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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铁骑金陵(8)

屋子里漆黑一片,段青枫打着了火折子,点燃了桌子上的牛油巨烛,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这里的陈设没有变动,段青枫来到床边,扯下了外面的帐幔,又用剑鞘将床上的被褥挑落在地,露出了床板。

这一切都做得极为小心,生怕里面会射出冷箭来。

没有冷箭,床板已整个露出来。段青枫用手在上面敲了敲,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全无血色。

里面是空的。

他昨天检查时也曾用手敲过,但与现在的声音不一样。难道昨天真的有个人躲在里面?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已真的错了,错得非常厉害。

段青枫怒吼一声,手指如同五把钢钩一般,向床板抓了下去。

大厅里金碧辉煌,却如死一般寂静。

霍天福盯着铁成刚,缓缓道:“你要杀我?”

铁成刚道:“不错。”

霍天福道:“安平王在我手里,你可知杀我的后果?”

铁成刚道:“我做事很少想后果,我只知道只要杀了你,再赦免其它的人,就自会有人将安平王活生生的交出来。”

霍天福苦笑道:“看来这次我算错了。我本不该一个人在这里的。”

铁成刚道:“就算你身边有千军万马,我也一样能杀你。”

霍天福道:“那你为何还不动手?”

铁成刚道:“好,动手。”

话一出口,他已从腰里抽出一柄四尺长的精钢缅刀,顺手抖向笔直,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最后一个字出口,刀已挟着风声疾劈了下来。

刀是柄好刀,用刀的人更是顶尖好手,大厅中刀风裂肤,杀气直逼眉睫,竟是天下所有刀法中最凌厉凶悍的“一刀斩”。

铁成刚已用足了全力,无论是谁,要躲过这一刀都很不容易。

霍天福居然还是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手中折扇轻摇,好像头上落下来的不是刀,而是一团棉花。

刀当然是刀,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棉花。只不过这一刀不是斩向他。

这一刀竟赫然斩向柳笑。

这变化太突然了,简直令人死都不敢相信。

安平王明明是霍天福劫走的,柳笑明明是来救安平王的,铁成刚的刀又怎会斩向他?

但事实终究是事实,无论你怎么不相信,都不可能改变它。

刀光如闪电般劈下,鲜血似乱箭般射出。

一个人倒退几步,身子晃了几晃,却勉强站住,没有倒下去。

这人竟是铁成刚。

他睁大了眼睛,充满了疑惑与惊讶,喉咙里格格做响,却说不出一个字。他的咽喉已被割开,鲜血还如泉水般涌出,身体中的生命也像流水般消逝。

柳笑站在一边,手中的斧头也滴着血。血流尽,斧头就像从没沾过血一样,在灯光下闪着慑人的光芒。

铁成刚看着他,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无奈之色,终于倒下。

霍天福的脸色也已变了,口中喃喃道:“你……你……”

柳笑垂着头,看着手中的惊神斧,叹息道:“我并不想杀你,你又何必一定要逼我?”

霍天福长长出了口气,恢复了镇定,道:“他要杀你,你自然要杀他,这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

柳笑道:“可无论怎么说,他过去总还是个令人敬仰的侠客,并没有做过坏事。”

霍天福道:“有的人只要做上一件坏事,就该死一千次。”

柳笑目光如刀,盯在霍天福脸上,缓缓道:“可真正该死一千次的人却还活着。你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逼他为你们做事的?”

霍天福悠然道:“像他这种人是不怕死的,我们用不着威胁他的性命,只不过他的妻子和老母都在我们手里,而他又是个有名的孝子贤夫。”

柳笑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看来你简直该死一万次。”

霍天福道:“过奖,只可惜在下一直都活的很好。”

“不错,”柳笑道:“你本来可以活得更好,但你却错过了这个机会,你不该太相信铁成刚那一刀的。你若和他同时出手,此刻死的一定是我。”

霍天福道:“不错,你说得很对,只不过我做事时一定会为自己多留几条路的。”说着一拍手,门外黑暗中就突然出现了一群黑影,看来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七八个。

这些人黑衣黑裤,黑布包头,每个人的行动都如狸猫般轻健,每双眼睛里都闪着寒光。前边的人一排蹲下,一排站立,手中都执着强弓硬弩,箭头上发出青幽幽的光,看来仿佛是饿狼嘴里的獠牙一般。

柳笑连头也没回,淡淡地道:“你以为这些人就能杀得了我?”

霍天福笑道:“若换了别人,也许杀不了你。”

柳笑道:“他们是谁?难道不是人?”

