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现是究竟是什么情况,反倒我成了造假的人?
但是,楚流岚怎么会知道我和澹台谨的事?而且,她也有一个和我的手帕一模一样的手帕?
现实不容我多想,我只知道浩对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在我心中是与朋友一样的位置,他尚末嫁娶,我绝不能让他背上恶名!
“皇上,浩王爷对你忠心耿耿,屡立战功,这样妄加断言,只会毁了王爷的清誉!”我皱眉辩道。
“你……”澹台谨眯着眼,崩出一个字,接着挥手:“你们都下去!”
燕妃娇滴滴地道:“皇上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莫要伤了龙体……”
“下去!”他厉声道。
燕妃想是从没领略到澹台谨的威严,骇了一跳,拿眼横了我一眼,愤愤地下去。
“你也出去!”他寒声对小蝶道。
小蝶坚持站在我身边,不肯走。
我知道澹台谨的脾气,只怕他发起火起随时有杀人的可能。
“小蝶,你下去吧!”我对她示意。
小蝶在澹台谨噬人的目光下,委委屈屈地出去。
砰地一声,破败的木门摇摇欲坠,他用力地踢上门,一步一步地逼近。
澹台谨深沉幽暗的眼晴,仿佛要将我吞噬,我渐渐后退,心生惧意。
“你要干吗?”
他冷笑:“干吗,朕要让你知道,纵然你被打入冷宫,只要你一天不死,你就是朕的女人,那怕朕弃你如沙,你也不许想别的男人,更不可以为别的男人说情!”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下来,我不及惊骇,他的手就牢牢地困住我,像是要把我挤碎似的拥抱,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痛楚,浑身动弹不得。
他的吻,如同被火烧过的炙热,让我无法呼吸。
他将我紧紧的锢住,掠夺我的呼吸,把我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抽走,他想让我就这样死去?
绝顶的窒息……
他强悍的揽住我的腰肢,顷刻间,火热的唇从我的嘴上移开,强硬的将我的头压在他胸口,令我在他怀里呛咳,喘气。
炙热的气息,从上方吹拂到我的颈窝,像是深冬的刺骨寒气,肆虐着我的神经……
他这次狂热,绝对不是一场快乐的欢爱,而是惩罚性的开端。
我快要窒息,惊骇地道,“放开我!呜呜……”
在我以为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澹台谨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单手抬高我的下巴,直视我,冷冷威胁道:“下次再敢替浩说话,朕定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的一声,他用力地抱起我,将我扔在榻上,高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上来。
我又惊又惧,还升起一股厌恶感,不停地挣扎着反抗着……
“这么讨厌朕?”他冷哼一声,解下腰带,反束了我的双手,抬手,撕裂我的衣衫……
没有前戏,没有温言,有的只是报复和肆虐,蓦地,一阵尖锐的痛楚向我袭来,我无力的闭上眼,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人分了开来,只能任泪水无声地滑落,好像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没有爱的结合,是这么的让人痛苦,我不得不让身与心放空,神色冰冷,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思想被抽空……
不知道机械地运动了多久,只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小蝶惊恐地进来,我狼狈地拉上辈子遮住身上的伤痕……
“主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小蝶跳起来,心疼地叫着。
我怔怔地坐着,已经不能思考。
澹台浩当年一语成谶,他说我会后悔的,是的,我如今后悔了,可是,上天并没有给我第二条路可以选,除非,我死!
“主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小蝶担忧地抱着我,轻声安慰着。
我勉强一笑,安慰道:“其实我还算蛮幸运的,宫中有多少女子翘首期盼他的宠幸……”
“主子,别说了……”小蝶已经泪流满面。
我反倒安慰她道:“放心吧,我不是自轻自贱的人,更不会轻易寻死,只要活一天,总是有希望。宫人的女人如花,这一季败,自然有下一季开,那个女人,我不信她能长宠不衰!”
今晚的时候,李墨染意外地出现在冷宫。
他看着我臂上的累累伤痕,颇有不忍之色,开了一盒清凉化淤的药膏给我,问我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我绞尽脑汁地回忆了一下锦袋的事件,如果不是小录子故意陷害,那就是有人调包。
我蹙眉道:“墨染,你先查清楚香袋的事是不是小录子做的,如果不是,就再查查淑华殿中的人。我记得香袋里放了一包香料,这种香料叫“暗香盈”,一旦染人衣袖,弥月不会消散,我拿来给你闻一下,你帮我查查看谁的身上有这种味道。”
我身上的荷包里还带着香料,便递于李墨染闻了闻。
他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人揪出来。”
墨染走后,我和小蝶都忧心忡忡,不知末来如何。
虽说浩也帮忙查此事,只怕这件事不易下手。
我抬头见天上月色极美,十五的月亮团团如一轮冰盘,高高的悬在那黑蓝绒底般的夜空上,明亮皎洁。月华如水,映在裙上鸳鸯佩上,更是莹莹温润。鸳鸯本是成双之鸟,又是如此月圆之夜,我却只身一人,对影成双。
正恍然出神,忽然听到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春蚕吃桑叶的声音,又若春雨细洒。
“下雨了吗?”我疑惑地问道。
小蝶摇头:“没有啊,好像有什么声音传来?”
两人不觉站起身,但见一地明月何曾有东西在响。
突然,隐隐有尖锐的笛响传来,那声音极尖细,又凄又急,仿佛是战争的擂鼓命令一般,催着什么东西在暗夜里前行。
让人听了有烦恶之意,不觉胸闷耳鸣。
“啊——有蛇!”小蝶尖叫一声,瑟瑟地指着不远处。
只见月光下,无数条冰冷的毒蛇从墙缝中窜了出来,在地上游走着,透着丝丝寒气的鳞光反射,让人只觉阴冷和毛骨悚然。毒蛇们听着独特的哨音行动,整齐的游走,钻窜进入院子里,向我和小蝶游来。
我微微俯首,借着月光,看到桌子底下,床沿边,有无数细长滑腻的小蛇正蜿蜒游走,昂立着头,轻吐蛇信,正准备爬到榻上来。
“主……主子,好可怕的蛇!”小蝶骇得脸都白了,语音不稳地说。
我不惊不慌地道:“这是一种极毒的蛇,名唤金线蛇,被它咬到,无药可解,片刻毙命。不过我却知道它最怕什么。”
我从荷包里掏出雄黄粉,细细地洒了一层,那些粉宛如一道屏障,隔绝了众蛇的行动。
它们好像一齐失去嗅觉一般,齐齐地昂着首,伸出血红的芯,胡乱地扭动着,但却不敢越雷池半分。
“小蝶,拿火来。”我沉声道。
小蝶抖索着把蜡烛拿过来,我随手拆了草席,燃了起来,丢到众蛇堆里。
因为有哨音相催,众蛇不敢后退,但又不能前进。
火苗进入蛇群,众蛇如炸开锅一般,顿时互相嘶咬起来,不一会儿,便有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