,这里的距离差不多了。”
听到猫眼的话,狂狼率先停了下来凑合到猫眼的身前,猫眼手上的双指在9寸外星人笔记本上飞快地敲击着。大憨好奇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狂狼解释道:“猫眼这是在侵入到徐姓老虎宅子的信息控制中枢,屏蔽他们的摄像头,植入一个脚本程序文件,配合我们身上穿着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夜行衣,就可以让他们的摄像头全部变成瞎子哪怕我们在摄像头前走了走去它也看不到。”
“这么神奇!”大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猫眼在操作,他伸长的脑袋探了过去,只见电脑屏幕上一个四合院模样的三维立体结构的建筑物在慢慢地旋转着,上面有一点点的红点布落在建筑物的重要位置,可能就是那叫猫眼的狼崽子要屏蔽的摄像头。
“要潜入吗,老大!”
狂狼把目光投向蒙首长他们,蒙首长又把目光投向了华叔。华叔说道:“我们现在外围转一圈,顺着我原先在图上标记的守卫薄弱地方转上一圈看看它们的守卫部署有没有改变。”
“好!”
狂狼点了点头,让大狗在前边带路,他的一双狗耳朵在这种场面比雷达还好用。
当当只是看建筑的图纸就觉得徐姓老虎宅子的豪华,更不要说深临其境,这是要掠夺多少群众的财富才能够堆砌起来的建筑物。
在到达徐姓大老虎宅子的防御重点位置,华叔让狂狼他们退后,他要去打探下前方的虚实。狂狼却笑着摇头摇头,他把视线投向了大狗。大狗点了点头,他的狗耳朵真如狗的耳朵一般动了起来,他说道:“前方一共有二十五个人,明面上有十个人在来回巡逻,暗里埋伏有十五个人。狙击手三个,分别在左手边的防火墙上,九点钟方向,一点钟方向,还有十个躲在矮墙后面。”
华叔的身子一僵,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大狗,“你佩戴了热辐射侦查仪?”
狂狼他们熟知大狗的狼崽子也跟着轻笑起来,看到水部长华叔他们的一脸茫然,狂狼解释道:“他没有佩戴热辐射侦查仪,他是用耳朵听到了他们的位置,很多执行危险任务,尤其是潜入敌方基地的时候,他的狗耳朵比那雷达还要好用。”
“哦!”华叔他们颇为不可思议地看着大狗,大狗点点头,说道:“我可以听到他们的呼吸声,甚至是心跳声,普通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到了我耳朵里我可以清晰地把这震动的声音给放大。”
“难道你的耳朵比一般人大上了不少了,有相应的能力必然有其相对于的特征。”水部长若有所思地望向大狗的大耳朵。
狂狼点着头说,“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叫他大狗的原因,他这听觉跟狗耳朵一样,有什么风吹草动地都会自己都会自动地动起来。”
水部长他点了点头他说道:“这就好像小花他对危险就有着平常人所没有的直觉性,他很多时候都是凭借着子无须有的直觉带领着我们从敌人的埋伏中跳出来。”
蒙首长点了点头,他说道:“有些人是天生就是对危险有着敏感的感应力,还有些是打战打久了,自然而然地对危险有了感应能力。否则又怎么说,老兵是一个军队最重要的财富。”
“那我们去守卫薄弱的地方探探吧。”华叔提议起来,蒙首长点了点头,做了个撤退的姿势,他们这群人组成的突击队除了大憨之外都是操练了很久的老兵,哪怕是蒙首长已经六十几岁的人了,可是那标准地匍匐前进并不比操练了几年的兵差,也没有因为上了动作而动作走样,那标准地姿势就好像是精密地仪器一样,远远地看过去就像是一只壁虎在地面上微微地抬起头快速地前进。
哪怕是坐衙门做了很多年的水部长和满脸沧桑的华叔都没有把这基本功落下,操练了这么多年,那种动作的要髓几乎是深深地刻入了他的脊髓里。
所以这次打探为了不打草惊蛇,除了大憨之外,其他人都在。不得不说,这个临时组织的小组还是非常强悍的,一个个都是标准的战术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往后面悄悄地退去,不带动一片风声。
很快他们就退出了巡逻小队的巡逻半径,到了华叔标注部署薄弱的地方,大狗又再一次发挥了他的那双狗耳朵,他说道:“前方设有两个暗哨,听他们的呼吸声,甚至在微微打鼾,可以轻易地猫掉他们。”
“方位!”
“方位!”
华叔和水部长几乎是同时开口,他们看了一眼彼此,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们那时也是趴在越战的战场上,隐藏在丛林里,对着敌人发动攻击。时隔二十多年后,他们俩再次并肩作战,不变的是目的,变的是时光,变的是身体,不知道他们的战术动作是否也跟着时光的流逝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