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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姑娘见梁庆耀没有动弹,她的惊慌与恐惧减少了,但很快她生出了新的恐惧。梁庆耀以微闭的眼睛看见她抓了地上掉的一件衣服,而另一件衣服她竟然忽略了。

她在脚边捡起一根干树枝,朝梁庆耀的身上扔了过去!

梁庆耀不动,像是真的沉浸在了另外的世界。

哑巴姑娘有了更大的恐惧,但她明显不甘心,从地上捡起从梁庆耀身上掉下来的那根树枝,捏在手里,去拨弄他的手和身体,同时继续哇哇地喊着。

梁庆耀坚信了他的判断。这位打扫园子、洗澡的姑娘,是一位美丽善良可爱的哑巴!

他依旧假寐,不愿有丝毫的动弹——他明显地感到她的身体向他靠近了。

二十四

哑巴姑娘靠近之后,慌张地举起手指,在自己的眼前瞅了一遍,然后又在刚换的衣服上蹭了蹭,她拨弄了一下梁庆耀的脸颊。梁庆耀屏住呼吸,整个头部不发一点力气,随着她的拨弄轻易地歪倒。

哑巴姑娘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时,梁庆耀感到一阵冰凉的快意。由于哑巴姑娘没有探到梁庆耀的鼻息,便恍然大悟起来——原来他已经死了!她不再叽叽哇哇地喊话了,而是迟疑着,表情万分惊恐地扭头——然后,拔腿就跑!

这时,梁庆耀心安理得地起身,捡起哑巴姑娘落下的衣服,钻进身边的树林。

很快,他又从另一头的树林里钻了出来。

在深夜十二点,他兴许累了,怀揣哑巴姑娘遗落的上衣,回到了单身宿舍。他很是神速地冲了一阵澡,因为他在冲澡的瞬间,想起了哑巴姑娘冲澡的动作和姿态,感觉洗澡的动作不再连贯了,只能让水哗哗地从头上流过而已。在水流过头顶时,他得到了一种神话般的境界——魂魄飕飕地飘离了身体。

足足有二十分钟,他立在水中,像僵尸一般地站立在水中。然后,梁庆耀水也不擦,兴奋地打开浴室的门,钻进宿舍,湿淋淋地仰躺在了床上。

后来他沉沉地睡去,又被园子里木工吹笛子的声音,或者可能被他呼吸以外的任何其他动静惊醒。但这都不重要。

凌晨三点,他推窗,一轮闪着清辉的明月,嘲讽似的正看着他。它似乎看见了他的一切。

然后,梁庆耀捏起哑巴姑娘的丝质背心出门了。

他熟练迅捷地穿过三片树林、一个土丘、一个水塘,洗澡的木房子出现在他的眼前,仍亮着灯光。深夜里,所有的物体都变哑巴了,宁静得让梁庆耀只看得见先前相遇的那些画面。

梁庆耀把哑巴姑娘的丝质背心,挂在了洗澡房间门背后的一颗铁钉上,转身大步离开。

这件事就这样悄悄过去了。它不为第三者所知,却在当事者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迹。

但是,第二天下午,梁庆耀没有看见哑巴姑娘在园子里扫地。

梁庆耀溜到洗澡的房子里,发现她的背心不见了。

经过一番打听,梁庆耀知道哑巴姑娘叫杨小路。

她请了两天假,回家了。

第三天傍晚吃晚饭的时候,他靠在树干上嚼着饭菜,在远处园子的道路上,又踏实地看见她!

梁庆耀改变了为树做标记的习惯。一方面,他几乎为所有的树都做了标记,他并不是急于求成的一个人;另一方面,他再也难以有从前的那股热情行事,他甚至觉得在树林穿行都会心里难受。

