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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铁骑金陵(9)

半夜睡觉居然不闩门,难道不怕贼来偷东西?其实这种破地方,只怕请贼来偷贼都不肯,还用得着关门?

柳笑走进屋,叫道:“王老板,王老板……”

过了半天,里屋才有了声音,像是有人在穿衣服,随后有人问道:“谁呀?”

柳笑道:“不知在下的朋友还在不在这里?”

里屋亮起了灯光,王掌柜打着哈欠从里面走出来,看了看柳笑,道:“还在里屋睡哩,他醉得可真厉害,快两天了,一会儿也没有醒过……”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领柳笑进了里屋。屋子里点着根蜡烛,朱奇躺在床上,还在蒙头大睡。柳笑道:“看起来他真是醉得厉害。”说着伸手去掀朱奇脸上的被子。

被子一掀就开了,露出了那个人的脸,这人竟赫然不是朱奇。

就在被子被掀开的时候,那人手臂一扬,打出了一股红色的烟雾。在此同时,柳笑身后的王掌柜也动了,他的十指伸出,竟施展出比鹰爪功还要厉害的擒龙手,抓向柳笑背后的五处大穴。

这一抓没有落空,他的手指已扣住一个人的身体,那人的全身立刻酸软。

只不过他扣住的并不是柳笑,而是床上那人。

原来就在这一刹那,柳笑神奇般的右手袖子一挥,那股迷香就被吹地消散开去,而他的左手已闪电般抓住床上那人的前胸,一抡之下甩到了身后,正好迎上王掌柜那一抓。

王掌柜骤觉有变,一惊之下,只觉“膻中穴”一麻,身子便倒了下去。

柳笑这几招挥、抓、甩、点,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其中既有智取,又有力敌,正是柳笑武功的精华所在。

门外忽然响起了掌声,一个人也随之出现在灯光下。

烛光摇摆不定,这个人本来满是笑容的脸,看来却显得阴森而恐怖。

柳笑冷笑道:“原来是霍坛主。”

霍天福阴阴地笑道:“柳公子果然身手不凡。”

柳笑道:“霍坛主料事如神,在下更是佩服之极。”

霍天福道:“在下只不过投其所好,知道柳公子重义气,所以先来一步等阁下。”

柳笑道:“你们又怎会找到这里?”

霍天福笑道:“在这金陵城里,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何况是人?”

柳笑道:“那这里的王掌柜又怎样了?”

霍天福道:“他脸上的面具是用人皮做的,你说王掌柜怎样了?”

柳笑的心沉了下去,一个人的脸皮若是被整个剥下来,他的人已经可想而知了。

霍天福道:“可在下却不明白,你是怎样看出这个人不是王掌柜的?”

柳笑道:“因为门是开着的。”

霍天福道:“门开着又有什么不对?”

柳笑道:“越是穷的人,对自己的财产越是小心,俗话说‘破家值万贯’,像王掌柜这样的人,睡觉时又怎会不闩门?”

霍天福点头道:“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

柳笑道:“我的朋友呢?”

霍天福道:“你放心,他还没死。”

柳笑道:“我知道他没死,不然床上那人的脸上也要有一层人皮面具了。”

霍天福笑道:“只可惜我们捉他的时候,他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

柳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似有无数尖针乱刺一般。

他实在对不起朱奇。

霍天福看着他,眼里露出一种残酷的笑意,道:“你若想见到他,不妨先将你怀里的那把斧子交给我。”

柳笑道:“你怕我用他杀了你?”

霍天福道:“无论如何,小心些总没有坏处。”

柳笑想了想,道:“为了朋友,我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一把破斧子?”说着抽出那柄惊神斧,看也不看地抛给了霍天福,就像是扔掉了一块废铁。

霍天福伸手接过,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道:“来人——”

话音方落,灯下出现了两个大汉,手中还架着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朱奇。

他的脸苍白而显得憔悴,可是一看到柳笑,便全身一震,挣扎着要说什么。

柳笑看着他,眼泪忍不住要夺眶而出,道:“是我害了你,你……你要说什么?”

朱奇好不容易才从嘴边挤出两个字:“小……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床底下忽然有个人游鱼般滑了出来,一根枯瘦的手指已点上了柳笑身后的穴道。

柳笑立刻倒了下去。

霍天福看着他倒下,发出了一阵狂笑。

床底下那人已站在一边,一双如同死灰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柳笑,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这人竟然是秦英。

柳笑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道:“这位仁兄倒是很会选地方。”

秦英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柳笑道:“床上既然有埋伏,无论谁也不会想到床下居然还会有人。敢问阁下大名。”

秦英道:“秦英。”

柳笑笑道:“原来是秦兄,初次相逢……”

霍天福道:“也许你们并不是初次相逢。”

柳笑道:“哦?”

