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了眼子若的小厮衣服暗叹这群少爷豪气连奴仆都愿意带来,随是不入她眼的人妈妈顾着其他人倒也没冷眼,安排个二三流姑娘给他一同进入包房。
刚想说回家,那头的安葵毕一直在观察子若,见妈妈介绍给他的姑娘很是不满,“倚红楼的红牌只有这么几个吗?”
妈妈是八面玲珑的人,安葵毕身份她知道哪敢有怨言,奴仆又如何,有大少爷当靠山她照样没理由得罪,当即赔笑。“眉画,这爷是你有资格侍侯的吗?快一边待去,请青竹小姐过来。”
听到青竹的名字安葵毕才松口气,子若的装扮容易吃亏,还好他有留意到。
安葵毕朝子若露个笑脸,子若想偷偷潜逃的最佳时刻过去了,不一会妈妈点名的青竹姑娘过来,悄眉柳腰确是个勾魂美人,安葵毕才放心地随相好进房去。
熙熙攘攘中,子若被姑娘推进包房,没来得及说拒绝的话门已经关上。
“公子,奴家唤青竹。”一进入房间,青竹迫不及待地宽衣,常年的经验她很清楚客人想要看的是什么,对自己的青春资本很有信心。
在无遮掩的雪白汹涌下,自制力再好的男人都要为她疯狂。
子若本想趁同伴不在自个离开,见青竹动作不由得忘记行动。
三两下青竹脱得只剩肚兜同亵裤包裹着诱人身段,瞧子若耳根子通红忍不住打趣道:“爷莫非是头回来?”
莲足藕臂白嫩细滑,杏眸直盯着他,似乎要把人的魂儿勾出来。家中女眷争丽斗艳都是在衣着装饰上花心思,子若哪见过这样的香艳女子,当场是迷了神。
惯性解除一切武装后青竹才有空观察子若。她看眼子若的服色,还有他一双直勾着自己身段的眼睛,确定眼前少年是个未经人事的小毛孩。猜测他是哪家奴仆,因主人高兴才得赏来倚红楼逍遥,而且乐得一个狗屁样。
青竹的脸色顿时黑得可以,方才她陪着李县令的小少爷,地位不高却是个赏钱大方的主,倚红楼虽有名,那些达官贵人也不是天天往这边钻,毕竟他们的妻妾也不是省油的灯。
听妈妈说有重要贵客豪华包场,青竹乐得立即转场过来侍侯,没想妈妈说假话,子若根本是个窝囊废物。
生得俏又如何,一个奴仆能给多少赏钱!和县令公子一比较,青竹完全不愿意接这单生意,但人是妈妈介绍的,她不能不给面子。
娇媚讨好的话不再,青竹上前给子若解腰带,懒得再浪费片刻时间,只想速战速决,动作迅速或许今晚还能接其他客人。
看见子若腰间系了个铜板,青竹怀念白花花的银两,动作更甚。
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在腰间动啊动,青竹蹲下身子,两团白肉压在子若大腿上,随着手臂的动作左右晃动。
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子若浑身鸡皮疙瘩都跳起来,抓住青竹的手制止她行动,青竹轻浮的举止令他生厌恶心。
身体有一团火在燃烧,子若的脑袋却很清醒,他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青竹的眼睛眯起来,她是倚红楼排得上号的红牌,有多少官老爷富公子愿意为她一掷千金博红颜一笑,今天肯降地位侍侯一个小人物已是仁慈,这家伙居然还给她耍脾气?
隔着衣料青竹能清楚感觉到子若的体温,炙热异常分明不是耐得住性子的,身子都熟透了,还像个大姑娘般装矜持?
嘴角勾起嘲笑,青竹没再犹豫,纤指直接覆上最需要她服侍的地方。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纤纤十指下,她就不信子若受得住。
“啪!”身体最重要的地方遭侵犯,子若恼怒地给青竹一个巴掌。
青竹捂着脸庞,难以相信她最自豪的绝技勾不起子若的兴奋,甚至使他恼怒?
困惑过后,屈辱感包围青竹全身。过去她不是没遭过羞辱,富少爷为玩乐拿猪油涂满她全身都有过,念对方身份她不敢造次,但子若是区区奴仆,居然敢打她?
“反了,反了!”
没理会她情绪的变化,这个地方子若一刻都不想待,阻止青竹继续侵犯他后,子若大步流星地离开倚红楼。
“来人,抓住他!”青竹哪里受过这种气,连个小厮都能欺负她以后倚红楼可没她的立足地,不顾众人的目光招呼打手们过来。
来买欢的客人大多停住脚步欣赏闹剧,很好奇谁有胆子在倚红楼撒野。
其实不用她喊,见子若气冲冲地从包间出来,沿途撞到不少客人,负责安巡的****已经上前拦截住他。
“小兄弟,倚红楼可不是容你放肆的地方。”那个尖嗓门的****冷冷道,子若的行为使他恼怒,打算把人抓住好好拷打一翻,莫让其他人以为倚红楼是可以随便胡闹的地方。
见楼下招呼客人的妈妈已经走上来,青竹松一口气,整理稍微凌乱的青丝,靠在房门观看子若出丑。
子若真有火气寻不到地方发,有人送上门给他出气自然是好。一个****扑上来,他悄然转身让****扑了个空,再往****屁股上踢一脚,直接把他踢进旁边的房间。
“啊……官人轻点……”房门打开,里头传出女子的呻叫声,显然没有注意到有人闯进。
子若本想进去给****添上几脚,结果是见到床塌上缠绵的男女,以最契合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动作甚烈床塌被撞得吱吱作响。
如教习妈妈说过的一般,子若的脸登时红透,再没心思理会****或青竹,只觉得这是个荒唐地,迅速往楼下跑去。
“哪个不长眼的坏老子好事!”房里的男人发现门被撞开怒骂一声,抱着被子跑出去追子若已经跑远。
几个打手给子若让路,他们记得子若是同一群怎样的人物过来,安葵毕明显是偏护子若,没人想惹官司。
青竹叫不动打手拦住子若,于是跑去找妈妈哭诉,把子若对她的无礼添油加醋地骂一遍,还说着自己活十几年从没受过此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