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屋子里幽幽昏暗的光线原因吧!我费了好大劲才隐隐约约将屋子里看了个大概。
首先就说屋子里的地面上吧!那些坑坑洼洼的地面上不光还积满了一些积水,貌似还爬满了一些黑乎乎的动物,它们的个头比蜘蛛要大上一些,爬行的速度十分怪异,因为它们是倒着爬的,而且看样子它们更喜欢积水,越是在水坑大的地方,那里群集着的东西越多,至于它们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确定。
我在内心里细细琢磨了一阵子之后,还是不能够确定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无奈之下我又将目光移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在离我的床铺几步之遥的地方,那里摆设了一张八仙桌子,桌子上摆上了几个盘子,盘子里分别放着一些香蕉和苹果,白酒,和馒头等等,另外还燃烧着一些徐徐的香火。
我呸!我在看到这里之后顿觉晦气,这里怎么会有祭坛?有祭坛的地方一定会有死人,难不成我是和死人呆在一个地方?谁这么缺德?竟然将我丢放在这么一个停放死人的地方而且还对我不闻不问,我招谁惹谁了?
对了,一定是那个客栈的黄老板,想到这里我有些明白了,救我的那个家伙其实就是客栈里黄老板找来的,他们是一伙的,肯定是觉得我这个人就是他们计谋里的绊脚石,于是乎想将我置于死地,除去我这个大患。不行,我决不能这么轻易就这么让他们得逞,想害我没那么容易,我的命硬着呢!我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一阵阴阴的风不知道从何处吹来,这阵风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奶奶的,看来我要赶紧想办法出去,要不然还真的会被冻死和饿死不可,可是要怎样悄悄的逃出去而不被他们发现呢?但愿这里还会有其他的出口,想到这里我抬起头在墙壁上打量了一番。
晕死!墙壁上居然还有蜘蛛网,这屋子看样子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打扫过了,简直就是一间荒废已久的破庙。
更加可笑的是,在那些层层圈圈的蜘蛛网后面居然还有一些破画。那些破画应该是有些年代了,有些给虫子啃去了半个角,而有的已经和墙壁脱离大半,似乎风要是再大一点,就可以从墙壁上掉落下来。
此时那些破画随着不知从何处进来的风而轻轻摆动着,发出一声声“沙沙沙”的声音,这些“沙沙沙”的声音为昏暗阴冷的屋子里平添了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本着对墙壁上那些破画的好奇,我使劲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想要将墙壁上的破画看个清楚,却无奈因为自己的体力有限而不得放弃了。
我没有办法看清楚那些破画其实还有另外两个原因:第一,在我腿上紧紧缠着我的那两条蛇,此时就好像读懂了我内心的好奇心理,它们居然像两根结实的绳子,拼了命似的根本就不给我半点动弹的机会。
还有眼前这条晃来晃去的蛇头,它似乎是奉了主人的命令专门来看管我的,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就那么盯着我望呀望的,看那情形只要是我不乖乖地躺着,它随时都会张嘴扑上来在我脸上咬上我一口,太森人了。
该死!想我以前十岁那年,为了治被吸血鬼咬过的伤也曾经吃过不少毒蛇,尤其是那些毒性最大的眼镜蛇,那些家伙们一看到我,老远就会颇有感应的四处逃窜,屁滚尿流,可现在倒好,我几乎要成了它们口中的食物了,想想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到这里我不禁感慨!
不过,墙壁上的那些被蒙了一层厚厚飞尘的画像,多多少少掩盖了我烦闷的心理,虽然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猫腻,但是我还是从他们身上那奇怪的服饰里推断出,他们应该是古代的人物,而且至少有上千年了。
画像最中间挂着的是一位老者,这位老者应该有六旬的年纪,倒算不上高龄,老者的面部虽然模糊,但我依然能够从他那健壮高大的体格推断出,这位老者鹤发童颜,相比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
老者的左边是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略显半边的慈祥面庞让我深感亲切,可惜呀可惜!老妇人画像的下半个身子都已经腐烂了,让我看了由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心痛,我想她一定是一位非常慈祥非常善良的母亲,一位可以为了家庭而不惜奉献自己宝贵生命的好母亲,可惜她最终还是违背不了天意,让自己的家庭和子子孙孙平平安安的延续下来。
老妇人的右边则是一位相当年轻的男子,年轻的男子应该是双十风华正茂的年龄,他身着一身雪白的长袍,身材高大健美,举止优雅,气虚轩昂,貌似还留着一头长长的卷发。
年轻男子的面部更是模糊,模糊的让我连想像一下他的大致摸样都不可能。
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将目光投向了另外的几个男男女女。
现在,再来说说他们周围那些低眉顺眼的男男女女吧!大概是因为那些都不是重要人物的原因,看他们的气魄,就远远没有办法和中间位置上的几位主人相提并论,其中除了一位一袭红衣的女子。
红衣女子的脸部依然模糊,但是她修长单薄的身影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要是换作现在她还活着,那么一定是一位活脱脱的,倾国倾城的美人,哎呀!该死!我想到哪里去了?想到这里我面部微微一红,急忙将目光又不由之主的转向了画像上那个年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