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饭,一碟菜,年过三十,行走江上,他以为就这样行至自己的终点,赎罪余生。那夜风平浪静,他不知载了谁;那日晨光明媚,他在书页上看见她姓名。赶不走,躲不开,后来……船长在船头掌着舵,肤白的少女在船尾念着诗,他心里的小火人烧啊烧,春风吹又生。江河辽阔,生命不息,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冀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