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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逃缘

两人来到西墙角,苏草心旋身对风舞嘱咐道:“我先去外面探探风声,文兄稍等。”

风舞正纳闷这里并无出路,她要如何出去探风。只见她走入屹立于墙角的山石后,原来墙根处有一破洞正好被假山挡着,再加上杂草丛生,甚为隐秘。

原来她就是这样自由出入相府而神不知鬼不觉,只是瞧她努力地挤出破洞,有些滑稽好笑罢了。这洞对她来说尚嫌狭小,他又怎能过得了。怪不得她拎着个铁锤,原来想派那个用场。

苏草心钻出洞后,谨慎地观望了四周,小巷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看来昨夜的小伎俩还真有效,他们一定以为文兄早已逃出相府。

她回过身,贴着墙轻声唤道:“文兄,文兄?”半晌没人应声,奇怪,文兄怎么不应?

“我在这。”隐隐含着笑意的清洌男声自她背后凉凉响起。

苏草心立马旋过身,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文兄吓我一跳,咦,你怎么出来的?”亏她还备好了大铁锤,想说把洞敲大些。

“宰相府的围墙并不是很高,”风舞淡淡回道。

“你不早说,”要是知道他会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就不必累她一路拎着那个重锤,“算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一向繁华热闹的街道今日却异常冷清,少有行人,街道两旁的各式摊贩也不见踪影。四散的官兵一逮着人,就严加盘问,寻常百姓怕惹上是非,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

这样一来,他们俩人就显得分外惹眼了。可不,没走两步,就被一声大喝给唤住了脚步。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几个官兵迎面走来。

苏草心本欲上前,但风舞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别轻举妄动。风舞优雅地朝那几个官兵欠了欠身,轻启朱唇:“几位差爷,唤住小女子有何事?”其声娇柔,更带了几分羞怯之意,酥人心骨。

苏草心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却是对风舞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文兄真乃神人也!如此娇媚似水,实在是让她这个真女子汗颜啊。

那几个官兵可被这声天籁给摄取了魂魄,个个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绝色佳人,只差大张的嘴边没挂上条浊液,应了那“垂涎欲滴”。

“差爷?”风舞见他们半晌也没回过神来,再度柔声轻唤。

这一唤,终于把那几个官兵的魂魄给招了回来。“请问小姐芳名,家住何处?”官兵甲率先阖上嘴巴,轻声细语地问道。这声音比刚才的恶声恶气柔和了可不止三分。

“小女子姓黄,就住在街尾。”街尾确实有户黄姓人家,这样说应该不至于被马上揭穿。

“昨夜宰相府遭窃,贼人凶狠,小姐还是早些回府,以免遇上凶险。”官兵乙赶在其他兄弟前面先声夺人,想引起佳人注意。

风舞状似感激地冲他盈盈一笑。一笑倾城,官兵乙心花怒放,搔着头呵呵憨笑。

“噗嗤——”苏草心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对着回首警告她的风舞投以歉然一笑,她不及文兄的修为深厚,忍功自然差了一截。

“小生见家姐闲着无趣,便邀她到倚绿园一游,小生自会护着家姐,几位差爷不必忧心。”苏草心出声弥补先前的疏失。

“不如让我护送小姐去吧,小姐如此美貌,怕会被宵小觊觎。”官兵丙殷勤地提议。此话一出,其余几人也不甘落后地自告奋勇,争着要做护花之人。

场面顿时有些混乱起来,几个官兵争得面红耳赤,就快要拳脚相向。这样下去可不行,惹来更多官兵就不妙了。

风舞和苏草心交换了个眼神,然后音量稍提,道:“几位差爷还有公务在身,若误了正事,小女子担待不起,还是不麻烦各位差爷了。”

苏草心随即附和道:“是呀,差爷别瞧小生年幼,小生可是跟一位高人学过几年功夫,足以对付一般匪类,差爷放心,”说着来抡起拳头,显示自己的孔武有力,“那么,这就告辞了。”

几个官兵怀疑地瞧了眼她还不及馒头大的拳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他们一拳头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过,要是被上头知道他们因为一个女子而玩忽职守,怕是差事不保。权衡之下,几个官兵只能惋惜地瞧着佳人渐渐离去的妙曼身影。

不过,话说回来,美人还真是“高人一等”呢。难不成有西域血统,怪不得五官深邃,如此美艳。

沿路上遇上不少官兵上前盘问,但都被他们这样四两拨千斤地打发掉了。

“哈哈,文兄,你可真是投错了胎,若是女子,必定倾国倾城,更甚褒姒。”想到刚才那些个官兵盯着文兄直流口水的蠢样儿,苏草心忍俊不禁地咧嘴笑道。

风舞斜睨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难道你要我被后人骂成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不成,自古女子红颜薄命,过分貌美不见得是件幸事。”

思及自身,苏草心的语调不禁有些怅惘,“是呀,世人加在女子身上的枷锁向来沉重,若能自行选择,我倒希望自己是个男儿身,或许能更自由些。”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那是何等的自由风光。

“我瞧你当女子也挺逍遥惬意,想来个人命运还是随心而成,由人选择罢了,再者,”他顿住,瞅着她的目光放柔,眉目带笑,“你若是个男子,我可是会相当苦恼啊。”

知他话外之意,苏草心丽颜浮上红云。文兄经过昨夜后似乎变得有些不同,整个人变得由内而外的放松起来,这样的自在对一个常年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的人而言,是相当的难能可贵的。

若她先前的猜想没错,文兄与武王果真有仇,难道是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大石落地,人才分外放松?

