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作者的亲朋好友禁看哟!!!那个,亲朋好友请转身,向后走,对,看见上边那个叉叉没?对,请点叉叉。要是让我知道谁看了,哼哼,打你屁股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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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唇,半点声音也无。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就算脖颈处青筋暴起,也发不出一星半点声音。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欲要抬头看向蝶儿,怎知,一用力,后果更糟,直接一头扎在地上再也无力起来了。
“这就对嘛,看来药效还不错。”蝶儿嘴角轻勾,睨着瘫软在地的烟波,抬脚踢了踢,“这软香散还真是有效呢”。
说着,俯下身,拍了拍烟波细白如瓷的脸,又道:“放心,就算我不给你解药,明天一早你也会好起来的,如常人一般,只不过会有些副作用罢了,不碍事的。”又向烟波妩媚一笑,随后抬头向屋内扫视一遍,皱起眉头,眼中似是带着歉意,“但是,今晚还需姐姐在衣柜中委屈一下啦。”
本就忐忑不安的烟波听到她这么姐姐、姐姐的叫着,噌的脚底升腾出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脊背凉风嗖嗖,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心里哀嚎,为什么每个叫我姐姐的人都这么变态呢?尽皆是骗我、辱我、欺我、害我之人,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烟波头搭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还有力气转动,瞥眼向上看去,蝶儿背光蹲在她的身旁,面庞模糊不清,似是笼了一层黑纱,看不真切,却依旧娆。
人说,美人如蛇蝎,诚不欺我啊!
正当烟波感叹之时,蝶儿已起身走到她身后,俯身,拽起她双肩处的衣料,将她拉向床帏左边那靠墙而立的落地衣柜,一套动作完美流畅,甚至都没听到蝶儿喘粗气,就那样轻飘飘的将烟波拽过去,然后装到衣柜里与衣为伴,最后的最后,朝她嫣然一笑,接着,砰地一声,一片黑暗,只有缝隙中透来微弱的光芒,不出片刻,那微光也消失了。
烟波似一摊软泥的趴在衣柜里,眨眼看着这黑漆一片,胸中哀凄悲凉。
此时的烟波虽是浑身麻软无力,但头脑清醒,耳朵灵敏,甚至能够听到,有人掀动床帏的声音,那人上床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极其自然,就像每日自己做的那样。
烟波知道,那是蝶儿上了她的床。
心中甚是不安,有些混沌的脑袋瞬时清醒,先前不知其来意,此刻,联想到蝶儿所说的“得成好事”,答案已是昭然若揭,她,她竟是……
“你两人怎的睡在地上?”如玉相击的好听声音在屋外响起,是白子昱。
烟波瞪大双眸,凝神静听。
一阵不大不小的杂音,过后,“大,大人,奴婢不知,可,可能是太困了”此是秋实的声音。
“大人可需热汤。”这声音略微沉定,此是春华。
“不用,你们退下吧。”
“是!”
不久,便听道掀帘而入的声音。
脚步声响起,那声音轻缓,每一步似踩在烟波的心脏上,都让她闷痛不已。
闭上眼调整呼吸,心想,白子昱不是傻子,不会那么轻易上当的,每日睡前,他都会同自己说上几句话的,只要他开口说话,帐内人不答,就算他不起疑心,认为帐内是她,他也会点烛,一探究竟的。只是,不知那蝶儿会不会对他也用软香散,若是用的话那就惨了,一旦白子昱反应不及时,他就会任人摆布了,岂不是被人霸王硬上钩也得睁眼干着急?那样会不会给那有些霸道强硬的白子昱带来极大心里阴影啊,搞不好会,怒极攻心之后一蹶不振呢……
正当烟波胡乱猜想之际,她的愿望落空了,白子昱没与她说话,这个可以理解,因为床上之人在睡觉嘛,可他却也没有点亮蜡烛,只是直奔床榻而去,不一会儿,便听见掀起被子的声音。接着便听扑通一声,似是有人倒在被褥之中了。
烟波心中一凛。
“大人!奴家会伺候好您的,管保比您那个妾更加销魂蚀骨,绝对令您无法忘怀,日后,您就再也离不了奴家的身子了,呵呵!”声音柔媚靡荡,接着便是一阵的咯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极微,极弱,却是放浪,销魂的紧。
“大人,奴家这就来服侍您。”语音轻柔,似喃喃低语,。
随着一阵疏疏落落的宽衣解带之音传出,烟波的脑中嗡嗡作响,集中意志想要伸手推柜门,可是,直到额头冒出细汗,她的手也还是无力的搭在身下那堆衣物上,不曾挪动半分。
那丝绸衣料摩擦声就像魔咒一般,引的烟波心狂跳不止,似要跳出嗓子眼了。
细密的汗逐渐汇成大滴,顺着烟波额角滑下,沁入鬓髻,鬓角处的一缕碎发被浸湿,贴在颊侧。
“嗯……”似是呻吟,“大人,您的胸膛好温暖好宽厚,啊!您觉妾的胸前是否柔软如棉,舒服之极呢?嗯……”又是一阵靡荡呻吟。
烟波嗖的张大双眸,直直的瞪着眼前的一片黑暗,这么快就坦诚相见了?想到蝶儿那贱人用胸前的两团东西,蹭着着白子昱那洁白如玉的胸膛,胸腔内便泛起一阵阵恶心,胃部抽痛不止。
欲呕吐的感觉随着蝶儿贱人的******愈加强烈,此时,烟波头上汗珠不住滚落,一双明眸在黑暗中晶亮,却是闪烁着狠戾的光芒似是要毁灭世间一切她所痛恨的东西,毋庸置疑,第一目标绝对是蝶儿那贱人。
荡浪呻吟不绝于耳,在蝶儿轻哼一声过后,烟波绞痛的心骤然一沉,如瓷瓶落地,裂成无数碎片,扎的她五脏六腑急速抽痛,那种尖锐的痛透过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浑身剧痛将她折磨的几欲晕厥,烟波无力的闭上眼睛。
完了,一切都完啦,就算自己爱白子昱爱到到血肉里,爱到骨髓里,爱到魂魄里,这一切也完了,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了。烟波是极了解自己的,在差不多亲眼目睹他与别的女子欢好之后,她就不会再与他在一起了。虽然这欢好是破逼无奈,被人陷害,但烟波知道,自己有严重的洁癖,也可以说是一根筋。她不是圣母,没有宽厚仁慈而博大的胸怀,她,再无法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