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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马家队伍越来越多,有西来的,也有东来的,但更多是西来的,还有为数不少是北来的,据说这部分队伍是马鸿逵的队伍,县城及周围遍地是马家队伍的帐篷,县中学的操场、院子、周围的树林、路旁更是帐篷稠密,行人走几步路,简直是要侧身而过,其他几个川道同样是驻扎满了马家队伍,他们的生活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骑兵每天除了喂马饮马再就和步兵一样,住在帐篷里无事可做,既不出操也不集合训练,有睡大觉的,有说笑话的,有唱山歌的,更多的是东游西转,遍地皆是,有如蚂蚁一般,吃饭也没有个统一的时间,每一帐篷边靠地埂子或山坡挖一锅炉或三两人或四、五人,也有一个人用铜烙锅做白吃子或小米干饭吃,从天一发亮到晚上,到处不断地在做饭、吃饭,看来是几时饿了几时做饭吃,谁饿了谁就做饭吃,到底驻扎了多少兵马,谁也说不清,只听说马家队伍靠着六盘山作为屏障,要和共军决一死战。各村的老百姓只留三、两个老汉看守门户,青壮年男女全部在山上的洞穴或胡同里躲避,各自都拿着铁锨、斧头之类的东西作为武器,以和官府及马家队伍相抗,镇公所、县政府的公务人员几个月来根本不敢涉足乡村中去,保甲长们更是早已站在了民众一边,马家队伍的草料无人供给,只好劳驾亲自动手了,现在不存在什么摊配或购买之类的事了,一大群人马一出到村子里来,谁家有就拿谁家的,除了草料之外,鸡、鸭、鹅、牛、羊等见什么拿什么,必须是满载而归。县城及各市镇绝大部分铺面关门停业,民众很少有上集市的,尤其是青年人根本就没有一个进城和上集市的,所谓集市或城镇上除了马家队伍就是马家队伍,更没有什么东西买卖,只有王诚、李立等十几个青年学生在县城及集镇上去游游转转,这就使人感觉很显眼,他们走过以后,不要说老百姓以惊奇的眼光相看,就是马家队伍也往往回头打量一番。他们约好的赴延安日子将近,除了已确定的人以外,还想把比较相好的同学多动员几名,一是对同学帮助进步,走上光明之路,二是壮大革命力,也算对革命的奉献。听说王义在县自卫队当兵,大家觉得在学校的时候关系还都很不错,比如打粮台、闹学潮,反对田青的特务活动等方面都是紧密的和大家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思想认识比较进步,只是这次在营救王诚方面退而避之,表现得很不够朋友,不够同志,大家对其有些意见,但总的方面还是比较好的,是属于应该团结在一起的同志,决定让王诚去做些工作把他争取过来,一同奔赴革命圣地—延安。这天天气晴朗,王诚在近城的一个乡村同学家里吃毕中午饭以后和卖水大哥一前一后进县城去,街上的铺面大多数门户紧闭,只有在中街十字处一家卖油盐酱油日杂用品的小商店开着门,台阶上坐着几个老汉,阴沉着脸,看着街上擦肩接踵来来往往如蚂蚁一般的马家队伍,王诚从他们眼前经过,他们投以惊奇的目光,王诚觉得街市上再没有什么观看的兴趣,就直奔保安队二中队的住地而去,这是一座庙院,里边有很多房屋,门口站着岗哨,经过一番交涉以后,王义穿着一身新军装,从里面走出来,看起来是精神焕发,但见了熟人老同学表现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把王诚领了进去,走进一座大殿,上面坐着神像,地上铺着麦草,这就是士兵们的住铺,他拉开自己单薄的铺盖卷,让王诚坐在上面。王诚是过惯了穷苦生活的人,对这样的住处虽不觉得是受苦,但总觉得阴森森的,麦草潮湿得发出一股霉气味不太好受。相互寒暄了几句以后,都觉得无话可说,相视一笑,正在这时集合号吹响了,士兵们都去集合出操去了,王义因来了客人,请假未去,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王诚直接发问:

“你为什么要干这行道?”

王义哭丧着脸低下头去回答:

“不是我愿意干这,实因我弟兄们多,县上要给我家派一个兵,没办法还是花钱托人情在县保安队报了个名,当个保安队就可以顶个兵,免去家里一个兵役。”

“那么,你就心甘情愿一直这样干下去吗?”王诚接着问。

“我这是挨过一时说一时,也说不上是干多长时间,反正时局这样混乱,到底将来是个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就只好边走边看了。”王义回答。

王诚听了以后,哈哈大笑,接着说:

“你说谁也说不清楚将来是个什么样子,我就能说清楚,在不远的将来,蒋家王朝就要覆没,共产党马上就要取得全国性的胜利,建立起人民的政权,这是必然的趋势,毫不含糊,到那时候,你将怎样办?”

