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375700000005

第5章 杀人

宁夏城的大牢是军民通用,不仅关着军卒军户,也关着士农工商,甚至还有一些奴客。

奴客是西北边塞最悲惨的一群人,是被边塞军官们奴役的兵丁和佃客人丁,他们遭受着比一般农户更为残酷的压榨。

几年后陕北民乱,奴客便是最积极的一群人。兵科给事中刘懋奏称:“秦寇即延庆之兵丁土贼也。”吏部尚书吴甡也说:“延安四载奇荒,边军始乱,出掠米脂、绥德、清涧,胁从甚众。”

跟李贤关在一个牢房里的,便是七名奴客和一名昔日军卒。

他被那将军带到宁夏城后,也没有办什么文书,进牢房时更没有什么收管手续,一路上甚至根本就无人过问。

两个正牢子从军卒手里接过他之后,问了下姓名,便把他打了一顿,扔进了这间牢房。

他刚寻了个角落躺下,那个军卒便带着七名奴客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你是哪个寨堡的?”

李贤抬头一看,见他约摸二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破烂的暗红色战袄,面相凶恶,微有几根胡须。

“我是磁窑寨的,姓李名贤,不敢请教军爷大名?”他坐起身来,对这军卒拱了拱手。

那军卒踢了他一脚,说道:“老子姓张,这牢房中的规矩你可得听好了,给你三日,倘若有人来探望你,叫他送些银两进来,给牢子大哥们八成,我占两成,逢初一、十五,不得有断续,否则便让你生不如死;若你送的人情让我们满意,那牢子大哥们也会手下留情,我也不会时常打你,总之让你在这牢里能活得下去,你可听明白了?”

他话一说完,忽然呆住了,仔仔细细地看了李贤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一阵风大哥?”

李贤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没回答他。

那军卒打量了一眼他雄伟的身躯,用更加卑微的语气说道:“一阵风大哥,小的是张胜啊,玉泉营刘百户手下,一年前我们乱井见过,抢蒙古商队那次,小的跟在你身后,也杀了一个鞑子,事后还分得九两银子,方才没认出你来,冒犯之处,还请大哥饶了小的。”

李贤拱了拱手,回道:“我是李贤,可不是那什么一阵风,更没抢过什么蒙古商队,这位军爷,你认错人了。”

那张胜嘻嘻笑道:“一阵风大哥,小的又不会出首,你就不用隐瞒了,接刘百户军令,小的那几日都跟在你身边听用,对你的敬仰之情,那是发自肺腑的啊。”说完对那七名奴客一挥手,骂道:“赶紧过来拜见一阵风大哥。”

七名奴客连忙跪地叩拜。

张胜接着说道:“前些日子,古浪河畔那事儿走水了,他娘的,那杀千刀的刘百户就把小的们扔出来当了替死鬼,其余兄弟都这死在这牢里了,好在小的身强力壮,在这儿又有几个旧相知,才捡回一条命来。”

李贤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看他这么自来熟的样子,也许真的认识以前的自己,便对他的态度好了几分,两人也有说有笑起来。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张胜说的多,李贤只是随声附和。

这时一个小牢子打扮的公人走到牢房的木栅栏外面,用手中的木棍敲了敲栅栏,骂道:“张胜,你娘的皮又痒了不是,这个月的例钱呢?”

张胜连忙靠近栅栏,满脸笑容,眼珠子一转,靠近那小牢子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那小牢子脸色一沉,勾了勾手指,让张胜把脸贴在栅栏的空档之中,然后用手中木棍狠狠地抽到他的脸上,骂道:“真他娘的一群贱种,不打不成才。”

张胜捂着脸,说道:“任爷,我的爷爷,这么上好的一棵庄稼,小人岂敢欺瞒你。”

那姓任的小牢子仔细打量了一下李贤,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那等我去告知燕大人,张胜,老子告诉你,要是你红口白牙的乱扯淡,老子就叫你去其他号房当几日小羊羔。”

张胜忍住痛,扭曲着五官笑道:“是,任爷,您老慢走。”

等那任爷走后,他转过身,脸上笑容早已不见,脸颊上一道凸起的长印子,让他凶恶的五官显得更加狰狞。

“李大哥,”张胜坐到李贤身边,笑道,“小的有一件事情想求李大哥帮忙。”