现在的梁庆耀,穿行树林的所有目的,都只为找到一块开阔的地方坐下来,静静地坐下来。

只有在坐下来的时间里,他才觉得他一生的从前是幸福,一生的将来有目标。

有时他也真躺在木头椅子上睡觉,体验一种自我克制的幸福。

这样过了很多天,他再没有在小木屋里看见过哑巴姑娘——倒是有不少其他的女工去洗澡,但是他对她们竟然毫无兴趣。他怅然若失地离开木头小屋,躺在山顶的椅子上睡觉。

当然,在这片园子的无穷寂静里,并非梁庆耀一人在遵循自己的快乐。

所有的人都在遵循自己的快乐。

每个夜晚,无数的人在做着自己习惯的事:有的人看录像,有的人读书,有的人玩牌,有的人喝酒,有的人打球,有的人聊天,有的人唱歌,有的人吹笛子。

比如那个吹笛子的木工老舒,就曾两次吹到梁庆耀的跟前来,收了笛子和他主动聊天。

老舒把笛子插进腰间的裤带上,紧挨着梁庆耀腿边坐了下来。

“老舒,你去旁边转悠,”梁庆耀不耐烦地说,“我想一个人躺一会儿!”

“年轻人,想女人想得心烦了,请我看录像去吧?”

“不去,想安安静静地待着。”

“你是一个怪人!”

“我怎么是一个怪人?”

“你就是一个怪人,奇怪的人。”

“你说,我怎么就奇怪了?”

“你神神秘秘、满腹心事,你行为古怪,偷看女人洗澡!”

梁庆耀一骨碌坐了起来:“你监视我?!”

“不,老弟,不用害怕。”老舒很得意,“没人知道你偷看女人洗澡,我只是偶然碰见……”

“看女人洗澡?老妇人们洗个澡,有什么好看的?”梁庆耀又躺下了,“玷污俺眼睛,毁坏名声。”

“我也看过,真的没什么,劳动妇女的关节都变了形。”

“老舒,你他妈的!以后不要看了!一把年纪了,我不许你去看!”梁庆耀很激动,“真他妈丢人!你要再看,我叫人抓了你!”

“你,你……梁庆耀,你个兔崽子,怎么骂人?就许你一人看,嗯?”

“我是觉得你丢人。”

“你就不丢人?”

“反正你要是偷看女人洗澡我就觉得你丢人,我和你不一样!”

“你觉得我丢人,我才懒得管,以后鬼才搭理你。这样的,前几天一个叫罗素素的老妇人,在找你,我是来给你说一声!”

“叫罗素素的老妇人?”梁庆耀爬了起来,神情专注,“她找我,她怎么找我,找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找你做什么?我又不是那老妇女肚子里的蛔虫,她向我打听认识不认识一个叫梁庆耀的人,我一想你不是说过你叫梁庆耀吗?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找不到你,她说明天再来问我,让我帮她找你……”

“我不叫梁庆耀!你怎么一见女人就成了好人呢!那天我是胡诌的一个名字。”这个过程中梁庆耀的情绪经过了几番变化,他说,“老舒啊,老舒,你以后不要和野老女人打成一片,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你啊,你啊!”

“你不叫梁庆耀?”

“不叫,真不叫!”

“那天你怎么说你叫呢?”

“妈的,那是随口乱说的。”

“嘿……你这种人,连名字也随口乱说,老子还当你是好人呢!”

“名字,一个代号而已,有什么好要紧的!”

“算了,没什么,你这号人不把人当朋友,我也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走吧,走吧,去找老女人去吧。”梁庆耀有些手舞足蹈,“告诉你,别让那老女人来找我,别让她来找到我,我不是老女人要找的人!”

“说不定,是你偷看了她洗澡。”老舒走了几步,又回来补充了一句,“年轻人,说实话,看女人洗澡,即便是看老女人,也比没得看强,你他妈少装。”

老舒一阵狂笑,笑得梁庆耀坐在椅子上不明所以。

但是,从这之后梁庆耀就永远不再泼烦老舒了。不但不泼烦他反而对老舒涌出无尽的伤痛。

第二天上午,还没等到吃午饭的时间,老舒就出事了。

老舒所在的建筑工地,一台电锯的砂轮突然崩断,飞射而出,在木工老舒的左下腹穿了一个大洞,小肠立即从伤口冒了出来。但是更可怕的事发生在之后,老舒的湖南老乡赶紧背着他,从三层高的木工楼里出来。在走一个跳板时,他们全都摔了下来。经过几番周折,两人终于被送到医院,老乡骨折,面部严重擦伤,而老舒因未及时抢救在途中就已经死亡。

