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领着蓝玉和马玉儿欢欢喜喜的往悦宾楼去了,可三人这一离开茶馆,茶馆的二楼上立刻显现了三个人,这三人都身穿白袍,三人中一人为首,为首之人看起来甚是神秘,大白天的身穿白袍也就算了,而且脸上还带了个银色的面具,索性的是此时的茶馆好像根本没什么人,所以也引不起什么关注,白袍银面男子看着沈富三人离去,冷声问道;
“这三个人都是什么底细,查清楚了吗?”
其他两人都中等身材,面貌一般是那种扔在人海中就找不到的那种,听到白袍银面首领的问话,其中一个身材略胖的胡须男子,弓下身子道;
“其中一个为首的,哪个被称之为少爷的是城西沈家的大少爷名为沈富,本来住在湖州城,湖州被淹这才举家搬来徐州城,另外的一个男子应该是他的下人,不过这人来徐州城时间很短,还没什么具体的资料,另外一个女的则是城外马家镇,马家庄庄主的女儿,名叫马玉儿,他们的资料短时间内也就能找到这么多。”
白袍银面男子听着这人的禀报,也心中颇为满意他们做事的效率,点了点头吩咐道;
“将三人的日常情况仔细调查,但要小心千万别漏了行踪,知道吗?”
听到白袍银面男子的吩咐,虽然并没带什么火气,而且好像还很满意两人的行事,但不知道为何两人就感觉心跳加速,背后冷汗直冒,两人赶忙点头道;
“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白袍银面男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也不多做停留,从二楼直接一跃而下,好似一直飘逸的白鸽一般悠然而下,最让人惊奇的是男子下落的同时,好似四周的风阻对他根本不起作用一般,男子的白袍居然只是轻轻的打了摆,就稳稳的站立落在了地上,木质的地板上也居然留下多大的声音,仿佛就像是平常走路一样,看到男子的一系列动作,弓着身子的两名白袍男子心中就更是惊艳,这是何等的能力,内功能够练到随行而动,化气与身外让他变得更加轻盈潇洒,虽然这样做显得有些浪费显摆,但却给两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等到白袍银面男子走过之后,两人这才好似卸下了心中一块巨石一般,身后已经有人搬来俩个椅子递来的茶水,两人往这椅子上一座,这才感觉自己存在了一般,那名身材微微发福,长着一个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将盖住头的白袍脱下,顺着胸口道;
“真不明白总舵怎么把这个杀神派到徐州城来了,这下你我兄弟可有的忙了。”
另外一人身材颇瘦虽然也年至中年,但脸上却干净无比,显然他对皮肤的保养显得很在乎,他也是一脸的苦闷,无奈道;
“是啊!不过我听总舵来得小道消息说,军师做得一梦,说是天狗食日而且还将这个天给吃了,这种怪梦惊得军师一头冷汗,醒来卜得一卦,说天狗食天天下将要易主,这大元的气数将近,而这徐州城里似乎有着帝王之气,所以才派这杀神来找,看能不能找到这身有帝王之气的人。”
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一听,顿时坐直了身子,探着脑袋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难道刚才那三人中,不对是那两人中有一人有帝王之气?”
