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大事为何不与我商量,再做决定?”
“哪里还有时间去商量此事?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事到如今,只有兵行险招了。”
“兵行险招?”
天颜严肃地点点头。
在南宫府中,琼裳担心地问:“涵诗为何还不回来?”
涵檬劝道,“不要担心,皇姐聪慧过人,定会安全脱身的。”
而在蔷薇山上,天寅与温尔在辛苦地寻找着蝴蝶帮。
温尔十分诧异,“这山不过这么大,蝴蝶帮就是再小也该被寻到了,怎么一无所获?”
天寅深思,“我怀疑蝴蝶帮不在山上,在山下,记不记得我们上山时看到的那家酒馆?”
“记得,壶叠酒馆,怎么?”
温尔恍然大悟,“蝴蝶,壶叠,是蝴蝶帮!”
温尔与天寅往山下跑去。
温尔与天寅来到壶叠酒馆前,互看了一眼,握紧手中的剑走进酒馆。
果然,坐在柜台前算账的正是陈青园。
青园一眼看出了天寅是皇上的十二阿哥,于是吩咐小儿给他们上毒酒。
涵诗与天颜走出房间,见小二鬼鬼祟祟地往酒中下毒。
天颜紧皱眉头,“那罐酒里有毒。”
涵诗大惊,“毒?什么毒?他要害谁?”
涵诗与天颜看见了天寅与温尔。
涵诗正想冲过去阻止小二,不料被天颜拦住,“不可轻举妄动。”
天颜从盆栽中拿出一粒小石子,弹出石子,将酒罐打破,青园抬头见此状,立马向石子发射的方向望去,天颜与涵诗早已逃离走廊。
天寅与温尔见酒中有毒,立马拔出剑指着小二。
小二为自己辩护道,“客官,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青园笑盈盈地走来,说:“客官,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不知道这酒是不是有毒,您们体谅一下,要不这样,我让小二给客官上几道好菜,我请客。”
天寅问:“这酒馆可与蝴蝶帮有联系?”
青园装作被吓了一跳,伸出手捂住天音的嘴,一股沁人的芳香飘入天寅的鼻子,“客官不要戏言,要是被蝴蝶们听了去,我这酒馆可就要亡了。”
青园用她那妖媚的眼睛看着天寅,天寅被香气所迷,松懈了警惕心。
青园继续说:“两位客官可有兴趣与我耍玩?”
天寅点点头,伸手抓住她的玉手。
“那么,子时酒馆见了。”
青园缩回白皙的手,转身回到柜台前。
天颜与涵诗在房中讨论兵行险招。
天颜走到窗边,见温尔与天寅走在大街上,向其飞去一枚飞镖,镖上写着他们的处境和计划。
温尔猜想天寅中了惑术,于是偷偷接下飞镖,望了天颜一眼,将飞镖藏于腰间。
天颜关上窗户,“办妥了。”
青园敲了敲门,进入房间。
涵诗关上房门,故作玄虚地说:“姨奶奶,我有了个主意。狗皇帝出宫没带侍卫,身边除了纳兰天寅和陶温尔会武外(当然还有东方游竺、琼裳和天颜啦),没有人可以护他,只要支开他们,狗皇帝就好杀了!”
青园莞尔一笑,“巧了,我恰好有办法支开他们,今晚子时,灭帝称王!”
天颜信心满满地说:“杀狗皇帝的事就交给我和涵诗吧,我们想亲手杀了他!”
青园口头答应可心中存有一丝忌讳,决定派人跟踪,若他们不除,我们自己动手。
温尔回到府上,打开镖上的纸条,“假意顺从蝴蝶,意在与你们里应外合,你们的武艺高强,何不将计就计,趁她不备击之,老板娘就是帮主,只要杀了她,蝴蝶帮便可以不攻自破。今晚子时我与天颜会回府,请告诉皇阿玛,让他不要怪责我们兵行险招。涵诗留字。”
温尔看完后,将纸烧掉,方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出去一看,原来是琼裳闹着要去蔷薇山。
芸儿与怜芳拉着琼裳,不让其前行。
只见琼裳一身的武服,一头乌黑的头发被一根金簪盘在头上,只留一束发丝在胸前,腰上还佩着一把宝剑。
温尔劝道:“郡主莫急。”
“莫急个头啊!敢情不是你的朋友!”
温尔冷笑一声,想:“她可是我的心上人。”
温尔挡在琼裳面前:“郡主稍安勿躁,本王向你保证,公主不会有事的。”
琼裳刁难说:“除非你带我上山,让我看到她平安,否则一切免谈!”
温尔环顾四周,将涵诗琼裳拉入房中,将涵诗的计划告之。
温尔小声说:“唯恐天寅兄肿了那女贼的惑术,本王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需要我帮你什么?”
“今晚子时,天寅兄会与我一起去壶叠酒馆幽会那女贼,本王恐天寅兄被其迷惑,会与我为敌,所以请郡主偷随我们而去,在必要时,帮我们一把。”
酉时,温尔来到皇上的房中,告诉皇上涵诗的计划。
皇上也开始担心,“涵诗与天颜怎能羊入虎穴、兵行险招!万一出了什么事……”
温尔劝道,“皇上无需为其担忧,十三爷武功高强、和怡公主聪明伶俐,一定不会有事的。”
而在涵檬的房中,芙琳见涵檬脸色极差,便问:“公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唤张御医来为您诊治?”
涵檬捂住胸口摇着头说:“不用了,”涵檬的语气也变得虚弱,“我没事。”
涵檬躺在床上,心想:“为何胸口会闷闷的,隐隐还发疼,又感觉呼吸不上?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