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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和我的文学艺术史》小说(一)《临终关怀》与时俱进

咱们还要学会适应和学习与时俱进的本领,随着自己的成长与合作并和这个时代一起共同发展进步……

10.如今的自己已经也是先后过了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的年龄,父母也是在逐渐上了岁数步入老年年事已高!在这里咱先不说什么下有小,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怎么也得关注一下上有老吧?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人吾幼以及人之幼”养老随着进入了老龄化社会也被逐渐提上了日程。国家为了宏观统筹管理还给实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给予每月有补贴、八十岁以上的老人有高龄补贴等措施以回报感恩这一代老年人在年轻时候所作出得贡献。农村有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和养老保险城乡统一管理等政策给予保障,这样采取措施就能给家庭传统养老其承受以及其子女减轻部分负担……自己的父母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咱们的国家一时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条件。如今经过了不断地探索并逐渐积累了一些经验,当然也吸取了一些教训……就这样患得患失走到了今天执政决策者制定政策分享改革开放成果!于是,也就有了能力为全民谋福祉造福一方百姓!就咱个人来说,条件也是较之以前有所改善并也将继续努力……

目前我也有条件坐在这灯下利用网络写作,做些自己喜欢地有意义事情,时间还比较充裕,可以继续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并还有意深造提升。比较传统地热爱爱好方式,如今也是有了新的利用科技技术发展平台。地处在这岛城北部新区副中心次主干道街区,就在这里的地铁正在施工!等不久的将来就是想着出去走走也有一定的条件,如今咱也是每集(五天一个赶集日)还可以往自己的家里拨打一下电话!就是一时回不去家然后还能有条件再与家人彼此问候沟通一下,“咱这当老人的也是在跟着人家撵先进形势啦!咱也使用上手机了,这也多亏了恁姐姐给买了这手机让俺这姊妹俩个按时打打电话!”这也是她们这当外甥(闺女儿)的一份心意嘛!

就在今年,自己的侄女儿如愿考上了家乡的重点高级中学。自己也在有意接受网络高等学历教育。自己也是从小就热爱爱好文学艺术,曾经参加过书法、美术等专业的函授。如今也是正在参加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习,笔者正在写作的时候收到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国家开放大学)网络专科学历教育的有关资料。目前自己也是正在学习体验中……从宏观再到咱个体,从过去的再到如今咱自己也是总得做点什么!如何做更有意义,这也是学习的主要目的。自己外地求学时的那段经历至今仍然还是历历在目,当时也是有意参加艺术院校的招生考试。自己也曾与其他学员去过家乡所在的省城,怎耐由于自己基础薄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能成功!于是自己便北上去了长春、哈尔滨投奔亲戚总算也能找到了点儿事做,也跟着长了一番见识……青州的那段经历,当然也是自己通过努力踏上社会的第一步!

11.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这一辈儿,他们兄弟姐妹五个、妯娌三人。大娘她的娘家是在邻镇昌里镇(现如今店子镇)西棉柳村、我的姥娘家在那西棉柳村东数里的东棉柳村、三婶她的娘家是门村镇(现如今经过区划与我的家乡所在村子同属于李园街道办事处)北桑杭村(三婶她的原籍是小营村,后来她的母亲改嫁便跟随着到了北桑杭村)。在这里她又有了自己弟弟妹妹。

我的姥娘家姓孙,母亲她们姊妹三人。她排行老三,上边还有一位哥哥早年曾去过大连多年。就是在大连那里有了我的大表姐。另外,我还有一位二表姐和三表姐。有一年的支边,早早地失去了母亲的三表姐奔赴我的大表姐去了东北在敦化从事林业系统直到退休。如今她们先后回到自己的这老家定居。我还有一位二舅,这位二舅他早早地就没了!由于这位二舅太小还没来得及成家……

如今我的奶奶没了,我的父母他们这一辈儿自然也就成了老人。如今也是过着子孙绕膝承欢分享在这里时候的天伦之乐……都说“隔辈儿亲”,就像是有的家人有的自己认为的:“老的偏向小的”,“老的偏向大的”,“不咸不淡正当间儿”。我想在这里也是受传统意识的影响吧?什么什么“皇帝偏向于长子,咱这百姓都普遍偏向于小儿”,受其影响也就导致了亲情的扭曲、兄弟阋墙,妯娌反目……如今有的自己也是成为了老人,也就体验着他们的那上一辈儿老人此时此刻和感受、无奈……