清瘦的中年男子看八字胡男子如此焦急想知道答案,居然将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便不在言语了起来,让八字胡男子急的不停的来回问,可是他就是不言语,他虽然跟着胖子称兄道弟,实则两人平常相争十分厉害,以他的人脉确实比其他人要知道的多一些,总舵传出来的消息可谓是半真半假,他们弥勒教现在跟白莲和红巾军都在秘密合作,准备着随时起事,前几年红巾军在人称郭菩萨和明王韩福通的带领下也造过一次反,可惜事从匆忙而且举事之后各路响应的人马,又都各自为政很快就被元军所灭,红巾军也是损伤严重,早已不复当初三党之首的强大了,白莲红巾弥勒三党,现在最强大的当属白莲教,也就是江湖人称魔教的明教,明教源于波斯本来一直都是他们三党之首,可是自从上上任教主死后,明教内乱不断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一直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也就最近明教的左护法杨逍担当代理教主,这明教才慢慢的恢复正常,隐隐的有着三党之首的样子。
而弥勒教的军师所说的什么天狗食天,元朝气数已尽天下将要易主,别人相信这些他可不想信这些,这些不过是造反用来增加士气的理由罢了,但即然总舵打算如此看重这沈家的大少爷,他也总得有些动作。
再说这沈富领着蓝玉和马玉儿,带着今天赢来的钱,就来到了徐州最好的饭店悦宾楼,虽然前几天悦宾楼知府刘梦贤在此遇刺,可是居然毫不影响店中生意,最让人惊奇的是一向刮地三尺的刘梦贤居然没有找悦宾楼的事,这让原本所有等着看笑话的同行都大吃一惊,心中都不禁揣摩着悦宾楼老板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能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不让刘梦贤找事。
临近傍晚此时的悦宾楼才刚刚开始热闹,到了晚上才是它的黄金时间,所以三人一入悦宾楼也还算是安静,硕大的悦宾楼里也就三三两两的坐着些客人,悦宾楼之所以能够称霸徐州城的饭店业,当然有其成功之处,先说这门口一般饭店都采用的是小二,可这饭店的老板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找姑娘来当迎宾,而且样貌还都颇为清秀不妖不艳颇为赏心悦目,客人一进来就往里面迎找座位,最主要的是这迎宾楼的里面实在是让人一进来就倍感有面子,十二根三人合抱的巨木支撑着整个阁楼,上面还雕有各式各样的吉祥图案,染上一流的金漆,看上去贵气十足,一楼属于大厅式的,一个桌子一个桌子有幕帘隔开,二楼全是单间雅座,三楼的就是一些达官贵人们举行什么宴会时租用的地方,上次刘梦贤遇刺也是在三楼,这三楼一般是不足给普通人用的,也就一些贵人们才能租到,那租金自然也不便宜。
悦宾楼也提供旅客住宿的,过了大厅往后就是占地将近五亩的住宿区,这住宿的地方多了一些江南风情,少了些富奢侈,讲究个风景自然客临如家的感觉,其中就不多做介绍了,沈富三人被迎宾的女子迎到了一间单间中名为流水阁,阁中放着一张不是多大饿八仙桌子,桌上放着泡好的温茶,一旁的墙壁上还有个硕大的窗户,推开之后顿时就能看到这院后的一条不小的溪流,这是饭店专门挖的一条人工溪,加上特意的装扮,还真是一路花开似锦芳香四溢,屋内还挂着些个名人提过的字赠过的画,看起来也颇有书香气息,还没开始吃饭三人就感觉这酒店果然不俗。
沈富想着既然是吃大餐,那自然要丰盛,结果三人你来我往嘴上不停,差点就把那小二拿来的菜谱给点了一遍,什么山珍海味什么美味珍馐,什么没见过的什么没听过没吃过的都可劲的点,没一会桌上就上满了各式各样的菜,三人对着这么多菜,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消灭工作,当然主力还是蓝玉和沈富,这两个家伙的肚子好似两个布袋一样,不管是什么菜有多少,都照盘收下风卷残云后,桌子上只剩下他们的吃剩下的垃圾和盘子了,马玉儿不住的站起身来深呼吸,大呼道;
“表哥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多啊!真的好饱啊!”
蓝玉也抚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大呼;“真爽啊!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爽的一次了。”
沈富拿着跟牙签好不雅观的剔着牙里面的脏东西,笑着说道;
“这算什么以后跟着我,保准你们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过着那神仙般的日子。”
沈富说的潇洒,蓝玉也没感觉什么反倒是很开心,毕竟沈富已经从心底把他当自己人了,而马玉儿一听却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其实马家和沈家一直都有联姻的想法,不过由于以前他俩都还小,总想着有机会让他俩熟络了在提这事,不想沈富的母亲却先一步的走了,所以这事老人们这就没提,反倒是先让马玉儿住在了沈府,让他俩先联络联络感情,马玉儿是知道这种情况的,可是沈富这二十世纪穿越来的货,可就不知道了,说话间就少了许多的分寸,马玉儿听到沈富说跟着他,顿时理解错误,脸色一红扭身推窗看起来窗外的风景。
马玉儿这一看顿时就被窗外的美景给吸引住了,放眼望去院中种满了各式的菊花,硬着秋风有的含苞待放,有着正花开正浓,红的白的粉的黄的好不美丽,四处还都飘散着一种菊香,女子都多爱花爱美,马玉儿哪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嘴中不由咏道;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同志们那推荐留着干啥啊!就给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