她侧首觑他,正捕捉到他毫不掩饰的带笑眸光,芳心不由自主地一颤。她下意识撇开眼,但胸口那一声声急促的搏动,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即使身旁的男子永不可能甘于平凡,给不了她平淡的一生,更或者,她也许是他仇人的外孙女,但她却动心了。

嘻,若是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他,他极有可能会意气风发地笑着,说他早知会如此。但她决定留着这个秘密,毕竟她只是心动,还没有无法自拔,京城她早已决定不再久留,她可以带着她的心全身而退……

她应该不会害上相思病,不过偶尔也可以想想他。等到她七老八十了,或许她突发奇想,会回到京城,然后把多年前的小小心动告诉他,然后他俩咧开牙齿早已掉光光的嘴巴,相视而笑。

当然,前提是他有命活到那时候才行。瞧了眼他透着病气的俊颜,忆起昨夜的惊心动魄,她有些担忧。京城不可避免将迎来一场暴风雨,即使证据确凿,武王也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他仍有一场硬仗要打,他是否能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

“在想什么?时而展颜,时而蹙眉的?”

她回过神,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文兄好像爱笑了?”

听到这个意外的答案,风舞一怔,眼神闪了闪,道:“是吗?我以为自己一直是带着笑的。”

“确实,不过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笑意不达眼底,不是发自肺腑。”

“喔?只有你曾这样说过,那你说,我现在又是怎样笑的?”说着,眉目飞扬,日月失辉,即使是一副女子妆扮,却仍让苏草心心跳漏了一拍。

“呵呵,”苏草心但笑不语。心里暗暗想着:你要是日日挂着这样的笑容,京城里不分男女老少,怕是都会得心律不齐的怪病!

谈笑间,俩人双双来到“赏花”的目的地——莺莺燕燕楼。

风舞将她带至后院深处极为隐蔽的廊屋,一推开门,只见一正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的男子蓦地停住脚步,朝他俩望来。

“宇文?”男子瞪大眼,不确定地喊出声。惊愕的神情称着那张嬉皮脸,显得有几分滑稽可笑。

短而下耷的眉毛,眼角、嘴角却上翘着,这样的相貌即使不做任何表情,也有股让人露齿一笑的欲望,事实上苏草心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

这个男子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贵气,令人不敢小觑。苏草心迷惑了,为着这个男子的身份。

“若是你敢笑出来……”风舞给了他一个阴森的诡异笑容,表明他的下场会很凄惨。

而他一向不接受别人的威胁,所以,嬉皮脸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声恣意张狂,只差没满地打滚了。

风舞黑着脸,冷冷地睨着笑个不停的男子,沉声道:“你够了吧。”

苏草心玩味地瞧着眼前这一幕,这俩人如此熟稔,想必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嬉皮脸拍了拍胸脯勉强止住笑意,苏草心以为他终于要歇一歇了,哪知他又爆笑出声。她怀疑是否要请文兄点他穴道,以免酿成惨剧,她猜测,以他的身份,若是因狂笑不止而暴毙的话,史官定会很头疼。

“哈哈哈,这不能怪我,哈哈,宇文你这身装扮实在是……”拭去眼角因爆笑而沁出的泪珠,黑瞳一转,嬉皮脸注意到一直噙着笑立在旁的苏草心,抱怨道,“宇文你可真不够兄弟,我在这坐立不安地等了你一夜,你却美人在怀,风流快活。”

“我可没那个福分与你称兄道弟,”风舞淡漠地与他撇清关系。

“真是没良心,枉我为你担惊受怕了一夜,”语气甚是哀怨,蓦地他不怀好意地盯着苏草心,道,“想必这位就是苏姑娘了,在下……”

“我并不想知道一个假名,”苏草心打断嬉皮脸的话。

原本轻浮的眼神转为赞赏,“哎,朋友妻不可戏,可恨,明明是我先发现你的画,却让宇文截途先登,”语调又是无尽的惋惜之意,“在下姬熠。”

姬熠?果然与她所想相差无几。那张脸也是人皮面具吧,不是她以貌取人,一国之君若是那样的面貌,实在是没有任何威慑力。

“姬兄,幸会,”苏草心拱手一礼,既然他不愿以身份压人,她不妨顺水推舟,装疯卖傻,她转首向风舞拜别,“文兄,阿达一夜未归,我想早些回去瞧瞧,就此别过。”

