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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泥土气息的小日子(2)

拳友们都刚刚做完了体操,准备开始打拳。印度老人也在其中。我把茶送给他们,他们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脸。我告诉他们,这种茶叫普洱茶,产自云南,可以放十年、一百年,可以给儿子,可以给孙子,可以升值,放得越久越香。然而我最希望的是,你们能够亲自喝掉它。冬天或者秋天最好,夏天会上火。夏天喝的话,可以加一些菊花……

然后开始打太极拳。这一天,他们没有打,只是坐在旁边看我们打。两个老人在每一个拳友的身上看着,眼睛里是那种亲善动人的光芒。而我也打得格外专注。

拳后,老人拿出一个本子,让他儿子家的那位会英语的保姆念一段文字:我们来中国,非常高兴能认识你们。我们喜欢你们,喜欢太极拳。三个月以来,你们所有的人耐心地教我们打拳,只是我们太老了,动作做得很不好看,可是你们中间没有一个人会笑我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来打拳,下个星期我们就回去了。以后,我们还会继续练习太极拳,请你们放心。今天我们带了一些甜点来,请大家品尝,祝福你们过得越来越甜蜜,也祝愿我们友谊长存。欢迎你们到印度我的家乡玩。

随后,两位老人各捧一个盒子,给大家发巧克力和甜点。每个人都被感动得眼睛湿润。大家静静地吃着东西,就像在享受某种宗教仪式。望着大家吃东西,Mina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我搂着两个人的肩膀,使劲地拘了拘,就先走了。因为要离别嘛!

我走了几步回了回头,看到Bharat提着一个塑料袋,把每个人手里的包巧克力的纸装在里面。

拥有整个康巴草原

这天下午,天气阴郁,还有些雾气沉沉。我喝着普洱茶看世界杯,德国与葡萄牙的半决赛,昨夜就比过了,今日是重播。我实际上不是一个球迷。所以不可能等到凌晨三点钟去看一场球。想一想世界上竟然没有我特别着迷的东西。我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浑身很放松地瞄着电视,一点儿也没有球迷们的那种可爱的全方位的情绪投入。

我接到一个电话,从康巴藏区打来的。一位康巴汉子,年轻的喇嘛,想起他那英俊的样子,我就十分愉快。他说他正在跟几位朋友一起耍坝子。"耍坝子"是个倒装句,意思是在坝子上耍。

"耍坝子"是青藏高原上独特的文化娱乐活动。在每年野花盛开的季节里,藏人都要放下手里的活儿,住在漂亮的坝子上,祝贺一年一度的野花盛开。

我曾参加过三年耍坝子,玩疯了。我深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快乐。

年轻的康巴汉子说--他的声音浑厚而低沉,富有弹性--他正坐在一片花丛中。

我问花儿都是什么颜色。

他说有白色的,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很多的色,叫不上名字。

他像唱歌一样说着,他的情绪灿烂,像高原的阳光一样。

我应和着。应该说我的声音也像音乐一样地动听。

"哇,真的吗?那么多花儿!"

"看着这么多花,就想给朋友打电话!"

"哇,真得很荣幸啊,那么英俊的一个康巴汉子,看到花儿就想给我打电话!"

"我代表我们康巴汉子,把这些花献给你啊!"

"哈哈哈哈!"抑制不住热烈的情绪,我说,"你如果能代表你自己,我会更高兴啊!"

放下电话,愉快的感觉久久在染着我的心窝。我感到自己正拥有整个康巴草原。

我想,其实这世上还是有我着迷的东西的,那就是发自自然发自人性的美。

好吃豆腐,好喝豆浆

七点钟起床,跑步。半小时后,去市场买早点,一种五香饼,一个鸡蛋,还有一袋"好喝豆浆"--一个东北男人用三轮车蹬着卖的豆浆,原汁原味,浓淡相宜,成为这个休闲的小镇的名牌。很多人早晨都提着一袋好喝豆浆往家里走。卖豆浆的东北男人,看上去很瘦,大概是好喝豆浆喝多了,脸有些黑,笑眯眯的,如果你没有带钱,可以赊。我就经常赊。跑得热热的,跑到那里去,一摸,没有带钱,但是好喝豆浆还是要喝的。一个东西的走红,其实不光是这个东西好,卖东西的人也很重要。卖东西的人身上有一种走红的元素,那就是笑容和善解人意。这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元素。所以好喝豆浆也就在这个小镇上红了起来。每个喜欢好喝豆浆的人,都一定会从卖豆浆的男人身上,喝到另一种美好的东西。

