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严婳可有给哀家准备礼物?”北太后这淡淡的一句话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丞相夫人身边的女子身上。
蓝舒儿一眼就瞧见了严婳,一袭鹅黄长裙,外衬素白轻纱,简约却不失华丽,及腰的三千青丝上无过多金饰,发髻两侧淡黄的翡翠珠釵正好与衣裳搭成一套,再加上那如雪的玉肌,绝色的容颜,真如仙子下凡。
严婳不慌不忙地上前行了礼,才缓缓开口,“回太后,臣女不才,为太后绣了块锦帕。”
宫婢呈上帕子,北太后在众人眼前展开锦帕,只见方形的帕子中央端端正正绣了个寿字,帕子四角都系上相衬的嵌玉流苏。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是颜色搭配得当,绣功好些罢了。
北太后将锦帕翻了一面,才发现了它的奥妙,“双面绣!严小姐果然没让哀家失望。”
听了太后的话,众人又提起兴趣,这双面绣可不是个容易活,也不是人人都学得会的,没想到严婳年纪轻轻竟如此心灵手巧。
于是,不少官员忙向严丞相拍马屁,“严相果然教女有方啊。”
“严小姐真是慧质兰心呀。”
……
诸如此类云云。
严婳退下,乐声起,舞姬穿着亮丽的彩衣舞动身姿。
这寿宴对于蓝舒儿来说是相当无聊的,站得腿都僵了不说,还滴水未进。正无聊,只见领头的舞姬舞动着身姿朝韩信末来,还抛着媚眼。蓝舒儿忍住笑意,准备看戏。
而韩信末冷眼盯着越来越近的舞姬,正打算着如果她再靠近就一掌拍开。
那舞姬含笑而来,在仅剩三步之遥时突然脸一冷,从宽大的袖中抽出一把短剑,一剑刺来。韩信末迅速起身后退一步躲过,蓝舒儿见此忙发挥‘御前带刀侍女’的神圣职责,挡在他身前与那舞姬交手。
李全躲在韩信末身后,扬声喊道,“保护皇上——”
众人乱作一团,其它舞姬有的吓得乱串,有的‘拔剑相助’。御林军冲了进来,与那些舞姬交战。
韩信末悠然地站在蓝舒儿身后,似乎对她很有信心。蓝舒儿空手招架几招,得了空隙忙抽出腰间的软剑,才慢慢占了上风。
太后和北霓心退至一旁被御林军护着‘观战’。北霓心咬着唇瓣,看着蓝舒儿与那舞姬打得火热,十分紧张。
蓝舒儿小心应战,这关乎小命的事,丝毫不敢含糊,看准机会,使了吃奶的力气,朝那舞姬的肚子狠狠踢上一脚。那舞姬飞倒在地,御林军忙上前用刀架住她的脖子,算是拿下了。
蓝舒儿刚松了口气,却见那人已服毒自尽。到此只好散场。
回了洛乾宫,韩信末扬手让人都退下,李全识相地带人退去。
蓝舒儿坐下来倒了杯茶喝,抱怨道,“晚上什么都没吃还出力了,真累。”
韩信末甩袖坐下,轻声一笑,“看你身手了得,我可是甚有成就感。”当初他可是教了好几天呢!
“您大功无量!”蓝舒儿奉承一句,便转身去给他铺床。突然又想起多出来的三位佳人,心道,这下**要热闹了。
因着北太后在宴上的一句话,“严小姐与张小姐孟小姐三人,不如就留在宫里陪哀家几日。”
于是严婳、张仪姿和孟欣欣便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留在了宫里。说是陪太后,其实谁不知是太后欲为皇上选妃。
不过说来也是奇事,韩信末身为一国之主,都二十五了,**却空空如也。听说连三年一选秀的事都被他给压下去了。
难道是他不喜欢女人?不,不可能。想起韩信末对自己的种种不正经,蓝舒儿果断将此想法否决。
还是,他根本就不能人道??蓝舒儿兀地抬起头望着他,眼底尽是惊愕,“韩信末,你至今未娶,该不会是……不行吧?”
不行?什么不行?韩信末一愣,但聪明如他,很快便明白过来了。这个女人的思维……还真是不一般。但是,他哪点看着像是‘不行’了?她竟然说他不行!若是不给她点小小的惩戒,他的圣威何在!
于是乎,蓝舒儿还未回过神来,就突然往后仰去,倒在了他软软的床榻上,更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上一重,竟是他压了下来。
韩信末将她欺在身下,邪肆一笑,靠近她的耳畔,懒懒地吐气,“为夫行不行,娘子一试便知。嗯?”
那样说话本来就让她耳朵痒痒,那一声‘嗯’更是让她酥了骨,这是赤LL的**啊!尽管她脸皮再厚,却也不由得红到耳根子。
感到她骤然上升的体温,韩信末鬼使神差地吻上她的玉颈,轻轻地,一下一下。
那感觉如电流窜遍全身,蓝舒儿一抖,慌忙推开他,落荒而逃。
韩信末坐起身,心中竟是波澜未平,指腹扶上那削薄的嘴唇,嘴角是扬起的弧度。似乎,差一点就失控了,不过,那味道,太诱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