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青子一行人赶回青月山之时,青月山的后山,正有两个人在秘谈。这两人当中,其中一人是蓝叶,另一人,就是明青子在禁地见到的黑影。
“师父!您终于出来了。”蓝叶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嗯。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蓝叶自信地回答道:“一切都正常的运转着。”
“好!此次比剑大会,绝对不可以让明青子与张云离出战。”
“放心罢,师父,此事弟子已经计划好了。”
“好。那罗雨轩的来历,可查清楚了?隐约之中,我总感觉到他似乎不简单。你有没有觉得,他十分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蓝叶摇头表示没发觉这一点,并且说道:“罗雨轩的身世,弟子已经亲自查探过了。应当是没有问题。二十二年之前,道生将他委托给墨颜师叔照顾。弟子以此为线索,多方打探,证实罗雨轩是一名孤儿,恰巧被道生捡回来。由于道生当时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因此,他才将罗雨轩交付给墨颜师叔。对了,师父,提到这里,弟子差点忘了告诉您,墨颜师叔已经将名字改成了……”
“这件事情,你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如此说来,罗雨轩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你继续说说罗雨轩的事情。”
“是,师父。不错,师父,罗雨轩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他从小在尸骨暗地长大,墨颜师叔似乎也没有教他特别的东西。”
“嗯。如此说来,时间肯定是对不上的,虽然看他特别,但是,应该不会出问题。不过,蓝叶,你仍然要看紧罗雨轩,不能有丝毫放松。”
“是,师父!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好。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那件东西,可查到了?”
蓝叶摇摇头,回答道:“弟子无能,尚未查到任何线索。”蓝叶说完,情绪有些低落。
“蓝叶,你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道生的能力,原本就是不可小觑的。别说你了,我这个做他师伯的人,都败在他手下,以至于被困禁地十七年!”
“师父,道生他的能力如何能在您之上,只不过当初你大意了而已!”
“不必在意这些,蓝叶,不必太介怀胜败!道生他最近有何动向?”
“这几个月来,他在雨花潭传授明青子与罗雨轩剑术。弟子一直派人监视,没发现任何异样。”
“倘若罗雨轩没有问题,想必,道生一定是故意给我们增设障碍。不管怎样,蓝叶,你一定要监视好罗雨轩与道生。至于张云离,虽然他身上有那股气息,但是,我总认为缺少了点什么。”
“师父,弟子一定会监视好这一切。”
“好。你的能力,为师是相信的。二十年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一洗前耻!”
“弟子定当不辱使命!”
“嗯。蓝叶。你下去准备比剑大会之事罢!”
“是,师父!弟子告退!”
就在蓝叶打算转身离开之时,她师父突然叫住她:“对了,蓝叶,你去将道生叫来。”
蓝叶一听,大惊失色:“师父,这……”
“无妨,他早已经知道我从禁地出来,我与他,是时候好好交谈了。”
蓝叶见师父如此坚持,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情愿,但是她仍然恭敬地回答道:“是,师父!”
蓝叶离开后山之后,径直来到道生居住的星宇居,叫醒了道生,并告诉了道生自己师父约他去后山之事。
道生从房屋里走出来,嘴角露出微笑:“他终于肯见我了。如此,多谢掌门通传了。”
“哼!”蓝叶愤愤地离开了星宇居。
道生笑了笑。很快就来到了后山。果然,他的师伯还在后山等他。
“你来了。”道生的师伯平静地说道。
道生冷笑一声:“不错。剑一!”原来,这道生的师伯,蓝叶的师父,正是真正的剑一。
剑一仍旧平淡地问道:“你是注定一生要与我为敌么?”
“何谓敌?何谓友?在我道生看来,一切不过是随心而已。你若认为我是敌,那我肯定就是敌,你若将我当成友,我就定然是友了!”道生傲慢地回答道。
“哼!你仍然是这般的自大。”剑一嘲笑道。
道生并不理会剑一的话,只轻蔑地说道:“无所谓你如何讲。总之,我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呵!小子,你认为十七年前,你侥幸将我困在禁地,你就真的能左右我了么!光耀门派,是每个青月派弟子应当肩负起来的责任!”
道生听罢,反问道:“那么道义呢!”
“道义?!可笑,倘若青月派真保不住了,还如何提道义!”
“哼!倘若没有道义,又如何来的青月派!”
剑一听罢,生气地甩了一下袖子:“哼!道生,你师伯我如今不想与你纠缠这个问题。如今,我只想问你,那件东西,你放到哪里去了?!”
道生听罢,冷笑道:“那件东西,自在它应当在的地方。此时,我倒是想与谈谈墨颜的事情!”
“哦?墨颜?有何好谈的!”
“哼,是吗?剑一!她为了你,可真是不值得!”
“你非墨颜,如何知道墨颜所想!你一个外人,如何有资格去对他人的生活指手划脚!”
道生哈哈大笑起来。
剑一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道生。总之,我一定会找到那件东西。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光大青月派的决心!”
道生听罢,收起笑声,说道:“好。既如此,剑一!我道生就拭目以待了!”
“我亦很期待故事的发展。”剑一也笑着说道。
“墨颜并不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上。”道生转而冷冷地说道。
“哦?如此又如何?”
“你难道当真如此冷血么!”
剑一抬着看了一眼天空,随后看着道生回答道:“自古感情之事多烦扰。男子生于世,当以天下为先,如何能被男女****阻碍!”
道生听罢,一边摇头,一边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不懂爱人者,如何爱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