他的年纪本来远远大于李贤,但总是称呼李贤为一阵风大哥,聊得熟了,便改称李大哥。

李贤说道:“张兄尽管吩咐,只要我力所能及……”

他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脖子上一疼,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地扼在自己的咽喉上,他还没来得及反抗,旁边的奴客们早就接到张胜的暗号,一拥而上,将他牢牢地压在地上。

张胜哈哈大笑道:“李大哥当然能做到,就是借你的大好头颅一用,话说一阵风的赏格,在宁夏城可是五十两纹银。”说完便猛地一脚踢在李贤的肚子上,啐了他一口,骂道:“真当自己还是那马上一阵风的大爷,到了这牢中,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蹲着,老天开眼,居然让你落到我这个熟人的手里,真是富贵逼人啊。”

李贤痛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咽喉也被扼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奴客将他的脸狠狠地压在干草上,问张胜:“给他一顿肉夹馍呢,还是皮夹馍?”

这是牢里的黑话,肉夹馍是打断一只手或脚,皮夹馍是只伤皮肉,不断筋骨。

张胜笑着挥了挥手:“解下各自的裤带,把他手脚绑起来就行了,好生看管,等燕官人来处置,他昔日也是个好汉子,若不是脑袋太值钱,咱也不会动这心思。”

等众人将李贤捆了个结实,他对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奴客说道:“小娘皮,赶紧将裤子脱了,这他娘的狗世道、贼老天,老子要泄火。”

牢房里都是男人,欲火上升之际,自然就有龙阳之好。那奴客连忙走了过来,乖巧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小狗似地趴在地上,露出黑里透黄的臀部。

张胜把手中唾沫涂在这奴客的后方柔软上,又吐了几口涂在自己的雄壮上,猛地一挺,便刺了进去。那奴客痛得哼了一声,却又不敢躲闪,只得曲意迎欢,忍住痛,连声称赞。

张胜正做得畅快,便听见一个奴客在旁说道:“燕官人来了。”

他连忙把雄壮抽出,踢了那清秀奴客一脚,扯上自家裤子,站到木栅栏边。

这木栅栏外早就站着一个人,身材极高,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白净的脸庞,五官极其俊秀,颌下蓄了一簇短短的胡须,额头上系着一条暗红色的抹额,身上穿着一件绿袍官服。他身后还站着几名随从,其中有几名正牢子和小牢子,也有一名师爷模样的书生。

“燕爷爷,”张胜笑道,“可想死小人了。”

那燕官人却不理他,而是指了指被捆成肉粽一般的李贤,吩咐道:“将他扶过来。”

两个奴客连忙架起李贤走到栅栏边,张胜满脸堆笑:“燕爷爷,小人敢以人头保证,绝对是一阵风那厮。”

燕官人望着李贤,问道:“你就是一阵风?”

李贤的四肢动弹不得,只得抬起头,慌忙答道:“小人是磁窑寨的李贤,不是那什么大盗一阵风。”

燕官人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点了点头,吩咐身后的一个正牢子打开牢门。

早就等候在旁的三个小牢子连忙上前接过李贤,将他抬到肩上,其中一个正是方才棍打张胜的任爷。

燕官人把李贤带到牢狱中的一个小房间,令两个小牢子把他丢到地上。这房间一看便是刑讯之所,四周都挂满了刑具。

任姓小牢子从旁边拿起一根木棒,便欲抽打李贤。

燕官人伸了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说道:“按太祖皇帝的旧制,凡进入牢狱的,都须先打三十下杀威棒。”

李贤把眼一闭,只等棍棒加身,心里不断向诸天神佛哀求,保全自己这条性命。

只听燕官人又说道:“新到犯人李贤,你说自己不是一阵风,可有何人证物证?”

李贤睁开眼,见对方丰神如玉的脸上似笑非笑,连忙回答道:“小人自小就在磁窑寨长大,认识我的乡亲们,都知道小的连只蚂蚁也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是那杀人如麻的一阵风呢?”

燕官人笑道:“你身上可曾染病?”

