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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若何不再

“年轻人,你是不是想说,阿瑟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设计?”冠澜化解开自身的术力壁障,缓缓向桑的面前走来。

“这是否被人处心积虑的计算过,还在尚未可知,但昨晚的妖物在毁伤了白虎大祭司之后无心恋战,却是有目共睹的不争事实。”桑在说话间,想从身上摸出一支烟来,但马上想起自己出来的匆忙,除了打火机之外,什么也没有带在身上。

“也不能说那家伙一点儿心机也没有,他在第一时间里,就知道抢走我的新兵器,让我既帮不上老白的忙,反而成了她的累赘!”剑少低着头说。

“你曾被夺走神兵的事,几位大祭司已经发觉到了!”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总坛宫殿方向,然后继续的说,“所以我才更加肯定,这个风角,只是其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风角心思简单,这已经得到验证了,他不是故意在装傻,而是因为他本就如此,或是因为一些缘由导致他现在的心智有限。他言语不灵,吐字不清,与那些大祭司游刃有余的混战,完全是出于他的战斗本能。”

冠澜开始耐心寻味,剑少将手中重剑斜插在地上,对桑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那他抢走我的武器就不是战斗本能了吗?”

“你的神兵是何种形态,又有几个人见过?不要说别人,就连同属神星将之列的我,对你的神兵也是素未谋面。抛开神兵不说,你觉得风角的那身衣服怎么样?”桑笑着说。

“很普通啊,汗衫短裤,木板拖鞋,这要是在地球,他的那种混搭会相当普及!”剑少说,“别跟我说,这里是恒琅世界,出现穿地球装束的人就一定有问题!咱们刚来的时候,不也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吗?芽兽是从地球追来的,他们有几套那里的衣服也不是不可能!”

桑还是那么浅浅的笑着,似乎很赏识剑少的逻辑能力。“这当然说得过去,但你发没发现,风角太过于在意那套衣服了,以至于衣服被毁坏之后,他冲动的放弃撤退,和在场的几位神星将连同数量可观的宗室大祭司极力死战。大概你也察觉到了吧,他的那套衣衫不仅对他的战力毫无帮助,反而处处阻碍着他的力量施展,因为不想损坏衣服,他一直竭力压制着自己的实力。最后也是因为衣服被毁,他才下定决心现出本相。”

“你到底想说什么?”冠澜斜瞥了剑少一眼,对桑问道。

“风角的战力太过卓绝了,如果他一开始便显出本来面目,虽然会让京都中的王庭和宗室在极短时间内察觉到他的存在,但杀掉一个行动掣肘的首席祭司,与一个神兵被夺的星将,简直易如吹灰。所以需要为他加上一些禁锢,即便不足以让人类术士与他势均力敌,也要让他大限度压制能力!”桑说。

“鹬蚌相争吗?那么谁才是坐收渔利的人呢?谁又能有这种将毁世芽兽当做棋子的能力?”冠澜沉思着问。

桑习惯性的又在身上摸了一遍,嘴里太淡了,真需要来一支烟。冠澜看懂了桑的意思,便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半大的扁平兽皮盒子递给了桑。桑道谢一声将盒子打开,发现里面并不是一支支排列整齐的烟卷,盒壁两侧的皮夹里,一边装的是上好烟丝,另一边装的是裁切考究的卷烟纸。桑晃着头开始卷烟,闹了半天,自己还得抽手工自制的。

“想找出始作俑者,现在还为时尚早,不是没有头绪,而是因为可供猜测的人太多,可怀疑的对象,范围又太大。在幕后鼓动起鹬蚌相争的人,我们通常都会最先想到第三方势力,但事实真的会是那样吗?”桑将一只烟卷好,果然是上等烟纸,都不需要粘口水,上面一层秘炼鱼油胶直接将卷烟粘合好了。看着处理好的烟卷,除了没有过滤棉,与地球的烟草倒也没多大区别。难怪自己在外人面前抽地球带来的烟时,没人会觉得奇怪,原来纸卷烟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稀有科技。

