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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生存(7)

“就按这个标准做吧!”张扬走进屋子,对浪舟说。浪舟嗯了一声,继续忙着。浪舟和张扬忙乎了一下午,终于做好了近100只竹圈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看明天的效果了。”浪舟把做好的近100只竹圈套拢好,有些疲惫地说。张扬看着这些圈套,心里莫名地兴奋。

张扬和浪舟就在村庄里的一家小面馆子吃了两碗面算作晚饭。拉萨有些冷了,天一黑,大街上的人就少了。村子里除了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在晃荡,基本上就阒无一人了。张扬和浪舟都累了,就躺倒在木板床上聊天,一边聊着,一边也就慢慢睡去了。张扬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就请教浪舟。

“浪舟,返点是什么意思?今天那个批发烟的老藏说他不赚钱,他就吃厂家的返点。”张扬想起了那个藏族烟贩子说的“返点”。张扬对商业上的事情真是一窍不通。

“返点就是烟厂给这个老藏规定一年必须卖掉一定数量的烟,超过了这个数目,厂家给他一定的奖励。有的是钱,有的是物。实际上还是折扣大小的问题。”浪舟对张扬解释。

“我堂兄包个小工程,还要四面打点,哪一座庙没有拜到都有人找麻烦。那么丁点儿的工程,给当官的、设计的、监理的等都要‘返点’。张扬,你不晓得,黑得很!”

“噢,是这样。”张扬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觉得大学里真是象牙塔,学生们真是白纸一张。进入社会,就开始逐渐颠覆他们所学的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狗屁学校,真是害人不浅啊!”张扬低低骂了一句。

“我堂兄的一个战友也在拉萨,就在宇拓路,批发酒的,就靠走量,两年就挣了个桑塔纳。你可别小看了这返点,他们一年的批发量大的惊人,几年时间就发达了。桑塔纳轿车就是厂家的返点。不过要大资金,本钱小了可玩不起,拖就把你拖垮了。”浪舟羡慕地说。

听到桑塔纳,张扬想起了今天早上碰到的杜兵杜伟俩兄弟。尤其是杜伟,他的梦想就是挣到一辆桑塔纳。

“桑塔纳多少钱一辆啊?”张扬问浪舟。

“20万左右吧,进口的还要贵些。”浪舟说。

张扬吓了一跳,20万!对1993年的张扬,绝对的天文数字啊!杜伟何年才能挣到啊?张扬感叹着。

同样是做生意的,人家两年就挣到了桑塔纳。杜伟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却仅仅是个温饱。如果不干别的,桑塔纳对杜伟来说,真的就是个梦啊!

“杜伟啊!杜伟!还是找一个家乡朴实的女孩儿吧,那个小青真的不适合你。”张扬摇着头,嘴里说出了杜伟的名字。

“杜伟是谁?小青又是哪个?”浪舟问。

“噢!前几天认识的一个老乡,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他想要挣一辆桑塔纳把小青娶回家。小青也是你们四川老乡,在朵森格路卖衣服。”张扬说。

“走街串巷的小贩想要挣一辆桑塔纳?做梦吧?”浪舟一脸的不相信和不屑。“张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浪舟迷迷糊糊地说。

张扬沉默着,过了一阵,张扬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总要允许别人有个念想啊!不然,活着可就真没有意思了。”说完转过头去,却发现浪舟已经打起了呼噜。

“唉!张扬啊张扬,明天你也就是街头的一个小商贩了,和杜伟没有区别。做一个小商贩,是你的选择吗?”张扬感到一阵悲凉,自怜自叹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张扬和浪舟早早醒来。张扬拿着脸盆进了大铁门,在压井上整整压了满满一盆水。张扬小心翼翼地把水端到房子里,对浪舟说:“浪舟,洗脸了。”浪舟也不客气,蹲在地上就洗起来。浪舟洗得很仔细,洗完脸,浪舟从他的黑色风衣里掏出了一把小梳子,在脸盆里蘸了蘸水,开始梳他的头发,最后梳了个背头。张扬也蹲在地上仔细把脸洗干净,用浪舟的梳子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张扬拿起窗台上的小镜子照了照,感觉舒服多了。到底是年轻,素面朝天就已经光彩照人了。浪舟把脚下的皮鞋擦得锃亮,人一下子就精神了。张扬和浪舟的衣服虽然破旧了些,但依旧是青春逼人。张扬把小屋子的门锁好,和浪舟一起走出了嘎玛贡桑的村口。

