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村在《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中说,“西安的男娃钱袋紧,成都的女娃裤带松”,生动地刻画出了“川妹子”的风骚。事实也是如此,张一一先生年轻时也曾涉足过一些“夜场”和“花场”的所在,略一打听,一屋子的小姐,八九不离十都是四川人。我曾在《丑陋的广东人》中说过广东人“包二奶”,而在这一伟大事业上,川妹子当然功不可没,据不可靠权威数据显示,广东人旌旗蔽日的“二奶”当中,74.38%都是四川盆地出口过去的,广东人最近流行一句语录“没有三鹿奶,还有川二奶”,描绘的就是这一盛况。某冷门信息机构11年前就曾发布过一伟大的排行榜:在“二奶”和“小姐”这两项数据中,四川均雄踞全国榜首。11年过去了,张一一先生洗耳聆听,从来都有独到见解的网友,在这一美丽数据面前,竟没有一个提出任何的异议,其同仇敌忾程度,直追当年萨达姆总统的竞选连任。
其实不只是四川女人骚,四川男人更骚。曾经家徒四壁的四川才子司马相如,进京得宠后,立马就好了伤疤忘了痛,整日沉溺在花丛之中“乐不思蜀”,如果不是发妻卓文君才情横溢、意切情真的《怨郎诗》让他良心发现、翻然悔悟,还不知他会要干出多少遗妻纳妾的无良勾当来;四川籍的另一位所谓才子郭沫若,就更是风骚入骨,隔三差五就换一个老婆,而且每一次结婚都要请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主婚,到后来连周总理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无奈私下探询道:“郭老啊,我这主婚人的美差,到底要干到什么时候啊?”四川男人之风骚之缺乏家庭责任感,由此可见一斑。
四川人的“笨”也在江湖上、网络上广为流传。四川人因为见识短浅,生活中往往缺乏智慧含量,只知道投机取巧,贪一些小便宜,耍一些小聪明,常常还自以为得计,所以历史上的“川军”往往是溃不成军、每战必败,经常是被人灭,一度成为“鱼腩部队”的代名词。四川人之笨,有一个叫“五丁开山”的成语说得很形象,名为“开明氏”的蜀王都如此笨蛋而不开明,更何况其辖区下的臣民乎?所以清朝皇帝会说:“四川人要是能出状元,除非石头开花、马生角。”四川人的“笨”,还可以从世界级著名剽窃犯郭小偷身上窥斑见豹得到验证,连剽都不会剽,四川人还真是笨得可以。
四川人然后是“脏”。四川人喜欢什么东西都一锅煮,几十年口水,都在那一包包的火锅料里熠熠生辉、耀眼夺目,非常不讲卫生。四川人最喜欢随地吐痰,你瞪他一眼,他还会振振有辞地强词夺理:人家这里环境潮湿所以才会痰多撒,不信你自己来住上一段时间试试看撒……为培养吐痰的高超本领去四川“试住”,这样美妙的创意,也许只有地道的四川人才想得出来。
四川人再就是“蛮”。外省人多称呼四川人为“川蛮子”,蜀地至今仍盛行“蛮夷之风”,四川人对事情的判断总喜欢根据自己的体验,难免不与外省人的见解相左,他们在没有被说服之前往往会认准死理、固执己见,九头牛也拉不回,这也就形成了四川话中的“方脑壳”一词。四川人在我国历史上就有好辩的传统,长此以往,也就养成了嘴巴“狡”的怪毛病,就算知道自己的判断错了,也不愿轻易认输,即使输理,嘴巴也不认错,反之,一旦他们没错,错的是对方,那时就更是打狗随棍上、得理不饶人,那个不依不饶的架势,不被人家外省人说成是“川蛮子”才怪!
