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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4 临行暂收儿女私情 出征全为家国抱负

康熙五十七年

出征在即,胤祯每日训练士兵,准备行装,和朝臣商议出师当日的礼仪规制,几乎片刻都不得闲。宝吟她们虽然悬心,但也知道,自己的夫君已不是一般人,他是康熙钦定的大将军王,从来没有哪个儿子得到这样的封赏,她们满怀希望期盼着,日后的尊荣。

胤祥听说此事,心里为胤禛捏了把汗,不过,这些年,他已经是诗酒生涯,许多事,也懒得费心,总之也是帮不上忙的。有盼晴在身边,除了康熙的冷遇和抱负不济,他实在也无烦心事。

似乎所有的人,包括胤祯自己都觉得这是个好信号,凝砚也不例外。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难道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不能说?等他回来,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以后都是这样吗?看来这陌路人真要当一辈子了。凝砚想起那日的那句“生别到老”,万分凄然。已是腊月了,凝砚坐在堆满雪的院子里,整整想了一下午心事。不经意间,才觉得冷,一摸额头,滚烫,这个身体真是不太好,易病。凝砚没有惊动人,只默默回屋,盖上两层厚厚的棉被,合上双眼睡去。

绛菊来时,敲门无人应,推门进去后,才看到凝砚睡下了,看她满头是汗,绛菊用手帕为她拭汗,摸到她额头滚烫,吓了一跳。知道她病了,唤她她也不起,她皱着眉,口中喊着“胤祯、胤祯”,不知在梦里她还在思量什么。绛菊犹豫了片刻,便出去了。她知道胤祯就在前殿,她方才过来时,碰见他了。

胤祯随绛菊悄悄来到乾清宫后院,直到此刻,他都告诉自己,自己不该来。可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清楚地能听到自己的心声:他担心她的病情,也想在出征前见她一面,不管还有没有话,只是确认她无事,自己也能心安。他无奈地想自己八成是欠了这个丫头的,怎样也无法阻止内心涌动的担心。

刚走到门口,胤祯轻轻推门,门微微开了些,里面传来声音:胤祯,胤祯……这几声呼唤,若是换做以前,胤祯几乎已经本能地冲进去了,但此刻他推门的手却瞬间停住了,耳边浮想起一句话:“就算是心头爱,说割舍也能随时痛快地割舍去,虽然痛,却不致命。只有到了这般境界,你才能战无不克、无往不利。”他该听他阿玛的话吗?他又想起凝砚的“往事消,恩怨了,生别到老”,都已说了这样的话,他实在不该再来了。

此刻,胤祯想进去的心情被这两句话彻底打败,他责备自己怎么就这样放不下,他曾是那样的潇洒不羁、意气风发的大丈夫,任谁都阻不了他的抱负;他追求自由,喜欢凝砚有一部分原因是凝砚好像天生就是自由的,至少她的心一直都只服从于她自己,这是不是假象,他已经分不清了。可是到了现在,事实上,已没有人是自由的了。也许爱深了,束缚也多了。

虽然凝砚一声声的呼唤就在耳边,可胤祯心里却有个声音,像抽他耳光般:你明知道这样来看她,若是让你皇阿玛知道了,她说不定性命不保。难道现在你就能保她无虞吗?你只有打赢这场仗,熬到你能掌事的时候,你才能让她不再受苦楚。如今,你越接近她,便越是害她!胤祯无法承受这样的嘲弄,转身离去。

绛菊看到这情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如不拦着,等他一出征,如果发生什么终身遗憾的事,凝砚只怕就再也好不了了,未来的事太难说,她不能就这么放他走,上前拦着,道:“十四爷!你不是答应奴才来看凝砚的吗?”

“我本来就不该来,是看你求得虔诚才答应的。告诉你,如果想让她好起来,不要来请我了。”胤祯说完,继续走,只想快点离开这儿。

“十四爷!”绛菊拦不住胤祯,着急地看着他。就在胤祯要迈出宫门的一刻,门咯吱一声开了,安静的院落里,绛菊和胤祯都听到了,是凝砚吗?

