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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到了第三天早上,夜郎一方捷报连连,邪务预言很快便可将汉军击退。众侍卫听了,皆雀跃不已。

这日,到了晌午,却忽然断了讯息。等天色渐暗,宫墙外突然硝烟滚滚,隐隐裹着厮杀惨叫的声音,众人一片哗然,有几个年幼的宫女已吓得嘤嘤哭泣起来。

再过得一会儿,院中突然涌进大批士兵,手执缨枪,但每个人都神情惶然委顿,护身的盔甲已破烂不堪,臂上腿上裸着的肌肤血肉模糊,伤口不像是被刀剑刺的,零乱狰狞像是被什么连皮带肉硬生生抓掉一大块,血淋淋地豁着,惨不忍睹。他们边踉跄后退边惊恐万状地盯着门口,嘴里哆嗦着念叨:“狼……狼……狼群……”

丁香等人闻讯早已走到门外,兰草在看到他们的伤口时大吃一惊,待听清他们的话后,身子一震,惶然而肯定地说道:“金狼族,是金狼族。”

她话音刚落,众人只觉眼前闪过数道金光,定睛一看——空旷的院中已多了数匹毛发灿黄的狼,正对着众人呲着牙咆哮着。

“射死它们!”不知是谁吼了一声,众侍卫忙弃剑抽出背上的长弓,搭箭向狼群射去,只听到一声狼嚎,为首那匹壮实的金狼已闪身避过羽箭,后腿一蹬,飞蹿起来向站在前排的侍卫扑去。那侍卫大骇,忙往后退去……却仍是迟了一步,只听见“哧——”地一声脆响,只见那匹金狼嘴里,赫然叼着一块血淋淋的人肉,它嘴一松,吐掉嘴里的人肉,再次跃起来,对准那个侍卫的喉咙狠狠咬了下去……热血四溅,那侍卫抽搐了几下,很快便不再动弹。

见同僚顷刻毙命,众侍卫相顾骇然,不住地后退,再没人敢射箭激怒狼群。而那匹金狼似乎意犹未尽,嚎叫一声又欲腾起……只听兰草跨下台阶,娇声喝住:“天夜——”

那狼顿住,蓦地扭过头来,咧开嘴,竟像是在笑。兰草见它回头,又叫了一声:“天夜。”

它低低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兰草的呼唤。摇着尾慢慢向兰草走去,才行至半途,只听门外响起一阵凄冽绵长的狼嚎,闻声,天夜猛地顿住脚,仰天嚎叫了一声,带着狼群飞速向门外奔去……

来去皆快如闪电,如不是躺在地上被天夜咬死的那个侍卫,众人还不相信有狼群曾来过。

“眼看我们就快要赢了,却不知怎地凭空多出许多金狼来,它们先咬死我们的战马。我们本就与汉军实力悬殊,加上没了战马,我们更加不是汉军的对手。而他们多了狼群,直打得我们节节后退,兹……”丁香给绑带打了个结,那士兵倒抽了口冷气,雪白的绑带上已沁出血来,那士兵试着轻轻抬了抬手,痛得呲牙咧嘴:“不知道这些狼都是从哪里来的,给它咬一口,比老虎咬的还厉害。我,我这只手,怕是再也好不了了。”

“嗯,只是性命无忧吧。”在包扎的时候就看到伤口,那金狼的牙应该比一般的狼牙长出许多,每个被咬过的士兵,伤口几乎皆透骨而过,就算没有伤及性命,怕也再难复原了。由于情势紧迫,唯恐狼群再度来袭,院中的侍卫早将宫门关上,搬来宫中所有的桌子搭起一座高高的看台,这时,所有的人都敌忾同仇,而丁香自然而然成了这群人的统领,她踩在桌子上向外望去,心猛地一凉——

宫墙外的空地上,躺着无数金狼的尸体,对面的陌生军队用盾牌护住身体,一点点向这边靠拢,人狼对恃,谁都不肯后退一步。墙根下,那头兰草唤作天夜的金狼猛地发出一声长啸,狼群里立刻站出五匹健壮的金狼来,对着最前排的士兵飞扑过去,五匹狼去势如梭,转眼便窜到了前排士兵的脚尖前,对准他们飞扑过去……那排士兵晃动着盾牌狼狈闪躲着,再退得几步,身后忽然窜出一个白衣蒙面人,身段苗条,想来是个女子,她手里执一条长长的鞭子,对着五匹狼重重一挥,那五匹狼从半空中跌落,摔在地上,不见动弹……

