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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58 平春逼问胤祯坦言 康熙恩旨弘历进宫

康熙六十年——六十一年

胤祯此次回来,除了见康熙,便是到胤祀府上拜访,刚巧胤禟和胤誐也在。四兄弟这样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许久未见了,连他们自己都觉得难得。胤祯兴致很高,和他们细说了西北战况和部落情况,胤禟不时地和他讨论,两人似乎比以前更加亲热些,毕竟胤祯在西北的这些年,许多宫中的情况都是胤禟写信告诉他的。胤誐还是没忘古玩街上的那副马鞍,他已经买好放在家中了,说是要邀胤祯改日到家一聚,把礼物送予他,胤祯直道客气,不过既然是十哥送的,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不必推却。胤祀今日话不多,实际上他这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心中失意,总是很难打起精神,不过他还是勉强陪他们说着话。

此时,八福晋进门招呼客人,吩咐丫头们上茶。胤祯三个都欲起身问好,八福晋示意他们不必起来,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套。十四弟打了胜仗回来,是喜事,你们兄弟又凑到一起,也是难得。我是见已聊到了中午,过会儿就在家中吃个便饭,可好?”

“八嫂还是一样好客,只是今日实在不行,确实还有事。”昨日康熙和胤祯父子已约好午饭后下棋。胤禟知道此事,见胤祯未直接说出来,知道他不想让胤祀想多,便附和道:“我也有事,我要陪额娘用午膳,所以只能辜负八嫂的美意了,不如下次吧。”胤誐也以陪福晋的阿玛为由推辞。

胤祀没说什么,八福晋笑了笑,转向胤祯道:“一个陪额娘,一个陪岳丈,十四弟的午饭是谁相陪呢?”

胤祯只得照实道:“皇阿玛午后要和我下棋。”

“哦,十四弟的午饭原来留在乾清宫了,那就难怪了。也罢,赶巧了大家都要尽孝,那我也不强留了。我们夫妻这无处尽孝的,一起吃饭吧。”八福晋的嘴巴一向不饶人,听得胤禟三个脸色极不好看,他们也知道胤祀如今的处境,又加上良妃离世,八福晋自然是没什么好言语的。再想想以前他们总是常常一起用膳,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记得胤祀刚成亲分府的那会儿,他们几乎每日都来府里玩闹,那时年纪小,桩桩件件的事都要八福晋照顾着,他们都是“八嫂八嫂”的叫着,大家真是亲近的很。如今长大了,坐在一起吃个饭却成了难题,当真让人心凉。三人陷入沉思,胤祯想留下来,可是皇上的邀约推辞不得,实在有些为难。胤禟看出了他的为难,便道:“八嫂,这样吧,十弟的岳丈难得来省亲,十四弟那儿也是不能推辞,但是我们兄弟对八哥和八嫂的心意,也不能不领情。就由我代表,额娘那儿,我差人去解释,改日再陪她就是。这样行不行?”

胤祀明白他的意思,让他依旧去陪宜妃,两厢推让,最后胤禟还是决定在胤祀家用膳。八福晋自去准备饭菜,胤祀他们又说到了朝中各派大臣,提起胤禛时,胤誐快嘴道:“四哥如今赋闲在家,几乎谁都不见,除了没事喜欢往宁寿宫跑,不过宁寿宫也荒芜的很,好像只有一个宫女在那儿打扫。”

胤禟瞥了胤誐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胤祀回过头看着胤祯的反应。胤祯放下端在手里的茶,见众人都望着他,不明就里道:“怎么了?我可没有他的近况,不过听十哥这么说,他能淡泊处世,不是很好吗?”

