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桃池无奈的看了白御寒一眼:“你去干嘛啊?你现在又不记得谁跟谁。”
白御寒被说的一噎,慢慢的放下了手,生闷气似的转过身。
落桃池无奈的看着闹脾气的白御寒,摇了摇头,现在的白御寒真的很像小孩子。不过,这种被喜欢的人依赖的感觉还不错,呵呵。
“好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嗯?”落桃池拍了拍白御寒的肩。
白御寒头也不抬。
落桃池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我走咯,很快就回来。”
白御寒不回答,落桃池只能摇着头出去了。
伯桑坐在蓬莱山的入口处,逗着小鸽子玩。“小东西,你说,我们要在这坐到什么时候?”
“咕咕!”小鸽子叫了两声,啄了一下伯桑的手。
“哎哟,你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啄我。”伯桑气咻咻的。
“咕咕!”小鸽子撇过头,表示对伯桑的不屑。
“哇呀呀呀,你个小东西,竟然鄙视我!”伯桑气冲冲的跳了起来。
落桃池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名老人家,正对着手中的小鸽子大吼大叫,气的跳脚的样子。
“伯桑爷爷,你这是?”落桃池不解的走上前,问道。
伯桑听到声音,停下了动作,抬起头,见落桃池不解的向自己走来,再看看手中的小鸽子,顿时尴尬万分:“啊哈哈哈,我,我这是在和小动物联络感情呢!啊哈哈哈!”
落桃池郁闷的看看伯桑手中的小鸽子,笑道:“那好吧,伯桑爷爷,这里请,我们先进去再说。”
“好的好的。”伯桑赶紧点头,快步跟在落桃池的后面。
“伯桑爷爷,您可跟紧了,走错一步,就会永远被困在这迷雾中了。”落桃池关照道。
伯桑听了,一抖,改进睁大自己的眼睛,生怕落桃池把他撇在后面。
白御寒在家中烦躁的走来走去,他现在很好奇,也有点不安,落桃池会不会带回来的是男的,再或者,她带回来了人之后,就不理他了?白御寒越想越烦躁,索性站到门口去等待。
“伯桑爷爷,快到了。”
等了片刻,落桃池的声音传了过来,白御寒的耳朵不可察觉的动了动,转向落桃池的方向。
只见落桃池在前方走着,后面跟着一个人,因为有点远,又被落桃池挡住了,白御寒看不清他的长相。
等到两人走近了,白御寒松了一口气,落桃池带回来的,是个年过半百的人,但是人很硬朗。面上总是带着笑,是个老顽童。
“呼呼,真是累死了,好久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了。”伯桑一进门,就扑到了屋中的藤椅上。气喘吁吁。
“呵呵,伯桑爷爷,您肯定还没吃饭吧,您先歇着,我去准备晚饭。”说着,还对白御寒使了个眼色。
白御寒一愣,不乐意的去倒了杯茶水,递给伯桑。
伯桑看见凑到眼前的茶杯,抬起头看了看白御寒,再接过茶杯,小鸽子早就被他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了。
伯桑一口气喝光,满足的叹了口气,拍了拍白御寒的肩:“哈哈,白小子,你比起以前,多了点眼色啊!”
白御寒被伯桑这么一拍,一愣。有点不满。
伯桑仔细的看了看白御寒:“咋了,你不认识老朽了么?”
白御寒疑惑的审视了一下伯桑,摇了摇头。
“嘿,你这记性,看你也不老啊,怎么比我这个老人家都还要没记性呢?”伯桑有点不满。
“不是没记住,而是我没了一段记忆。”白御寒皱着眉道。
“嗯?”伯桑一听,坐起身:“怎么回事?”
白御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伯桑立刻抓起白御寒的手,开始把脉。
白御寒一惊,就要缩回手。伯桑不满的道:“别动,让我来给你把把脉。”
白御寒无奈的一动不动了,他有点不习惯别人碰他,除了落桃池。他对落桃池的触碰不感到反感。
落桃池端着饭菜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伯桑紧锁着眉头,正在给白御寒把脉。她安静的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
伯桑叹了口气,放开白御寒的手,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的对方。”
白御寒皱着眉想了想:“除了失去一段记忆,还有,最近睡着后,经常听到自己的脑海里有个声音。”
伯桑皱眉想了想。眉间带上一股愁丝。“这样,有点麻烦呢。”
“怎么了?”落桃池见他们已经好了,立马凑了过来。
伯桑叹了口气,说道:“白小子,种了蛊毒。”
落桃池一听,顿时倒吸一口气,白御寒只是皱了皱眉头。
“第一种:情蛊,第二种:声蛊。”伯桑顿了顿道:“情蛊还好,可以解掉,但是,声蛊这个就比较麻烦了。”
“怎么麻烦了?”落桃池迫切的问道。
“白小子所中的声蛊的毒性,覆盖了情蛊,让白小子的记忆消失,也忘却了中了情蛊之后所爱上的人,而声蛊,能控制一个人,也就是说,白小子被人控制了。”
“什么?”落桃池倒吸一口气,看着白御寒,抖着声音道:“可是白御寒看起来,不像被人控制的样子啊。”
“那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在抵抗,不过,这种无谓的抵抗,也抵抗不了多久,不久之后,他便会被人完全控制。”伯桑揉着眉心,很是发愁。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么?”落桃池忧心的问道。
伯桑叹了口气“我现在,只能帮他去了情蛊,但是,这个声蛊”伯桑说到这里,有点为难。
“解不了么?”落桃池的语气带着失望。
“也不是解不了。”伯桑开口道,另外两人期待的看着他:“只要给他下蛊毒的那个人,收回下在他身上的声蛊。”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落桃池立马反驳道。“既然都给白御寒下了声蛊了,怎么可能会轻易就给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