好俊的功夫。丁香暗赞,由于隔得太远,瞧得并不太真切,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法子将狼群击倒在地的。而那女子装束奇特,显然不是夜郎国的人,那么,她是汉人了?天夜像在捍卫着什么,见同伴罹难也只是低低呜咽了几声,仍不肯离开这堵宫墙。继而不断派出狼队,却没一只能侥幸逃命,狼群数量锐减,而那支军队也越来越接近这边,如果等最后一匹狼倒下,也就是这座宫殿被破之时。丁香扫了眼院中的侍卫,人数远不及汉军的零头,根本抵挡不住汉军。长长叹了一口气,怅然道:“你们,都离开这里吧,等汉人攻进来,就一个也逃不掉了。”

麻夏闻言,也踏上看台,抬眸望过去,待看清形势后,身子一震,双眼空洞望着前方,喃喃自语:“完了,什么都完了……”

“丁姑娘,你带兰草姑娘逃吧,也只能带走兰草姑娘一人了。”金顺将刚给受伤士兵包扎伤口剩下的绑带一条条结起来,递给丁香:“丁姑娘,你背兰草姑娘冲出去,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一定能行。”

“可是,夏儿……”丁香接过绑带,犹豫着,却又找不到两全的法子,知道单凭一己之力,想要多带走一个人都比上青天还难。回头,发现麻夏已不在台上。以为她是怕自己为难,独自走了。

“丁姑娘,我知道,你跟兰草姑娘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做,单凭你一人之力,怎能杀尽汉军?夏妃,会明白的,你快走吧……”金顺将坐在一旁的兰草扶起来伏在丁香背上,再用绑带将她牢牢缚在丁香背上。

“嗷呜——”天夜又发出一声嗥叫,声音绵长而恢弘。爬在丁香背后的兰草听到它的嗥叫后,闭着的双眼睁开一线,望着墙根下死死抵在宫门前的天夜,像是触动了什么,眼角竟落下一滴泪来。

狼群闻声收队,层层叠叠堵住宫门,密集得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过去……那白衣女子挥了挥手中的长鞭,跨上马,带着军队冲了过来,风撩起她遮面的绢帕,露出半张狰狞的脸来——竟是萧秋寒的师姐。她率先冲到宫墙边,勒马眺望,待认出丁香,对她微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

丁香嚅嚅想说点什么,她却头一扭,避开丁香询问的眼神,柳眉一挑,大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叛变的王和将军全都被我们杀了。你们别的宫殿已让我军占了,皇上求才若渴,若你们愿降,我向太守讨份人情,饶你们不死,愿降者快快打开宫门。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后再不开门,斩无赦——”

“不许开门——”金顺堵在门口,望着蠢蠢欲动的众人,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我们夜郎国的男儿,宁死也不投降。王死了,将军死了,他们都不降,我们也不能降。我们要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儿力量,守住我们夜郎,哪怕只守住一分一毫的国土,也要守着,直到我们咽下这口气。”几句话如数九寒冬兜头泼下的冷水,浇灭了众人心头苟且偷生的念头。金顺说得气势磅礴,每个人都觉得心潮激荡,不约而同结成队堵住宫门。

“丁姑娘,你快走吧。”金顺望着看台上的丁香,催促着她。见她双眼微潮,心头一震,脸上却罩着寒霜,厉声喝道:“你并非我夜郎国的人,你走吧,我,我不愿你看到我死得有多狼狈。”未了,语气一软。凶恶始终没能伪装到最后。他狠狠别过头去,忍住不再看丁香一眼。

丁香知他心意,望着半空中硝烟滚滚和包围在外的汉人军队,知道自己除了兰草,谁也无法救出去。耸了耸肩,轻声唤道:“兰草?你醒着吗?”