父辈他们那一辈儿第一个“走”得是我的三婶儿,那时也是一个冬天正是阴沉着的天!小西北风儿和来自西伯利亚冷空气肆虐的时候!就在当时,我正在县城南郊的肉联厂上班。由于自己一直单身,即使有了手机拿着也不上心!那些日子自己的手机没有话费了,也是懒得去充!就在这一天,自己也是又刚刚上了一个夜班回到了宿舍准备休息。正在为着外边的这阴冷地天气纠结着的时候,就在这时我的弟弟自己打听着推门儿进来了!“咦?你怎么来啦?”“……给你拨打电话也打不通!快点儿拾掇拾掇跟我家去,咱三婶儿不好!”啊?她患得了乳腺癌多年了,也动过几次手术,还做过化疗!没想到还是……能不能度过这个冬天还不一定呢?

我跟着弟弟上了摩托车,由他带着着急得顺着那高平路就往家里撵!等我们走到市(县)种子公司青岛路门市部的时候,弟弟突然接到有人给打过来的电话:三婶子她咽气了!意思是问我俩在哪里?快点儿回去,人家还在有事儿等着呢!一路上我俩谁也不说话,弟弟他闷着骑着摩托车顶着风!就在这里的种子公司青岛路门市部门前接听电话的时候,他还把借来的另一副头盔戴在了我的头上。我不由得裹紧了自己这身上的棉衣,还是有些冷!这时觉得这风更是大了!到了村子里的时候,弟弟直接就把摩托车骑到了三叔的家。来到了三叔的家的时候,堂弟们还有三婶儿的几个妹妹正在哭喊着!三婶儿静静地平躺在炕上,已经穿好了送老的衣裳。她的弟弟也在这跟前,过了一会儿所在村里的干部也安排代表过来了。他安慰了几句就回去了,也许是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太方便吧?“清,快叫三婶儿……”母亲站在炕旮旯儿里看见我也走了进来就说到,弟弟开始哭喊着三婶儿。我木讷地沉浸在自己对这位三婶儿的追思中……

三婶儿在她的娘家排行是老大,据说在她原先的小营那边自己还有一位奶奶。她曾经不时提起过,有些印象的是有一年她的奶奶去世了!她回去了小营多日。她自己比较勤快,有些家里的里里外外总有干不完的活!而我的这三叔他就有些懒,有时上来了一阵儿还想装装!他的这一点儿就颇让人家觉得不舒服:你自己不干那是恁自己的家里的营生,别人管不着!可别到时候得了便宜还想装着卖乖……自己不干不说,自己还爱挑毛病!长期以来,三婶儿她总是在默默地忍受着……到了别处去可不会有谁会买他的帐!遇到了有些急躁的人还会呛上他几句,三叔他的脾气哪能受得了?于是也就跟人家抬起杠来!特别有时还在这重要场合和酒席上不时还会弄得不欢而散……特别是家里有些重要活动,比如有的人家盖房、嫁娶等自己到了跟前不添把手儿不说!还在说三道四,于是有些人就不爱听了!再有这样的场合,人家可就躲避着点儿啦!谁会乐意老是任他过来装?

说句不好听的,也正是三婶儿她的勤快宠坏了我的三叔!他也就乐享其成……有那么一阵儿,村里选举村民生产小组组长(村民代表),本来是三叔的。可是有些事情总是让三婶儿她出面……以前三叔他的家里还磨豆腐,每到冬天一大清早的早上总会有人在这里的大街上敲梆子卖豆腐。有时我出去一看,原来是我的三婶儿正站在西头儿那十字路口儿哪里呢!还有那么一阵儿,我也是刚刚从哈尔滨回来一时找不到活儿干!就在这时,三叔他找到我家说在那桑杭有一家掐钢沙的加工点问我去不去?所谓的钢沙加工即先把有些轮胎放在那火炉灶上加热,底下留有灶洞填进烧木头等到时候就挨个儿拿过来放在平台钳工台上用那螺丝刀子往外别剥出来那外带、内胎,还要把里面的钢丝条圈取出来过秤秤好斤重然后就堆放到北边的那几间小屋里使用专用特制机器加工成钢砂颗粒儿等着往外发货……

还有一次偶然机会,我也过去那北边的小屋子里。自己一进门儿,正看见三婶儿扛拉拽着那钢丝儿线使劲儿往前拽拉!前腿儿弓,后腿儿蹬!她抬头还望了我一眼,自己一跺脚就往前一个劲儿地拽拉……就在这时我还想起了一种“老黄牛”精神!

