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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表演

房遗直走后,于子清陷入深深的绝望中。李恪远在安州,远水解不了近火。他悄无声息地离去,已经表明对此事无能为力,只能选择逃避。房遗直虽近在眼前,但他不可能逾越道德伦理这道关坎。唯一能改变这一事实的李世民,为了皇家颜面,选择了将错就错。似乎每一个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为了大义不得不舍弃她。她该怎么办?扮演好现在的角色,成全所有人?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玉奴小声说:“公主,驸马来了。”

于子清抬起头,珠帘外站着一个着红袍的清瘦男子。她说:“玉奴,你先下去,请驸马进来说话。”

“是,公主。”玉奴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只一天时间,她已憔悴的像屋外衰落的桃花。

玉奴出去后,房遗爱整整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进屋之前他已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没想到公主会如此客气地跟他说话。他立在床前,问:“公主,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坐吧。”于子清靠在锦被上,没有下床的意思。

房遗爱拿过一把椅子,忐忑地坐在公主的斜对面。看着她脖子上缠着的白纱,不由心跳加速。要是让皇上看见了,不知他的这条小命能否保全。

见他一脸惶恐,于子清明白他在想什么。她摸摸伤口说:“放心,我不会告诉父皇。”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房遗爱急忙起身道谢。

“好了好了,你坐下说话。”于子清不耐烦地说。房遗爱和房遗直长得差不了多少,可气质神韵怎么就有天壤之别?什么时候见过房遗直慌张过?无论是是面对皇帝,还是面对死亡,他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房遗爱赶快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上,满脸虔诚,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于子清叹口气,心想:“人比人,气死人”这句话是一点没错。见过了房遗直,这房遗爱无论如何也塞不进眼里了。她说:“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你打算怎么办?”

房遗爱弓着腰说:“一切都听公主的,都听公主的。”

于子清泄气地软下身子。她的“驸马”怎么就是这样一个软蛋?厌恶的情绪又长了几分。她干脆挑明,说:“既然一切都听我的,那你可挺好了。我虽是你的妻子,可我不会履行任何做妻子的义务。你要是觉得夜长难挨,就纳小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房遗爱已跪在了地上,面如死灰,虚汗直冒,他磕磕巴巴地说:“公主,我实在没有,纳小妾,的意思。我,我这一辈子只爱公主一人。”

“起来说话。”于子清没想到一句话就把他吓成这样。“我说的是肺腑之言,你纳小妾我没意见。”

房遗爱不敢起身,俯在地上说:“公主,你就是不要我这个驸马,我也不会贪爱她人,更别说纳什么小妾了。”

“你先起来,别跪着。”于子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

房遗爱依旧跪着,不敢起身。

“起来回话!”于子清提高声音,怒喝道。

房遗爱身子一颤,抬头一看,公主满脸怒气,便匆匆起身,双手绞在身前,低头立在一侧。

“坐。”

房遗爱乖乖地坐下来。

“别以为我在试探你,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大哥至今未娶,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房家断了香火。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妨碍我的自由,你想纳多少小妾我都没意见。并且,我不会把你纳小妾的事情告诉皇上。”

“真的?”房遗一脸惊喜,随即收起笑意,诚恳地说:“就算公主不给我任何好处,我也会效忠于公主。”

不管怎么听,于子清都觉得这话很虚伪。她支起身子下了床,说:“只要你配合的好,我保你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多谢公主,您想让我怎么做呢?”房遗爱满心欢喜,见公主下床,急忙捧过鞋子,蹲下身子准备给她穿鞋。

于子清本打算拒绝,见他像条狗似的偎在身边,便伸出脚去。爱穿就让你穿吧。她说:“待会儿我要去见你的父母,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明白,明白。”房遗爱低头哈腰地说。他真是交了好运了,竟娶了一个这么开明的公主,提倡他纳小妾,还要保他升官发财,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婆?