绛菊回头,只见半扇门掩着,凝砚穿着一身梨花白的寝衣,和地上的雪交相辉映,倚在另半边开着的门上,呆呆地望着胤祯的背影,似乎话在嘴边却又喊不出。

胤祯还是回头了,看到凝砚憔悴的样子,突然感到似曾相识:当年,凌柱要将她许配给年羹尧时,她不吃不喝,也是这般模样,只是这次,谁又为难她了?自己吗?胤祯不禁朝她走去,步子不急不缓,走到她身边,只轻轻地说:“还病着,进去吧,免得受风。”凝砚只是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好多年不见的幻影。胤祯似乎并不打算送她进去,凝砚也不动,最后胤祯只得扶她进屋了。绛菊看到这儿,轻叹了口气,便到门口守着,以防有人来。

进了屋,凝砚被扶到床上躺着,胤祯给她倒了杯热茶,凝砚喝完,胤祯接过来,把茶杯放下,对凝砚说:“是绛菊央我来的,既然你还好,我就不多呆了。”话音落,胤祯毫不犹豫地转身欲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未及迈步,胤祯就感到袖子被一把抓住,凝砚几乎使出了此刻所有的力气,她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手。胤祯感到她似乎在挽留,迟疑了一下,问道:“还有话说?”正欲转身时,只听凝砚道:“不要回头!”

胤祯不动了,陷入一股无名的伤感,直到此刻,他承认了:虽然他答应皇上,不再和凝砚有半分瓜葛。虽然他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两人多年的情分,可他从未从心中放下过凝砚。即使有多少顾虑,他还是愿意来看她。上苍真是喜欢作弄人,这十四年的情分如今是怎样的尴尬,多少怨恨,又多少不舍……

凝砚在他背后已经满面悲伤,天知道她多想挽留他,告诉他自己几乎倾尽所有在爱他,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凝砚怕胤祯看到她眼里转动的泪,一旦感情决口,她会毁了他。他不能功亏一篑,这一刻,自己只能放手……

凝砚一点一点地松开原本攥在手里的袖子,直至完全放开,凝砚憋屈地几乎想哭出声来,她拼命地忍住,最后,在胤祯就要回头的一刻,无力地说:“十四爷慢走。”

胤祯听得这话,明白她不想让自己回头,二话没说,便径直出门了。

直到胤祯离开视线,凝砚才失声痛哭:今天的一切,她无奈至极,胤祯又何尝不是?难道皇上说的才是真理,没有人能抗得过命。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活,不但不是一件带来快乐的事,反而会如此刻这般痛苦。凝砚知道,这是他出征前最后一次见面了,她如今已看不出,胤祯对自己还剩下几分情义。等他回来时,不知道,雍正会拿他怎样。凝砚喃喃道:“再也没可能了,我要怎么办?”

凝砚伤心过度,不停地哭,加之高烧愈演愈烈。梁九功带太医来时,她已一度昏厥。

大军开拔之日,太和殿广场前,戎服遍布,鸣角祭旗,旗纛皆是正黄旗王纛式样。康熙正坐在大殿之上,将敕印颁于胤祯,胤祯跪地接印。胤祯起身,将大将军印举过头顶。康熙送他出殿,胤祯再次跪下道:“皇阿玛,儿臣出发在即,临别请皇阿玛放心,儿臣当竭尽全力,势必退敌。”

康熙扶起胤祯,道:“十四阿哥,这场战争关乎大清的版图,关乎国家统一,更是满蒙联盟的试金石,朕把这样重要的战争交付给你,朕相信你有能力打一场漂亮的仗,不要叫朕失望。待你回京,朕会有特别奖赏。”

康熙一侧的胤禩面容平静;胤禟嘴角翘起,已是喜在心里;胤誐略带伤感,心中只念着胤祯此一去不知何时归来,兄弟不能常聚;胤禛两手端在身前,面色如静水,波澜不惊,心中却如投石般惊起层层浪花。胤祯微微笑道:“谢皇阿玛。儿臣并无所求,只望皇阿玛龙体康健,便是大清之福,儿臣之幸了。”

康熙点点头道“好,这次随你出征的有朕的孙子们,也有平郡王、裕亲王的儿子、简亲王的儿子,他们都是我爱新觉罗的子孙,如今由你带着他们去沙场历练,让他们好好效力,将来都是股肱大臣”,胤祯点头应是,康熙停了一瞬,又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要托付给朕吗?”

