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和晚餐晳月都没有吃,男人送饭来她索性连床也不起,男人也苦口婆心的劝她,可是她只说了一句:“你端回去吧,放心,我活着呢。”
晚上莫心又来了,看来男人给她打电话汇报了晳月的情况,
莫心走到晳月床前,看着床上虚弱的晳月,她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之前为了更像晳月,她曾经故意接近她,做她的朋友。那时候也说了很多关心的话,可是她明白那是在做戏,是在说谎,她善于说谎。可是现在,当她真的想要说几句关心的话时,感到喉咙发涩,说不出口。
倒是晳月先开了口:“你怎么又来了?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吗?看到我这样你很有满足感吧?”晳月说话时没有看莫心,目光呆呆的看着墙。
“你别拿绝食来吓唬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出去。”嘴上这么说,莫心还是伸出手摸了一下晳月的额头,她也被这温度吓了一跳:“你发烧了,为什么不吃药?”
“吃药?治好了又能怎么样?做个健康的囚徒?”晳月嘲讽的说。
“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囚徒,那么就容不得你自己挑,我说了,你去吃药,你就必须得吃!”说完,莫心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又拿了几片药回到晳月床前,“吃掉!”她命令道。
“不要。”晳月声音很小,但很坚决的样子。
“我说吃下去!”莫心捏起晳月的下巴瞪着她说。
“我说我不吃。”晳月依然倔强的答道,她迎着莫心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油然而生,她一把抢过那只玻璃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水和玻璃杯的碎片溅了一地,蹲在地上的莫心看着自己湿透的鞋,缓缓的站起身,“啪”的甩了晳月一个耳光。晳月想从床上起来反抗,可是重病的她怎么是莫心的对手,她还没完全站起身,就被莫心一下推倒在地上。见晳月趴着不动,莫心嘲讽的笑笑,用脚尖踢了一下晳月的身体,问:“怎么啦?还想跟我打吗?”
晳月咬着牙想爬起来,可是用左手撑地的时候,地上的玻璃碎片扎进了手掌里,她痛的大叫一声。莫心愣了一下,忙过去抓她的手,想把玻璃碎片拔出来,可是晳月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忍着疼自己拨出了玻璃片,伤口立刻流出血来。莫心从包里拿出手帕,又抓住她的手想替她包扎,不过又被晳月拒绝了。
晳月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她小声嘀咕着:“我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莫心迟疑了一下,晳月这是在问自己么?应该是吧,可是这个问题又应该如何回答?她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虽然你也不是有意的,但是无论如何我要向你要回我的东西,我的生活。”
晳月扭头看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告诉我,我还给你就是了,为什么把我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你看好了,我现在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