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4年1月6日,拜奥特·保罗米特殿下坐上“希望”号帆船从宏夫勒尔港出发去印度,1504年1月6日,在经历了一场强风暴后,行船偏航,偶然发现了一块南半球的如天堂般的大陆,后来被叫做“南半球的法国”,拜奥特·保罗米特以法国国王的名义占有这个次大陆。法国将由此可以得到一个去印度的中转站,可是当时拜奥特·保罗米特却不能准确地确知从好望角出发后偏离了多少航线,法国船队太向南和向东没有能再找到。
1605年,一个荷兰人詹森终于正式发现了澳大利亚的北岬角,然而这个“新荷兰”远没有激起世人的激情。1606年一个西班牙人特雷斯穿过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之间从此以他名字命名的海峡。1616年,荷兰人德克·哈特奥基无意登上了澳洲大陆的西海岸,也就是现在的鲨鱼湾最漂亮的旅游海滨——“Monkey Mia”。
1642年,东印度总督派出了一支探险队对澳大利亚西部进行探险活动。从加尔各答出发后,使者阿贝尔塔斯曼登上了范·达曼陆地的西海岸,并以荷兰的名义占有了这块地方。
不久以后,英国人威廉丹皮尔——17世纪最有名的海盗掠夺了美洲西班牙殖民地,以此来开发太平洋。1688年他撰写了一份非常有意思的报告来让英国当局把“罗尔布克”号船队交给他,以便他能够继续他的探险,尤其是澳洲的西北部海岸。
在法国人发现澳洲200年之后,圣·安劳安瑞恩再次登上了西海岸。1772年,他以路易十五国王的名义占有。在法国人短暂的占领时期,布干维尔在1766年走遍了整个大堡礁。对这段历史,现在我们只能在政府档案中发黄的资料中可以得到,或者是在过去的地图上留有一些法国的地名而已。法国因为政治制度的变化和国内派别的斗争,又一次对澳大利亚的未来失去兴趣。
而英国人开始执行系统的对外扩张政策,尤其是詹姆斯·库克在1770年的科学远征,使他成为征服澳大利亚的第一位英雄。英国人担心法国人的渗透,很快地占领了东部沿海,而法国人已经在做征服新西兰美梦。1984年在英国人的压力下,法国人已经放弃了征服澳大利亚的野心,也同样离开了新西兰。最后法国人是在更向东进,在太平洋的新“喀里多尼亚岛”安扎下来。这就是为什么法国人现在成为最与世隔绝、受印度洋南部风暴侵袭的三个小岛的主人:克罗泽、凯尔盖朗、圣保罗。
(二)澳大利亚的“正式”发现
17世纪末,欧洲人始终不知道组成南半球大陆一部分的“范·达曼”陆地和新西兰是连在一起,还是分开的。18世纪把已知领域推向科学的各个方面,植物学、地质学、动物学或天文学都使学者们产生了极大兴趣,因此人们知道1769年6月3日金星将穿过地球和太阳之间,伦敦皇家学会不愿错过这个世纪不会再发生的事件,英国政府出资向南部海派出了一支观察队,再次进行对南半球大陆的寻找。被选来领导这个探险队的詹姆斯·库克不仅是个优秀的航海家,还是个地图绘制者和天文学家。为了这次长途航行,他们租用了一艘长30米的宽体帆船“奋进”号。皇家学会要求库克随船带上学会成员约瑟夫·班克斯,以及植物学家索兰德,自然学家斯波英(两人都是瑞典人),年轻的制图员帕金森,同时兼任自然标本编制,画家布克汉负责绘制风景和人物速写以及四个仆人。这是第一次,一条船带了如此多的学者和如此明确的目的来到这里。经过观察,库克知道沿南纬40度航行就可找到未知的澳大利亚大陆。但是从南面刮来了强风暴,把“奋进”号刮到了最北面,错过了“范·达曼”大陆。
(三)世界上最美的锚地
1770年4月19日,库克中尉发现了不久后叫作澳大利亚的东南角。他的航海日记上这样做了记载:“这块大陆看上去很讨人喜爱、充满希望,表面上看海拔不高,风景多样。”从许多炊烟来看,说明这里有人居住。4月29日库克在几个土著人的注视下找到一个好的避风处,“奋进”号在未来悉尼市的地方抛了锚,由于约瑟夫·班克在这里收集到数百种植物,著名的植物湾由此得名。
植物学者这样记载到:“那里的土著人与新西兰的土著人很不一样,他们肯定既不是波利尼西亚人也不是黑人。”