王义低头沉默了一阵,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微的说:

“我没有考虑这么远,也没多想什么,过一天算一天,至于时局的变换,我自己没有能耐去分析认识,只是听人说啥话的都有,就在昨天,我们大队长集合士兵训话时说:大家要坚定信心,不要听信谣传,共产党始终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蒋委员长除了国内的几百万军队以外,还有美国的援助,就西北来说,有二马把守,兵多粮足,还有地方武装力量,足可以抵抗红军;今天你又是这样的说法,何者正确,我实在无力辨别,只好糊里糊涂的混日子而已。”

王诚听了这番话,气得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没想到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心想马上起身告辞,但又觉得大家一致认为这位同学在校时大家处得很不错,有争取的余地,加之自己既然来了,还没有谈到正题,怎好马上走开,但又觉得心中有气,不想多说话,就直截了当地说:

“我们几个同学觉得过去咱们在很多大事情上认识一致,共同奋斗,今天也不愿有谁落后,我们决定奔赴延安,参加革命队伍,特来告诉你,想要你和以往一样共同走向光明道路,看你的意见如何?”

王义心头一抖,但表面上装得镇静,又是一阵沉默无语,心想,同学们对我不弃,完全是一片好心,且对我如此看重、放心,把这样重大的事情坦然相告,使我感激万分,可我绝不能听从他们的意见。“私通红军”,那就是杀头之罪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生命对一个人来说,可只有一次,我怎么能轻易听他人之言,拿生命作儿戏!可眼前若断然拒绝于他,这不是太对不起朋友了吗?要说对不起的话,我这时不马上报告队长,把他抓起来,就很够朋友的意思了,还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地方!我这里好言好语打发他走开就是了。于是他拿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架势开了口:

“同学们对我如些厚爱,又这样放心,令我感激不尽,本当马上脱掉这个黄皮,随诚兄一同出走才是,但我这时一走,保上立刻就去我家抓兵,不是二哥就是三哥去当兵,他们都是老实巴巴的,又不识一个字,到了外边就连东西都辨不来了,就是放他们回去都摸不着回来,如果那样,我怎么能对得起兄长!又怎么向父母交待……”

说到这里,他确实眼圈也红了,声音也有些颤抖。王诚既觉得生气,又对他有些同情,就以比较温和的口气说:

“去与不去这在于你自己决定,至于说保上抓兵的事,你就大大的放心好了,现在是乡镇公所的狗腿子和保甲长根本不敢到村庄去抓兵要款,就算是他们敢去,让家里人逃避几天,我们这里要不了很多的日子就解放了,共产党来了,还怕给国民党当兵吗……”

正说到这里,王义还准备要说什么,只听外面突然枪声大作,一片喊声:“抓共产党!”“抓红军密探!”“不要放走红军!”……听见这些喊声,王义被吓得面色如土,浑身发抖,双手拉住王诚的胳膊一连声地说:

“你快出去!快出去呀!你千万不要害我!逃得脱逃不脱是你的事,你只要赶快出去,不要让人家在我的铺里把人抓住……”

王诚见他被吓成这个样子,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气愤至极,一甩手挣脱王义的双手,口里哼了一声,昂首阔步向外走去,心想:“就是被敌人抓去,大不了就是个杀头,何必如此没有骨髓!”当他走到院子的时候,听见喊声渐渐远去,其中有一个特大的声音,像是在下命令:“快追呀!从这里过去了,一定跑的还不远。”王诚这才肯定,刚才的喊声不是捉拿自己,那么又是谁呢?一定是卖水大哥出了问题,他感到一阵心焦,加快了脚步,心想赶快出去看个究竟,谁知走到门口,卫兵不让出去,说你是一个生人,又没有队里的人相送,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原来门口站岗的士兵已经换了班,不是刚才他进来时的那两个士兵,故而不认识他,不让他出去,他作了很多解释,还是无效,直到他们互相大声争吵起来,王义才从里面赶出来,大声说:“王诚兄!既然他们不让出去,就再到里面坐一会儿,等散操我到队长那里要个条子,你再出去不迟。”

王诚见王义这样唯唯诺诺,心里更加生气,就大声说:“这两位士兵说得很清楚,是没有队上的人相送,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才不放我出去,难道你就不敢证明我不是什么坏人,让我出去,我还有紧急事要去办,等到什么时候哩!或者是你还有啥打算?”

王义才赶紧说:

“我是想留你多坐一会儿,既然有事,两位老兄就放他出去,他是我的一位老同学来看我,是我刚才领他进去的。”王诚这才出了大门,再连头都没回,向大街上走去。刚才的枪声,是卖水大哥去作策反工作,谈的中间,翻了脸,他枪毙了那个保安队的中队长,冲出了队部,于是引起这个中队就追捕他,在追捕的过程中又枪杀了几名士兵,他自己的左腿部也受了伤,跑动不灵,眼看就要被捉住,在这万分危急的情况下,举目四顾,无处藏身,眼前全是马家队伍的帐篷,他急中生智,强恨着腿上的伤痛加快步子,跑进帐篷群,糊里糊涂一个箭步,向一个最大的帐篷钻去,当外边一个放哨的士兵大喊:“什么人?站住”的时候,他已经钻了进去,帐篷里一个钢茬胡子的大汉和一个女人,两个都是浑身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当他们正在欢乐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枪口已经对准了大汉低声喊道:

“不准动!一动就打死你!”

