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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理想

从两千余名贼兵中挑出四百人,这可是精兵,扩充实力的好机会。听到刘得胜点名,四人连忙应是,各自去挑选手下士卒不提。

邱逢吉补充道:“选上勇毅军士卒的,都发双倍薪俸,一个月六两银子,战死有五十两抚恤。”

这下连跪着的贼兵也高声叫好,纷纷站了起来,跑到洪旭升等人面前,要求加入勇毅军。

勇毅军本来有四个百户,分别是叶信、刘得胜、陈永安和夏涛,与鲁之甲一战后还剩下三百五十人,后来在一百五十名明军俘虏中挑了五十人补齐,还给邱逢吉凑了个巡丁百户出来。

一直跟着勇毅军的宁塞营许安国许百户,成了勇毅军的军纪监理,每日带着二、三十名随从,负责整顿全军的军纪。

经过连夜整顿,到了天明的时候,从两千余贼兵中挑出了四百名精壮悍匪,组成四个新的百户。

其余一千六百余人都成为杂役兵,组成十六个百户,各自选出领头的百户、总旗、小旗,由邱逢吉和刘得贵率领,负责监护那七千余夹带百姓。

李贤不在,这万余人便由刘得胜带领,沿着黄河东岸朝北进发。

水路的三百余艘大小船只、两百余只羊皮筏子,坐着五千余名妇营和老幼营,装着粮食、金银细软等物资,由邱逢吉和刘得贵带着两百余名巡丁和六百余名杂役军协调统领。

李贤按照后世太平天国的战时男女营制度,将七千名挟裹的百姓分成了壮丁营、妇营和老幼营,各设千户、百户、总旗并小旗,由磁窑寨的乡亲们分任统领。

壮丁营由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组成;妇营由十七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妇人组成;其余人等都归入老幼营。

各营都设连坐制度,倘若有一人逃离,该小旗所有人都会被受罚,以此类推,被挟裹的百姓虽然怨声载道,但能逃走的,却是不多。

不过虽然是照抄的男女营制度,却没有太平天国那么不通人情,只要征得带队总旗的同意,家人之间还是可以互相探望的。

佛朗机炮还剩二十五门,也都装在一艘大船之上,并数十名炮手和剩余弹药,由刘得贵亲自带人看管,浩浩荡荡,顺流北上。

近两千名壮丁营都从陆路北上,刘得胜和夏涛并四位新投靠的百户,带着七百五十名勇毅军、近千名杂役军负责沿途护卫。

在这股人流北进的时候,李贤也坐在一艘两桅船上沿着黄河,顺流北上。

这艘船是他们在横城堡收集到的船只中较大的一艘,甲板上可装运近百人,船舱里也能容下三十余人。

李贤并没有将这艘接应船只停泊在夏家堡以北的黄河渡口,而是停在了洛浦河和黄河的交汇处,此处位于灵州城西南、吴忠堡以北,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周围都是农田,不用担心被官军包了饺子。

众人到了停泊处,天色已经发亮,早就等候在此的总旗陈七连忙率十余名勇毅军士卒迎了上来。

船只不大,众人只得弃了马匹,船中除了五十名满载而归的勇毅军士卒外,还有牛老三、张铁柱和陈十二的家人。

“待会郑管家提的要求恐怕很苛刻,”船只沿着流水缓缓向北驶去的时候,叶信坐在李贤身边,笑道,“咱们的庆王爷,那可不好侍候啊。”

李贤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南有庆王,北有顺义,两个王爷,都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古代有三个先贤,名字取得很好啊,老子,庄子,孙子。”

叶信奇道:“怎么说?”

李贤笑道:“合起来便是老装孙子。”

这个烂梗却没让两个兄弟发笑,陈永安擦了擦自己的熟铜鞭,问道:“庆王爷为何要提携我等?”

李贤回道:“在史书之上,有个皇帝曾说过一句话:汝何故生我家。”这本是二十年后崇祯帝的名言,短短六个字,道尽了皇族的生存法则。见陈永安不明白,李贤笑着问道:“你要有了用不完的银子,还想要什么?”

陈永安想了一下,回道:“权势。”

李贤接着问道:“那你既有了钱,又有了权势呢?”

陈永安摇了摇头,叶信在旁笑道:“更大的权势。”

李贤说道:“庆王之心,不在宁夏,这才是他在这盘棋局里出手的目的所在,我们这群人,看似威风无比,杀副将,败官军,实际上,不过是他们这些棋手的棋子而已。这一路看似顺风顺水,有七成的功劳,都得算在庆王他老人家身上。倘若没有他,我们眼下恐怕还在跟杨参将生死相搏呢。鲁副将是死在我们手里么?不是,杀他的真正凶手,是那些在后面下棋的人。我们、鲁副将,甚至还有前面那个正在龟步前移的杨参将,都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谁生谁死,早就注定了。”

陈永安叹了口气,问道:“那我们就乖乖等死?”