“嗯……”兰草猛地回过神来,缓缓闭上眼睛,脸上流露着酸楚与不舍。将头紧紧埋进丁香的后背里,心里无数个声音交替重复唤着一个名字:天夜。

丁香缓缓聚起真气,轻轻跃起——

“姑姑——”麻夏凄冽的唤声顿住丁香已悬在半空的身体,站稳,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麻夏手里拎着个酒壶,泪眼婆娑望着自己,心一酸,歉然道:“夏儿……不要怪姑姑……”

“不,夏儿不怪姑姑。”麻夏将手中的酒壶搁在桌上,取出三个酒盅斟满酒,将酒盅端到丁香跟前:“姑姑,你我相遇一场,你疼夏儿,怜夏儿。如今,你我要分开了,虽然夏儿很想留住你,但是,夏儿明白,姑姑也有姑姑自己的事要做,为了夏儿,姑姑已浪费了许多时间。姑姑,让夏儿敬你一杯吧,从今往后,姑姑再也见不着夏儿了……”她说得甚是动情,别说是丁香,就连金顺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丁香接过酒盅,望着那一杯清酒,兀自觉得手上的酒盅重逾千斤,心中不舍的,又何止是麻夏一人……手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将杯中的酒泼了些出来,麻夏见了,含泪给她添上,又将另一只空酒杯斟满酒,却是递给丁香背上的兰草:“兰姑姑,你向来不喜夏儿,可夏儿仍敬你爱你与姑姑无异。如今你与姑姑就要离开了,夏儿敬你们一杯,望兰姑姑赏脸。”

懒懒地打开眼睑,刺鼻的酒气让她颦起眉头。轻轻推开,麻夏见她不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酒杯高高举过头顶:“望兰姑姑赏脸。”

兰草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酒盅,一口饮尽。她本来就不喜欢麻夏,饮尽也算给了极大的面子,将空酒盅递回麻夏手中,扭过头去再不看她一眼。

“夏儿,你自己保重。”丁香也一口饮尽杯中酒,也别过头去,却不是不愿,只是不敢,怕一回头,自己就再不忍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麻夏将手中的酒盅摔在地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丁兰二人,脸一沉,怒吼:“你们走呀,我看你们怎么走……哈哈,我也不晓得这该叫什么蛊才好,全天下只怕没有比这更毒的蛊了,只要是能取人性命的,我全都加进酒里了。你当初抛下我一人,害我身陷青楼,遭人侮辱。如今,你又只顾自己逃命,我让你们逃,一个也别想逃,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陪葬。”她寒着脸,双眼盛满嗜血的欢愉,仇恨已让她忘了一切。

丁香闻言一震,此时才惊觉内息紊乱,一股不谐之气从丹田升起,飞速向周身游移……眼前的麻夏忽然变成无数个,每个都呲牙咧嘴地对自己笑着,天地开始混沌起来,只觉得背上的兰草剧烈抖了几下,接着后颈一片湿热,伸手一摸,触手粘乎乎的,难道兰草?侧过头——兰草露在长发外的半张脸惨白惨白,嘴角还挂着血丝,双目紧紧阖着,像是睡着了一般……见兰草如此光景,心猛地一沉,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指上催劲将绑带拉断,反手搂住兰草,手上的身体沉甸甸的,不住往地上滑去……

在一侧的金顺忙上前接住兰草,但见她青白的面色已开始发黑,身体已开始冰冷僵硬。

丁香不住地打着冷颤将手探在兰草的鼻息下,指尖再顺着兰草的唇,下颌,喉……一寸寸往下滑,每滑一寸,便打个寒颤,最后停在心脏,等感觉触手依旧没有任何跳动时。咧嘴凄然一笑,转过头冷冷望着麻夏,吐出一口黑血,声音细如蚕丝,却犹如魔音,幽幽传进众人耳里:“夏儿,你还记得你立下的誓言不?”

