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被带到了审讯室,对面桌子后坐着苗玲、红袖,大个子坐在低矮的椅子上,手戴着手铐,身后站着两名持枪的特警。一束很亮的灯光直照着大个子,大个子身后的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五分钟过去了,沉默,十分钟过去了,沉默,这束强光一直照着大个子的脸,开始大个子镇定自若,若无其事,可是十几分钟的沉默,让大个子心里打起了鼓,对面两个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让他心里一阵阵发毛,“他奶奶的,这是干什么,不审不问的,搞什么名堂,老子想好的词一会准忘了,不知那几个兔崽子能否扛得住,如果说漏了,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吃苦头的必定是自己。不知杨松渡过河了没有。”大个子七上八下,不知不觉额角沁出了汗,“警官,给支烟抽。”大个子用英语请求道。大个子在M国长大,出入西方国家,自然除了母语之外,就是英语,汉语说不来。苗玲示意一名警官,点燃了递给了大个子一支烟。大个子用戴手铐的手接过来,猛吸了两口。接着吧嗒吧嗒十几口一支烟就成了烟屁股。接着又是长达十分钟的沉默。苗玲和红袖就是这样紧紧盯着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墙上的大钟嘀哒嘀哒响着,这束强光忽然加快了节奏在大个子脸上扫来扫去,照的大个子直用手挡。鬓角的汗开始滴答滴答淌下来。“说,你叫什么名字,不许撒谎。”苗玲用英语问道。“我叫杨松,祖籍中国上海浦东新区。在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读博士生。现年二十八岁。”“你学的什么专业?”“化工专业。”“是吗,请你背一下《化学元素周期表》”“这,我忘了。哦,是,金银铜铁锡,金木水火土,”“不要背了,老实说,你到底是谁。”“我说的不好吗,不流利,”大个子歪着头不解的问。“哈哈,你好可爱呀,你就像你的外形,蠢得像头猪。”这次苗玲用M国语言问他,“你是不是叫汊猜。现年二十六岁,无正当职业,在黑皇手下是一只无恶不作的走狗。喜欢打泰拳,出手凌厉,死在你手下的黑道人物不下十个。你可算是黑皇的左膀右臂。你戏演得不错呀,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你看一段视频,看看他是谁。”红袖用遥控一指一点,大屏幕上播放着那天夜里在海马渡口,英俊冷酷的杨松刚一登上渡船,就被埋伏在那里的解放军参加演习的一支分队蓝军当场擒获,被戴上了手铐脚镣。押入军车,急驰而去。大个子一看到这个场面,一下子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小凳上,可惜坐偏了,连人带凳子翻倒在地上,这下全完了,戏演砸了,杨松被俘,即便活着回去,也得让心狠手辣的郁金香撕成八半。苍天啊,命绝于此呀。大个子汊猜一声长叹,用内力攻心,肝胆俱碎,一口血喷在地上,倒地身亡。
夜幕中,一名蒙面女子悄然混入竹楼。三闪五闪,身轻如燕,快如闪电,嗖的一声,从一名女战士背后向前一进身,一手捂住女战士的口,一手似一把钢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