李贤摇了摇头:“棋手们自以为掌握了全局,但天下大势,哪里是人能掌控的,世事难料啊。”

“庆王的事,那是他老朱家自己的窝里斗,与我等无关,”叶信正色道:“我等此去朔方,应当将蒙古人再向北赶出几百里去,替后人们多占一块良田,留得名声,才是正理。”

李贤和陈永安见他忽然发下如此宏愿,都不由惭愧不已。李贤穿越之后,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富贵,对兄弟们虽有一些真情,但利己之心人皆有之,没想这马匪二当家出身的叶信,居然还有如此念头。

要是叶信生在汉唐时代,那岂不是又一个开疆拓土的好男儿?

叶信见两人没有回话,便接着说道:“这几年,下雪的日子越来越多,各地灾害不断,粮食越来越少,流民贫民成千上万,我在锅底湖呆着,接触的兄弟,大多数都是家破人亡,才沦落为马匪,就拿那半天云来说,我们虽然倒了他一身的污水,但他何尝不想做人?我们勇毅军在塞外替朝庭戍边,倘若只想发财抢女人,顶天招来一些愚夫蠢丁,可招不到真正的英雄豪杰。这几日,我想了个法子,便是树面大旗:等贵贱、均贫富,才能在塞外打出片天地。”

李贤这才彻底呆住了,这是南宋钟相、杨幺的造反口号啊,他是历史系的学生,自然知道这个口号对于流民们的吸引力,比几年后李自成提出的“均田免粮”差不了多少。不仅有政治上的等贵贱,也有经济上的均贫富,迷惑性相当的强。

对李贤来说,叶信这个近四百年前的古人都有这种远大理想,而他还在为生存而苟且经营,真是情何以堪?

他看着叶信,诚恳地说道:“叶大哥,那勇毅军日后的旗帜上,便是等贵贱、均贫富这六个大字。平日里操练,也要教导士卒们: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有报负的士卒,才能成为横扫塞外的好汉子。”

陈永安笑道:“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叶信挥了挥手:“死就死了,好男儿,不为五鼎食,也要为五鼎烹,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枉来这乱世中走一圈。”

三人谈得兴起之际,夏家堡北面的黄河渡口出现在眼前。

陈永安起身走到船头,忽然对李贤叫道:“四儿,居然有近百艘大小船只!”

李贤也站起身来,抬头一看,渡口的长堤外密密麻麻地停着无数船只,一溜排开,长达一两里,蔚为壮观。每艘船上,不是坐满了人,就是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物资,吃水极深。

其中最大的一艘船,居然有着女墙,上面还架着几门小型船用佛朗机炮,高高的桅杆上竖着一面令旗。

令旗是红素绫质地,上用中黄绫为令字,上长七尺许,下长三、四尺,桅杆以朱漆涂就。不用细看,全宁夏卫敢用这种规格旗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庆王朱帅锌。

那艘船的船头也站着三个人,两船离得近了,各自的船工们抛出缆绳,将船靠在一起,在船舷上搭上跳板。

“思齐贤侄,”一个矮矮的老年胖子沿着跳板,走了过来,人还没到,响亮的声音就传出老远,“为叔等在这儿整整一宿,心急如焚啊,只恨不能分身去助你一臂之力。”

李贤快步上前,在跳板旁握住这个老胖子的肥手,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下来,笑道:“小侄才能有限,让郑叔父担忧,真是罪过,今后还请叔父该打则打,该骂则骂。”

这老年胖子正是庆王府管理庶务总管郑增,他和李贤的未来岳父燕天行是多年至交,闻言说道:“横城堡一战,你打得很好,王爷非常满意。这些船,便是给你的贺礼。打骂就免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闪了腰可不好,倒是有件事,王爷命我问你一声。”

李贤低声道:“叔父请讲。”

郑增缓缓问道:“李思齐,你敢为一镇总兵否?”

李贤呆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才十七岁,就算有近万人跟随他去朔方,总兵?那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官职,至少四、五年之内,他是没希望从大明朝庭手里得到这个美差的。

见郑增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李贤连忙回道:“不敢。”

郑增哼了一声,责骂道:“竖子不足为谋,我和你岳父的一番心血,全白费了。”

李贤低头道:“叔父责骂得是,小子才疏学浅,万事还得叔父随时提点,才不致于行差踏错。”

郑增脸上虽然带着怒容,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满意,指着身旁一个青年男子,说道:“这是王启年,你们以后多亲近亲近。”

李贤抬起头来,只见这名男子二十三、四岁年纪,中等身材,貌不惊人,五官、身材都不似北方人,倒有几分后世两广地方的风采。

李贤行了个平辈礼,问道:“尚未请教王兄台甫?”