“正如先生您所说的那样,能够算计到芽兽头上的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游戏天下的奇才,也更有可能是其他芽兽们。但有一点我们好像还并不能确定,这个自称为风角的妖物,当真是真正的芽兽吗?如果有能直接证实他身份的证据就好了,可惜,总坛中对十芽兽的相关记载太过有限,好像除了十二妖主中悍角和蓝尾的寥寥几笔之外,就再无其他了。”桑抬起手,连同烟盒递还给冠澜一支卷好的烟卷。

冠澜用右手食指擦着左手的五根手指尖,引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然后将烟点燃。这种手法朱雀也用过,据说,只有大祭司水准以上的人,才有这种依凭单指就能调度元素的能力。

“那是芽兽,我能肯定!”剑少看了看自己依旧残破的两只护腕说,“他能说出‘秃子’和‘矮子’来,就一定是芽兽!我遇到蓝尾时,就听他说过,芽兽中有个‘矮子’喜欢坑人,风角也说他的衣服是‘矮子’送的,如果你前面的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安排风角来杀我和老白的人,就一定是那个‘矮子’!”

桑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草一下子就唤醒了他身上的每根神经。“唔!”桑看着手中的烟卷说,“太硬了!小队长要不要试试看?”

剑少有些气愤,他含糊不清的说:“我们应该去找那个‘矮子’,而不是没事闲的在这里抽烟!”剑少突然觉得,嘴里咬着奶嘴儿说话太不方便,于是背过身将奶嘴儿吐了出来。一瞬之间,剑少身上的晶甲消退起来,还有身旁的那柄重剑,也在星星点点间化为无形。桑靠近剑少的背后时,剑少“噗”的喷出一口浊血,身体像烂泥般瘫软进了桑的怀里。

“和我想的一样啊!”桑慢慢的将剑少放倒在地上。

“马上,去找矮子,问问他,为什么要害老白……”剑少昏昏沉沉的说着,然后一头晕睡了过去。

“我就说嘛,神兵怎么可能这么听话!一旦显示了完整的能力和形态,必将给使用者带来副作用!”桑坐在剑少的身边吸着烟说。

“年轻人!”冠澜对桑说道,“你竟然能劝阻总坛中的人不出来干预我们撕斗,看来你很善于说服人!”

“果然瞒不了先生您啊!”桑吹出一口青烟说,“您是真正善良的人,我看得出,您在心中已经认可了剑少和白虎大祭司的关系,而且您也很喜欢这个无法无天的小鬼!”

“何以见得呢?我刚刚险些就杀了他,如果你不出现,我也迟早会被他所杀。”冠澜问道。

“‘三分限’冠澜想杀人,还能等到有人出来调停时仍未得手吗?或许您当初确实对他动了杀心,不管如何说来,白虎大祭司都是因他而死。先生身为人父,也必须为爱女索个公道,这无可厚非。然而,剑少非但没有在您面前逃脱,更加不曾为自己辩驳半句,但却又据理力争,面刺先生之过。您无言以对,并非是您没有说得出口的理由,而是您在深深自责的同时,又大感欣慰。毕竟,在白虎大祭司弥留之际,有个真心待她的人守在身边。”桑拍了一下躺在身旁的剑少,然后又猛的吸了一口烟。

“先生是经历过大悲伤的人,当然明白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人后,会在何时最最心痛欲绝。不是亲眼见到所爱之人亡故那一刻,那种时候,在人心里占据主导的是缺失感和愧疚心,换句话说,就是为别人心疼。而一个人在为自己心疼时,才是最大的伤怀,这无关乎自私与否,而是人的常性。爱人亡故,之所以令人悲伤,究其根本,就是因为独活的人无法自处。”桑说到这儿,又伸手摸了下剑少的脸。

“剑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有合过眼,当他明天一觉醒来之后,才是令他最最悲痛欲绝的时刻!所以说,先生想杀他,是为了解脱他的同时也解脱了自己;先生想被他杀,是为了解脱自己的同时也解脱了他。先生,您的求死之心太强了,不管您与他争斗的结果如何,您都将必死无疑。若是我所料不错,因为白虎大祭司一事,王庭必将迁怒于您,弑杀神星将,这正成了个名正言顺的口实。”桑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剑少背在了身上。

桑背着剑少向宫殿走去,突然又转回头来说:“先生,您还有未尽的义务!您的二女儿尚未成人,千万别因为逝去的人,而忽略了活着的人!”