李贤回道:“小人大年初一曾被人殴打,乱棍之下,险些死去,在床上躺了月余,方才苏醒过来,这事磁窑寨的乡亲们都亲眼所见。”

燕官人点了点头,对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说道:“记下,兹有磁窑寨人犯李贤,重病在身,经医师核查,不日将死,为免其病流窜狱中,应将其单独关押。”

那师爷迟疑了一下,上前一步,对燕官人耳语了几句。

燕官人皱眉道:“杨参将和孙举人?这两人怎么扯一块儿去了?”

那师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燕官人思虑良久,方才对几个牢子吩咐道:“好生看管这李贤,不得有所怠慢。”

牢子们将李贤又送回了牢房,按燕官人的吩咐,清了一间牢房出来,单独关押李贤,并且将绑着他的腰带全都解了下来。

李贤所在的单间正好紧邻张胜所在的牢房,等那些牢子走了之后,张胜扒在两房之间的木栅栏上,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李贤走近两房之间的木栅栏,用脚踢了一下,发现异常牢固,便坐得离张胜远远的,也不理他。

张胜心里慌得紧,这事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连声问道:“你与燕官人相熟?”

李贤背过身,把脸面向墙壁,自顾自地睡了。

次日一早,李贤醒来时,发现张胜坐在木栅栏边,双眼红肿,似乎一夜未睡。

见他醒了,张胜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一阵风,我财迷心窍,也不求你高抬贵手,只盼你下手之时,刀落得准些,省我几分痛楚。”

李贤看他可怜,便回道:“我眼下被关在此处,如何杀你?”

张胜叹道:“你得燕官人提携,杀我易如反掌。”

李贤摇了摇头,回道:“我跟那燕官人又不熟,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如何能得他提携?”

张胜惊讶道:“你真不认识燕大官人?”

李贤点了点头:“我骗你又没有银子捞。”

张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笑道:“一阵风,你他娘的吓得老子一宿未睡,还以为你手眼通天,搭上了燕大官人这条线。”

李贤问道:“这燕大官人究竟是何人?”

张胜盯着他,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伪,便回道:“他便是这镇城大狱的司狱,燕玖燕大人。”

宁夏城的镇城大狱归镇城都司管理,从九品的司狱便是大狱的最高长官。

张胜见李贤还是不明究里的样子,又问道:“你可知燕小官人的父亲是谁?”也不等李贤摇头,便自问自答道:“想来你也没听过黄河九曲、铁口神算这八个字了,雷福堡的燕天行燕举人,那可是宁夏卫出了名的神人啊,能断人富贵、判人生死,上到庆王,下至百姓,无不对其崇敬有加,你这小子要是被他老人家看上一眼,一辈子都值了。”

他所指的庆王便是朱帅锌,庆王府从建文三年开始,便世镇宁夏。

李贤摇头道:“我从没见过燕家的人,更不认识燕小官人和燕老官人。”

张胜笑道:“那就奇了,莫非你今晚就得上路?那老子的赏钱也就该下来了。”

李贤惊道:“何出此言?”

张胜笑道:“若是晚上三更时分,牢子大爷们拿了两碗白米饭给你吃,就是要取你性命了,一阵风,你等着慢慢上路吧。”

李贤问道:“不是说死刑都是秋后问斩,还要上报朝庭的么?”

张胜看了他半晌,说道:“我就觉得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被官府抓到的时候,是不是被打傻了?”

说完便不再理他,远离那木栅栏,倒头便睡。

张胜一直睡到日落时分才醒了过来,借着牢房外的油灯光线,见李贤还坐在隔壁牢房的角落里,便笑道:“一阵风,这等死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李贤微微一笑,反问道:“要是吃了白米饭,他们会如何处死我?”

张胜嘻嘻笑道:“第一桩,便是把你捆个结实,用湿纸糊了你的七窍,一层又一层,不消片刻功夫,便能取了你的性命;第二桩,还是把你捆了,用布袋装上黄沙,拿来压在你的身上,一袋不行,就再加一袋,半个时辰便能取了你的性命;其余桩桩件件,都跟这差不多。”

张胜正欲再恐吓一下这个少年,只见一个牢子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过来,木盘上放着几大碟荤菜,还有一碗雪白的米饭。他吞了吞口水,知道也许这就是李贤的断头饭,也没有心思讥笑这少年了,自己寻了个角落坐下。

那牢子把木盘放到木栅栏前,笑着问道:“午间的饭菜还可口?”