霍天福道:“他们当然不是人,他们是蜂,一窝蜂。”

柳笑的瞳孔突然收缩。

长江一窝蜂,江南第一凶。

这群盘距长江一带的悍匪据说个个都是悍不畏死,他们的箭比毒蜂尾上的针还要快,还要毒。如果有人招惹了他们,就好像被毒蜂盯住一般。

柳笑冷笑道:“看不出你倒很有本事,居然能让这群毒蜂为你卖命。”

霍天福折扇一晃,笑道:“过奖。”

柳笑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奇怪,以长江一窝蜂的名头,就算青龙老大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却为何甘做别人的奴才。”

门外一人道:“阁下若是想出言挑拨,那就错了,咱们兄弟从来都是认钱卖命,不认人的。”

霍天福道:“阁下听到了?你若有钱,也可以收买他们来杀我。”

柳笑微微一笑,道:“我没有钱,就算是有,也不会买。”

霍天福道:“为什么?”

柳笑道:“因为他们不值得我买,他们也跟本不是什么长江一窝蜂。”

霍天福道:“你怎知他们不是?”

柳笑道:“他们要真是长江蜂,我想必已变成了刺猬,可我说了这么久,却一支箭也不见射进来。”

霍天福道:“那是因为我觉得你还有用,至少你是为救安平王来的,我也总该让你见一见他。”

柳笑道:“不必客气,我就算见不到,总有一个人可以见到的,或许还能救了他。”

霍天福道:“你是说段青枫?只可惜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柳笑道:“哦?”

霍天福道:“他想必一定会查那张床的,可那床里虽然已没有假安平王,却有一箱唐门特制的霹雳弹。”

柳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霍天福接着道:“他发现床里没人,情急之下一定会打碎床板,到那时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柳笑的全身都已变得冰冷。

——段青枫五指抓下,床板碎裂,“轰”地一声……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霍天福看着他,眼睛里露出一丝阴笑,道:“你想活下去也不难,只要你帮我们……”

柳笑道:“你在做梦。”

霍天福目光一寒,道:“你要死,我就成全你。”

门外人影晃动,两排闪光的箭头已对准了柳笑的后心,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将他乱箭射杀。

即使柳笑能够避开乱箭,也势必分心,而面前的敌人又岂会袖手旁观?

霍天福已失去一次机会,这次他绝对可以把握住最好的时机。

箭在弦上,呼之欲出。

就在此时,忽听对面屋顶上有人朗声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区区一帮走狗,也来冒充长江一窝蜂。”

大汉们齐齐一怔,抬头看时,只见一条人影挟着一道青色剑光凌空击下。剑光一划而过,如流星划过夜空,突又消失。

二十张拉满的硬弓在这一刹那被齐齐削断,他们手中的箭再也无法射出。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柳笑心头一热,叫道:“你没有死,你还是来了。”

段青枫剑尖斜指,青衣散发,胸前的衣服虽划破了几处,稍稍显得狼狈,但还是意气飞扬。

他微微一笑,道:“区区一些火药暗器,还要不了段某的命,下次若想暗算,别忘了换些新鲜玩意儿。”

霍天福脸色一变,对门外的大汉们大喝一声:“杀!”

大汉们齐声呼喝,抛下断弓,拔出钢刀,一齐向段青枫冲杀过来。

段青枫冷笑一声,身子如猎豹般扑起,迎了上去。

人群中立刻发出了惨呼,溅起了血花。

柳笑冷冷地看着霍天福,霍天福不动,他也绝不动。

门外的惨呼一声接着一声,又突然沉寂。地面上已倒下了十七八具尸体,每具尸体上没有别的伤痕,只是咽喉上一道血口。

死的只是一小半,多数人见势不妙,都脚底抹油——溜了。看来不怕死的人的确不多。

段青枫从门外慢慢走进大厅,剑锋上还滴着血。

霍天福忽然叹了口气,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既然已输了,又何妨输得漂亮些?

此时他脸上显不出一丝沮丧,看来还真是输得漂亮。

段青枫对柳笑道:“你还好么?”

柳笑道:“还没死。”

段青枫转向霍天福,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霍天福道:“没有。”

段青枫道:“那你交不交出王爷?”