冠澜苦笑起来,刚刚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重重戳着他的心,甚至有一种让他呼吸受阻的感觉,但唯独这一句,却让冠澜觉得,这个桑虽然看事情比普通人要透彻几分,却也不过如此。

桑露出阳光般的一笑,“您将她当做孤立白虎大祭司的工具也好,当做必须要应付的负担也罢,但在她的心中,您始终是她不可或缺的亲人,也是唯一的父亲!”

冠澜的双眼一下瞪得浑圆,他的身体由于惊悚而微微战栗起来。“你究竟是谁?”冠澜矢口问道。他突然想起了,桑说自己是经历了大悲伤的人,是个真正善良的人,看来这并非是毫无缘由的吹捧。

“我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而已!只不过,素来喜欢寻找些蛛丝马迹来凭空幻想。还请先生放心,我不安分的只有思维,至于其他地方,尤其是嘴,还是很懒的!”说罢,桑悠然的一个转身,带着剑少信步而去。

冠澜双眼含泪,这个桑,真是太残忍了,给了他希望之后,有唤起了他深深的绝望。天底下哪有自己这种卑怯的父亲,哪有自己这种无能的男人,现在他连仰天呼喊的力气也被抽干了一般。

“还有小泪!没错,还有小泪!”冠澜摇晃着身体,踉踉跄跄的向林地外围走去。

天上的明月探出云头,大地上又是一片皎洁的明亮。

冠澜从林中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蛊磔。她穿着一袭浅灰色儒衫短氅,梳着中洲女子那种宽松结缕的发式,一条暖色的蓬松围领遮住了小半张脸,掩盖着她脸颊上的刺青。

蛊磔提了一下搭在肩头的包袱,向冠澜跑了过来,“大人!”她应声叫道。

冠澜慵懒的对她摆摆手,“别再叫我什么大人,以后我再也不是王庭官员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给你的钱,不够你一路回家的花销吗?”冠澜说道,言语间也并未停下前行的步伐。

“大人,我都说过了,我愿意终生跟随在您身边侍奉您!”蛊磔说。短短不尽一月的时间,蛊磔竟然能将恒琅通用语说得平仄分明,这完全是因为冠澜曾无意间说了一句“南洲话当真聒噪!”。

冠澜见她步步追着自己不放,便加快了脚程。“你可晓得,当初我是要杀你的!那时未动手,不见得我以后都有那般的好心情,你若识趣,便不要再来纠缠!”冠澜说。

“大人,我这条命都是您的,任凭喜欢,随时拿去便是!”蛊磔追得更加紧了。

冠澜突然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只软皮口袋,直接塞进了蛊磔的怀里。“这一段时日你为我跑前跑后也算辛苦,我再给你比钱,你速速回家便罢。若非要跟着我这朝不保夕之人,迟早落得个身首异处!”冠澜对她说。

蛊磔将口袋推了回去,“大人,我早已修书回家说寻了位正人君子相随,让家人不要记挂。我醛莘?蛊磔当着明月起誓,今生……”

蛊磔的话尚未说完,冠澜的巴掌便“啪”的一声打了过来。“予了你几分颜色,你倒得寸进尺!我白虎?冠澜再不济也是中洲首屈一指的金粉贵族,哪时需得你这班摇尾乞怜的货色来纠缠如斯,再若不走,当心即刻结果了你的烂命!”冠澜说罢一个抖手,又是一记耳光抽将下去。

蛊磔非但不躲,反而站得更加直挺。等到冠澜转身赶路之后,她又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冠澜心烦意乱,猛的转身将两只大手拍合在一起,但看着蛊磔毫无畏惧的模样,他又将两只手分了开来。