那时一个天气阴沉地过晌儿,从在这里的村子里走出来一群送殡的!他们身穿白孝服,头顶戴孝帽或者是头顶扎白巾带哭喊着从在这里的跟前经过!也许是自己触景生情,偶尔想到了什么!自己竟然还情不自禁地流泪了,在当时三婶儿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不远。她还长叹了一口儿气……在这里帮着干了有些日子,要是碰到下雨天自己就不用过来了!因此,在每天傍晚从这里骑着自行车回家去按时收看电视上的天气预报也就养成了习惯!有时在这里正在干着活儿,突然这天就下起雨来了!每当到了这时,我们也就赶紧收拾拾掇了一下跑进了那屋子里去躲避雨。听着在这里的人们拉呱儿抬杠,相互嬉闹也是乐事儿!后来说起话儿来就在这里的加工点上的主人他还是自己的一位小学同学的老丈人的连襟。这位同学他的丈人也是自己的村子里,而他丈人的连襟就是在这里的这个村子里的。

自己在这里干了有些日子,有天的过晌我大爷家里的大哥他打听着找到了我这里。他说:想让我跟着他一块儿去青岛北海船厂干活儿。等着我回家来的那天傍晚,他又去了我的家里商量着好动身去青岛的事儿。在这里的以前,父亲他有时路过这里去赶桑杭也会过来看看……

后来,还是这位老兄他又找到了我的三叔另外还有其他几个邻居。我们一起去了奥运会以前还在位于那浮山湾的青岛北海船厂。

经过数天紧张地忙活,在这里的活儿我们总算是干得差不多了!就在那头着回家的那天上午,我和三叔,还有大爷家里的这位大哥我们一行数人还想提前约好等着一块儿出去溜达溜达。就从那浮山湾五四广场顺沿着就在这里的海边一直走到了海水浴场,经过八大关的时候在那花石楼附近还特意逗留了好一会儿。在这时还不是夏季,此时此刻的海水浴场行人还不多!趁着在这里的难得的休闲时光,就在这里的净晴天我们这一行数人漫步在滨海大道上说笑着……分享着属于自己的快乐!

“还债(音zhai)”也是这位老兄他的小名(乳名),我的大爷他还是一位思想家。自己也是深谙“父债子还”这一道理。看起来这孩子的名字有的是寄托着老一辈儿人的希望、感悟,有的也是为了某种祝福……贱命(名)好养,当有的人不理解自己的老的给自己起得这名字不好听的时候,还不能理解他们的那当老的他们的一番用心良苦!也只有等自己也是当了老的,这才逐渐明白!或许有些打了这一辈子光棍儿的人或许有的是自己还没等当老的的时候,自己的老的却是已经不在了!他们也就永远再也没有机会了去体验自己的老的的那一番思想了!

在这里的夜色很美,月光照进这屋子里。透过窗户还能看见天上的那轮明月,今天是正月十四。眼看着在明天就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了,自己也是来到这个厂子已有将近一年了!自己也是在这里小有收获,此时此刻我这时是在自己的家里。就在今天的下午,刚刚陪着自己的家人叔伯兄弟们送走并安葬了我的大爷。略有欣慰地是,就在他老人家临终之前的有些日子里我还有机会过去看望他!他还能认出是我来,过年的时候我又没能回来自己的家里过年!就在那年的大年三十的过晌儿,弟弟他还又打过来电话确认我又是回不了家过年的同时还告诉我:这些天咱大爷他“不好”!躺在炕上已经有多少日子不能动弹了……这个年又是过得不对劲儿!看起来自己又要在这里的外边儿过年了!等过完了年的正月初八我才抽空回家去了一趟,母亲对我说:你上北屋过去看看恁大爷吧!就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去了北屋的大娘家。来到了他们里间的炕旮旯儿里,只见大娘正在帮着大爷他翻身。大娘她一看见我进来,“来家啦?”“嗯。”我开始询问起大爷他的病情来,大娘在炕上一边替着大爷他盖好了被子,还一边凑在大爷他的耳边问:“你看这是谁过来看你来啦?”“……清……”他老人家还认得我,“先头恁三叔家里的涛他过来,恁大爷他就没认出来……”在这里,大娘她还问了我一些自己在那外边的情况。“你过年的时候没捞着来家,这趟回来就多住些日子吧!”“等会儿我就要回去了……”“你这就要回去?”“嗯。”于是,我守着大爷跟大娘又说了一会儿话。自己就要起身回家,“你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夜来(昨天)恁哥哥出去赶集刚买回来的菜……”“不了,他们在那头儿还在等着我哩!”我看见大爷他已经睡着了,也就没再打扰他。自己走了出来,就在这多云天气里阳光不是那么灿烂。在这里的此时此刻就像是我的心情,虽说也是在这大新正月里的初八。可是自己的心情总是觉得有些沉重:一则是即使过年过节自己还是回不了家;二则在这里也是为了大爷他的病……