“我们可能再相见?”风舞问道,想唤住她的脚步。

可惜她脚步未停,依旧大步流星地离去,只是背对着他们随意地挥挥衣袖,“我近几日还不会离开,自然可以相见。”

近日不会离开?她苏草心不是出家人,所以,打个诳语也无伤大雅。

今夜无月,最适合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比如说,离家出走。

确切来说,相府并不算她的家,因为家里住的应该是家人,而在这偌大的相府里,大概没人愿意跳出来说是她苏草心的家人。

除了绮丹,那个蹦蹦跳跳,有些骄纵却惹人怜爱的小姑娘。还有……

阿达。

思及现在应该在隔壁房睡得香甜的阿达,苏草心眼里抹上一缕不察的愁绪。那个外表顽劣,内心其实柔软无比的孩子,若是看到她留下的信,知道她不辞而别,将他丢给文兄,定会气得捶胸顿足,大声咒骂她是骗子。

当面道别只会更添哀愁,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呵呵,她其实是怕自己一个私心,会带走阿达,毁了他的前程。毕竟人各有志,半分不得强求。

她挥一挥衣袖,还是要带走几片云彩的。废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可不想成为诗人悲天悯人的对象。

攒下的银两,娘亲的首饰,换洗的衣物,骨灰盒……

蓦地她的眼神定在一只雕刻着细致祥云的檀木簪上,这是今早文兄留下的。

拿起那只簪子抚了抚,嗯,触感平滑,雕工精致,是只好簪,丢了未免可惜……

她思忖了片刻,然后将束发的桃木簪换成了这只檀木好簪。她照了照镜子,笑了开来。

确实是只不可多得的好簪!

最后环顾了眼这生活了十载的屋子,苏草心吹灭烛火,阖上门扉准备遁逃。

岂料一转身,被漂浮在黑暗里的鬼魂吓了一跳。这只鬼魂正用带着幽怨的愤怒目光凌迟着她。

“阿、阿达,这么巧,你也睡不着出来赏月啊?”声音有些心虚地颤抖着。

“赏月?背着包袱?”童音因过分的压抑而低沉得有些诡异,“况且,今晚根本没有月亮!”

“呵呵——”的干笑着,苏草心状似讶异地抬头瞧着天空,“是喔,既然没月可赏,那我回屋睡觉了。”倒退一步,苏草心准备转身回屋。

“苏草心,你这个大骗子,说什么不会丢下我,都是谎话,谎话!”阿达激动地叫嚷着,火山爆发,鬼魂化身为喷火龙。

“阿达,我……”苏草心收住脚步,想说些什么安慰阿达。她就是怕这样,才会选择不告而别。

“连你也要丢下我,我到哪都是多余的,多余的……”激烈的语调转为哀戚,阿达转身背对着她,肩膀一耸一耸地颤动着,紧握着的双拳显示着他正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痛哭失声。

这个倔强的孩子啊,却又让人心生怜惜。苏草心将阿达紧绷着的身子纳入怀中,感觉怀中的小人儿蓦地一震,一朵柔软的笑花开在苏草心的唇角。

“阿达,你还记得说过你的志向是什么吗?”

做个商人,富甲一方。吐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进肚子里,怕开口的哽咽会泄露自己的脆弱。

“阿达说要做个富甲一方的商人呢,我很欢喜阿达这么有志气,可是,”柔和的语调变得有些沉重,“若是我把阿达带在身边,你极有可能一辈子只是个平凡人,永远达不成你的想望。”

“我愿意做个平凡人,只要你别丢下我。”终于忍耐不住,阿达急切地开口。

“是吗?这是你的人生,你再好好想一想,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阿达沉默着,细细地思索着。他真的甘于一辈子的默默无闻,随着她隐身乡野?他的人生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他真的不会后悔吗?

感觉到怀中的阿达终于不再绷着身体,紧握的拳头松开,明了他听进了她的话。

“我知道阿达很聪明,定能体会。若是阿达尝尽人生百态,发现平淡才是你真正想要的,我一定欢迎你来跟我作伴。而现在,我希望你能跟着文兄,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那个风舞公子既不是富商大贾,又没有一官半职,能帮到我什么?”

“文兄虽是一介布衣,但他能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而游刃有余,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能小觑啊。”

阿达挣开她的怀抱,抬起手用衣袖擦拭了颊面,后转身直面苏草心。“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能就此断了音讯。”

苏草心瞧他鼻子眼眶都红红的,清澈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允诺,真是可爱极了。她捏了捏阿达的鼻子,笑道:“嗯,我会写信给阿达,一月一封好不好?”

因她的亲昵动作而红了脸颊的阿达轻轻点了下头,他想起了什么,疑惑地问道:“现在城门早已关闭,你现在就走,怎么出城?”

“呵呵,我本想慢悠悠晃到城门,等着城门开,现在好了,有你作陪,我就不怕长夜漫漫了。”

一大一小就坐在院里的石椅上,赏着漆黑无光的夜空,聊了一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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