他一眼看见帐篷的半壁上挂着一把盒子枪,知道大胡子是个当官儿的,于是又低声命令:

“快把衣服穿上,下令你的士兵一个都不准进来,也不准声张!”

就在这时,外面放哨的士兵喊:

“报告连长,好像是有人向连部走来!”

他赶紧给大胡子使了个眼色,大胡子大声骂道:

“操他奶奶的,你喊什么喊!看好!任何人不让进来,我这里有要紧事情,如果有人不经我准许进帐篷来,我就砍下你的脑袋。”

只听外面应了一声“是”!再就静寂无声了。卖水大哥又说:

“告许你,我是红军,你两个穿好衣服以后,都老老实实的给我坐着不要动,听从我的指挥,不然的话,我就开枪打死你,或者你保护不好我,让你们的士兵捉住我,见了你们的上司,我说出你们两个的这事还不算,我就要说你是参加共产党的人,是你约我到你这里来共商杀你们团长搞兵变的事,那时候我和你同归于尽就是了。”

越说大胡子的脸色越难看,到后来简直是惨无人色,颤抖着声音说:

“老兄饶命!老兄饶命!我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这样就很好,你我大家都方便些。我腿上受了些轻伤,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包扎的东西?”

“这很好办,我这就喊卫生员来给你贴洗包扎。”

“那怎么可以?”

“绝对安全,没一点问题。”

“不行!拿你的绑腿来,扎紧止住血就行了。”

“绷带我这里有一条,还有消炎粉,只是没有消毒的药水,怕包扎不好。”

“那就很好,你快拿出来替我包扎好。”

大胡子准备过去拿绷带,他说:“你不要动,说出在什么地方,让这个女人去取。”这个女人自从被拉进兵营就已经吓得颤抖不已,又被刚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几乎成了痴呆之人,在严格的命令之下,虽然穿上了衣服,但忘记扣上纽子和系上裤带,刚才让她到那边去拿绷带,她很顺从的马上站起来裤子就顺腿子掉到脚面上,她犹如没有知觉,刚跨出一步,就被绊倒,她赶快爬起来,但又没记起往上提裤子。他装作没看见,把头转过去,才是大胡子喊了一声:“把裤子提起来,!操她奶奶的”她才如从梦中惊醒的样子,忙弯下腰去,把裤子提起,已羞得满脸通红,到那边去找来了绷带和药粉。他把左腿伸出去,让大胡子给他包扎伤口。现在相互谈话变得很平和,但在包扎的全过程中,枪口始终没离开过对准大胡子的脑袋。到伤口包扎好以后,他说:

“谢谢你!请你让你的士兵去看一下,城门开了没有,如果没有开,就有劳弟兄们多看几次,城门一开,就马上来报告。”

大胡子说了一声“是!”就喊道:

“外面放哨的听着,叫你们排长去看城门开了没有,如没有开,就派一个人在那里看着城门一开马上来报告。”

这里话音刚一落,只听外边大声应了一个“是”,过了不多一会儿,只听外边一人气喘吁吁的喊道:

“报告连长,城门还没有开,已派人在那里观察。”

大胡子说了一声“知道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只听外边喊了一声:“报告连长,城门开了!”大胡子还是只说了一声“知道了”。同时以请示的目光看了一眼卖水大哥。他马上说:

“请你送我出城去,带几名武装的士兵,到城门口,站岗的如果问你就回答我是你的朋友,和这个女人是夫妻关系,来县城看你的,多余的话不要说,有我对他们回答。”

大胡子应了一声“是!”但没有动作,待他以手示意才站起身来,那个女人还是呆坐在那里,卖水大哥低声温和地说:

“你起来赶快把衣服穿整齐,跟我一同出去。”

那个女人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悦来,也没有啥惊慌感,只是机械的站起来穿好衣服,跟着他们往外走。在临出帐篷时,他伸出左手,握住大胡子的右手,自己的右手插进裤兜里,二人手拉手要走出帐篷去,他转眼看了大胡子一眼,又停住脚步,以一种既温和又严肃的口气说:“你把态度放自然些,就和平时遇见朋友的一样,不要表现得这样紧张。”

大胡子应了一声“是!”脸上摆出一副笑容来,但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架势,比紧张的哭脸还难看。他也知道再不会装出理想的表现来,于是就拉着他的手,走出了帐篷,大胡子大声喊:

“叫一排长派四名精干的士兵带上武器跟我出去一趟。”

于是他们三人快步向外走去,四名士兵全副武装走着整齐的步伐紧随在后,走到城门口,站岗的是县保安队的士兵,一看马家队伍的一名军官带着武装力量护送一位亲密的朋友,就连问一声都没有敢问,让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去,他给大胡子向后使了脸色,大胡子回过头对后边的士兵说:

“你们现在回去吧!”

四个当兵的马上向后转,提步走了,他拉着大胡子军官又往前走了百十步,在一个转弯的地方他放开了大胡的手说: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大胡子应了一声“是!”还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快步走去,待大胡子走进城门,他和这个女人马上改变了方向,朝另一个地方快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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