四川人还就是“油”。四川人跟外省人打交道,若就某人某事某个具体问题与人发生争执,在经过最初的遭遇战后,倘若试探出对方比自己强硬,他就会从内心掂量一下,好好想想这回遇到的是个啥子人:到底是“高人”,还是“歪人”?是继续进攻耍蛮,还是要调整策略迂回撤退?不妨再利用四川先天的语言优势,把对方先戏耍一番,然后再视情况作出决定也不为迟。于是就有了继续的周旋,然后乘机用多种方法来招呼对方,“油嘴尖酸”的四川人因此也被外地人称之为“川猴子”。
四川人还就是“闲”。大凡到过四川的外地人,都会为当地居民生活节奏的缓慢而感到吃惊。四川人生活悠闲、无所事事,那可是蜚声中外享誉宇内的。生活节奏极其缓慢的四川人,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是:“心急吃不了热稀饭,好事不在忙上!”“慌啥子!等一下都不得了撒!”“大火又没烧到眉毛,着啥子急嘛!”四川人平时懒散惯了,走路闲庭信步、优哉游哉,不紧不慢、不惊不快,即使是天塌下来,还觉得会有北方的高个子先顶起,自是不必杞人忧天,且享受了人生再说。四川人办事效率极低,慢条斯理,颇有点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佛家气象。四川人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惊慌失措,除非大火烧到自家房子,危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即火烧眉毛时,他们也许才会有些着急。四川的成都人尤其会享受生活,工作节奏舒缓,很少显得紧张、忙碌,干啥事都是那么从从容容、悠闲自得。成都人有句口头禅:“钱是人挣的,挣钱不花,何必带进棺材!”“钱都挣得完撒?何必挣钱卖命!”因此成都人无论是干什么行业的,都不会为了挣几个钱而放弃自己的闲适与潇洒,更不会为挣钱成富翁而拼掉老命,四川人喜欢自称“老子”,这也算是一种“老庄哲学”式的生活态度吧。“班是要上的,钱是要挣的,但玩更是不可缺的”,悠闲一点,随意一点,享受生活,这就是成都人的哲学;“吃点麻辣烫,穿点新时装,打点小麻将,看点歪录像”,这就是四川人的生活方式。但常常令四川人感到尴尬的是,在成都这座现代化的大都会中,真正大富大贵当了大官或是作了大老板的大亨大腕大款们,大都并非成都本土人,而在外闯天下的四川人中,更是没几个是老板的,有的都是打工仔,以至有人断言:“四川人没有做老板的相,只有当打工仔的命。”
四川人还就是“懒”。川人有“五毒”,是为吃、喝、玩、乐、搓麻将,因为生活要求低,大家容易生活,费不了多大的事,衣食住行不难解决,因此四川人便养成了一种懒惰行为和苟安心理。衣食无忧的生活,成就了四川人平和的心情和胃口,也酿出了各种富有生活情调的“蜜糖”供人们细细品尝。地球人都知道,麻将风靡了四川城乡的各个角落,无论长假短节闲暇,也无论红白喜庆婚丧娶嫁,方城之战,遍地开花,大街小巷,麻将连营,只杀得昏天黑地、如痴如醉。四川茶馆也是最具四川特色。喝茶是成都人生活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许多成都人终日不举火,以茶馆为家,在成都随处可见。成天泡在茶馆里,“这不仅不是文化,而且还削弱着文化,张扬着懒惰,展示着平庸,遗传着无聊,继承着丑陋和宠坏着人格”,这些,难道不正是对天府情结中惰性心态的中肯评点吗?
四川人再就是“狭”。四川人的狭隘,那真叫一个恐怖。张一一先生《丑陋的四川人》一文发表之后,四川网友反应之热烈,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为我前面所“丑陋”过的湖南人、北京人、上海人、广东人远远不及。当是时也,在博客上骂我的评论上万条,贴吧一天翻了很多页,有“爱省”的四川网友更是“悬赏50万元买张一一一只右手”,我一只手难道只值50万?出价也太小气了吧?还有,张一一先生在成都电视台演播大厅录节目时,微机房一工作人员后来终于弄明白张一一先生就是写《丑陋的四川人》那厮,气急败坏冲进来就要揍我(以张一一先生纵横江湖多年的宝贵经验视之,绝非是成都电视台方面的安排,他们还没有如此之高的智商),只会逞地主之利和匹夫之勇,妄图以武力和暴政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殊不知张一一先生早有为全人类进步事业奉献青春乃至生命的崇高觉悟,只是咱们四川人竟全然不懂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以及“知耻而后勇”的人间真理和人生哲学,未免有点不够大气。
谨以此文,奉献给8800万可亲、可敬、可爱又可恼的四川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