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姜艳红做好了早餐,叫大家吃饭。
“这怎么好意思,表妹,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做饭呢。”齐飞抱歉地说。
“表姐夫,你太客气啦,我平时在家也是这样,再说三更半夜来打搅你们,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姜艳红说。
“一家人说这些不就见外了吗?来,吃饭。”白雪梅笑颜如花。
吃过早饭,齐飞要赶火车,去北京公出一个礼拜。
“我送你到火车站。”白雪梅温柔滴说。
“不用,你陪表妹吧,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很想你的。”齐飞说着在白雪梅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姜艳红有些感叹:“什么时候,我和抒狂也可以这么幸福。”想到谭抒狂,又不禁黯然神伤。
齐飞走后,白雪梅问:“艳红,你什么时候回家?”
“他把我打出来,还让我自己回去,多没有面子,等他来接我。”姜艳红嘟着嘴说。
“万一谭抒狂不来怎么办?你现在不在家,搞不好杨娃娃趁这个机会……”白雪梅故意拉着长音,还没说完,姜艳红拎着包已经冲出门去。
“呵呵……”白雪梅慧心一笑。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
白雪梅从门镜望出去,立刻跑进房换了一套性感的透明内衣,对着镜子轻描淡妆,打开家门,斜倚着嫣然一笑,媚眼一抛,嗲嗲地说:“死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来呀?”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眉如利剑眸似明星,高鼻海口,样子也算英俊,一把将白雪梅揽入怀中,呢喃说:“亲爱的,想死我了。”吻了吻她的脖颈。
“想我为什么不来?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度日如年吗?”白雪梅攥起粉拳捶打他,低声抽泣依偎在男人怀里。
“我也想来,只是我老婆……”
白雪梅一把推开男人,背过身子嗔道:“你老婆,你老婆,你心里就有她,那我是什么?”
男人从背后抱住她,温柔滴说:“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将一条钻石项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讨好地问,“喜欢吗?”
“谁稀罕这些呀,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钱。”白雪梅转过身子,双手扣住男人的脖子,含泪嫣然说,“韩磊,我要你知道,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只要在你心里有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我就心满意足。”嫣然浅笑道,“来,帮我戴上。”
韩磊将项链戴在白雪梅的脖子上,钻石的闪耀将脖颈的线条显得更加的迷人,深情滴说:“雪梅,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温柔善良的,只可惜我已经结婚了,女儿才四岁,要不然……”
白雪梅捂住韩磊的嘴,含情脉脉地说:“什么都别说,我都懂,只是对你的思念常常让我心酸,只怪我没有早点认识你……”
还没等白雪梅说完,韩磊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她也回应着他,两个人拥抱着,亲吻着,纠缠着进入卧室,栽倒在床上……
一夕欢愉过后,韩磊躺在床上抽着烟,白雪梅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挂着满足的幸福。一根烟燃尽,韩磊又点了一支,兀自吸了起来。
“你有心事呀?”白雪梅温柔地问。
韩磊叹了口气,将烟掐灭,看了看怀中的白雪梅,欲言又止。
“你到底怎么了?”白雪梅显出焦急的神情。
“雪梅,我们……分手吧。”韩磊忍痛割爱。
“为什么?”白雪梅泪雨婆娑。
“我老婆……怀疑我在外面……有女人。”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她心脏不太好,我怕她……更何况你也有老公和孩子,我们不会有结果,还是分了吧。”
“可是我爱你呀,没有了你,我真的活不下去,韩磊,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白雪梅哭得泣不成声。
“雪梅,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更心疼。”韩磊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紧咬下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决绝地说,“雪梅,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说完,狠心地大踏步离开。
“韩磊……韩磊……韩磊……”白雪梅哭着追出门去,却依然留不住韩磊离去的脚步,看着他的车子尾灯一闪,逃离了她的视线,白雪梅愤愤地咬紧嘴唇,阴冷地说,“想用一条项链就把我打发了,没那么容易,从来只有我白雪梅甩男人,没有男人可以甩我。”
回到房间,将那条钻石项链往首饰盒中一扔,眼中闪烁出阴冷仇视的目光。
“叮咚……叮咚……”门铃又被按响了。透过门镜看过去,是谭抒狂。白雪梅立刻进卫生间擦了把脸,简单修饰一下打开家门,扑上去搂住谭抒狂的脖子,狂热地亲吻他,呢喃着说:“抒狂,我好想你。”温热的唇彼此咬合,直到吻得透不过气,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说,昨晚上哪儿鬼混去了?”白雪梅质问道。
“没有,见了个客户,是女的。”谭抒狂解释说,“你老公我魅力无穷,总是招女人非礼,幸好我坐怀不乱。”坏坏地一笑。
“相信你。”白雪梅嫣然一笑,“喝什么?”
“随便。”谭抒狂不经意地说,随意地坐在沙发上。
“凉茶,最适合你,降火气。”白雪梅取笑着说,“艳红回家了?”
“嗯,谢谢你,要没有你,我想她不会这么快回来。”谭抒狂边喝茶边说。
白雪梅好奇地问:“你以前一向喝酒的,怎么忽然换口味了?”
“这杯茶是你给我的。”谭抒狂打趣地笑笑,说,“娃娃姐说:酒能乱性,茶能强身。”
“哦……”白雪梅故意拉着长音说,“杨娃娃说的,你倒是言听计从呀。”
“干什么,吃醋呀?”谭抒狂打趣道,一把将白雪梅揽进怀里。
“少来,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白雪梅说着捏了一把谭抒狂的鼻子,又说,“其实,我觉得杨娃娃是个难得的好女人,能够结交到这样的朋友是你的福气。”
“可是艳红不这么想,她总是觉得我和娃娃姐有奸*情。”谭抒狂深深地叹息。
“我也劝过她了,可是艳红那脾气……唉!”
“如果艳红像你这么明理就好了。”谭抒狂有些感伤。
“我要是有她那个福气就好了。”白雪梅一脸的伤感。
谭抒狂握住她的手,什么也没说,白雪梅轻轻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我明白。”
谭抒狂兀自走进房间,看到床上凌乱的被褥和褶皱的床单,抬起眼疑惑地望着白雪梅。
“我刚才……想睡一会儿……”白雪梅脸色大变忙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