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烈度只觉脸上甚疼,好像还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睁开眼睛来,看到一张愤怒的美人脸,略略定神,才想起这不就是三公主。方要坐起,却是还头晕,又躺下了。
三公主瞪着他,道:“本公主要你坐起来,为什么还不坐起?”
烈度摸了摸脸,只觉如火,方才睡时,还不知为她抽了多少巴掌呢!心下反正也放开了,闻言怒道:“你灌我那么多酒,还以为我是铁人啊?”
“你……你还敢这么对我无礼?”三公主又气又急,挥起了小玉手,就待再搧来。
谁知烈度已不顾生死,一把抓住她的手,心中邪念又起,猛地拖拽过来,摁在身下,又是吻去。这一下压的死死地,三公主无法动弹,便是抗拒都有所不能,再被吻住,羞急十分,却是只能“唔唔”有声,不能发声呼喊。
烈度酒意上涌,不管她是三公主,还是五公主的,霸道十分,死命地亲住那小嘴,抵开了玉牙关,使劲地吮吸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三公主已是满脸泪痕,偏偏脱身不了,也是没了力气,只有任他亵辱。
渐渐地……渐渐地……三公主面上飘起了红晕,眼神迷离起来,男人的混着酒气的雄壮气味让她受到强烈的刺激,虽然心里强烈忍住,却是芳心还是忍不住有了异样。
再渐渐地……渐渐地……三公主发觉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竟然不动了,竟是微感失望起来,待清目一看,他……他竟然睡去了!
这个死人——这段时间三公主也休息过来了,有了力气,拼死命把烈度从身上推下。扬起玉手又欲狂搧去,却是在中途缓慢起来,慢慢地,慢慢地摸上了烈度的脸。
烈度面色红润,睡态可掬,随着他轻缓的呼吸,那对小角一颤一颤地,煞是有趣。
三公主注视着这张微黑英俊的脸,眼中飘起一丝浮云,芳心有着一丝靡念,难以测知她是如何想的。
又是一会,三公主下了马车,外面正有几个带刀侍卫,看住了鬼三儿。
眼见这宫廷里的贵人离开,鬼三儿抢到马车里,见到睡得很熟的烈度无恙,只是衣服有些凌乱。他微然一笑,跳上了马车,扬鞭而去。
这一醉醒,烈度还在纳闷,好像记得三公主在马车里虐待和质询自己,后来又怎么了?似乎有香艳事发生,由此不敢再想下去,杀几次头都可以了啊!
“真热啊!”烈度抹去头上的汗珠,解开官服上层纽扣,才感觉不至于那么窒闷。
已至夏末,这天气热的不象话,大地都被蒸的全是灰土粉末,处处可以看到干燥的裂缝。据说西北大旱,以至颗粒无收,大秦官府已经开仓放粮,却是那点粮食实在无法周济无数灾民,每天饿死的人还是很多。
在京城,这些事情不可能发生,上层权贵依然奢侈*,中层阶级的生活如火如荼,而下层民众也是精打细算,日子过得还算安乐。每天里大米源源不断地从别地运入,以供应着城内近千万人的所需,糟蹋粮食的现象随处可见。
今日上午,便有小吏通报,要他去趟仓库,说是王一真王大人要来巡查。这王大人一般不会来的,都是有重要事情了,他才会来看看自己的属下做的怎么样!
烈度率着这六个小吏,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王大人率着两个小吏,向这边而来。见到烈度恭谨迎候,王一真的心情很好,老远就点头微笑。
烈度可是做足了功夫,老远就迎了上去,一脸的谄媚笑意。
“王大人,下官得知您来,早已吩咐所下准备好了库本,请您查阅。”在一房间里,烈度拿着一叠厚的宝物单,恭递给王一真。
王一真接过库本,随手放在一边,笑道:“等会再看,等会再看,本官此来是有要事传达,西域的‘小金国’今天上午进贡我大秦许多宝物,下午就要抬进来入库,你需仔细审清,整理好名单啊!”
烈度忙道:“是,下官虽然才上任,但也知职责重大,不敢稍有马虎的。”
王一真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本官还是相信小烈的做事能力,放心啊!其实我来此,还有一个原因,上次和你商议的事,你觉得如何啦?”
烈度就怕这王一真提起来,却已是想好了怎么应对,道:“王大人,您怎么说,我怎么做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个机灵人,有前途啊!”王一真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在,才又道:“这次‘小金国’的贡品中,有一箱宝珠玉佩,其中有十二块玛瑙玉佩,放着也是放着,谁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的,便是偷偷拿出几块来,也是没人知晓的。你不妨在库本上只写上八块,另外四块吗……你拿出后,递到曲乐路一户姓张的人家,就说是来看一姓杨的亲戚便行。记住,那户门前有棵杨柳树,很是好认的。”
烈度点头,道:“大人放心,我会照办。”
王一真大喜,道:“小烈,也有你的好处,那每块玛瑙玉佩定能卖上五十枚金币,其中你可分得三枚金币,在领取饷银时便会拿到。”
烈度一惊,这物品还真够值钱的,自己分得三枚金币,这王一真难道独吞四十七枚金币?
又听王一真笑道:“小烈,要知道这钱我拿的只比你多点,其余大头自有人拿,没上官的翼护,我也不能开这个口了,明白吗?”
烈度心凛,点头道:“下官明白,一定会尽心尽力。”
王一真又是哈哈大笑,坐了没一会,那库本看都没看,就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