库克看到这些土著人黑瘦、敏捷、头发稠密而乱蓬蓬的,讲话沙哑,无法听懂,他悲伤地发现:“他们只希望我们走,他们可能是地球上最神秘的人类,而且实际上比我们更幸福,他们平静地生活着,什么也不会打扰他们,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我们从他们那里带走什么。”“奋进”号在植物湾停泊了8天,现在这里已成为澳大利亚的一个瞻仰地。当库克又回到海上,他发现离植物湾以北几千米的地方,有个天然港口的入口,可以建一个安全的锚地。不到18岁的上尉菲力浦把这个峭壁后面的入口叫作“千艏帆船”可安全编队的世界上最好的锚地。杰克逊海湾庇护了现在的悉尼市。
库克船长沿着他刚刚发现的次大陆海岸走了4个多月。他的航海日记上记的全是新名字:英国王子、贵族和城市的名字,以及遇到困难的名字。
过了苦难角后,就像库克婉转地说不再有“烦恼”一样,他们的航行很顺利。因为大堡礁的岛屿、岩石、暗礁、高地对他们来说时刻都是陷阱。库克船长的杰出才能数次使“奋进”号避开了灾难。8月22日,库克终于到达了澳大利亚的最北端——一直被叫作新荷兰的岬角,他以乔治三世的名义正式占领了整个东海岸,并命名为新南威尔士。然后,他又找到1606年西班牙人特雷斯发现的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之间的海峡,“巴达维亚之路”终于打通了。1772年和1776年,第二次和第三次澳大利亚之行使人们又了解了关于太平洋的许多知识。
(四)首次殖民化
澳大利亚被库克船长在南太平洋发现之后,很长时间并没有开发。直到美洲殖民地宣布独立,并且连续拒绝接受流放者后,英国只好为他们的囚犯寻找新的流放地。1787年1月,在首任总督“亚瑟菲力浦”的指挥下,第一艘装满苦役的轮船出海,向世界的另一尽头的南半球进发。
1788年2月7日,英国国旗插在了悉尼湾,新南威尔士正式创建了殖民地。首先到来的是男性囚犯,一周后,女囚犯也到了,这也就是历史上“澳大利亚式的开幕狂欢”的由来,因为当时的消遣活动是那么少。菲力浦总督感到始终存在的问题是移民的食品供应。当时生活非常艰苦,移民一般只有两年的寿命,大多数囚犯都来自城市,很少具有田间工作的能力。戒规非常严厉,肉体惩罚和绞刑是经常的事,尤其是对偷食品的,因为定量供应是当时所有人的生存基础。
在英国,人们对这个遥远的大陆没有什么兴趣。英国当局只愿为这个殖民地花费极少的财力和物力,1793年开始与法国处于战争状态后,就更没有时间和金钱来用于这个世界另一端的囚犯殖民地。
(五)苦役犯移民“羞耻”的过去
欧洲苦役犯的流放始于17世纪和18世纪。伊丽莎白一世的国会通过1717年“穷人法”。当时美国对佣人和工人的需求很大。由于这项新的惩罚的法律,3万名英国囚犯被流放到美洲殖民地。但是美洲殖民地要求独立的战争使这种流放无法进行下去。同时,由于社会问题增多,城市人口的猛增,使犯罪率上升,这时急需寻找新的流放地,以解决英国的监狱人满为患的问题。一共有123万名男性囚犯和25万名女性囚犯被流放到奥利。一半的囚犯是被判了7年的监禁,1/4的囚犯是被判终生监禁。2/3的囚犯是来自英国,1/3来自爱尔兰和一些来自英格兰。2/3是东正教徒,1/3是天主教徒。他们都是来自工人阶层,平均年龄26岁,75%是单身。一半的囚犯是因为抢劫而被判刑的,因为当时的欧洲物品的奇缺,偷一块面包,也会被判服苦役。随着澳大利亚的殖民化的进程和发展和形成规模,有时流放犯像牲口一样被押送到新的殖民主的领地。另外一些囚犯被押送到太平洋上的诺福克岛的流放地,距悉尼东北方1 600千米。这个服劳役的地方以非人的折磨而闻名。这儿非人的待遇使一些在押犯宁可再犯罪被判处死刑,宁可被吊死,也不愿意留在岛上继续受罪。诺福克岛流放地1856年改变了其用途,接待了从“皮特克恩岛”而来的布恩替尼反叛者的后裔。
今天,“诺福克岛”是澳大利亚联邦政府直接管辖的海外领地,成为热点旅游胜地。而在昆士兰,由于黑奴贩子贩卖的卡纳克斯人到了昆士兰在非常艰苦的条件下在甘蔗园劳动,昆士兰发展了一种奴隶制。一直到1820年,苦役犯和他们的后裔仍在人数上占统治地位。他们组成劳动阶层,为澳大利亚的建设打下基础。但是,囚犯的出现给国家带来不好的形象。同样,自由殖民一直在斗争废除流放。他们在1840年在新南威尔士州取得成功。塔斯马尼亚的流放一直延续到1853年,西澳大利亚一直到1868年。至于维多利亚州一直拒绝接受流放犯。
(六)朗姆酒军团
殖民化的初期充满了有关苦役犯的命运的争执,必须决定他们是为政府工作,还是为殖民主工作;确定服刑结束后的人以及他们的后代的身份变得十分急迫。首批总督以他们认为对维持殖民地的生存最公正的价格出售国家仓库的粮食和商品,苦役犯和服完刑的自由人则为殖民地生产粮食和其他必不可缺的财富。