众人松了口气,胤禟道:“‘长疑好事皆虚事,却恐闲人是贵人。’只怕他不是淡泊,而是心怀鬼胎,另有打算。”

“我也是这个意思,十四弟,据我多年观察,老四此人绝不简单,他越是沉默,你就越要警惕。他绝对不会毫无动作,你一定要小心。”自从上次被胤禛算计后,胤祀越发感到胤禛的深不可测。

“谢八哥提醒,我会的。眼下我只想做好分内的事,至于以后,皇阿玛身体还硬朗,暂时不必考虑这些。而且我相信,皇阿玛心里有数。”胤祯尚未感到危机,依旧志得意满。众人见状,也不再搭话。

傍晚,胤祯从宫中回府,本想去书房歇会儿,谁知看见同夕在回廊拐角处候着,见自己过来,翘首以盼,他想起了早上这丫头和自己说的话,徘徊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平春屋里瞧瞧。

进了门,同夕上好茶,冲平春使个眼色,示意她好好待胤祯,便掩门而出。平春并不领情,气乎乎地瞪着两只眼睛,盯着胤祯,胤祯浑身发毛,说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再这样,我走了。”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平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边气边哭道:“你知道,你多久没进这个屋子了吗?我,我等了好久好久,可你就是不来,我生气呀!”

胤祯回身,扶着她欲倒向自己的身子,有些无奈道:“就因为你总是生气,我才不来的。你想想,我累了一日,晚上要休息了,你还要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不来你这儿,以及什么我心里到底有没有你这样的话,我不是更累吗?而且,似乎我说什么,你都要生气。我还敢来呀?”

平春反驳道:“不是,这些都是借口,如果你心里有我,想和我在一起,那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你都会来的。你会累,是因为你在应付我,如果你爱我,就不会累。”

“又来了,我们就不能说点儿别的?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你会和我撒娇,讨我的喜欢,就算是和宝吟争风吃醋,耍脾气,也比后来你总是不停地问我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你要好。”胤祯还在极力地维持谈话的平和语气,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炸药包,自己这把火一点,她准会着,大晚上的,别扰了大家的清净,再说他也实在想弄清楚她都在想些什么,要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是,我以前不问,我不问是因为我自信地以为,你宠我,就说明你心里有我。可我后来发现,不是这样子的,宠不是爱,而我要的是我丈夫对我的爱。或许你觉得我身为妾室,不该问你要尊重和爱,可是我的人生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我必须要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胤祯几乎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平春在纠结什么,平春看出了他的不解,又道:“这样说吧,如果让你选三个,不,五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会选我吗?”

“为什么要选?”胤祯依旧佯装不解,觉得好笑。

“不要问为什么,你就选选看嘛。“平春期待着答案,胤祯被逼无奈,摇摇头,皱眉严肃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可以告诉你,不要说五位,就是十位,里面也没有你。我知道你会伤心,可这是你自己要听的,现在好受了?”

平春第一次满眼的怒气化为了悲伤,她不是没猜到过这个答案,可当自己亲耳听到时,心里面竟如剜肉之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答案。她神情淡漠,嘴角微微上扬,自嘲道:“那我知道了,我要的那种情,你从来没有给过。不过,我现在好奇的是,你是不能给我,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给过任何人?”

“其实,你大可不必想这些,你我夫妇一场,你是我孩子的额娘,我心里总是有你的,你又何必……”胤祯尚未说完,平春便接道:“我知道,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因为我了解我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当然心里会有我和孩子,也会有这个家。可是,这对于我,是远远不够的。”

“那你还想要什么?”胤祯不解。

“我想弄清楚!我问你,凝砚可在那五位之中?”平春一语戳中了胤祯的心,自从回来,他就已经知道凝砚被罚在宁寿宫,白天装作不知道,是因为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天知道他多想去看看她的近况,可是他不能。如今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女人,胤祯怒气横生,狠狠道:“说了这么半天,无非还是因为她,为什么你就是觉得我和她有什么呢?我告诉你,我现在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再提她,否则,你以后都不要希望我还能踏进你这个门!”

平春望着胤祯,似乎要看透他的心虚,大笑道:“你骗谁呢?你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此时,平春拿出一张纸,念道:

苍山不翠,碧水东逝。旧日情怀,终难复始。浮根并蒂,笼中比翼。契友离索,泫然不弃。无语啼恨,默然相思。两心之外,无人能知。深情随风,是非如汐。心守一人,静待花靡。这是胤祯出征后,凝砚听了胤祀的话,越想越觉得胤祯绝不可能深负于她,只是来自康熙和德妃的压力,他们始终不能自由地相恋,甚至要说出”生别到老”这样的话,于是便有了这首诗。绛菊探望凝砚的几次里,在她的诗稿里发现了这一篇,上面竟还有泪痕,就在胤祯回来看德妃的时候,她把这个瞧瞧地塞给了胤祯。胤祯当晚看后,发现是凝砚的笔迹和落款,他不知道是否是凝砚让绛菊给他的,他自然派人打听了凝砚的情况,却始终不知道该不该去探望她。