王启年一开口,果然是南方口音:“在下草字伯开。”

郑增又指着另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说道:“他叫燕行,是王爷指派给你的咨议参军。”

元代以后,官定军阶中就没有参军这一阶,大明朝所称的参军,通常是种敬称,如果没有正职,那便是幕僚一类的人物。

咨议参军便等同于军师,李贤明白庆王的意思,这燕行便是一个活脱脱的监视器,事无大小巨细,都会插手过问。

李贤迟疑了一会儿,问道:“那伯开兄呢?”

郑增笑道:“这小子是我一个昔日至交的儿子,精于经营之道,当你的庶务总管绰绰有余,王伯开,你小子可得好好干。”

王启年说道:“郑世叔放心,小侄一定全力配合李世兄,经营好那朔方城。”

郑增见李贤欲言又止,笑道:“可是担心你那两位弟弟?”见李贤点了点头,便说道:“月初我将他们从甘肃接来镇城之后,便放在王府里读书识字,今日也带了出来,就在对面船上,你想见的话,一会便过去说上几句,那儿还有一个人,你得把她带去朔方。”

李贤正欲走上跳板,又听见郑增问道:“谁是叶信?”

李贤的身形一颤,却没停留,自顾自进了对面的船舱。

叶信连忙站了出来,行礼道:“小民便是。”

郑增打量了他几眼,笑道:“果然是条雄伟的汉子,你那失散多年的妹妹,老夫已经替你找到了,安置在镇城里;还有你的幼弟,也有了确切的消息,数日后便会接到镇城,好生安置。”

叶信连忙跪在地上,叩首道:“王爷对我恩重如山,不知该如何报答。”

郑增沉声道:“你有这份心意便好。”他又望着陈永安,打量了一阵,问道:“你可是陈永安?”

陈永安拱了拱手,说道:“小人正是。”

郑增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了两眼,轻声道:“陈永安、刘得胜兄弟、邱逢吉、夏涛,你等数人,在明年大年初一,各自将家中亲眷送来王府,给王妃娘娘拜年,不得有误,否则军法从事。”

陈永安正待发怒,叶信连忙悄悄地踢了他一下。他满脸胀红,只得低下头来,不敢说话。

郑增见他神色不愉,笑道:“这是为你好,看这天气,马上要下雪了,朔方那儿,天寒地冻的,要想不得病,就得常来宁夏看看。”说完便转过身,对王启年和燕行吩咐道:“李思齐开口要的那些人和东西,老夫替他备好之后,过几日便会送到,你二人在朔方好好经营,别辜负王爷所托。”

等郑增回船之后,陈永安瞪了叶信一眼,问道:“你为何阻止我?”

叶信叹了口气:“李贤的两个弟弟就在对面船上,我的弟妹也在他们手里。”

陈永安怒道:“这群坐享其成的家伙。”

王启年和燕行咳嗽了几声,当作没听见这句话,转过身去,吩咐跟来的随从们从庆王府手里接管这百余艘大小船只。船只看起来很多,实际上每艘船都不大,上面各有管事,号令之间,颇为顺手。

没过多久,李贤红肿着双眼,从对面船上回来了,随行还有一个穿着青衣小帽的小厮。

陈永安迎上前去,低声道:“不如夺了那艘船。”

李贤摇了摇头,正待说话,那个青衣小厮忽然抬起手,用力敲在陈永安头上,责骂道:“看你长得一表人材,行事怎地如此龌龊?”

声音清脆动听,略带几分稚嫩,竟然是个女孩。

陈永安摸了摸头,瞪着这个腰肢苗条、柳眉杏眼、肤白胜雪的女孩,看她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个头还不到自己的胸膛,问道:“你是何人?”

李贤苦笑了一下,回道:“她便是婉儿。”

陈永安立即拱了拱手,正色道:“原来是燕家的婉儿妹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为兄皮粗肉厚,方才可把你的手震疼了?”

他年纪比李贤大,不方便取笑燕婉儿,便一本正经的说着笑话。倘若换了邱逢吉和刘得贵这两个年纪最小的兄弟在此,那肯定是嬉皮笑脸的讨喜糖吃了。

燕婉儿啐了一口,没有理他,也没和李贤说话,径直去了甲板的后端,和牛老三等人的内眷呆在一处,远远传来了她逗小孩子的清脆笑声。

陈永安低声问道:“你们尚未成婚,她怎么就随你去了朔方?”

明朝时理学盛行,未婚夫妻之间的规矩极为严格,燕婉儿忽然出现在这儿,让陈永安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李贤沮丧地坐在甲板上,吩咐船工收起跳板,扬帆起航,离了郑增的座船,方才回道:“她大伯父就在船队之中,到了朔方,等城池一有了规模,便让我们成婚。”

陈永安愤愤骂道:“这他娘的就是一出连环计啊。”

李贤望着风平浪静的黄河,叹道:“身不由己,我们既然是棋子,那便当好棋子吧。”

两人正说话间,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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