回到了厂区没几天的有一个晚上,我正在这里的厂区巡逻。突然收到三叔家里的弟弟是他给我发送过来的QQ信息:咱大爷他“老了(去世)”!我一看便马上回复:什么时候?等过了一会儿,我又往自己的家里拨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这个消息。等到了就在第二天的下午,我把自己在这里的工作给安排好又就回家了!

这位大爷他留给我的印象说话有点儿不大讲究,不着边际!让人摸不着边儿……不过他比较勤快肯干,这一点儿就比三叔强!他自己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还曾去过兰州(西固),后来又回到家里务农至今。在他们的这哥仨儿中,数他岁数大体格最好踏实肯干!他在家里除了翻盖自己曾经住过的老旧房子以外,还先后新盖了八间瓦房。他家里的这些收入积蓄全是凭靠自己的辛苦劳作经过努力由地里出产的粮食所得!还在他年轻的时候,这位大爷他会木匠手艺。自己有时也想做点儿小买卖儿。据说他曾经带领着自己的孩子骑着那自行车去过青岛,那天他是一天一个来回!下晚儿回来他自己还没耽误了看就在这自己的村里放映得露天电影。就在那一阵儿村子里不时有下乡过来放映电影的放映队,每逢这样的日子一个晚上两部片子。有时还会加演农业科教影片不定期向农民传授普及知识。如今的几乎是家家户户也有了电视,那村民们对这电影也就不那么稀罕了!而在那时,对于这电影可是热门儿稀罕物!

至今自己还隐约记得就在每年的大年三十的过晌,每次过去疃外头上坟“接‘老的、老妈儿他们来家过年’”回来的时候大爷他总是要过来我家坐坐说上一会儿话,这儿也是他老人家自己的大爷的家。就在早些年由我的父亲过来帮着照顾他们的大爷,我的大爷的他的大爷也就是我的大爷爷。这边儿也是我的大爷爷,我的爷爷在家排行老二。就在早年间他们老哥俩儿也曾一块儿出去闯过“新京(长春)”多年!那边的墙东邻西就是我的三爷爷的家。就在这里的朦朦胧胧地意识中,我的这位大爷的说话语音即使是在平常日竟也还能沾了些许年味儿……自从那早年间以后,大爷就跟三叔不合!那些年他们兄弟妯娌叔嫂之间竟还发生过“肢体冲突(自己那时还小,倒是没有亲眼目睹!只是听说‘那手指头儿都剜到了鼻子跟前,他嫂子还把他的手指头儿都给咬了……’”他们那两家彼此离得近,隔着那小胡同两边也是墙东邻西的!彼此之间的鸡毛蒜皮、日常生活摩擦日积月累“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在这期间说得也是他们之间的事儿吧?不过他们这哥俩儿跟我的父亲还能说上话儿!即使是他们那哥俩儿隔阂,背对背谁也不愿搭理谁!他们跟我的父亲还能来往……

父亲就这么夹在了他们这哥俩儿的当中间,并且还要分别听自己的一个哥哥或者是那弟弟的……就这样的一个太老实人,他又有多大能耐自己处理有一些家务琐碎事?要是自己一不小心说不定还会沾惹上说不清道不明地是非……

有时这家务事就是连那清官也是难以判断明白……在这里更何况是咱这一介草民终生与这土地相伴抬头见天、低头种地——一个老实木讷地农民,凭着自己的最朴素地理解与他们相处其中……就是一碗水也端不那么平!这人呐,既有日久生情又有日长生怨。一个人怨还可以帮助其解异释惑惑,可是还挺为难得是要么双方彼此怨以致恨……那可就麻烦了!“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积少成多,日积月累,厚积薄发自己也是正处在这亲情其中却与亲情隔阂……那这亲情还有什么意义?从小就培养起来的对这亲情的好感就在某一天偶然被突然颠覆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其实矛盾早就存在,只不过当时还小不懂他们这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直到有一天亲眼目睹了有些兄弟姐妹同胞发生了肢体冲突以后……才使自己过早得看到了亲情的背后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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