“你擅闯我的书房,还翻我的书?”胤祯把这个夹在了随行的杜诗集注里,他吩咐过除了宝吟,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书房。

“是!不然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勾引你的?”自从平春白日里仔细检查了胤祯的行李,发现这首诗,上面鲜红的落款刺痛了她的眼睛,凝砚,又是这个名字!她的丈夫把别的女人写的情诗放在自己最喜欢读的书里,她还能怎么想?平春此时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她所有的悲愤、委屈、难堪都一股脑的迸发出来,扬着手里的纸,喊道:“她真是有本事呀!一首诗加一滴泪,就能把你折腾得百转千回!听听,‘浮根并蒂,笼中比翼’,你们多可怜呀!‘心守一人,静待花靡’,你大约被她对你的情义感动坏了吧,那我呢?我何尝不是心守一人?谁不是如此呢?可全紫禁城就她敢写这些令人作呕的话!所以说,我不如她,宝吟姐姐也不如她,她实在太对你的胃口了!”

“住嘴!”胤祯怒喝道。胤祯确实对这首诗里凝砚描写的一切深有感悟,他答应过凝砚契友不弃,如今却各自离索,可是凝砚却说泫然不弃,只是默然相思,甚至她能感知自己的为难,所以她没有怪他,深情依旧,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情怀,他不能不感动。所以,此刻他的感觉是,平春窥探了他的秘密,还践踏这种感情。

平春哼哼唧唧地笑着,她道:“我可以不说,可就算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难道你能否认你直到现在心里还想着她?不然你留着这张纸做什么?”

胤祯长舒了口气,道:“我为什么要否认?我坦白地告诉你,我如今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她从很久以前,就一直住在我心里。至于是多久之前,我也记不得了。所以,你是对的,从一开始为了她和我闹,就是对的。”

胤祯的这些话把平春噎住了,良久,她才缓缓问道:“那,她在你心里有多重要?肯定比我重要,我知道,比宝吟姐姐呢?比……”平春似乎想起了什么,惊愕地问道:“如果让你在皇位和她之间,做个选择,你会选什么?”

胤祯不假思索,只是笑道:“你说对了,你不如她,可是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如她吗?”

“为什么?”平春追问。

“因为她从来都不会问出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胤祯从平春手里拿回那张字条,念着上面的那句“两心之外,无人能知”,叹息道:“说的太对了。”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平春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满面不解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不知不觉,胤祯回京已有四个月了,这期间他都未去见凝砚,去永和宫见到绛菊时,绛菊才细细和他说了些凝砚的事,也说了那诗是自己做主给胤祯的。胤祯决定不去探望凝砚,要知道康熙没有把凝砚调回乾清宫,明显是不愿两人见面,此时是关键时刻,若是胤祯去见凝砚,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会不会让康熙更加厌恶凝砚?胤祯左思右想,自己把她害的已经够了,答应皇上的事,一定要遵守诺言,才能保凝砚平安。事实上,他甚至有些害怕去见凝砚,因为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有时候,你克制着不去想一个人,慢慢地也就能静下心了。

三月,宁寿宫里,凝砚迎来了裕如母子,多年不见,两人都喜极而泣,久别闲叙,都是感慨万千。侍奉在侧的萦青见到此景,也是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劝道:“难得重逢,别尽顾着感伤”,转头望向凝砚,“小姐,萦青是有多久没见到你了。”说完,萦青忍不住,眼里又噙满泪花。

凝砚拉住萦青的手,用手帕为她拭泪,说道:“是呀,少说也有十五年了。瞧你,都看着不像了。”

“老了,不过小姐还是像以前一样净白水灵,只是这手,怎么糙了不少?”萦青反握住凝砚的手,抚摸着上面的细茧。

“姐姐,这些年,你吃苦了。”裕如望着凝砚的手,不禁皱眉。

“没有,这都不算什么。别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到你们。真是多亏了皇上要接弘历来宫里调教,这才让咱们见着。弘历这孩子,一看就惹人心疼。”凝砚笑着望着弘历,这孩子的眉眼像裕如,神情动作像胤禛,白白壮壮,真是福相。

裕如赶忙把弘历领到凝砚跟前,对弘历说:“弘历,金锁带了吗?”