李贤回道:“就是少了些酒。”

那牢子笑道:“那明日晌午我送饭来时,顺带沽上一壶酒。”

张胜听了两个人的对话,脸上表情不由一呆,一个奴客在旁对他轻声说了几句,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等那送饭的牢子走了之后,张胜猛地扑到木栅栏上,怒道:“一阵风,你敢戏耍我?”

李贤笑道:“准你取我的人头去领赏,就不准我随口戏弄一下你?”

张胜啐了一口,骂道:“你个贼鸟,有种就来杀了你张爷爷。”

李贤拿起一支鸡腿,扔给张胜,说道:“吃了吧,杀你时,血也多些。”

张胜捡起鸡腿,也不客气,狠狠地咬了几口:“还有吃的没,让老子也做个饱死鬼。”

李贤也不理他,对着牢房通道拐角处的一个小房间喊道:“任兄,劳烦你过来一下。”

从小房间里出来一人,正是那抽了张胜一棍的任爷,只见他笑嘻嘻地走到李贤面前,轻声道:“李大哥有何吩咐?”

李贤指了指张胜:“可否让他安宁些?”

任牢子呆了一下,一咬牙,叫了几个野牢子过来,进房将张胜捆了个结实,又在他嘴里堵了一坨破布。

李贤随手端起一碟菜,对那七个奴客笑道:“谁敢揍这张胜,就跟我分享这些饭菜,还有美酒。”

那七名奴客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地朝张胜扑了过去。张胜动弹不得,只是死死地盯着李贤。

任牢子等人早就躲得远远的,当作没有看见这事一般。

那名被开了后面的清秀奴客狠狠一脚,踩掉了张胜的几颗牙齿,然后扑到木栅栏前,笑道:“我要那碟猪耳朵。”

李贤将那碟猪耳朵递给他,只听得那奴客嘻嘻笑道:“李大哥,还要我等如何泡制这张胜?”

李贤想了想,说道:“每日打个七、八次就够了,倘若不小心打死了,我会让那些牢子大哥记上一个病殁的。”

李贤将那盘饭菜全给了奴客们,次日午间有酒送来,他也跟奴客们分着喝了。

到了第三日晚间,张胜竟被那七名奴客活生生地折磨死了。看着他的尸首被牢子们抬出牢房,李贤心里不由一阵黯然,这是他穿越到明朝之后,所杀的第一个人。

同类推荐
  • 最权力

    最权力

    天朝最伟大的存在,副处级别的人民公仆张焕重生了。此时正值明末天启年,为了在这个黑暗动荡的时代生存下去,他誓要手掌权柄,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封王拜相,青史留名。
  • 光和求生记

    光和求生记

    光和七年春一月一日帝以程亮为黄门侍郎,何邡为河内太守,张昱为上党太守,王嶂为泰山太守,司马超为交趾太守,穆情为会稽太守,南城淳为南蛮校尉。去岁大旱,升渔阳太守袁恒为护匈奴中郎将,任公孙瓒为渔阳太守。
  • 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

    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

    小人物袁文龙不经意间的穿越,改变了那个时代的历史车轮。从此与项羽、刘邦争天下的英雄多了一个原本史书并无记载的名字——林弈!铁血秦将,铁腕除奸,力挽狂然,重建大秦,挟天子以令诸侯……用血与火,还有万千白骨、残垣断壁成就一代秦将的功业!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海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锋!
  • 戎歌

    戎歌

    中国的匈奴是古代蒙古大漠,草原的游牧民族,大部分生活在戈壁大沙漠,最初在蒙古建立国家,前215年秦始皇在位年间,被逐出黄河河套地区,东汉时分裂,南匈奴进入中原内附,北匈奴从漠北西迁,中间经历了约三百年。内迁中原的南匈奴在五胡十六国时期在中原建立前赵、北凉和夏等国家;北匈奴西迁康居。自汉武帝元光六年(西元前129年)起开始受到汉朝军队的攻击,汉武帝元朔六年(西元前123年)匈奴将主力撤回漠北地区,至汉武帝元狩四年(西元前119)匈奴国已经完全退出漠南地区。
  • 三国之御女监国

