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不是很好,早上我睁着发红的眼睛醒了过来,用凉水匆匆洗漱完毕,萍姨早已准备好了早餐,我勿勿的吃完然后打电话叫小罗过来接我。
外出车牌挂上的是一个普通牌号,那个01头码,自从新江会所拍下后就一直没有挂上,因为太显眼了,这年头装B被雷劈,还是低调点好。
在离学校还有一段路的地方,我让小罗停车把我放下,如果是平常小罗可以打道回府了,但这一遭小罗坚持跟随我走进校园才放心离去,临走时还莫名其妙的说上一句:“BOSS,最近小心点。”
我听了心中一凛,脑筋急转,暗讨:“难道有人要对付我?最近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除了在拍卖会装下B稍出风头以外,应该不会有人为了这点小事而为难我。”正想问清楚小罗这话是什么意思,看到小罗已经走远,我略感顿挫时间也不早了,无奈之下只好暂时作罢,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在去教学楼的路上,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疏理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破绽,硬盘的秘密应该没有泄漏才对,直到上课后,我脑海里还在想刚才这个问题,难道最近我疯狂炒汇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心急如焚,急着想回去求证一下我的猜想,我匆匆的上了一节数学课就在几位极品诧异的目光下溜走了。
我面色阴沉的拨通小罗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十几分钟后,小罗驾车到来,车开了一段路后,我才淡淡的道:“小罗,最近我们身边是不是多了许多陌生人?”
“BOSS你也察觉到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冷冷的说道。
“这两天吧!发现有个人行迹非常可疑的人老是跟着我们,不过应该不是道上的人物。”
我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开始我以为只是一些贪财的宵小,后来才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些人好像只是为了查勘BOSS你的消息。”
我窄长的眼缝里透出一丝寒光,看来最近我有些太安逸忘形了,忘了这个社会的复杂性,社会工程学有待提高呀。
一回到别墅,我直径来到工作室门前,稍蹲下便查看到门缝隙底松开的透明胶带,有人进来过,
每次从工作室出来我都会谨慎的在门缝隙底下贴上一张透明胶带,以防万一,只要一有人开门它就会受到牵扯而松开。
我默默的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口烟呼出腹腔,强压下心中的恼意,不动声色的打开门进到工作室里面,我用眼扫了扫四台一直开着的电脑显示屏幕,由于昨晚我并没有监盘,只是随便的买上几手,还是老样子的交易窗口挂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查下系统日志没什么特别发现,我不动声色的拉开办公柜的抽屉,早前放在里面的那叠钱一分也没少。
移动硬盘当然不在这里了,早已把这重要的东西转移动到我床板底的夹层里。
有些意思,那人进来竟然什么也没动,那一定是~~
我悄悄的退出四台显示器的范围,电脑显示屏对着东南方向,也就是说要看到这个画面的全景要把那东西安放在东南方向了,我眯着眼睛细细的查探起来,突然我眼光一凝,一个小圆筒的东西嵌在东南方向的高架子俯角上,“摄像机”还挺隐蔽的,要不是重生前的我在国企担任系统管理员跟这类的电子设备没少打交道,否则这次可就悬了,一不留神被人偷窥到我炒汇秘密也说不准。
终于逮到你了,我并没有贸然上前拆除这东西,而是若有所思的缓缓退出工作室。
我从冰箱里拿瓶可乐出来,然后坐在大厅里静静的喝着。
看来情况还真够恶劣的,想必是有人眼红我炒汇赚了这么多钱,想用下三滥手段刺探我炒汇秘密,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特别的窍门。这些人还真够大胆的潜入室偷装摄像头。看来都是钱在作怪啊!
知道这件事,也只有那几个银行行长了,黄行长?李行长?还是那个城府较深的汇丰经理陈闻东,他昨晚来电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想到最后我脸容闪过一丝暴戾和狰狞,不管是谁要对付我,我都要他付出代价,睚眦必报数倍返还,跟着我手臂青筋暴起一把掐爆可乐罐扔掉。
看来最近几天要低调下了。暂时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