胤祯拱手作揖道:“儿臣却有不放心之事。额娘年纪大了,儿臣又不能在她尽孝,皇阿玛若是得空,便去看看她。还有我那一家子,宝吟生弘明时,落下了病根,不能过于疲惫。弘明有十三了,过些年,娶妻成家、做事立业,恐怕我都未必赶得上,还望皇阿玛多加照拂。”

“朕知道了,你家中的事,朕会费心照顾,你不必有后顾之忧。除了这些,还有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一并说出来,朕都答应你。”康熙想到了凝砚,他不想胤祯带着担忧离开,若是胤祯此刻为凝砚求点什么,康熙也准备答应。当然,他更希望胤祯不开口。

胤祯面露犹疑,迟疑了片刻,望了眼胤禩,胤禩抬手触鼻,顺势点了个头。胤祯终于道:“没有了。”

康熙微笑,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出发吧。”

胤祯转身,审阅三军,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景行前,他的爱马要陪他出征,将印拴在马背上,登马前行,带领军队出发。胤祯独自穿过午门的正门,其他护卫士兵从两侧旁门出去。天下间,能走午门正中央那条道路的只有三人:皇帝、皇后和科举状元。胤祯踏上这条路,通过门洞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赢此战!它不只是藏民之盼,也是我所有希望的开始。

穿过门洞,胤祯回首紫禁城,午门城楼上,宝吟、筝秀、弘明和其他家人都在那里,和他挥手告别,那是康熙特意恩准的,让他的妻儿送他最后一程。胤祯并未挥手,也看不清宝吟脸上的担忧、筝秀落下的眼泪,听不到弘明口中声声唤的“阿玛”。孩子是想大声叫的,让他的阿玛能看到他,可是他知道如此严肃的场合,不能大呼小叫。胤祯回望许久,一览城楼上所有,终于,他举起右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回去。然后,回头,迎上空中刺眼的骄阳。他知道,这是对他的考验,他不能让他的皇父失望,他肩负着家人兄弟的命运,他还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他深知,如何荣耀地出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给这座紫禁城带来什么样的消息,重要的是他会如何回到这里。

此刻,他简单地以为,只要征战沙场、奋勇退敌,他便可荣归故里,到那时他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惜,世事从不简单,万事都有意外。他的确打了一场漂亮的仗,但等待他的不是荣耀,亦不是心愿达成。

仪式结束,众人散场。胤禩弟兄三人走在路上,胤禩在前,胤禟和胤誐在后。一路上,胤禟和胤誐都在热烈地讨论着。

“哎,十四弟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以后我要再去古玩街,淘换些有趣的东西,都没人相陪了。那家禅意斋最近装了副马鞍,镶边玛瑙的,很气派,我该买来送给十四弟,他最喜欢马,正好配他那匹景行。”胤誐叹气道。

“老十,你怎么就喜欢不干正事?没事别去什么古玩街,除了消耗银子,还有什么好处?”胤禟不以为然。

“我说九哥,我就这么个喜好,你还总数落我。我不去买些小玩意,看着高兴,难道像你一样,整日账簿不离手,念着那些生意经吗?还是像十四弟似的,舞刀弄剑,上阵杀敌?我可没有这些本事。”胤誐反驳道。

“那你不能多关注些朝事,留意老爷子的想法,总算也能帮上点儿忙。”胤禟道。

“这我就更干不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看奏折就头疼得要命,所以我真是佩服八哥,皇阿玛交给他的折子,他不吃饭都要看完。还有,我嘴笨,每次在皇阿玛面前,也讨不到什么喜,怎么留心他的想法?”胤誐瞪着圆乎乎的眼睛,很是不满。

