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名女子正要说话,却被徐宁打断道:“我得先去洗个澡!”
徐宁刚刚说完,众女便起哄道:“大爷,您可真是性急,连酒都不喝,便要和我们姐妹先洗澡,坏死了!”
徐宁嘿嘿一笑道:“大爷我一会陪你喝个够,不过,这澡是一定要先洗的,大爷我方才做了件比较脏的事,所以,还是先洗澡。”
这武者坊市中都是武者,众女哪里还能听不懂徐宁在说什么,只是簇拥着徐宁的往厢房走去。
热水早已经准备好了,徐宁心中暗道这回总算是安逸了,也不拖沓,便将斗笠随手丢在一旁,刚要开始宽衣解带,众女便争先抢后的给徐宁解去了衣带,双手拥着两个面貌清秀的女子,徐宁心中暗叹,难怪青楼的生意总是比客栈的好。
很快,徐宁便被扒的只剩内裤了,而众女则膛目结舌的看着徐宁的下体,喉咙还不时的滚动。
徐宁摇摇头,也不拖去内裤,直接跳进了浴桶中,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不过很快,徐宁便感觉到,一双双娇嫩的手儿贴上他的身体,为他轻轻的揉搓着。
众女方才被徐宁吓了一跳,此时也颇为安静,并没有方才那般活泼。
徐宁呵呵一笑道:“你们不是要喝酒么,来酒!”说罢,徐宁觉得众女的双手离开了自己身上,但也不见怪,闭眼眼睛享受着浴桶中温热的。
伸出手,不一会,一个酒杯便落在了徐宁的手里,徐宁忽然有些古怪,让她们拿酒不会全都走出厢房去拿吧?
连忙睁开眼睛,只是此时四周哪里还有人,徐宁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道:“安静了!”
徐宁继续闭上双眼,不言一语,只是手中酒杯中的酒水喝完已经半晌,也不见有人再送酒来,只好无奈的对着门口喊道:“来酒!”
话音落下,徐宁便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心中却在计算长剑与自己的距离。
“酒鬼!”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徐宁忽然感觉鼻尖飘过一缕幽香,然后,一壶酒水便落在了他的手中。
微微皱了皱眉,看着依旧倚在窗户的人,心中急速旋转着,这人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
苦思良久,徐宁实在想不到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位极品兔爷,于是便开口道:“阁下何……”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却幽幽的打断了他的语音道:“徐公子好兴致,只是你一次便要招呼那么多姑娘,你应付的了么?”
徐宁见他挖苦自己,却咧了咧嘴道:“莫说她们,再加上你,我也消受的下!”
来人徐宁并不认识,只是有些熟悉,徐宁对于自己的记忆力十分自信,既然不认识,那么不是敌人,就是朋友。
敌人不会为了这话放过徐宁,朋友也不会为了这话于徐宁反目,反正现在还活着,多说一句,便是赚了。
那人闻言,眼神微微一冷,不过很快却笑着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吹牛的人,不过,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四年前你我还见过面,如今却忘记的一干二净!”
徐宁闻言皱了皱眉毛,陷入苦思之中。
来人却并没有打断徐宁,而是一边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一边看着徐宁,她想知道,徐宁究竟把她忘了,还是能够想起,这种想法,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
良久,徐宁终于及其不确定的道:“你是……雪女?”
见他终于猜到,雪女反而没有高兴,反而一脸寒霜的道:“你如今麻烦缠身却还有兴致来这种地方,真是让我好生失望。”说完便看着徐宁,并不否认,也不承认。
徐宁被他说得心惊之下却莫名非常,暗想,自己与她不过几面之缘,他这么什么都知道,如今更是找上门来。
雪女说罢也觉得自己方才所语颇为不妥,联想到再次见到徐宁时候自己心中的愉悦,和此时略微酸味的言语,莫非,自己对这徐宁还真是……
还没等她想完,徐宁却站起来笑道:“上次还要多谢雪女救命了,否则徐宁可苟活不到现在!”
雪女对于徐宁却是有救命之恩,徐宁当然愿意承认,只是,这雪女此时来找自己不知有何目的,这女人如今恐怕比四年前更加精明,得小心对付才行。
看着徐宁的有些防备的眼神,雪女心中自嘲一笑,然后将目光落在徐宁的下体,脸上寒霜更浓,移开目光,悠然道:“盖聂的百步飞剑堪称流氓,卫庄自创的横剑术也可说是无赖之极,可比起你来,我才发现,你才是真正的……!”
话还没说完,徐宁心中便嘿嘿一笑暗想,看来你也不是什么神仙人物,见她开始抹黑鬼谷派,徐宁赶忙打断道:“雪女姐姐莫非是看上徐宁,特意来提醒徐宁此时危机四伏的么?若是这样,徐宁倒是喜欢你……的模样,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不如……”
徐宁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便被雪女来了一个耳光,原本还通红的鞭痕处传来一阵刺疼。
徐宁见此也不怪其他,莫说这个世界,就算前世对一个不怎么熟的女人说出这般话,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见雪女有些愤怒的表情中有些犹豫,徐宁还是嘴贱的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有本事你在打。”完全一副无赖的模样令雪女无奈非常,谁让她自己先说人家是流氓呢?现在这小子还真就流氓给自己看,简直是……无赖。
看着徐宁脸上因为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流出了鲜血,雪女不知为何心中抽了抽,最后还是丢给徐宁一瓶丹药道:“你要是再嘴贱,我可不保证你的牙齿不会掉下!”说罢便要离开,最后响起什么又交代道:“那瓶是专治外伤的药粉,还有,你先穿好衣服,我一会再来找你。”说罢,便怀着复杂的心思离去了。
徐宁接过药瓶,随手在伤口上撒了一些,顿时清凉的感觉传遍伤口处,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