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土色彩学理的研究,向来鲜少,此或因囿于“经学为本”的传统所致。愚以为,从细小而具体的问题入手,虽非经学,亦足以究微探奥。然,拓荒之作,虽多有新见,而以依傍阙如,从事尤难,此中甘苦,唯当事者知之。
国学研究,倘“大而化之”(按,孟子曰“大而化之之谓圣。”此反其意而用之),连篇累牍,皆前人所早及者,虽“大”,何益?
近十年来,关于色彩方面的材料,渐积甚多,然因出版在即,不容补入,只得原版付梓。
是为记。
姜澄清2007年夏再述于黔中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