浪舟提着个大塑料袋,里面是3条香烟和近100个竹圈套,还有几支半截的粉笔。那是浪舟昨天在村子里的一家小文具店要来的。张扬和浪舟大步流星地向文化宫广场走去,心情都很激动。走到小昭寺附近,时间还早。张扬和浪舟在一家甜茶馆,每人喝了两杯甜茶暖暖身子。11月份,拉萨没有太阳的清早还是有些冷。两杯甜茶下肚,张扬和浪舟精神大振,继续向西走。在娘热路民航局旁边,有一家浙江人开的小饭馆,专卖稀饭包子。包子油水虽然不多,个头却大,稀饭稠一些,分量足,价钱也公道,因此很多凭体力吃饭的都喜欢在这里吃。张扬曾经吃过一次,印象深刻,就决定在那里吃早饭。小饭店里人很多,门口的人行道上摆满了三轮车,根本就没有位子。张扬和浪舟站在门口,望着络绎不绝吃饭的人们,觉得浙江人的生意真好,要是自己的生意也像这家小饭店一样红火就好了。张扬正想着心事,一个背对着门吃完了的顾客转过了身子。

“米大哥!”“张扬!”两个人几乎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原来是七一农场的老乡米玉黄,他也在这家小饭店吃早饭。

“张扬!快来这里坐!”米玉黄招呼着张扬。

张扬和浪舟来到了米玉黄身边。“米大哥!这是浪舟,拉萨认识的一个朋友。浪舟,这是米大哥!我的老乡!”张扬互相介绍着。

米玉黄站起身子,把座位让给了浪舟。浪舟也没有客套,坐了下来。浪舟坐好后,对着老板娘喊:“老板!两碗稀饭,八个包子。”老板娘一边端着个高压锅向门外走,一边说:“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老板娘把一只大号的高压锅放在门口,拔下了气阀,一股子蒸汽嗤嗤嗤地响着冲天而起,白色的蒸汽喷起了好高。过了一阵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只在阀门口飘荡着几缕淡淡的水汽。老板娘又端着一瓢水走了出来,在高压锅上慢慢浇着水,嗤嗤嗤的声响渐渐消失了。老板娘把高压锅再提回到厨房,一扭盖子,又是一股热气冒出。新出锅的包子就好了。

“米大哥!你经常在这家包子店吃早饭吗?”张扬问米玉黄。

“是啊!这家包子店的包子个头大,我们种菜的一般卖完了菜,都在这里吃。这里离菜市场也近,方便。”米玉黄说。

距离这家包子店10几米就是宗角禄康,当时拉萨最大的菜市场。

浪舟旁边的一个人也吃完了,抹抹嘴,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结了账。然后对着米玉黄说:“老米,饭钱我付了,我先走了。”口音还是西北人。

“张扬!快点坐,位子紧张得很!”浪舟招呼着张扬,一边对米玉黄笑了笑。

米玉黄一边对那人说:“等一等,我们一起走。”一边又对张扬说:“张扬,你有空来七一农场吧,又有你的许多封信。我也走了。”

米玉黄和张扬握了握手,对浪舟笑了笑,随着那个人一起走了。

张扬坐在了浪舟的身边,一会儿,两碗稀饭和八个包子上来了。张扬和浪舟低下头一阵猛吃,很快就吃完了。张扬结了账,和浪舟走出了小饭店,肚子里面暖呼呼的。宗角禄康菜市场人声鼎沸,一派繁忙的景象。几只狗精神十足地窜来窜去,还低低地吠几声,打破了拉萨早晨的宁静。

张扬和浪舟心满意足地到了文化宫广场,广场上人不多,几个早来的商贩在摆着摊子。广场显得空旷冷清。时间还早,广场要10点钟以后才会逐渐热闹起来。张扬和浪舟在离文化宫后门不远的地方停下来。

“就在这里吧!这个路口离文化宫正门和后门都不远,不管是从正门进来的游客,还是从后门进来的游客,这个路口都是必经之地。”浪舟老到地说。张扬也觉得不错。浪舟把塑料袋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半截粉笔,在地上画了一条2米左右的白线。浪舟眯缝着一只眼睛,仔细打量着这条白线,觉得还挺直溜。浪舟站在白线上,迈开步子向南走了几步,回过头观看着离白线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就站定了瘦长的身子,对张扬说:“张扬,把烟拿过来,就在这个位置摆上,刚刚合适!”

张扬拿起地上的塑料袋,取出了三条烟。一条软红塔山,两条黄颜色的红梅。张扬打开包装,把烟一盒一盒地摆放在浪舟站定的地方。总共30盒烟。横向摆5盒,纵向摆6盒。后面两排是红塔山,前面三排是红梅。烟与烟之间的距离摆得大了些,这样占地面积大些,显得不那么小气。

摊子摆好了,30盒烟摆在地上还是显得少了,不大的一个正方形,终究不太气派。如果再有30盒烟摆上,就是一个大摊子了,显得摆摊子的人资金雄厚。地上的白线和烟的距离大概1.6米左右,不近也不远。张扬从塑料袋子里取出一个竹圈套,站在白线的后面。张扬右手掌托着竹圈套,竹圈套轻飘飘的,感觉不到一点分量。张扬身子朝前倾,对着地上摆放在最后一排的红塔山丢去。竹圈套像失去重心的一张纸,在地上跳了一下,落在了烟盒上。张扬心里又感叹了一下:“这要不是绝顶的高手,想在这里套走一盒烟,真是比登天都难啊!”