梁庆耀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工厂的食堂里打饭。他的碗一下掉在了地上。

不知为什么,他竟然飞快地跑到医院。面前早有一大帮领导过来“慰问”老舒了。梁庆耀一把拨开人群,站在脸蒙着白单子的老舒面前,痛骂了起来:“老舒,你个大傻B,你说你怎么这么背啊……”

梁庆耀连一句话都没说完——他是突然激动得说不下去了,扭头看见一屋子人正惊恐地对着他的表情,梁庆耀一下蒙了,僵硬地转身,慢腾腾地挪步出门。

走在路上的梁庆耀,一直心情很沉重。他突然觉得老舒是多么好的人,而自己是那么的对不起他。那天晚上在园子里他和他还没吵够,他吹奏的破笛子也还没听够,他要听他吹奏的《新白娘子传奇》,他妈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但是,梁庆耀并没有为这事郁闷多久,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老舒只是他在生命中某一时刻,能深刻记住的一个湖南木工而已。

当老舒的家人赶来时,梁庆耀帮着他的家人一起收拾衣物。所有东西只有一个大蛇皮袋。梁庆耀把大家都遗忘的笛子塞进了老舒那位还算漂亮的老婆怀里的一件衣服里。

二十五

几天以后,梁庆耀依依不舍地离开了L镇令他着迷的园子。

他之所以这么快决定离开,是他相信了两件事:一是他和哑巴姑娘杨小路终于有机会面对面地坐下来,相互真诚地倾听对方内心柔软的声音,梁庆耀觉得离开并不是绝望,而是加深双方印象的最好方式;二是一天傍晚罗素素找到了他,质问为什么她女儿杨璎会跳楼自杀、梁庆耀为什么要逃跑藏匿到L镇。在罗素素怒不可遏的质问中,梁庆耀无法回答,她似乎也并不是打算讨个说法那么简单。那一刻,梁庆耀觉得暂时离开L镇,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但是,这两件事的发生是有先后顺序的。

如果说梁庆耀先是受到了罗素素的威胁而准备离开,然后他为了和哑巴姑娘杨小路告别才主动地找到杨小路——这完全正确。梁庆耀认为整个事件太诡秘了——正当他沉入新生活隐秘之中时,过去的纷扰突然纷至沓来。或许,梁庆耀该认命,这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和上天的安排!

那天是星期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梁庆耀说不高兴也没什么不高兴,平平静静地工作着,到了傍晚吃晚饭时,他的这一天也就平静地画上句号了。他和往常一样,靠着工厂门口的树干,端着饭盒,大口地嚼着韧劲儿十足的空心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那一小段时间间隙里,竟也觉得恍惚。

这其中似乎也有冥冥之意:他现在的饭盒是曾经和杨璎同居时杨璎从家里带来的那个半旧的不锈钢饭盒,杨璎死之后,他坦然地保留了她的一切。他是一个感性与理智参半的人,他认为他完全能承受感情的煎熬,即便每日目睹爱情之遗物;更主要的是,他的理智占了上风,他固执地坚信时间能改变一切,任何美好的记忆,都可能瞬间灰飞烟灭——人都是、都应该是时刻坚强地向前看!

梁庆耀正吃着饭,他在这一天的傍晚,第一次感到了精神恍惚。

他既隐隐地感到了过去,又看到了将来——那个扫地的哑巴姑娘杨小路,正在他视线的远处蠕动,让他对未来有了新的理解。他的胸中突然有奇妙的东西膨胀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件无法料想的事情发生了——

罗素素从梁庆耀背后的树丛中蹿了出来,她蹿出来时,猛烈干瘪的小身体,冲翻了梁庆耀的饭盒。饭菜撒了一地。不仅如此,梁庆耀也完全被她的惯性冲倒在了地上。

罗素素几乎疯了,她猛烈地扑在梁庆耀的身上,用手箍住他的脖子,嘴里悸动地嘶吼着:“梁庆耀,你还我的女儿来,你害死了我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啊,你瞎眼啊,怎么喜欢这小流氓,小混混啊……”

她每悲痛地哭喊一句,梁庆耀就承受一遍她哭喊的痛苦,或者梁庆耀正是为了配合她的哭喊——他像在一瞬间麻木,像是定在了时间水滴的刻度上。

时间长了,罗素素的手松了。

梁庆耀把罗素素从地上扶起来,到工厂里打晚饭给她吃。

他打好饭,端到罗素素的面前,看见她面容憔悴,嘴唇抖动着呓语。不知道为什么,梁庆耀猛然地想起了那个有些模糊的杨璎,那个曾经青春年少的女孩。

当他们还是孩子时,他们幸福地走到了一起,过着快乐的同居生活。她的家庭,在曾经的那段时间里,就是他自己的家庭——那里是他最开始体会到温暖的地方。也可以说,梁庆耀的少年生活,是因为杨璎而发生转变的。而事实上,梁庆耀一生的生活,都可能是因杨璎而发生改变的!