这一天,好喝豆浆已经卖完了,我只好走了。我走了几步,有人喊我,是一位一起练拳的大姐。她说,给你一袋吧,我们买了四袋!

哈,太好了!

这顿早饭有着落了。

饭后,就心满意足地泡了绿茶,坐在了电脑前,开始工作。一天都在工作,在整理一本叫《到远方去》的书,是大陆探险者宋小南,台湾探险者成俊成,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共同写的一本书。现在处于开始状态。我们谈过一次话,我只是在整理这次谈话录音。当然,主要是两个老男生的谈话了。很可爱,听着很过瘾,就像好喝豆浆一样,经过了岁月的提炼,很纯,杂质越来越少。

整到下午三点钟,烧了一个菜--牛肉、丝瓜、芸豆、豆腐、西红柿、花生油、盐,做成一个混合的菜,也真好吃,味道很纯。当然这个纯是混合的纯,每种菜都有自己的味道,但又跟大家相融合,真好吃,还加了一点点米饭,用一只碗盛了饭菜,倚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细细地嚼着。饭后,不知不觉地看进去了一个电视剧,泰国的电视剧。那些男演员真的很漂亮,我也就很欢喜地满足着我的色眼。两集之后,就没有了,可是还想看。但是没有了。我就只好看我的还想看是怎么回事。看来看去没什么。一种想法,就像一种花一样,自然开放,自然谢落……

就这样,这一天就是这样的,像流水一样,从我的工作,休息、吃饭,还有我与万物的联系中流逝着。我的指头依然灵活,情绪也依然鲜美。我独自一人,过着快乐的单身生活。活着真好!正像我的朋友宋小南说的那样--那些经历过死亡的人,经历过绝望和孤独的人,总会由衷地说上这么一句。

是的,活着真好!

又一股凉风经过了,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皮肤,过去了。

而一只小蚊子,也正毫不客气地亲吻着我的小腿,把它的嘴深深地扎进我的毛细血管。我有一种感觉,不知是疼还是痒。

闪电

闪电划破了天空

闪电划破了距离

闪电把我推到了你的面前

在闪电瞬息的光辉中

你认出了我

你站在那纯粹的光明中

你的笑容可以抹平山河

你说果子就要熟了

你说果子的芳香已经在酝酿着

在闪电起源的地方

你让我回到老地方

等你

我攀援着闪电

回到了我们的家园

我把被单挂在门前

我把炊烟燃起

我让你看到小小的

可爱的生活刚刚在这里生起

奖给自己一条红裙子

夏天还在继续。此时,夜晚已经来到。我换上了一条水红色的长裙,并把大辫子拖在脑后,坐在了你的面前,让我们来分享这段休闲的时光,分享这团热烈的颜色。也许你会笑我,换一件衣服,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是的,这正是我的生活,平平淡淡:早晨醒来,看到光,微笑,起床,下地,洗澡,供曼陀罗,简单的早茶……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然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不管你是谁,我的生活,这平淡的一切都是为你而举行的庄严仪式。

就说此时,我穿上这件红色的裙子,坐在你的面前。因为这是我刚买的一件裙子。这个夏天,我本来不打算添加任何衣服了,因为我还有几件可以穿的衣服,几件从上个世纪穿到现在的衣裙,穿起来还特别舒服,看上去也还漂亮。还因为,我不喜欢为了身外的东西而去赚钱。这些事情上,我是用减法生活的。