于子清叫玉奴进来帮她梳妆打扮。房遗爱立在一旁偷着乐。等陪公主见过父母后,他还要去魏王府一趟。魏王果然够义气,把这么好的礼物送给了自己。

透过铜镜,于子清看见兴奋难抑的房遗爱,鄙夷地撇过脸去。这样的男人,贪色、贪财、贪权、贪生。难怪历史上的高阳公主会处处风liu,给他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想到这里,她的心猛地狂跳起来:现在她是高阳公主,或者说历史上的高阳公主就是她。难道她要给这个驸马戴绿帽子?太可怕了!虽然讨厌他,可她还没想过要挑战两千年来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贞洁。

“公主,你怎么了?”玉奴小心地问,她看见公主的脸色猛然间变白了。

“没什么。”于子清回过神来,看见自己脸上毫无血色,便拿起胭脂在脸颊上抹了抹。她是她,高阳是高阳,虽然现在占据着她的身体,可她绝不会变成高阳。

“公主,都弄好了。”玉奴将一支玉钗插进她的浓发中说。

于子清站起身来,挑了一件大红的竖领曳地长裙穿在身上——她原来不喜欢大红,太艳,不过接下来要去表演,自然要盛装打扮才好登台。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看见镜中那个妖艳无比的女子,于子清愕然:她是谁?

“走吧,驸马。”声音无比妩媚。

房遗爱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她的眉弯弯的,像钩子,钩着他的魂;她的眼睛水水的,像迷魂汤,迷着他的心;她的唇红红的,像樱桃,等着他去啃;而她圆挺的胸脯,就像两座高峰,等着他去攀登;那露在外面的玉手,简直就是新鲜的脆藕,未尝已是口生津;那鲜红的衣服就是一团烈火,将他心中的干柴点燃,他只觉欲火中烧,不能把持地扑上前去。

于子清见房遗爱面色潮红,两眼发直,像饿狼一般扑来,急忙闪到一边。然而宽大的衣袖还是被他拽住了,身体随即被他拉入怀中。

“美人,让爷尝尝你的美味。”房遗爱淫笑着,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脸。

于子清大骇,挣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大喝道:“我是公主,你想干什么?!”

房遗爱顿时清醒,急忙松开手,跳到一边,惶恐地说:“我该死,我该死,轻薄了公主,请公主降罪。”一边说一边用手抽着自己的脸。

于子清惊魂未卜地站在那里,低头看看服饰,没被拉乱。她按着狂跳的心,厉声说:“房遗爱,记清楚我说过的话。你要是不怕死,就只管往我身上蹭!”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房遗爱可怜巴巴地说。

玉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究竟怎么回事儿?刚才公主还给驸马抛媚眼呢,怎么转眼间就动起手来?

于子清稳稳心绪,冷冷地说:“走吧。”

房遗爱像只哈巴狗似的跟着公主出了门。他心里这个恨哪,就像一个三天没吃饭的饿汉,面前放着一只焦黄香嫩的烤鸭,偏偏这鸭子用透明的盒子锁着,能看见就是吃不到嘴里。他狠狠地撕扯着袖口,用来缓解心中的忿恨。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放房玄龄夫妇住的正房。快进屋时,于子清停下脚步,等房遗爱走上来,挽住他的手臂,柔声说:“驸马,咱们一起进吧。”说着便依偎在他的身旁。

一触到公主柔软的身体,房遗爱幸福地几乎要晕倒过去。他伸出手来想摸摸她的柔荑,却看见两道凛冽的目光,吓得他赶快缩回手去。本已没感觉的脸颊,又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了抚,明显肿了起来。

“走吧,驸马。”无比魅惑。

房遗爱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僵直着身子,被公主“搀扶”着进了大厅。

刚一进门,房遗爱感觉公主的身子颤了一下,挽着他手臂的手缩了回去,不过又立马伸了回来,头还倚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抬头一看,大哥正惊愕地看着他们。