“所以说,你是最没有的那一个,从前这样,如今还是这样,真是半分长进都没有。”胤禟毫不客气。

“我,我,谁说我没长进?我知道,如今八哥落了难,心里不快,可十四弟不是很得皇阿玛的赏识吗?情势也不算糟啊!”胤誐并不服气。

胤禟飞快地瞧了眼前面胤禩的背影,只见他还是静静走着,并未有反应。胤禟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胤誐道:“你真是,就算情势糟,你也出不了什么好主意。我真是闲的无事,和你说这些!”说完,便撇下胤誐,快步向前,走到胤禩身边。

胤誐落在后面,哼了一声后,快步赶上。

胤禟小心瞧了眼胤禩的脸色,宽慰道:“八哥,十四弟一向最尊重你,即便他将来荣宠越过你,他也不会忘了你对他的好,总会听你几句的。”

“我知道,他毕竟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弟弟。九弟不用担心,我虽然心如死灰,但还不至于看不开,也不至于见不得他好。”胤禩淡淡道。

“那就好。老爷子一向说十四弟像他年轻的时候,以前不觉得,现在看,还真是,都是喜怒挂在脸上。方才十四弟转身时,我竟看到老爷子眼中有泪光,不过还是活生生地忍下去了。”胤禟一向观人入微。

“皇阿玛老了,这些年,他的这些儿子,大哥、被废的太子、老四、十三,还有我,都让他焦头烂额,伤透了心。如今他对十四弟寄予了最大的希望,看着他远去,前路未卜,怎能不担忧难过?”胤禩说“我”时,嘴唇微微在动。

“嗯,十四弟这次真是前无古人,有清以来,他可是第一个皇子担当大将军王的,这是多大的殊荣。方才皇阿玛说,等十四弟回来,会有特别的奖赏,我猜都能猜出来是什么。”胤禟不住地夸赞着胤祯,在他看来,胤祯这个皇位是坐定了。

胤禩默默无语,继续走了。到了分叉口,胤禩并未与胤禟他们一起出宫,反倒是来了凝砚这儿。凝砚的病已好了八分,见胤禩来,颇为惊讶。胤禩见她眼角通红,知道她哭过了,也不询问,只问:“病都好利索了吗?”

凝砚鼻音很重,只小声道:“好利索了。”说完,终于还是没忍住道:“你们把他送走了?”

胤禩点点头,然后道:“你和他的事,他和我说了一些。你放宽心,我了解他,他对你是真心实意,这一点在他那里,要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其实,你们很像,一样地任性任情,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世事难料,所以不必为太为眼前的焦灼而苦恼。如今,你和我们一样,只能等着他回来,有空烧烧香吧。若是有什么事,没人商量,可以告诉我。”胤禩本来还想说:“说了你可能不信,他走的时候,托我照看你。他不是这样的人,很少有看不开的事情,对你却始终放不下。就凭这一点,我就知道,你们还有戏。”可是,终究这些话没有说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时候,老天要怎么安排,是他的事,但你要怎么活着,是你的事。好了,我说的够多的了,也该走了,你好好的。”

“八爷”,凝砚动容,他给她说的是暖心的话,可他自己还在冰天雪地里,凝砚想说些劝他宽心的话,却又不知如何说,只道:“谢了。”

胤禩回应了一个温和扥浅笑,随即又敛住,起身离开。

胤禩走后,凝砚独处,突然想起胤祥曾嘱咐她关于“站队”的事。她听到胤禩那句“你和我们一样”,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已经有了和他们一样的期盼?我真得也站了队?那我站对了吗?想到这儿,凝砚不禁哼笑了下,她心里明白:结果如何,没人知道,自己也只是随波逐流的一叶罢了,走到哪儿便是哪儿,对也好,错也罢,都是回不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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