但是,前天,我却破例买了一条裙子,而且愿意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唠叨给你听。

前天下午,我受托和一个不快乐的人谈话。当然我事先并不知道这个人不快乐。他是一个剧作者,河南某县电视台的台长。他写了一个电影剧本,并且找到了制片投资,导演是我的朋友,把本子发给我看,看完了让我谈修改意见。因为朋友很忙,让我跟作者单独谈。我把他约到北京东直门外大街的藏族餐吧格桑梅朵去谈。那里是我的一个窝子,与朋友相聚,我一般都会推荐这个地方。因为格桑梅朵里面简直是一个藏族民俗的展览馆,晚上八点以后,还有藏族原生态的弹唱,服务很好,饭菜茶点都很特别,会给人带来特别的享受。

我的家离城里有二十五公里以上的路程,走起来得一个来小时,所以那位朋友先到了。我还在路上,这位朋友就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先到另一家馆子里吃饭。我也很快就赶到了那家馆子,可是这位朋友已经吃完饭走了。我告诉他,我在这里吃完饭再到格桑去。他告诉我说,他也要过来,可是我一直没有看见他。吃完饭,我走了出来,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树下,望着饭馆的门。我想这一定是我约的人了。

我热情地走上去跟他握手。

"你来了啊,怎么没进去!"

"嗯,人太多了!"

"我那边比较远,让你久等了!"

"我从那边过来打的花了四十七块,你是怎么来的?"

"我是坐公共汽车来的!"

我们这样说着,去了格桑梅朵。

"你想喝点儿什么?"我说。

"你看!"

"红雪茶你喝过吗?"

"没有!"

于是一人一杯红雪茶。

红雪茶据说是产自青藏高原的雪山上,是一种带着红色的像根须的东西,味有些苦,可是喝进去很清嗓子,茶汤也像红酒一样漂亮。

我们喝着红雪茶谈了几个小时。我们先是随便聊天,互相认识,然后,才开始谈剧本的事情。我是个常常写文字的人,了解一个作者在接受别人观念的心理过程。所以,我先让作者谈他对剧本的感觉。每一个作者都有自己感觉自我良好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不允许别人动的。别人一旦突然地告诉他感觉良好的东西不一定好的时候,他的第一种心态是防守自己的自尊。所以我采用了"忠言顺耳"的原则,请他充分地谈自己的感觉,然后,慢慢地谈我的感受,告诉他感觉良好的那一部分不一定真有那么好。我谈话的每一步都温柔地为听者铺好了接受的心理基础,最后让作者游移的缺少自信的眼睛变得坚定,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随后,他对我十分好奇。他问我为什么那么快乐热情。我说,不是我快乐热情,而是你拥有一颗感受快乐热情的心灵。

他说他一点儿也不快乐,一直忙着追求结果,从来不会闲着,一旦闲下来,就会感到很空虚、烦躁。于是我就作过来人状,向他介绍"务虚"的重要性和在生活中如何艺术地务虚。我的谈话让他开心得笑声不断。临走的时候,他说,一定把这种快乐的感觉带到生活中去,并且发愿下次要带家乡的玉制品给我做礼物。

我对他说,我其实已经收到了他的礼物。我们交流的感觉,还有他的快乐,就是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至于我们以后还会不会见面,那就无所谓了,因为我把每一次和别人的谈话,都当成是最后一次分享。

他高高兴兴地走了,回到他的生活中去了。

我又在格桑梅朵独自一人呆了一会儿。我对自己说,你又进步了。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又进步了。

因为在以前,碰到"观点不一致"的,我要么是逃走了,要么就是喷射完自己的观点,吵上一架,才不管对方是否能够接受呢!

而现在我已经能够跟所有有缘相见的人交流了。我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想问题,学会了呵护别人的心理。

这真是件善妙吉祥的事情啊!