“大公子,你也在这儿?”于子清看着房遗直的脸,嗲嗲地说。她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说:“公主,遗爱,你们来了。”

“公主?”一个声音从侧房传出,接着一个和蔼的面孔出现在大厅里。不用问,肯定是房玄龄。他手里拿着一本书,说:“公主,你身体不适,该卧床休息才是啊。”

于子清松开手,笑着说:“我本该早晨来向二老请安,现在才来拜见,父亲大人不责怪已是天大的宽容了。”

房玄龄对一个丫鬟说:“快去请夫人。”

“是,老爷。”丫鬟快步出了门。

房玄龄的心情顿时变得特别的好,对小儿子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请公主坐下。”

房遗爱慌忙说:“公主,你请坐。”

于子清捡东边的第二把椅子坐下,指指第一把椅子,柔声说:“驸马,你也坐。”

“是,是。”房遗爱诚惶诚恐地坐在公主的上首。

房玄龄把书递给大儿子,说:“遗直,你要的书我给你找到了。”

“多谢父亲。”房遗直双手接过书,说:“遗直告退。”

房玄龄还未开口,于子清娇媚地说:“大公子急着走干什么?我们一家子好不容易才坐到一起呢。”戏才刚刚开头,你就想退场吗?

房遗直愣在当场,他看了一眼于子清,眼前的女子让他陌生。他见过的于子清是一个娥眉淡扫,不施铅粉,清水芙蓉般的清丽女子,而眼前的人却浓妆艳抹,珠玉堆砌,虽然娇媚,却带着一种恶俗。尤其是她的声音,从清泉的凝响变成了靡靡的丝竹声,或许后者更能迷惑众人,可它绝不能打动高士的心。她究竟怎么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房玄龄笑着说:“既然公主开口了,你就留下吧。”

房遗直拿着书默默地走到西边的第一把椅子旁,坐下。

这时,房夫人进来了。于子清抬眼打量这个偏心的“婆婆”,她大概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穿着一件红褐相间的团花对襟宽袖长裙,长得很丰腴,不过用唐朝的审美标准来看,她的身材应该是一级棒。她宽额丰颐,面带笑容,眼角已生出皱纹,可这皱纹让她丰满的面孔更添慈祥。单从外表来看,根本无法把她和那个“偏心妈妈”联系起来。

房夫人一进门,便温和地说:“公主,你身子还没恢复呢,怎么就下床了呢?要是缺什么东西,只管向爱儿要,不要觉得为难。这里比不了皇宫,照顾不周处还请公主多多担待。”

一席话说得人心暖暖的,要是没听到早晨的那番话,于子清当真会认同长孙皇后对她的评价。她站起身,柔声说:“我和驸马过来是向公公、婆婆致歉的。是我一时大意,不慎跌倒,害二老担心了。”说着,侧头看了一眼房遗爱。

房遗爱急忙起身说:“对对对,高……不,公主醒过来,听说爹娘你们为她忙了一早晨,她非常过意不去,非拉着我来向你们道谢不可。”

于子清暗笑到:这个房遗爱其他方面一无是处,撒起谎来倒是滴水不漏。

房夫人大受感动,上前握住她的手,对房玄龄说:“老爷啊,我们是修了几辈子的德?娶了这么乖巧的儿媳妇。都说皇帝的女儿不好伺候,你看她哪有一点公主的架子?能娶到高阳公主,真是爱儿今生的福气。”说着竟抹起眼泪来。

房遗爱傻傻地问了一句:“娘,你哭什么?”

