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把八道水席菜和一壶酒端来,岳士林拿起林唯月身边的小碗说道:“你吃哪个我给你乘。”林唯月道:“吃这个东西是有顺序的,不过我们只八道菜,就不讲那个规矩了;我最喜欢吃这个“牡丹燕菜”。”说着用手指了那道菜,岳士林就给她乘了一碗,林唯月津津有味的吃着。
这时岳士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问道:“月妹,你喝酒么?”林唯月道:“本来不喝的,今天就陪着你喝点吧。”岳士林笑道:“既然不喜酒,就别勉强自己,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发现它是个好东西!”林唯月笑道:“我不喜酒,但也不讨厌它,就给我倒一杯吧。”岳士林听她这样说就给她倒了一杯。
两人举起酒杯,岳士林正色盯着她说道:“现在和你单独在一起,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真想以后天天这样!”林唯月脸刷的羞红,片刻后说道:“我、我也很喜欢。”岳士林喜道:“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喝了,这个愿望就能实现。”说完轻轻与她杯子碰了一下就一饮而尽,林唯月迟疑一下,也羞羞答答的喝了。
稍后林唯月竟主动给自己倒了几杯酒,陪着岳士林喝,两人别吃边聊边喝酒,都感觉这时的饭菜美味无比,林唯月把这几道菜的来历、故事一一说给岳士林听,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都吃饱了,便站了起来,手拉手走到窗口边。
岳士林站在窗口处看着窗外的风景,此时感到无比的惬意,片刻后扭头去看林唯月,谁知也彼此都扭过头来看对方,只见她因为喝了几杯酒,脸色比平常更加红晕,显得娇媚无比,岳士林不禁呆了,痴痴说道:“月妹,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美;不,比仙女还美,以后当叫你仙女小妹。”
林唯月停听他说自己比仙女还美,不禁心里无限欢喜,娇羞道:“就会说这些轻薄话。”岳士林酒壮胆量,忽的按着她的肩膀正色道:“这怎么是轻薄话;我和那位无邪兄台一样,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本性的真话;不过我和他有一点不一样,我喜欢你就一定要得到你、和你在一起;月妹你记着,你一辈子只会和我在一起,永远是我岳士林的人。”
林唯月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痴痴的看着他。突然身子向前一倾,扑倒在岳士林的怀中,脸贴着他的胸膛,嗔羞道:“你这个坏蛋,你师父怎么教你的,这么霸道,不过我、我、很、喜欢。”片刻后一转声音变的痴怨伤心道:“其实我、我上午就向你投降、被你俘虏了,我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你,你要是辜负我,我就没法活了。”
岳士林扶起她的头,低头看着她深情说道:“我师父性情温和,怎会这样教我;可能我本性如此,月妹说我是坏蛋,我就是坏蛋,不过我只对月妹你一人,其他人休想让我做坏蛋;我们的因缘是上天安排的,怎会辜负月妹。”林唯月听了心里更是欢喜,也不吭声又把头埋在他怀里。
过了一小会儿岳士林低声道:“我的仙女小妹,把头扭过来,我们一起看宫灯。”林唯月身子微一挣扎娇羞嗔道:“你个冤家、坏蛋,我、我一挨着你,就没了力气,现在动不了,你、你把我转过去。”
岳士林觉得奇怪无比,不过心里很是高兴,也不问为什么,就把林唯月的身子转了过来,随后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小腹前,微一迟疑酒胆上来,竟低头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立刻感觉林唯月的脸热的发烫,她的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林唯月闭着眼睛竟颤声道:“岳哥,抱紧我。”岳士林一听胳膊用力,把她搂的更紧了,脸也贴的更紧了,林唯月身子却颤抖剧烈起来。岳士林轻声道:“月妹,你的脸发烫、身子发抖,怎么了?”林唯月有气无力嗔道:“都怨、你、你这个坏蛋,害我喝酒,现在有点醉了,趁机占我便宜,可怎么回去。”
岳士林轻声笑道:“月妹,你可真会冤枉我,酒是你要的,也是你要喝的,我可没勉强你,刚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又让我抱紧你的,你这是自投罗网,跑不了了。”林唯月听了这话,又欢喜又生气的泣声道:“你个大坏蛋,占我便宜,还耻笑我,你、你、快放开我。”岳士林忙道:“是、是,月妹别生气,我是大坏蛋,我是月妹的大坏蛋,一切都是我干的,谁让我喜欢月妹呢。”
