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会爱的那么深,我怎么会毁掉你所有。可是一切都晚了,三年后的她早就带着满身伤口去了他的怀抱舔舐伤口。“阁下那么高贵的身份,毕竟我的身份卑微下贱。万一弄脏了怎么担待的起。”她仔细用手帕擦拭着他节指分明的手指,一边微笑着对他说。“即然要卑微,那我就陪你一起卑微。”第二天一早,报纸首页,总统阁下辞去总统一职,已经审理。再次见面,她甩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有什么资格让我陪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