“傻儿子,娘这是高兴,高兴啊。”房夫人擦擦眼睛笑道。她从手腕上退下一只镯子,给于子清戴上,说:“这个镯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历来传女不传男。可惜我没有女儿,今儿,我就把它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呵呵,你高兴糊涂了不是?公主是遗爱的妻子,怎能做你的女儿?”房玄龄笑道。

“你个老顽固,我把公主当亲生女儿待,不行吗?”房夫人反驳道。

“行,行,夫人的话当然行。”房玄龄说:“那还要看公主愿不愿意。”

于子清娇声娇气地说:“我当然愿意了,娘。”

“哎——公主的嘴真甜。”房夫人笑着答应道。

于子清按照此时的场景,咧嘴笑了。

房遗爱见公主笑了,他也配合着笑了。

房玄龄见一家人其乐融融,开怀的笑了。

唯有一个人没有笑,他就是被房夫人挡住的房遗直。他没有笑,他清楚的分辨出这笑声中几成是真几成是假。母亲就像一扇门,无情地把他关在了屋外,他连参加这个逢场作戏的机会都没有。不管他们的心是不是一家人,至少他们的形体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家。而他永远都是被家人遗忘的,可有可无的。曾经,他给自己的心找了一个归宿,现在,连这个归宿也成了他们的一员——忽视他的存在。

他站起身来,悄悄地朝门外走去。没有谁会看见。

“大公子,你去哪儿?”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在笑声中响起。

房遗直停住了脚步。为什么要叫住我?要我继续看你虚伪的表演?

笑声停了,房夫人回过头,惊奇地问:“遗直,你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于子清惊愕不已,世上竟有这样的母亲?看着房遗直清瘦的背影,她知道此刻他的心定血流成河。

房遗直转过身,平静地说:“我一直都在。”

“哦。那你要去干什么就去干吧。”房夫人轻松地说。

于子清怒火涌起,对房夫人生出几分厌恶之情。这么优秀的儿子,你竟能不理不睬?

“是,母亲大人。”房遗直恭敬地说,他一脸平和,看不出一丁点怒意。他优雅地转过身去,迈步离去。

“房遗直。”声音清澈如水。

房遗直一怔,回过头来,对上的是一双充满同情的明亮的眸子。他垂下眼帘,淡淡地问:“什么事儿?公主。”

“没,没了。”于子清气恼地转过头来。公主!公主!能不能不用这个该死的字眼儿?

“哦。”房遗直转过身去,悠然地离去。

他不在乎?他真的不在乎?于子清开始怀疑在他书房里看到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人,你能不能对遗直好一点?”房玄龄不满地说。

“怎么了?我对他挺好的啊。”

“唉,你呀……”因为公主在场,房玄龄欲言又止。

于子清的心情变得很差,她强作笑颜,说:“我觉得头晕,想回去躺躺。”

“爱儿,快扶公主回房。”房夫人急忙说。

“是。公主……”房遗爱伸出手去,却又不敢碰她,只得停在半空中。

于子清主动靠过去,让他扶住自己,满怀歉意地说:“又让二老担心了。”

房玄龄说:“以后早晚请安的规矩就免了,公主你要好好休养身体。”

“是,父亲大人。”于子清极尽温柔地说:“驸马,我们走。”

这柔柔的一声“驸马”叫得房遗爱身子酥了半天,他柔情似水地说:“公主,咱们回。”

一句话听得于子清差点没吐出来。不过为了体现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她只得生生接下,并闪动眼睛,给他送上一个深情款款的秋波。差点没把房遗爱当场电晕。

房玄龄夫妇见儿子儿媳如此的情意绵绵,不由相对一望,会心一笑。房夫人的脸上飘起了红云,是否想起了自己当初的情景?

于子清前脚刚刚迈出门槛,脸立即沉了下来,一把掀开粘在身上的房遗爱,冷冷地说:“戏演完了,你演的很好,我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说着迈步朝前走去。

房遗爱愣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恨恨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都说婊子无情,翻脸不认人。这公主的脸比婊子翻得还快!

于子清仰着头,想放声大笑,泪却涌了出来。真是一场完美的演出。究竟谁能捧得奥斯卡金像奖呢?她?房遗直?还是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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