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尝君,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有几个人招了进来?褚红袖在距离柴房十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侧身问跟在她身边默然不语的孟尝君。
“这几天,倒有二十二个人符合你的要求,但是……”孟尝君说话有些犹豫。
“孟尝君,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褚红袖对他吞吞吐吐感到不悦。
“但是这其中有个叫阿丹的少年有个要求,他在村子里有个得了喘喝的妹妹,他希望能把他妹妹也接来这里和他一起住。”孟尝君犹豫再三,将但书接了上来。
“随我去见见这个叫阿丹的少年吧,你在前面带路。”褚红袖对这个名叫阿丹的少年有些好奇,决定亲自去见见他。
孟尝君默默加快了脚步,走在褚红袖前面,向着山腰一个不远处的村落进发。
“阿丹,阿丹你在吗?”孟尝君的脚步停在了一所破旧的茅草屋前,在篱笆外呼喊少年的名字。
“啪——”一声巨响从阿丹的房中传了出来,接着传来了桌椅碰撞的声音,褚红袖和孟尝君对视了一眼,一起越过了篱笆冲了进去。
“阿丹啊阿丹,你这又是何苦呢?乖乖从了大爷我不就好了么。跟着大爷我,还用怕筹不够你妹妹的医药费。”一名男子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这声音是……何英!”孟尝君刚刚靠近屋子,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何英。
“怎么?你认识他?”褚红袖压低声音问。
“这何英是个远近有名的人物,此人性好娈童,看样子他是看上了阿丹的容貌,想让他成为他的男宠。”孟尝君低声向她介绍,眉宇间是满满的厌恶,“不知道有多少少年毁在了他的手里,真是禽兽!”
褚红袖趴在门边看阿丹的反应,只见少年的神色倔强,眉宇间透露着英气,因为妹妹在何英的手里有一丝隐藏在冷静背后的恐惧。
这神情,让褚红袖有了一丝恍惚,像!当年哥哥在被绑架的时候也是这种神情,真是太像了!褚红袖的神情有些仲怔。
“何英,你休想!”少年清脆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
“阿丹啊,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伤害你的身体,但其他人,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被手下何六抓在手里的女子,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先折磨你妹妹。
“何英,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放了我妹妹!”阿丹的秀眉蹙起,双拳紧握。
“哼——何六,给我把她妹妹带走。阿丹,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被阿丹三番两次的拒绝,何英的脸上也闪现了一丝怒意,命令打手何六将人带走。
何六沉默以对,但脚步却向门口移去。
就在这时,被钳制在怀里的女子突然曲起手臂,将手肘往何六的肚子一撞,趁他吃痛之际跑到阿丹身边拉起他向外跑去。
“何六,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追!”何英见兄妹两即将逃脱,气急败坏。
何六接到命令,就向俩人扑去,突然栽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何六,何六!你在地上干什么呢?快给我起来追呀!”何英对河流的倒地有些不明所以,还在不悦的咆哮。
“哎呀,你叫他他也是不可能回应你的。不好意思,我一时手滑,毒针不小心就射中了他。”褚红袖手摇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进去。
“你,你杀了他!”何英此前的全部**样全部消失,化作了无尽的惊恐。
“你让我很不爽,知道吗?像你这样的人渣死后就应该连渣都不剩。让我想想赐你什么好呢?对了,就是化尸水,它很适合你。”褚红袖笑得灿烂,却让何英胆战心惊。
在何英心肝剧烈颤抖的时候,褚红袖收起了笑意,换上了凌厉的眼神,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砸向了他,瓷瓶应声而裂,何英痛得面目狰狞,在痛苦的咆哮声中化成了一滩尸水。
褚红袖笑着看完了全过程,末了对着这摊尸水说:“再也不见了,现在是连渣都不是的家伙。”
然后在何六的尸体上也洒了瓶化尸水,不再看他们一眼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