梁庆耀等到罗素素吃完饭,就送恍惚的她去车站。

他第一次乖巧、任劳任怨地为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人送行。梁庆耀为罗素素找车站、买票、送她到座位,然后目送她离开L镇。或许,梁庆耀是在送别罗素素的时刻,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而觉得他应该对一个长辈付出应有的怜悯。父亲不明不白地被人杀害,他没有尽孝心;而母亲,现在独自一个人在老家,想必也是孤苦的……当天晚上,梁庆耀送走罗素素之后,他在园子的一座假山上坐了很久很久。他只想一个人安静。他是习惯用类似残酷的方式享受宁静——在宁静当中梳理情绪而达到镇定。他在假山上坐了很久,然后缓步再次来到树林深处的小木屋,他主动地去寻找他的杨小路了——这回,他发现杨小路又在洗澡了!

他啪啪地拍了她的房门,门没有反锁。

梁庆耀只是拍了几下而已,然后他把有些裂开的门拉拢了,镇定地离开了那哗哗的水声,坐到外面道路边的椅子上。他是在处心积虑地等杨小路出来。

他要和她“聊天”,要让她明白他的那次“假死”是怎么一回事,以及明白他更多的一些莫名的解释。

杨小路还没走到椅子边,也还没有看见椅子上坐着一个黑糊糊的男人时,梁庆耀就率先站起来迎着她走了过去。他不会再傻到装死去恐吓她了。

他在她的面前站住,镇定地看着她,用一只手张开五个指头,在她面前晃动,然后把手掌撇向一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伸开手臂为她做了引导的手势:“小杨姑娘,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梁庆耀领着她往椅子处走,她眼神惊诧,像一根不灵活的尾巴栽在梁庆耀的身后。

他坐下了,腾出半边椅子,指着旁边的位置向她示意。

杨小路安静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有些话,我必须要和你说。”梁庆耀说,“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你只需听,就可以了,或者你可以点头或摇头,来表达你的意见?”

杨小路迟疑地看着他,然后将信将疑地点了头。

“你是一个很纯情、勇敢的姑娘,你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我和你之间有一些很特殊的缘分,你觉得是吗?”

杨小路有些迷惑和紧张以及惊诧,明亮的眼睛只盯着梁庆耀看。她并没为他的话点头或摇头,梁庆耀只得继续:“是这样,很快,我们就要分离,也许这不能叫分离,我们还没有正式认识过呢。这样吧,我们从现在开始,开始认识,紧接着分离。因为分离,所以认识。我姓梁,叫梁庆耀,我也知道你叫杨小路。我对姓杨的姑娘有特别的感情,这个你以后会明白。我们先说眼前。现在,对于我,我们真是分离,我对你有深刻而难忘的印象。或者说,你的形象对于我,吻合了我的梦想。我几乎每天都关注你在道路上扫地的样子,吃晚饭的时候,我关注得会更加仔细,你是我饭菜香甜可口的必需,这一点不假……也许,我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是喜欢上了你……”

这时,杨小路的脸上涌现出了复杂、不安而又兴奋的表情。她专注地听着。

“你有一种安静的美,你勇敢、智慧、善良、坦诚。”

梁庆耀叹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看着天空。树林中锯齿形的天空,在道路的上方拉出一条窄长的峡谷。他接着说:“是这样的,在最开始,我是对你的肉体深感兴趣,但后来和现在,我对你的性格和灵魂着迷……到如今,我对你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这应该是一种爱,炽热的爱。但是我很快要离开这里了,我不能不让你知道我的感受啊……”

杨小路一直低着头,认真地听着。

有时,她也举着脸望望他哀伤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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