林唯月泣声道:“你个冤家、大坏蛋,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见了你我只会做傻事,就自投罗网了;岳哥,岳哥,我快死了,你救救我。”岳士林奇道:“月妹,我也是见了你就做傻事、啥话都说,说什么傻话快死了。”林唯月泣声道:“永远这样抱着我,别离开我,好么!刚才我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梦,我怕,岳哥,我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怀里抱着是别的姑娘。”
岳士林听了猛的一惊,睁开双眼想起了昨晚梦中,自己也是这样抱着那冷冷姑娘,便心里惴惴不安寻思:“月妹怎么会这样说,这是为什么?不会的,即使那冷冷姑娘救了我,我对她也只有感激,今生只会喜欢月妹一个人。”片刻后温和说道:“月妹,别胡思乱想,我不是那样的人,也绝不做那样的人,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要不,我发誓。”
说着举起了右手,正色说道:“我岳士林向苍天大地、故圣先贤立誓:岳士林一生只爱林唯月姑娘一人,心里只想着她一人,若违背誓言,让我在天地之间无立锥之地,各路神仙皆可取我性命,让我死在月妹剑下,万世不可超生……。”
这时林唯月突然转过身来,用手捂住他的嘴,忧伤道:“岳哥,别说了,我相信你,我不要你死在我的剑下,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转而又伤心道:“如果你违背誓言,就不是你一人死了,我也活不成的,和你一起万世不可超生。”当下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片刻后岳士林拿开林唯月的手,擦着她脸庞眼泪轻笑道:“小傻瓜,说什么死不死,那个思无邪不是说我们在一起是上天注定的因缘,我们会幸福快乐的活着,听话别乱想了。”林唯月露出笑容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又靠在岳士林的前身。
过了一小会儿岳士林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月妹,你刚才不是说,一挨着我就没了力气、动不了,怎么刚才就转过身了?”林唯月羞嗔道:“你又取笑我,刚才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着急吧,就转了过去,我、我确实一挨着你,就没力气了,你、你太坏了,非得让我说出口。”
岳士林笑道:“我就随口问下,没想着你这么说,你说你是不是自投罗网,我的月妹。”说着又抱紧了她。林唯月却又哭泣道:“我怎么这么傻,又自投罗网;你身上好像有个神铁,把人家紧紧吸住,无法摆脱,我确实毫无力气,这可怎么回去!”
岳士林也感觉她的身体像一张薄纸似得轻飘飘的吸附在自己身上,有气无力的,便说道:“我的月妹怎么像个小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用担心,没力气、走不动,我抱着你回去。”林唯月却又停止哭泣,转而娇嗔道:“疯子,路上那么多人,到庄子上让我爹爹看见怎么办?”
岳士林笑道:“为了月妹,我就要做疯子;路上人看到,我就说这是我娘子,她走不动路;被你爹爹看到,我就说“岳父大人,我和月妹回来了”,他要是问我为什么喊他岳父,我就说“我和月妹已经私定终身,有了肌肤之亲,生米做成熟饭,只能叫您岳父”这么说行不,月妹。”
林唯月锤他胸膛,又气又羞道:“谁和你私定终身,有了肌肤之亲,生米做成熟饭了;就会占我便宜,快放开我。”岳士林笑道:“我向你发了誓,这就是私定终身,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有了肌肤之亲?就差生米做成熟饭,要不,现在就做熟饭。”说完紧紧抱着她,竟低头向林唯月的嘴上亲去。林唯月挣扎着要挣脱他的双臂,急道:“岳哥,不要,你敢这样,我立刻咬舌自尽。”岳士林一下被警醒、怔住,不觉松开了手臂。
林唯月退后两步,又哭泣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敢如此轻薄我;虽然我喜欢你,也不能那样,原来你就想着那个,太让我伤心了。”岳士林忙上前抱着她,说道:“月妹,对不起,我一时情至深处,说了糊涂话,你打我,打我。”说着,抓起林唯月的双手,打他自己的脸,打了几下林唯月却“噗”的又笑出声来,挣脱他的双手,怨道:“你怎能说那样话、想那种事;脸疼不疼。”说着用手抚摸岳士林的脸旁。
岳士林忙抓住她的手,喜道:“不疼,不疼,只要月妹不生我的气,就不疼。”转而叹了口气,沮丧道:“本来以为月妹也如《诗经》中的姑娘一般,自然、奔放、不压抑本性,谁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弄得我也摸不着头脑,把我搞得心里一上一下,还说自己是自投罗网,其实是把我掌控在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