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乞丐从外面回来手中摘了许多野果子,断蝶舞也刚刚才起身,想起了昨日那神秘的战斗心里还真的是觉得非常的寒冷呢!!!
那满脸都是泥土的乞丐站在门口,此时,断蝶舞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好了很多了,打开了那扣子,仔细的瞧了瞧,那红色的血块也已经消失不见了,松了口气,将那扣子仔细的迅速的扣上,那满意和羞愧的微笑出现了。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已经站在门口好多时候了,但是她心中想的是反正和这个人没什么大的关系,更何况是个乞丐,等她离开了这里,报了这个恩情就离开他,没人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来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冷静的看着他的脸,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那红红绿绿的已经将她的胃口打开了。
“哦,哦,这,我叫赤诚。”他冷静而又激动的说道,牙齿不经意的在打颤。
“奇怪的名字,我断蝶舞,现在呢,我正式逃亡,伤口好了,所以我现在得走了。”她直视对面的赤诚。
“哦,为什么,那天他们为什么追你,看你的打扮是不是偷了他们的东西呢?”
听到这里,她还是无法抹平那颗动荡不安的心,日夜折磨着她身体和思想的人。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又将视线从那人的身上转移开,望着那远处的高山,白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脱,什么时候才有自己安定的家,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断蝶舞从他的身边走过,而赤诚并没有出口要留住她,对这个陌生的姑娘来说,他只能说是自己的身份还不如这个下人呢。
“等等。”他终于还是追了上去,二话没说将手中的果子放到了她的手中。
断蝶舞道谢后接过那果子,留下了一个苹果给她,毫无保留的,大步的往前方走去。赤诚觉得心中好似丢失了什么似的,但是还是想不起来,他只知道要追赶眼前这个将要离去的人。
他夺过了她手中的果子,微笑的说道:“等等。”
“你想怎么样啊?是不是要欺负我的肚子啊,真是的,还不让我吃了啊,这么小气都还你。”说着,断蝶舞将手中的果子都还给了赤诚。
“只是这果子没洗,怕吃坏你的肚子。”说完后便大步的走进了破庙。
突然,这风无故的刮起来了,不是春天的气息,也不是冬日里的狂风,而是令人心中发寒的风。
那令人发毛的微笑从断蝶舞背后的树林里发出来到的,断蝶舞转过身去,好奇的走到了那树的后面,这才发现那树的后面还藏了个人。
那女子面带紫色的薄纱,伸出手的时候吓到了断蝶舞,她无力的呼喊着,在破庙里的赤诚将手中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但是刚走到门口就迟疑了,又走了回去,断蝶舞看见了他那种行为想必自己已经绝望了吧。
“怎么又是你,梅花镖?”那滴滴冷汗已经从额头流到了脖子上,每咽一口水都觉得很艰难,也不知道自己下次还能有机会咽口水么?
“呵呵,好久不见了啊,还好吗?”她微笑的问道。
“糟糕透了。”
“还记得我吗?断蝶舞,断府的千金。”
“你认识我,可是我并不想认识你手中的那家伙,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对你比较有兴趣,而那东西我可不想再看见了。”她想起那中招的那时刻就觉得毛骨悚然,实在是令她无法忘怀。
赤诚躲在破庙里不敢出来吗?
他走到了水边,那水是昨天替她疗伤的时候打来的,看着水中伪装成乞丐的他,总是觉得心中好似亏欠了她什么。
他脱下那破旧的长袍子,将那半截的棍子扔在地上,跟散乱的头发喊再见。他蹲下腰用水抹掉脸上的泥土。
他赶到了门口,看见远处的断蝶舞那紧张的模样使他更加担心。
一身蓝色的长袍子,一双白色的鞋子四周还镶上了金边,手中紧紧的握着的是把长剑,发着光的长剑,散发着正气,那张俊俏的脸庞仅有的是担忧。
“见鬼啦,你。。。。。。我。。。。。。受不住打击了。”
赤诚持剑跑来,断蝶舞被他的改变而吓得目瞪口呆的,鸦雀无声。那人见此人来势汹汹也不肯纠缠就飞到了那树上,赤诚也跟着飞去了,断蝶舞只觉得的自己的脚好像要离开地面了。
那女子微笑的飞到了另颗树顶,站在那顶上摇摇晃晃的,赤诚站在地上,举起那长剑向那树根砍去,那树很快就倾斜着,都看到了那树根和湿润的泥土。
那女子还没想象到呢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应该说这把剑的威力强大。树倒下了,那女子的衣袖被树枝勾到了,来不及逃走接着也一起落地,脚被压倒了,那鲜血正快速的离开她的身体。
赤诚和断蝶舞走过去,他用剑指着她的脖子,厉声道:“何人,什么来历,昨日那刺客便是你吧。”
那女子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面色发白,“杀了我吧,反正我是奉命行事的。”
他看见了地上的梅花镖好奇的蹲下身捡起,断蝶舞这才回过神来,望见那令她恐怖和觉得恶心的东西,立刻拍向赤诚的手腕。
“做什么啊?”他大声的怒吼道。
原本担惊受怕的断蝶舞被这自认为很亲的朋友吓到了。
“这镖有毒的。”她懊恼的小声的说道,真不明白,难道这世间的男人都是这样的。都是这么不讲理的么?
那梅花镖掉在了地上,听到了近处的马蹄声,突然他的剑落在了地上,他的手多了个伤口,深深的伤口,那鲜血喷了出来。
一位面带蓝色薄纱的女子坐在马上,骄傲的神情,高傲的望着断蝶舞,这眼神,这眼睛令断蝶舞都无法忘怀。
“你是。。。。。。”
赤诚捂住那伤口,来不急对付这人,因为已经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远处的景物已经都看不见了,这近处的还算是勉强而已。
那神秘的女子救走了那受伤的女子后,断蝶舞望着这个受伤的神秘男子,心中惭愧不已。她掏出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了伤口。
一位贵姑娘匆匆忙忙的来到了这破庙中,这时断蝶舞刚好出去采摘草药,根据他给的样本去寻找,天色已晚了,他躺在草堆中,紧紧的皱着眉头,一句不吭。
那黑影挡住了那对紧锁的眉毛。
那姑娘解开那手帕看着那伤口不觉得心里疼痛,拿出藏在腰间的药倒在了那伤口上,轻轻的推开,赤诚看着那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可是他的嘴唇发白,那受伤的手也发白,那毒已经控制住了。
“等下,你把它给我吧。”他虚弱的说道。
“这,都这么脏了还是扔掉算了吧。”
“不,给我,快。”
那人不听从他的命令走到了门口,而赤诚爬了起来,奋力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五个指头紧紧抓着她的肩膀。
“这只是个女人用的手帕,你个男人的留这个有什么用啊?”她生气的大声的怒吼道。
“你不懂的。”他无力的辩解着。
“不懂??呵呵,我怎么能不懂呢,不理解你这个男人吗。”
赤诚扯过那手帕走到了水边伸出无力的手用力的将它搓洗干净。吵架声已经都被断蝶舞都听进耳里了,而等到了没有声响了她才故作微笑的走了进去。
刚到门口就被这个女人上下打量个没完。她低着脑袋走到了赤诚的身边,将那草药放在了一旁。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够了,我们现在要赶路的,路上可不能带着这个姑娘的,只会阻碍我们前进。”
“李惠兰,够了,别在吵了,我很累。明日在说吧。”
赤诚躺在草地上,转过身,将它紧紧的握在手中,闭上眼睛时将它藏在了腰间,双手放在那上面渐渐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