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隐身衣是他做的,他当初怕被坏人拿去,留了后手,当然能够看见。望着那远走的背影,他却无能为力。
两天之后,墨竹才风尘仆仆的来到上京,墨竹悄悄的隐身起来,看着熟悉的街道,竟然那么的陌生,无处可去,首先她先去了京来顺,竟发现有很多暗人隐藏在四周,无奈之下,墨竹只好将他们一一放到,当然这些人因为看不到她,墨竹只需点上穴道,他们就一动不动了。
走入京来顺,发现整个大厅都没有几人,老孟惊恐的望着每一个人,眼神里充满了害怕。墨竹想上前去,但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看来这皇宫还是得自己去闯了,不过看老孟还活着,心里也就踏实了一些。
墨竹绕了一圈,这里所有的人都有问题,看来自己是真不能到这里逗留了。抱歉的望了老孟一眼,墨竹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所有的行人都失去了往日的潇洒,本是京都的上京,从来人们过得都是舒适的生活,看来真的是发生大事了,只希望自己不要来的太晚,心不由的紧张起来。
沿着街道一步步走向皇宫,如若无人的进入,所有人根本看不见她,她清楚的看出,大门前的两个士兵已经换了衣服。猛地一震,急速向皇宫内院跑去,如果自己真的来晚了,那自己只能以死谢罪了。
整个皇宫绕了半天也没有见到轩辕夏的身影,墨竹心越来越害怕起来,呆坐在路边,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宫,不停的思考着,到底还有哪里没有找过。
认真思索了好久,才想到这么大的宫殿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监牢。想到这里,墨竹一闪身向天牢奔去,这天牢并不好找,墨竹兜兜转转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庭院看到门口有进军看管。这里应该就是天牢了。
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看着守卫森严的天牢,墨竹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不碰到任何都吸。一层一层的查找,终于在最下面的天牢里,发现了轩辕夏的身影。墨竹恐惧的心终于安定了一些,至少还活着。
不敢出声,也不敢开门进去,虽然穿着隐身衣,并不代表她会缩骨功,迫于无奈,墨竹只好靠在石壁上,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守卫不时的在眼前走来走去,一点也没有松懈的迹象,在这整整呆了半天,墨竹也没有一点机会,放倒他们到很是容易,但是想要带着两个大活人出皇宫,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因为有隐身衣的帮助,最少让她知道钥匙放在谁的身上,行动起来也很自由。
终于熬到了晚上,可是看情况,守卫并没有一点松懈。墨竹有些着急起来。无奈之下,墨竹只好看向牢里的两个人,两个人可能被白天折磨的太厉害,早已相拥着躺在床上,但看样子并没有睡着。
墨竹转身,慢慢的向外走去,既然他们暂时没事,自己还是去想想办法,这样总归不是办法。
刚刚要走出牢门,只见不远处轩辕秋走了过来,一身深紫色龙袍将他俊美的容颜衬托的更加高贵,那栩栩如生的龙,仿佛要飞天似的,腾云驾雾。当上了皇上的他,将本身的贵气,威严,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墨竹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他,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吧,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了,只一眼,泪竟要夺眶而出。
轩辕秋面色凝重,沉着脸,并不知道墨竹存在的他,平静的从墨竹身边走了过去。
轩辕秋快步来到轩辕夏的牢房,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竟如此的刺眼,心里的无名之火更胜,他想看着他痛苦,可是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得到了什么,只能得到那冰冷的座位嘛,这不是他想要的,所以,轩辕夏他也不配拥有幸福,一个恶毒的母亲犯下的罪就就应该由儿子来尝。
愤怒的一脚揣在牢门上,坚固的铁门发出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让里面的人猛地坐了起来,轩辕夏紧紧的将潘若鸾环在怀里,双目微眯,脸色沉重的紧盯着站在门前的轩辕秋。
冷笑一声,轩辕秋看着阴森破烂的牢房,嘴角露出会心一笑,冷嘲道“堂堂的皇上,住在这里可还舒服?”
轩辕秋一扬头,劳役乖乖的将牢门打开,他大步走了进去。墨竹顺势,快速跟在后面,站在了两人旁边。
冰冷阴森的牢房不时有老鼠和蟑螂跑来跑去,发出吱吱的声音,潘若鸾靠在轩辕夏的怀里,紧紧盯着那几只张狂的老鼠,生怕他们会因为饥饿跑过来要上一口,当牢门响起的时候,她才将眼神投放到来人的身上。
潘若鸾看着满脸笑容的轩辕秋,心里不由的发紧,如果此刻他满面寒气,到并不会让他们感觉害怕,但是此刻这笑根本笑不到心里,连表面都挂着算计。
“我很好。”淡淡的回答,轩辕夏将怀里微微颤抖的女子,环的更紧了一些。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过,一整天的时间无所事事,什么也不用想,什么用不用干,不错,真的不错,有爱自己的人存在,除了没有钱,没有权势,确是还是不错的。
“好?这种地方,你还能说好,呵呵,真是笑话。”轩辕秋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冰冷的眼神如犀利的剑,没有一丝温度。
“来,坐好不要怕。”轩辕夏温柔的将潘若鸾放在床上,将后面的干草挨墙码好,让她靠在上面,温柔的说道。
“夏。”刚刚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她叫他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潘若鸾害怕的拽了拽轩辕夏的衣角,但看见他肯定的眼神时,只好点点头,将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