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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昕有一处绣坊,想让嫂子给帮忙出出主意如何开起来。”
宫氏这样淡定安然的女子竟然也证了一会儿,半响才道:“你有绣坊?怎么得来的?”
看到宫氏的愣怔摸样,她忍不住破涕为笑,“锦兰那丫头没提吗?她那个大嘴巴竟然漏了此事。”
“你能有个绣坊倒是能好上许多,不过女人终究是要最看重家里。”
夙昕忙点头:“妹妹知道了,嫂子还真是的,又开始讲训了。”她略微娇俏地扬了扬头,“这处绣坊是在宫中品绣大会夺魁赢来的。”
“做生意之事说大则大,说小便小,这事得需从长计议。倒是可以跟锦裘商量商量。”
她了然道:“嗯,此事我就是先跟嫂子知会一声,到底怎么开还得再议。”
“我们在房里坐了这么会了,婆婆一定还在外头等着,咱们出去吧。”宫氏又说了一句与她一起出了侧厅。
果然,外面大厅里已经收拾妥当,李围和李锦裘都已经撤了,厅内只剩下李夫人一人和服侍的丫鬟。
“说了这么久的悄悄话?”李夫人忙指着椅子让她们坐下。瞧见夙昕两只眼红红地,便故意道:“是你这嫂子欺负你了不成?怎么眼圈红了?”她哪里不知道两人在房内的话题是什么,不过是打个圆场,为了不让夙昕尴尬。
“我和嫂子一见如故,便多说了会儿子话。”她笑着看了宫氏一眼。
李夫人也扫了宫氏一眼,“锦裘能娶个这样的媳妇也是他的福气,能干又孝顺,哀家也喜欢,最难得的是两人一直恩爱如初,倒叫我这老婆子都跟着羡慕了。”意在最后一句,提点给夙昕。
“娘又取笑儿媳。”宫氏站起身为李夫人续茶。
几人又随意说笑了几句别的话,李夫人便称乏去休息了,宫氏将夙昕送到了门外。
“绣坊的事我会跟锦裘提的,你快些回去吧,出来的时间着实不短了。”
她答应一句,道了声别,便返回苏府。
不知外面何时起了风,挂得树叶哗哗作响。路上夙昕是顶着风向回去的,一头盘好的秀发吹得微乱。
才一进府门就看见云清和琼大娘在另一个小院里忙进忙出。
她记得那间客房一直是闲置的,为何此时要收拾出来?好奇心作祟,她走上前去抓住云清搭话:“你们在做什么?可需要我的帮忙?”
“我的夙昕姑娘,这样的下人活我们怎敢劳烦你。您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云清心情看似不大好,叨叨了一句。
她不高兴了,“下人活怎么了?我原是宫女,自然也是个下人,这活儿我怎么就不能干?”
云清默了半响,语气好了许多,“就算如此,也不能让你帮忙啊。”
“你们忙活什么呢?”
“夫人的表哥,就是上次晚宴来过的那个要搬进来住几日。”
夙昕一惊,忙问为何。
府上的仆人实不该私下里议论主子的,可云清却说道:“前些日子夫人就想让这位表兄进宅住几日,可是爷没答应,该是因为发了一场烧,爷心疼了,便准下了此事。”
“孟公子在城里没家吗?”她又问。
云清点点头:“家不在这儿,不过在城里却有许多他的好友,听说本是来寻友人游玩的,不知为何又要多待些时日,便打算暂住在府上。”
暂住……是暂住多久?她怎么隐隐有些不安呢。
“夙忙人外出回来了。”听到外面的说话的动静,孟君透过窗一看是夙昕,便走了出来。
“嗯,回来了。”她随意答了一句。
孟君一出现,云清就住了口进去继续忙活了。此刻院子外只剩下他们两人。夙昕略感不妥,便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
被突兀地叫住,她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他。
“这就是你的住处?”花衣裳伸出手指着她的院子,问道。
“问这做什么?”下意识地,她就想防备着他。
夙昕的警戒心他哪里看不出来,讪笑两声,说了声:“远亲不如近邻。”
“近吗?咱们之间还隔着一个院子呢。”她皱眉道。
孟君突地乐了,笑容渐渐扩大,看着夙昕不明所以的脸调笑道:“你说了咱们。”
她真的怒了,哪有这样的男人?随意跟女人调戏,还是即将有主的女人。不止是花痴,简直是放荡了!她气得扭头就走,已不顾礼数是否周全了。
望着她渐渐远行的背影,他渐渐收了笑,眸光微动。
夙昕没有回到她的住处,而是去了后花园的荷花池旁。才一穿过月亮门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池旁的凉亭内。她刚一看见便准备离开,却别凉亭中的人发现了。
不想让他知道她故意躲着他,便提起裙角走了过去。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她问。
“你不也是一个人。”他答。
她咯咯笑了:“你总是有办法弄的人哑口无言。倒是让我好奇章子鸢是如何拢住你的。”
苏禀易瞥了她一眼,笑了:“她啊,除了贴心的伺候,就是想法子让别的女子远离我。这两方面做的都还不错。”
这话使得夙昕一怔:不是说章子鸢乃驸马心爱之人吗?怎么突然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果然流言害人,看样子章子鸢与苏禀易之间的感情并不多么深刻。但要说苏禀易对章子鸢不喜欢,她是不信的。只不过,喜欢终究不是爱。
“贴心的伺候这点我倒是明白,让别的女子远离你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的追求者众多,都让她挡了出去?”她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苏禀易枕着双手靠在柱上,撇嘴坏笑:“你才一来,她就准备晚宴聚会,又折腾出游一事,不就是想没事找些事做,怕我太闲,而后窝到你房里去吗?”他这话说得再自然不过,夙昕还是微红了脸。
“这点我倒是不知呢,只以为你们原先就是那般恩爱的。”
苏禀易忍不住哼笑一声,“不止吧?”
“呃……好吧,我以为她安排出游是故意跟我秀你们之间的恩爱。”
他点点头,“这方面也有。”
夙昕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猜不透了。既然他都知道,为什么还那样配合?
“对于子鸢的表兄,你怎么看?”他依然仰坐着,目光投在了池里的睡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