“你这种没有面皮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死缠烂打,以期哪天我头脑发热,给了你个名分么?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分量,竟然下贱到这等地步!”冠澜乜斜着她说,但却发现这人整个一没脸没皮没羞没臊,被这么骂了,不但不气,反而还眉眼带笑,就像那些话都是在夸她一样。

“你可别忘了,当初捉住你时,你在众多兵丁面前被人剥光了衣衫,我还需得顾及些头脸,怎能让你这么个下流胚常伴左右。难道想让我也如你这般,扯了面皮做人么?笑话!”冠澜说完了这句话,终于在蛊磔的脸上找到了一丝异常。冠澜将口袋丢在了她的怀里,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蛊磔这一次没有再跟上来,冠澜苦笑一声。他其实刚刚还在心中盘算,如果蛊磔继续纠缠着自己不放,是不是当真要留她在身边。现在也好,身旁少了个人,便能少花一分心思,况且,每次看到这个蛊磔,冠澜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珍瑟。

“大人!”蛊磔颤声喊道,她拿着一柄钩刀,深深刺进了自己的小腹,“我说了,这条命是您的,如今惹了您的嫌弃,我这就直接把命交还于您!”

冠澜慢悠悠的转回身来,看着横倒在地上蛊磔,他连连低叹,又哼笑一声。“寻死觅活的伎俩,为何总是这般的拙劣!”

~~~~~

第二天晌午十分,在珍瑟的专属起居室,剑少悠悠醒转。窗外阳光明媚,晴好的天气总会令人心猿意马。

剑少木讷的从床上爬起来,这一觉睡得分外踏实,连个梦都没有做。但却在他醒来之前那个半睡半醒的时刻,想起了珍瑟这个人,想起了她已死去这件事,想起了那只自大的黑猫,想起了那双白皙的赤脚。

“不就是死了个冤大头吗?死的人又不是红豆,有什么呀!”剑少撇着嘴开始叠被子,但撇起的嘴角却开始抽搐起来。

“老白啊!前妻啊!一路走好!走不好也千万别回来!”剑少对着窗口大声的喊。

“就是死了个人而已,看来以后我还得再找一个大款去傍上才行啊!”剑少拍打着脸颊,却在触手间弄得一片潮湿。

“地球少了谁就不能转了吗?我从地球出来,它不还照样转吗!”

转身间,剑少在桌案上发现了几张炭笔素描画,他拿起几张来看了一下。第一张画,是珍瑟掐着剑少脸蛋的画像,珍瑟满脸的无可奈何,剑少是一脸的宁死不屈。剑少看得忍不住发笑,自己当时一定很惹人讨厌才对。

第二张画,是珍瑟为剑少整理衣领的画像,剑少腆着肚子,带着不耐烦的表情,而珍瑟耐心整理的样子,真的很是讨人喜欢。剑少又笑了起来,“老白就是爱显摆自己有多么贤妻良母!”

第三张画,是剑少在寄生居中弹奏狮筝时的情景,珍瑟趴在桌子上手托两腮,一双眼睛温情脉脉的注视着剑少的背影,她翘起的一双小脚,似乎在跟着曲调有律的摇摆着。剑少的泪水溅在画纸上,打湿了好大一片,“这个守财婆!到现在欠我的钱也没还干净!”

第四张画,是剑少与珍瑟最后一刻相拥在一起的样子,珍瑟憔悴的脸上,挂着满满的幸福和喜悦,似乎,能够和剑少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快乐,画中剑少的样子很是颓然,就像看着这些画的剑少此刻的脸。

剑少泪雨滂沱,泪水浸湿了每一张画纸。为什么自己从前会觉得,与珍瑟在一起的时间一定会很长呢?为什么珍瑟在当晚让自己不要鲁莽,自己却偏偏说,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呢?

“你干嘛要看上我?”剑少哭着大喊起来,嘶吼得,连心都要一起跟着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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