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见她的说话,我的胸口仿佛已经被紧紧压迫住,无法喘息,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和尚忙扶起我,说道:“她行不行啊,你别忙睡啊。”我看了看向前模糊的影,回忆着她的声音,我记起来了,就是上次我们到张丽坟前的时候出现的那个女鬼,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如果你真的赶往封印那就会万劫不复的。”那女鬼并没有迟疑,反而问我:“我应该怎么做?”这次但增却说:“魂魄附到乌金名牌上去,快!”女鬼化一道影就向但增放在脚边的乌金名牌飞去,但增夺过我放在邓琨手中的银剑,等到女鬼的魂魄附上了乌金名牌,我们听到那飘渺之音说道:“不可能,你们不可能知道灵魂封印。”这时只见但增用银剑在手腕上用力一拉,一股热血喷洒在名牌之上,奇迹发生了,乌金名牌居然燃烧起来,瞬间,一切妄想都停了下来,四周也归于平静。所有人都虚脱了一般,杜威抓起但增受伤的手,从衣服上撕下片布条给他绑上把血止住。 但增深深地喘了口气:“一切都结束了。”我望着但增说:“你知道灵魂封印?”但增没有说话,眼中有愧疚,大家都没有说话,但都望向了但增,但增尴尬地点了点头。刘钰站出来说:“回去再说吧。”然后看了看地上的乌金名牌:“这个怎么办?”我笑笑说:“拿回去吧,应该管些钱的。”杜威怯怯地问:“真的没事了?它还会出来吗?”但增说:“不会了,它已经失去吸附的能力而焚掉了。”大家的兴致都很低,一路没有说什么,上了车都回了刘钰的家。 “但增,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既然知道灵魂封印为什么一直不告诉大家,他摸出烟来点上一支,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说,因为我不能说。”接着他说道:“其实这个诅咒我们密宗的很多活佛都知道,而且也都知道必须用灵魂封印,但真正做起来太难。正如嘎玛大活佛说过的,必须要有牺牲。”他说着望了我一眼说:“其实你很聪明,你悟到了牺牲灵魂,而你也很勇敢,你已经做好了牺牲的打算。”我的脸有些发烧,忙低下了头。他接着说:“这是我不能说的第一个原因,如果我先说了,你们如何决定谁去牺牲?而我们又有谁能决定谁去牺牲?最主要的是封印的牺牲者必须是心甘情愿的。”“其二,封印的另一个牺牲是指,必须是三世转佛活佛的童身之血封闭牺牲者吸付的灵魂。而这血一旦放出,三世的积法便化为乌有,而且再无转世的可能,”说到这,他苦笑了一下:“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和和尚已经没分别了。”我顿时感到错怪了但增,其实他早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从他展现金身的时候,从他开始以护体金身摒退鬼怪的时候,他只是不忍心看到我们牺牲,我有点心酸,我说道:“对不起,小活佛,我错怪你了。但我还是要说你,你都能够决定为大家牺牲,我为什么不能?如果你对我说了,我还是会做一样的决定的。”他笑了笑说:“这我相信。”突然他神色黯然:“我没想到那女鬼后来会代你去死,明知道灰飞烟灭还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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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俗:华胥,华夏名物:多先秦两汉时空:异世界独白:流荡在长生种安栖之地。这儿的生灵寿以百计,最有效的修炼却该是睡。大陆四处流唱仙界传说,阿孃,人人都想往着美好的地儿呢。我是一个走到轮回尽头的天心种,幸抑或不幸,最后这一世,偏生作神。因为相貌,他们视我为仙。我不是,但不敢争辩。若没有伪装,我想我会死去。一日行至洛河,听江水翻滚奔流,彼声音,应是我的心潮。看岸边柏舟飘荡,此波纹,该是我的心绪。我望到枫木摇落,红叶无际,一场场收覆在心田。等到离开,最最留恋记心,伎者轻歌曼舞,舟者漂摇摆渡,织者穿梭制布,尽是平常事物。众生劳役,无休止息。【余自幼观金瓶梅,每念其景,哭不能禁,故作生灵意以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