弘历一听,点点头,解开衣领,拽出了一条链子,下面坠着如意金锁,凝砚一看,又惊又喜。裕如笑道:“弘历,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知道,额娘说过,是弘历的一位姨娘送的,姨娘对额娘特别的好,她虽然不方便见弘历,但是姨娘心里一直都挂念着额娘和弘历,所以弘历要一直戴着这个金锁,等哪一日见到姨娘,就告诉她,弘历和额娘也一直挂念着姨娘。”弘历一字一顿,极认真地表情,凝砚听得动情,眼泪唰唰往下落,难掩心酸。

裕如欣慰地看着弘历,忍住眼泪,对他说:“你已经见到姨娘了,快,给姨娘问安。”

凝砚慌忙拉起请安的弘历,直道:“好孩子,好孩子。”又对裕如道:“我没想到,真没想到,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完,眼泪又不争气地滑落。

裕如将弘历的手放到凝砚的手中,道:“姐姐,这个孩子,往后就交给你了。皇阿玛下令,让他进宫伴君,伴君如伴虎,他又是个孩子,我实在是一万个不放心。所以,我求皇阿玛,他答应了,以后弘历的一切就劳你照料了。”

凝砚似乎还未明白,问道:“可我如今在宁寿宫,并不在御前侍奉,如何照顾弘历呀?”

裕如答道:“姐姐没听明白,皇阿玛已经答应我,估计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传旨,让你重返乾清宫。所以,往后你还是在御前侍奉,不就可以照料弘历了吗?”

“原来如此,为了弘历,皇上居然答应让我重回乾清宫,可见是有多么喜欢弘历。那么多皇子皇孙,有这样殊荣的却不是很多,这个孩子真好。”凝砚笑望着弘历,心中居然有一点羡慕裕如得子如此。

裕如只是笑笑,无限慈爱地看着弘历,却也是万般不舍。之后的时间里,领了圣旨,一直到日落之前,凝砚带着裕如、弘历和萦青,逛园子,说闲话,走了许久,直到宫门就要落锁,裕如才依依不舍地往神武门走去。凝砚见她如割心头肉般,只能一味保证道:“裕如,你尽管放心,我会拼尽一切去爱护弘历,绝不让他受一丁儿罪。今日天色晚了,他和我一起在宁寿宫住一夜,明日一早,我就带着他去乾清宫。”

“姐姐,拜托了。”裕如几乎要哭出来了,但她还是忍住了,对着一脸紧张的弘历说道:“弘历,记得额娘的话,以后要听皇玛法的话,诗书骑射,都不能放松。姨娘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是想额娘了,就给额娘写信,让你阿玛捎给额娘,知道吗?弘历从今天起,就是一个男子汉了,要坚强……”

可怜的弘历一味地点着头,眼泪几次要夺眶而出,都咽了下去,只道:“弘历知道,额娘放心。”

凝砚见到弘历小小年纪,如此坚强,心中更加喜欢这个孩子。萦青也道:“天上有乌云,似乎要下雨了,主子还是快回去吧,别担心,奴才不还在这儿陪他一晚嘛。等明天一切都安顿好了,我回去和你一说,你就能彻底放心了。”

“是呀,皇上想得也算周到,知道你这当额娘的不放心,便留下萦青,看看离了你,弘历的情况。若是他能适应,萦青回去禀明你,你也能安心。”凝砚如此说,只是希望裕如能稍微安心些。

裕如不再说话了,留恋地看着弘历,帮他整了整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凝砚叹了口气,虽然康熙看重弘历,是莫大的恩宠,但是弘历小小年纪,离开母亲,真的是好事吗?而且,自己从没带过孩子,要怎么照顾弘历呢?正烦恼着,低头一看,弘历的双目还在紧随着裕如消失的地方,凝砚摇摇他的手,弘历这才跟着她转身离开,眼底还是怅然若失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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