霍天福道:“那天在秦府门前,你将要逃走之时……”

柳笑终于想起,道:“原来他就是在头顶袭击我的人。”

霍天福道:“正是。”

柳笑道:“这次能一洗当日耻辱,真是要恭贺秦兄了。”

秦英冷冷一笑。

霍天福一挥手,门外又走进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起了柳笑,向门外走去。柳笑道:“霍坛主为何不杀在下?”

霍天福笑道:“柳公子乃世间人杰,在下怎能轻易杀害。只不过要让公子帮忙做一件事。”

柳笑道:“什么事?”

霍天福道:“柳公子从江边来,一定还记得回去的路,相烦公子领我们出去。若不是铁成刚已死,本来也用不着劳动公子大驾的。”

柳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终于还是猜对了,霍天福果然是要借楼船出逃。

此时金陵城外必定是天罗地网,要想逃走也只有江边这一条路。别人绝不会想到霍天福敢去那里,因此那里的防范也必定最为松懈。

而段青枫能不能及时赶回去?

他就算及时赶回去,又怎能阻止霍天福的行动?

三月二十,晨。

长夜将尽,天边已露出一片淡青。地上仿佛有一层白雾升起,淡淡地弥漫在绿草之间,就像是为大地罩上了一层轻纱,显得神秘而美丽。

段青枫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他的身形展开,如同旗花火箭一般,仿佛是在云雾中飞行。没多久已出了金陵城。

前面道路两边有几株大杨树,树梢间也笼罩着一层薄雾。可就当段青枫奔到树下的时候,薄雾中突然飞出了一片乌光,向段青枫当头射下。来势又急又狠。

可段青枫又岂是常人,在这一刹那,他的剑已出鞘,剑光在头上盘旋飞舞,那片乌光立时被震落,散了一地,尽是些通体乌黑的细小毒针。

段青枫厉咤一声:“滚出来!”

枝头树叶乱响,跃下十几个黑衣人,手中各执兵器,有的竟是江湖中极少见的跨虎篮与弧形剑。

段青枫四外环视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齐声道:“天青如水,飞龙在天。”

段青枫目光一凛:“青龙会?”

黑衣人不再说话,围拢上来。

段青枫眼中杀机突现,剑化长虹,刺了出去。可这些黑衣人并不上前交锋,一见剑来,便远远退开,但随即又围上来。

段青枫数剑刺出,竟未能伤敌,心头突地灵光一闪,想道: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杀我,而是要将我困在此地,不能让我回到江边,莫非楼船那边,要出变故?

他心头一急,人剑突然合一,向前疾冲。黑衣人不想打也不行了,两人挥刀扑上,一人判官笔直点段青枫后心。

段青枫一招“平分秋色”,“叮叮”两剑已将刀封在外门,翻身踢出一脚。

那人判官笔堪堪点上段青枫后心,冷不妨一脚飞来,正中手腕,那判官笔直飞出去,刺入了另外一个黑衣人小腹。段青枫身子兀自前冲,从两人之间硬生生挤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已不见了段青枫踪影,甚至连他怎么过去的都不知道。

这些人拔脚就追,但又怎能追得上?

段青枫身形更急,恨不得立刻就回到楼船上去。

他知道万一霍天福占据了楼船,只怕就算摇到天边,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突然他的脚步一顿,身子如同钉子一般钉在地上,然后凝神听了听,身子跃起,蹿入了路边的草丛里。

四外更加寂静,连草中的寒虫都不再鸣叫。

过了一会儿,前方的路上才隐隐有衣袂破空之声传来,这声音很低微,仿佛蝉在振翼,蛇在游窜一般,段青枫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凝重。

他已听出对方竟有十一人之多,十多人同时奔行,发出的声音竟是微乎其微,不用说都是一流高手。

金陵这地方怎么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身怀绝技的夜行人?难道也是青龙会派去阻拦他的?

段青枫没有再想下去,那十一人已从他眼前窜了过去,身形快捷灵活。段青枫心中一动,忽地跳了出去,低声喝道:“是杨玄么?”

为首那人听到叫声,不由一怔,转头道:“谁?”

一个字刚刚出口,眼前已多了一个人:“我。”

杨玄定睛一看,惊呼道:“段总管。怎会是你?”

段青枫道:“你们十三个不在船上保护王妃,到这里来干什么?”

杨玄道:“属下等正要去接应总管,没想到在此就遇上了。”

段青枫一怔:“谁要你接应我?”

杨玄道:“自然是柳公子。”

段青枫一皱眉:“柳笑?他怎么说的?”

杨玄道:“他说总管已救出王爷,就躲在清凉山,要我们快去接应。”

段青枫道:“他可是一个人?”

杨玄道:“不是,他受了伤,还有一个人扶他回来。”

段青枫追问:“那人是谁?”

杨玄道:“属下未及细问。”

段青枫急道:“船上可曾留下人手?”