张扬和浪舟相视一笑,心里说:“鱼饵已经撒下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90年代的文化宫广场,各种小商贩可以随便摆摊子而没有城管来把你赶跑。小商贩们只需缴纳几块钱的卫生费,就可以随便你摆到什么时候。星期天文化宫广场热闹非常,各种小商品摊子琳琅满目。人们携家带口兴致勃勃地游逛,在蓝天白云下尽情享受着节奏缓慢的生活。

从文化宫广场的正门进入,路两边是一排排的铁柜台,柜台上摆满了藏式的手工艺品,像八角街的一样。左手边是一个茶园,右手边是一个人工湖,湖面上有回廊。湖的北面就是包括陈忠的“庄园”川菜馆在内的一排简陋的出租平房对着高高在上的布达拉宫。

张扬离开浪舟,走上回廊,倚在回廊的栏杆上,望着高高的布达拉宫,想着自己一个多月来的经历,感到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性。谁能想到一个骄傲的诗人会摆个小摊子呢?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就摆个小摊子过活,可是应该做什么呢?张扬不想回到体制内过那种上班下班的钟表一样准时的生活。张扬想使自己的生命过得丰富一些,过得充满活力一些,过得有所作为一些。张扬的心里在跌宕起伏,情绪上却有些倦怠,有些漫无目标、得过且过的懒散。在拉萨慵懒的阳光下,张扬的身子也像灌饱了甜甜的甜茶一样,甜腻得都不想动弹了。直想在甜茶馆里天天坐着,听藏人们唧唧喳喳地八卦,虽然张扬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10点多钟,文化宫广场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张扬和浪舟站在烟摊前,开始吆喝。张扬现在已经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吆喝,而不再感到不好意思了。张扬和杜伟走街串巷卖小百货的几天里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在生存面前,清高和尊严都暂时让路了。

浪舟手里攥着一把的竹圈套,大声喊着:“南来北往的客人都停下来看一看,耍一耍啊!2块钱10个圈啊!试试手气啊!套一包红塔山吃着耍啊!来套圈了!套圈了……”

张扬也喊着:“套圈了!套圈了……”

几个人围在张扬和浪舟的摊子前,一会儿看看张扬,一会儿看看浪舟,一会儿又看看地上摆放的30盒烟。终于有一个四川人掏出了2块钱,从浪舟手里拿过10个竹圈套开始一试身手。他站在白线外面,对着1.6米之外的30盒烟,开始丢竹圈套。10个竹圈套很快就丢完了,东倒西歪地在烟盒上,没有一个套中。

“运气太撇了!”四川人悻悻地说。

“没得啥子的!再接着耍!”浪舟在一旁撺掇着。四川人又掏出2块钱取了10个竹圈套。他瞄了又瞄一个个丢出去,还是没有套中。四川人一脸的沮丧。张扬望着四川人,心里说:“你今天就是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也甭想套走一包烟。因为你不是绝顶的高手。”

两个穿着厚厚藏袍,头上戴着毡帽的藏人站在烟摊边上,一边看着别人游戏,一边比比划划,用藏语说着什么。其中一个藏人站在白线外面,目测了一下烟的距离,又伸出右手比划了一下,竟然轻蔑地笑了。

藏人从宽大的藏袍中摸出了2块钱,递给浪舟,浪舟给了藏人10个竹圈套。张扬注视着藏人。

藏人宽大的右手掌里托着竹圈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抛出了竹圈套。竹圈套在空中优雅地滑行,忽然泄了力,稳稳地落下。仿佛经过精准的计算一样,竹圈套没有碰到烟,落在了地上,在竹圈套的中间是软包的红塔山烟。

张扬吓了一跳,好像这个藏人的手臂忽然之间伸长了,拿着竹圈套垂直地轻轻把它放在了烟上,而红塔山烟就在这个圈套里。张扬揉了揉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黝黑、一脸憨笑的藏人。浪舟也张大了嘴巴,摇着头,感到不可思议。

这个藏人居然抛出的第一个竹圈套就套走了一包红塔山,张扬和浪舟大张着嘴巴,觉得做梦一样。藏人又在目测着距离,平息静气。藏人又抛出了一只竹圈套,目标还是红塔山。张扬和浪舟心惊肉跳,看着竹圈套稳稳地落下。谢天谢地,没有套中,却只是差着那么一点点。张扬和浪舟松了口气,藏人紧接着又抛出了第三只竹圈套,还是差一点点。直到藏人将手中的竹圈套全部抛完,张扬和浪舟才放下心来。藏人的其他竹圈套没有套中,但都是差那么一点点,要不是浪舟的竹圈套做得巧妙,要是竹圈套再稍稍大一点儿,今天的损失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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