麻夏一愕,茫然摇了摇头。丁香嗤鼻冷笑,一字一顿重复着麻夏当初的誓言:“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诱你发那样的毒誓,如果你的誓言应验,那夏儿……夏儿……就被水活活呛死,不,不,是淹死在湖底,一辈子都被压在底下不得翻身。”她学得惟妙惟肖,听得麻夏心惊肉跳:

“姑姑……”

“我还是你姑姑?我的誓言当真应验了,种蛊而亡,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你。你说,我还是你姑姑?”丁香摊开手心,抚着已变得乌黑的掌心厉声质问麻夏,声调冰冷,让人不寒而栗。麻夏嘴唇嚅动了半天,最终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丁香冷冷睨了她一眼,忽然曲起手指往她左臂上轻轻一点,麻夏只觉得臂上一股刺骨的沁凉伴着疼痛,似有什么剥离手臂一样。忽然想起德妃派刺客谋杀自己时,那股从手臂里化出来救自己的巨大力量。忙撸起衣袖,只见粉臂上那朵花蕾又显现出来,只是花叶耷拉着,不如初时那般娇艳,色泽慢慢变淡,直至最后消失殆尽……

“我给你的,我都收回。如今,你欠我的,你许下的,都一一偿还给我……”“都一一偿还给我……”“都一一偿还给我……”丁香仰天长吼,吼声在整个硝烟弥漫的夜郎宫殿内响起,震耳欲聋,整座宫殿都开始地动山摇起来……

萧秋寒勒住马,伸手捂上西河岩的耳朵,顺势伏在他身上,柔声道:“岩哥哥莫怕,有小寒在,啊?莫怕。”由于贴得太紧。让他冰冷的身体冻得哆嗦了一下,皱起眉,“岩哥哥你身子怎么这么冷?你冷是吗?”边说边除下身上的裘皮披风盖在西河岩身上。

“小寒——,你在做什么?他已经死了,我们快撤。”兰草伸手欲拉萧秋寒到自己的马背上,却一把被她拂开,只见她柳眉一竖,嗔道:“不许你说我岩哥哥坏话,他没死,他,他只是睡着了。”

见师妹眼神迷离,兰草还欲说什么,却让宫墙内的吼声淹没。

“你一一偿还给我——”丁香的吼声犹未停歇,她紧紧搂着兰草的身躯,放声长啸,似要将毕生功力倾尽,有着同归于尽的悲壮……吼声阵阵,震得宫殿四周的山石松动,滚落下几块。那枚琉璃指环的镜面渐渐龟裂开来,巨大的力量随着丁香的吼声冲向天际……继而,地面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随时都要裂开一般……

“啊……姑姑?姑姑……”见脚下的台阶开始龟裂出一条条细缝,随着震动越来越大,麻夏尖声叫起来,声音很快被丁香的吼声淹没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从未有过的惊恐将她紧紧裹住,脚生根了一样,忘记要逃,忘记一切,只讷讷喊着丁香的名字,如初相遇那般充满依赖之情。似乎在丁香的怒吼中,她已回到了从前,那么无依无靠的日子。什么仇恨,嫉妒,私欲……一下子统统远离,待一声声呼唤都被山崩地裂的声音吞噬时,她逐渐平静下来,泰然立在原地,仰起头,平静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轰隆隆——”宫殿左侧的山峰已垮下半壁,山泥将半座宫殿淹没,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兵顷刻便被活埋掉,石阶已开始徐徐裂开——这座城池,似乎快要沦陷了。

“快撤——”兰草大惊,忙疏散军队,夹着马肚子驰向宫外……等奔出几十里地,再听不到山石滚动的声音后才勒住马。这时,猛地想起萧秋寒。

慢慢集合失散的军队,寻遍了所有死里逃生的士兵,却没有一人见过萧秋寒。心一沉,闪过一丝不祥之兆,策马又向夜郎国方向驰去。

月光下的湖水泛着点点涟漪,湖面不时咕嘟嘟的冒出一串泡泡,画面和平而美好。如不是遍地凌乱的脚印,马蹄印,她还当自己走错了方向。那巍峨的夜郎宫殿已消失不见,消失得不留任何痕迹。是沉进湖里了吗?一望无垠的湖面,安静得没有任何答案。

“哗哗……”遁声望去——湖边上,几个湿漉漉人正拖着一口箱子,吃力地爬上岸。就着月光,兰草见他们金发碧眼,竟是异族人。为首那个俊逸的男子深深望了她一眼,打了个响指,仿佛是下达什么指令,几个人拖着箱子迅速隐进山林。

那一瞥甚是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群异族人。她寻人心切,也未追去。

她绕着这凭空冒出来的大湖寻了三日,也没有萧秋寒的身影。她连同那偌大的夜郎国,一同神秘失踪,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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