1792年菲力浦总督离任,新南威尔士侍卫队的一小撮军官,外号“朗姆酒军团”控制了澳大利亚,一直到新总督约翰·亨特1795年上任。这些旧军官和他们的合伙人为当局制造了严重的困难,他们只希望囚犯为他们服务,并独营进口,尤其是朗姆酒的进口权。朗姆酒也成为物物交换的货币,他们的工资都是以朗姆酒结算的。这种建立在独权和朗姆酒上的经济对小社团和其未来是十分有害的,这种经济也唤醒了羊毛工业的雄心和创造性。约翰·麦克亚瑟是这一工业的先驱,从中体现了益处和害处。1791年,他进口了美利奴羊,羊群成为当地财富的来源。然后,是牧羊者为自己保留的辽阔的领地,损害了种植者的利益。新南威尔士军团时代最著名的人物是拜莱特上尉,他已经因包恩第叛乱而得名。1805年出任总督后,他试图禁止朗姆酒作为货币使用。18个月后,他被“朗姆酒军队”赶下台。等到将“朗姆酒军队”调回英国,澳大利亚才平静下来。今天在悉尼的环形码头有拜莱特上尉的塑像和布恩替尼的复制品。
(七)澳大利亚之“父”
1810年,揸克兰·麦考瑞被任命为新的总督,把自己的军队带到了这块殖民地,他被称作暴君。也正是他使一个自由和囚犯、贫富之间存在巨大差别的社会恢复了秩序。
而且,他的政策有利于囚犯的解放,有利于使他们有机会重新获得自由,并建立自己的小农场,因此,他被大家称作澳大利亚之“父”。他建立了公共建筑,创立了一个银行,鼓励开拓大陆和养殖工业,引入货币,废除朗姆酒军团的权力。正是“麦考瑞”激励了殖民地的扩张。在他的授权下,人们终于在1813年进入了蓝山,开始开发内陆富饶的牧场。
在悉尼到处可以看到他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在官方的建筑里。刻在皇家植物园尽头岩石上的麦考瑞夫人的椅子,是看悉尼的最佳地点,始终是游客最喜欢的地方。在那时,英国人一直担心在西海岸也在寻找新的殖民地的法国人会入侵,为加快他们的开发,英国人从悉尼派出了许多探险队,以建立新的囚犯殖民地。1798年,乔治巴斯为了编制沿海地图驶往“范·达曼”大陆。5年后,在那里建立了一个新的囚犯殖民地。1796年,“马特赫尤·弗林德斯”开发了东海岸的一大部分,然而直到1813年,为人所知的还是很少的沿海狭长地带。殖民地西面被蓝山、东面被太平洋包围着。1813年,格雷戈里·布兰斯兰德和瓦恩斯·沃斯穿过了被峡谷分割开的蓝山,另一边是一块会给牧场主带来幸福的长满牧草的无边平原。这次远征表示了对内陆开发的开始。1824年,休姆和霍维尔向西南进发,他们首先遇到了墨罗姆比迟河,然后是澳大利亚最大的墨累河,接着穿过了以后的维多利亚州。1828年拉尔夫达令总督,考虑到都流向西部干旱内陆的河流,派“查尔斯·斯特”去寻找这些河流的终点。斯特向西一直走到以他名字命名的达令河。可是没有找到结果,因为它的北方还有其他的河流,人们推测它们流进了几个内陆湖。
1840至1841年,“爱德华·约翰·艾尔”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去探查阿德莱德西面和北面的内陆,可是他什么也没有找到。他向澳大利亚中心地远征同样没有找到想象中的那个内陆大海,只找到了干旱含盐的平原。沿着澳大利亚大海湾的纳拉伯平原是不适合任何开发的,是无边无际的干旱地。
昆士兰北部的开发差不多同时进行。1844年,路德维格·莱彻德特在19个月的远征中一直穿行在卡奔塔利亚海湾的沼泽、森林和草原中。这个企图燃起了殖民地人的想象,引起了殖民地的扩张。后来,“莱彻德特”企图从东到西横穿整个大陆,不幸的是他再也没有回来。以后的十年,约翰·麦克道尔·斯图亚特全力横穿南北大陆想赢得西澳政府奖给第一个成功穿越南北大陆的人的奖金1万英镑。可他很快就放弃了。差不多同一时期,维多利亚的殖民者用了12万英镑组成一支远征队,再次试图从墨尔本穿过大陆一直到达卡奔塔利亚海湾。在罗伯特·奥·哈瑞·波克和威廉·约翰·威利斯的领导下,远征队小心翼翼地在沿途建立了许多食品和饮用水基地,实际上他们几乎成功到达海边,可是他们无法穿过卡奔塔利亚海湾岸边错综复杂的红树林,在回程时他们都累死饿死了。这些远征都说明了澳大利亚开发、殖民化和发展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