余下的时光,我去了三里屯外贸服装城。正好碰上了一条红色的棉麻长裙,就买了下来,非常合身。我把它穿在身上,没有换下,就得意洋洋地回来了,作为对自己进步的奖励。

我穿着它,在镜子面前站了很久,沉浸在这团美妙的红色中,感到自己的心怀越来越柔软宽广。

我很愿意借着这条吉祥的裙子,和你一起分享我的进步。

我知道,因为你慈悲为怀的分享,会使我更加美丽、健康、温柔、智慧。更因为你慈悲的眼睛的注视,耳朵的倾听,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将会多一个真正的朋友。

卖给有缘分的人

一个在街上卖藏饰的藏族男孩子发短信给我,说给我串好了一串牦牛骨头的念珠,让我来取。前几日定好的。我到城里办事,就过去取了。

旧的念珠,每一个珠子上都是一层灰。看得出,这是经过很多人念过的念珠。

我喜欢,就买了。

120元。

藏族男孩子来自日喀则,名叫阿旺,他还卖给我一串有三个小天珠的手链。他说,这是他爷爷戴过的天珠,爷爷又传给了他。他说他刚从手上摘下来,准备卖给有缘分的人。

100元。

我就买了。是谁传下来的,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他说有缘。重要的是,他从遥远的地方来到京城生存,深深地打动了我。他们一天躲避着城管,风餐露宿。

我也从外地来。

我们都需要支持。

后来,这个男孩经常给我发短信,祝福我。

饺子,快乐的雪花儿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雪。雪花儿,漫天飞舞着。

许多美好幸福的时刻,我都会想到雪花。

回首往事,许多年我都在雪地里行走着,在中国遥远的北京和西部。

我在雪中行走着,孤独地。

而此时,并没有雪,甚至只是初秋,北国的气温还是那么高。昨天曾出现了桑拿天气。我要说的是,此时,我的眼前纷扬着大雪。

因为,我的妹妹和妹夫正在厨房里剁馅,包饺子。昨天他们一到,我就说,我们明天包饺子吃。妹妹和妹夫都笑得特别甜。在他们眼里,我独自一人生活,像个孩子一样,他们要送我一个礼物,那就是饺子。刚才他们到市场去买菜了,我要求吃油菜、鸡蛋和香菇馅的。

嘿,真是太滋润了!我的妹妹和妹夫在给我包饺子!写到这里,我眼里热热的。我的亲人!

我也想起母亲,此时,母亲正在做什么呢?父亲呢?我想父亲一定又骑着他那古老的自行车去逛街了。他每天都要骑他的车子去逛街。父母七十五岁了。过一个月可以回到家里,给我的父亲母亲包一顿饺子,他们想吃什么馅我就包什么馅,就像此时我的妹妹娇惯我一样,娇惯一下父母。

此时,我的妹妹正在搅鸡蛋,打得碗儿脆脆地响着。他们俩人还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什么。天气正阴着,雪花又一次在我眼前飞扬,铺天盖地。

愿所有的人都能天天品味人间的温馨。

假如,明年夏天还活着

天气凉了。

衣服也到了换季的时候。

今天下午洗衣服,夏天的所有的衣服都被分门别类地放进了洗衣机。当然有的轻薄的也得手洗。

夏天来临的时候,我把它们全部从柜子里拿了出来,洗了一遍,几个月后,又要存放进去了。

假如明年还活着,明年还要穿。

大部分衣服都是上个世纪的,有的是几年前在丽江买的。

很少去买衣服。但是,每穿一件衣服出门,朋友们都会问我是不是新买的。我就会说,这是上个世纪的衣服。

从中学时代就开始自己设计服装,那时,几块钱就可以买一块布,设计一种款式,交给裁缝去做,穿出来就有自己的个性,颜色搭配也过得去。到了所谓的大学,我便充分地发挥了设计才能,设计的服装令同学们刮目相看。但我更热衷于诗歌。我的诗时常被音乐系的男中音朗诵了,在校园里响着,而我也光荣地穿着自己设计的服装,脖子一梗一梗的。那时,我在诗歌上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无论写什么,都要有一个漂亮的结尾。在服装设计上,也要做出一个特别的细节。而我的小说,简直可以说是细节的堆砌,并且尝试了各种奇怪的现代派手法,意识流、魔幻现实主义、结构主义、新写实主义,各种莫名其妙的主义,都"主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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