    三国之御女监国

    都市白领周玉,穿越到三国乱世,初来乍到,诡谲的局势就将他推到了最危险的境地。贼窝穷书生,乱世佳公子,青楼组织首脑,各种身份扑朔迷离,周玉占据的这具身体,到底是谁?生父被下毒,贼人兵临城下,周玉该怎么办?他是深陷泥潭,还是扭转乾坤?乱世之中,玩弄权谋扩大地盘,泡妞把妹陶冶情操,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热门推荐
  • 心迹

    心迹

    胡渊的诗歌,也是坦然的。人生天地之间,仰可对天坦然,俯可对地坦然。回顾往昔坦然,向往未来亦可坦然。这是人生一境。“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王国维《人间词话》)我想,胡渊的诗笔,不会轻易放下,以他的才智、毅力、韧性和聪明,更有他对诗歌的炽爱和领悟,他会写出更好的诗来,果如是,则人生何愧也。
  • 与偶像同居的101天

    与偶像同居的101天

    简晓晓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角色,她管理着这个农场里的大大小小的鸡啊,羊啊,猪啊,狗啊以及日常的一切事物。每天都为此既快乐又辛苦地忙碌着。可是,有一天,当她一不小心地捡了一个男生。一大堆麻烦都开始接踵而来,让她始料未及。渐渐地,她发现这个男生原来是大有来头,原以为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路人甲,没想到却是堂堂的大明星。好吧,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就把他还回去吧。可是,人可以还,心却要怎么还呢?没想到,身世突然曝光,自己又与他纠缠在一起,中间还杂着一个他的女朋友,自己的姐姐如此纠结的三角恋该如何是好?
  • 网游之茫途

    网游之茫途

    一艘虫族母舰停靠在星球轨道上。“主母,二十七号类人体失去生命踪迹,类人实验证实失败。”黑暗中缓缓传来一道声音:“实验继续。”
  • 冷冥幽魂之冷情魔妃

    冷冥幽魂之冷情魔妃

    冷幽,鬼界召唤师,魔武双修前世的飞机失误疯爹爹的离家出走契约各路萌宠神兽被暗灵珠附体请问还有什么苦逼事情是冷幽没有遇到的?
  • 丫头,不许逃

    丫头,不许逃

    一群小白的爱好而已,不喜勿喷,谢。温阿语唯爱司阿凛。
  • 赛尔号之星辰之光

    赛尔号之星辰之光

    穿越什么的,居然让我碰上,这是坑爹呢,坑爹呢,还是坑爹呢!不过,既然选择了冒险,就让我们一起,谱写一曲欢笑与泪凝结成的赞歌吧!铃妙儿
  • 圣君之天下归吾

    圣君之天下归吾

    柳家三代废物子弟,即将被淘汰出家族。机遇巧获通灵宝玉,提高天赋走上征途。当上皇帝踏入京门,统领京门祭封神台。世界最强得到高升,你的诺言没人记得。
  • 殊途之我本多情

    殊途之我本多情

    米小麦:我一不图才二不图财三不图貌,只要你一片真心。温儒安:我就是抱着一片真心来的。温儒安:老婆说的什么都对,错的也对。温儒安:我永远不会再任何第三方在的情况下说我父母的不是,哪怕他们满口胡话,我也不会。温儒安:法庭上你不肯离婚,不就是为了那五万块钱吗?!温儒安:弱弱地问一句,如果我变了,我们是否还有和好的可能?米小麦:你好自为之吧。我尽力了。我成全你。***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当你想起我,我已不是我。——最终,我们都变成了故事。
  • 狼

    一凛玄毛绝壑丛,千寻幽碧认重瞳。云巅独啸霜晨月,大野孤行雪地风。
  • 对黄子韬的爱——书写了我的肖像

    对黄子韬的爱——书写了我的肖像

    “这个小人是我去韩国时我妈妈给我的,他可以让人开心,现在他是你的”“记住了,你还有我”“不开心的时候想一想我说的话”“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