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一张,笑意就加深一分,那么温婉柔和。
帝云悄然无声地来过了,还送来了无名书所有的内容,这家伙估计又没有休息。
白夜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叠好,收了起来。
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好几日,帝云似乎每天都会来到她的房里,但都没有让她听到一丝动静,只有在清晨睁开眼时,才会看到他有意留下的字,寥寥几笔几乎都是提醒她注意身体,多加衣衫之类,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
天寒,心暖。
这一天刚好休息,白夜想把那几个家伙喊来问问最近的情况,就近先去找了乔宇。
刚走到半路,一抹高大的黑影突然飞快地冲了过来,幸好她及时躲避。
“不好意思,没伤到你吧?”
乔宇稳住脚步,歉意地转身,一看竟然是白夜,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不客气地说:“还好是你,对不住了啊!我有急事先走了!”
白夜没有放过乔宇眸中闪过的焦急,深觉不对劲,立刻揪住了他的后颈。
“跑什么跑?把话先说清楚,看你急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乔宇急躁地说道:“急!我快急死了!守门的人来找我,说我爹病重有生命危险,邻居找来学院,让我赶快回去!”
白夜一听,这事儿可确实等不得,立刻拍了拍乔宇的肩头:“走,我跟你一起回去,没准还能帮到你!”
乔宇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白洛,谢谢啊!”
白夜暗暗调息,浑厚的内力护住了腹部,和乔宇一起快速地跑出了院门。
他们与那男邻居简单交谈了几句,然后迅速坐进了他简陋的马车里。
“驾!驾!”
这时,上官铃从学院侧面的角落缓缓走出,盯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阴冷一笑。
马车里,乔宇已经急地掉下了男儿泪,将脸埋入两手间。看到这幕,白夜心头仿佛被千斤巨石压得难受,她师从鬼医,又是六星炼丹师,但愿可以帮得上朋友的忙。
乔宇家住在北郊最为偏院的地方,而圣英位于南郊,约莫半个时辰才到。
一下车,他就朝一间极为破旧的小茅舍飞奔而去,白夜看着如此简陋的环境,眉心不自觉地拧起。
当初乔宇说过,他炸毁教室,是因为父亲身体不好,想研究药材,想来是没钱买药。
如今看到他的生活环境,深知他的家人吃了不少苦,否则乔宇不可能进入学院学习。
“爹你不要吓我!你的病原本没有这么严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乔宇大声痛哭了起来。
白夜立即从窄小的门口跑了进去,屋里陈设非常简单,两只碗,两双筷子,两件打了补丁的单薄衣衫,一个缺边缺角的破茶壶,还有一张简单的木板床。
乔父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脸病容,头顶已经半秃,仅有的发丝也已经花白。
他剧烈地咳嗽着,还不忘艰难地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头,给他仅有的一点安慰。
“爹没……事,咳咳……”乔父猛地捂住了口。
“爹!你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乔父渐渐止住咳声,看着掌心的鲜红,虚弱地闭上了眼。
“不用去了……让爹最后再……再好好看看你,爹已经……快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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