杨玄道:“属下考虑到王妃安全,把孙慈与陆恩留在船上……”

他的话未说完,只听“呼”的一声,段青枫已从他头上飞了过去,脚尖点过众人头顶,八步赶蝉,人已在数丈之外。

只听他的声音远远传来:“速回楼船,落后者斩。”

杨玄叹了口气,带领众人急急奔回。

段青枫心如火焚,身形展到了极致。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柳笑那样做,一定是受了身边那人的要胁。

他不知道青龙会是否已发起行动,夺下楼船,他能做的就是尽快地赶回去。

但愿还来得及。

道路如飞一般向脚下倒退,突然退尽。前面已到江边。

浩荡的江水仿佛一条白练,静静地横在眼前,看不出在流动。

楼船赫然还在江边。

几盏红灯在江风中摇晃,灯光下,两个人并排坐在二楼的船舱前,正是孙慈和陆恩。

他终于提前了一步,青龙会还没有行动。

段青枫松了口气,走上甲板,对着二楼笑骂道:“你两个兔崽子倒是怪风凉的。”

孙慈笑道:“倒是段总管心急火燎,像丢了魂似的。”他的声音有些怪。

段青枫笑道:“丢了魂倒没什么,只要你两个的脑袋还没有丢,我老人家就放心了。”

陆恩道:“段总管真会开玩笑,我们的脑袋又怎会丢,您老人家不信,可以看看。”说着两个人一伸手,竟将自己的头摘了下来。

灯光摇晃之下,两颗头颅的面皮竟呈死灰色,四只眼睛也像死鱼般凸出。

段青枫一惊之下,两具无头尸体平空向他撞下来。段青枫一声冷笑,双掌齐出,击在尸体上,两具尸体立时被击飞。可是寒光闪烁之下,两柄雪亮的弯刀顺势削入。

段青枫身子跃起,如风车般转了出去,前飞两丈,轻轻落在甲板上。

两柄弯刀顿时落空。

段青枫回过身,盯着那两个暗算他的人。

这两人并肩而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都是黄发卷曲,隆鼻碧眼,耳上戴着金环,手中各握着一柄奇形弯刀。唯一不同的是,左边的人刀在左手,右边的人刀在右手。

段青枫打量了对方几眼,道:“雷电弯刀?”

左边那人道:“说得不错。”

右边那人道:“小子倒有眼力。”

左边那人道:“我是西门曲。”

右边那人道:“我是西门直。”

西门曲道:“你的功夫很好。”

西门直道:“可你的脑子不好。”

西门曲道:“你不该这么早回来。”

西门直道:“更不该上这条船。”

西门曲道:“如今你已经上了船。”

西门直道:“所以你再也下不去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极为流利,倒像是事先排演好的一样,只是声音尖利,似铁器相刮,说不出的刺耳。

段青枫这才发觉,楼船不知何时已到了江心。

江中烟雾缭绕,灯光也越发显得朦胧。岸上似乎有人在叫,也不知是不是杨玄等人。

段青枫脸色不变,淡淡道:“我既然敢上来,就不怕下不去。”

忽听头顶有人朗声笑道:“段总管此时才到么?”随着笑声,二楼甲板上出现了一个人,儒衣如雪,满面笑容,正是霍天福。

段青枫冷笑一声,道:“你来得倒早。”

霍天福道:“城中自有暗道,不然我又怎能赶得上阁下的脚步?”

段青枫哼了一声。

霍天福道:“江心雾冷,段总管为何不舱中叙话?”

段青枫道:“我为何要进去?”

霍天福一笑,道:“因为里面有朋友在等阁下。”

段青枫道:“你不是我的朋友。”

霍天福笑道:“在下也不敢高攀,只不过有些人,段总管还是很高兴见到的。”

见到这些人,段青枫非但没有高兴,而且连心都凉了,一直凉到骨髓里。

舱中并排放着三张椅子,却坐着四个人,安平王神色平和,脸色虽然有些憔悴,但一双眼睛里还是充满了温柔与关爱。

珠妃偎依在安平王怀里,一张美丽的脸上正挂满了泪滴。

她终于见到安平王了,无论面对的是什么,她都不在乎。安平王又何尝不是?他此时正伸出手,为珠妃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

两情若是长久时,即使面对的是死亡,也没有人会说他们不幸福。

他们身边还有两张椅子,两个人坐在上面,倒不如说是瘫在上面。这两人不用说当然就是朱奇和柳笑。他们已被点了穴道,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

在四个人身后,还站着十二个彪形大汉,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明晃晃的钢刀,就架在这四个人的脖子上。

霍天福看着段青枫,脸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他知道段青枫已是网里的鱼,笼中的鸟,再也无路可逃。秦英站在他身后,垂着手,就像以前站在秦玉堂身后一样。

秦玉堂之所以没看出他也是青龙会的人,是因为他一直都把他视为一个奴才,一个只会杀人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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