霍天福叹息道:“我是想交,可青龙老大若是知道了,我会死得更惨。”

段青枫冷冷道:“可你若不交,现在就要死。”

霍天福笑了,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段青枫道:“你说。”

霍天福道:“像我这样的人,做事时一定会给自己留下最后一条路。”

他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柳笑惊呼一声:“不好!”身子一跃,向霍天福扑了过去。

两个人相距不过五尺,柳笑的手已堪堪点上霍天福胸前的穴道,但是他还是慢了一点点,霍天福的人已不见了,连同他坐的椅子一起消失了。

就在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椅子下的地面忽然裂开了一个洞,霍天福连人带椅都落入了洞中。等到柳笑扑过去时,那块地面已经合起,仍是光滑如镜,看不出一丝缝隙。

段青枫的脸色也变了,他也想不到霍天福椅子下面还有一条路。

这条路不是死路,是活路。

柳笑向地上看了两眼,叹道:“现在我们已没办法追上他了。”

地洞是从里面开的,要想从外面进去,跟本没有可能。

段青枫道:“他一定是在和我们说话时,用暗号通知里面的人,所以才会配合的天衣无缝。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他。”

柳笑笑道:“可他也低估了你。他本以为你早已被炸死了,却不知……”

段青枫道:“却不知我没死,所以他只好逃了。”

柳笑道:“这件事我也有些奇怪,难道你没去动那床?”

段青枫道:“动了。”

柳笑道:“那却为何……”

段青枫道:“我也不知道,当我的手扣到床板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事就要发生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野兽的本能一般,就像有时候羚羊并没有看到狮子,却可以感到它就在附近。人也是一样,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时刻的高手,才能有这种感觉,可以预感到危险的来临。

柳笑当然明白。

段青枫道:“我当时手指已扣碎床板,但借着一带之力,我用力撞破了窗户,飞出了那间屋子。就在我还没有落地时,床里面就炸开了。整间屋子都被炸得粉碎,饶是我躲得快,身上也被碎裂的木石打了几下,衣服也撕破了。”

他又自嘲道:“想不到昔日的段总管,今天变得如此狼狈。”

柳笑道:“你是何时赶到的?”

段青枫道:“就在铁成刚要杀你的时候。”

柳笑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出手?”

段青枫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在为青龙会做事。”

柳笑哼了一声,道:“那他就算是一刀斩下我的脑袋,你也不会管了?”

段青枫道:“那就活该你倒霉,与我有什么关系?”

柳笑瞪了他半天,才道:“真有你的。”

段青枫却道:“我只是奇怪,你怎知铁成刚是青龙会的内奸?”

柳笑道:“我本来也没有怀疑他,只不过听他说起小福子的事,我就产生了疑问。”

段青枫道:“小福子怎么了?”

柳笑道:“试想一下,小福子如果真的带来了极重要的消息,又怎么会轻易告诉他这个江湖人,而且没有见到你的面就急急走了?

段青枫拍了拍额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柳笑道:“这也难怪,铁成刚从一出京城就和你联手并肩,想必到金陵之前的一路上都是尽心尽力,你早已对他消除了怀疑,所以才会相信他的话。”

段青枫苦笑道:“的确,我从未怀疑过他。”

柳笑看着他,目光中露出笑意,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方才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已是个死人。”

段青枫道:“也许我并没有想救你,只不过到了该出现的时候。”

柳笑道:“看来我的运气还真不错。”

段青枫道:“遇上我,你的运气当然错不了。”

柳笑笑道:“你这人实在不谦虚。”

段青枫道:“太谦虚的人是当不了官的。”

柳笑道:“我只是有些奇怪,你是不是在安平王面前也同样不谦虚?”

段青枫道:“我只在一种人面前不谦虚。”

柳笑道:“哪种人?”

段青枫道:“朋友。在朋友面前我从不谦虚。”

柳笑大笑:“我也是。”

在这一瞬间,两个人心中忽然同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之间似乎已完全熟悉,再无一点陌生。

两个人突然同时出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握得很紧。

他们的目光也同样火热而坚定,因为他们不会再感到孤立无助,至少还有一个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你应当回去了。”

“回哪里?”

“自然是回江边楼船。”

“为什么?”

“因为珠妃那里只怕会出变故。”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却有感觉。”

段青枫叹了口气,道:“我本不该问的,你和王妃……”

柳笑冷冷道:“你既不该问,为何还要问?”

段青枫笑道:“你本不想救王爷,为何还要救?”

柳笑沉默一会儿,道:“你不懂的。”

段青枫道:“我的确不懂,不过有些事不懂反而更好。”

柳笑似乎在回味着他的话。

段青枫道:“你为何不和我一起回去?”

柳笑道:“因为我还有一个朋友在城里。”

“朱奇?”

“是的。”柳笑点点头,道:“铁成刚既是内奸,朱奇此时想必已经遇险。”

段青枫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必,”柳笑道:“你快回江边,这里的事就不要管了。”

说着,他的身子已掠了出去。

已过三更。

聚仙楼的破招牌在夜风中不住摇晃,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听来仿佛鬼哭。

柳笑来到门边,站住。

门关着,里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亮光,里面的人想必睡得正死。

柳笑用手推了推门,门顿时开了,居然没有上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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