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表现得很霸道,语气不容嫡保真反对。嫡保真也不坚持,只是软语相劝,“那也要先把被筒捂好,别到时候……”
任杰明白嫡保真那意思了,一会儿两人必定赤身相见,事后嫡保真真地睡不着,也就免得光着身子起来捂被。遇到冷静如斯的女人,真是没辙,任杰也只得将嫡保真放开,刚看到她一个歉意的微笑,屋里的灯光却猛地暗下来。
“这就是这灯的毛病。”
嫡保真娴熟地找出火石,‘咔咔’几声,便点着根备好的灯草,那盏油灯又就亮起来。然后嫡保真移身到炕尾,抱了被褥过来,示意任杰让开位置,她跪在炕上捂起被褥来。
嫡保真这一跪,把个丰满的体躯全都显出来,加上她身体一起一俯地运动,看得任杰很是眼馋。好不容易被筒捂得了,任杰来个饿狼扑食,便将嫡保真抱住扑倒,这次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一味地剥她的衣服。
“吹了灯。”
嫡保真娇羞地要求,却遭到任杰的反对,以任杰那略显变态的想法,如果现在不是寒冬,他必定还要玩出花样来。眼下可惜,必定是离不得被窝的,那也不能黑灯瞎火,饱不成眼福。
任杰终于如愿以偿,俯在嫡保真光滑的身上,屁股一挺,刺进她湿滑的身体里。尽兴一次之后,任杰发现,嫡保真有个与别人不同的特点,那便是无论任杰怎样挺动,她都能紧闭两眼一声不吭。
是的,一声不吭。
任杰边做边试着呼唤嫡保真,她的眼睛只是微微张开一条缝,用眼神向任杰发问,就是不说话。随后任杰手脚并用,多方位出击,变着花样折腾,也只见嫡保真呼吸加剧,心跳加快,却没半点声音出来。同样手段若是用在没里野身上,屋顶恐怕都要给掀开了,就算换了阿里白,也会吵到四邻不安。
嫌保真越是沉默,任杰就越要折腾,他下边开始按兵不动,上面却来攻城拨寨,舌尖用力撬开嫡保真的牙关,不厌其烦地拨弄她那小舌头。嫡保真被拨弄得久了,侧头甩开任杰的纠缠,恼道:“腮帮子都酸了。”
任杰笑道:“我还以为你就不出声了。”
不等嫡保真回话,任杰插在嫡保真身体里的部位,又剧烈抽动起来,这一轮攻势异常强烈,嫡保真有话也讲不出了,索性继续保持沉默。短暂休整之后,任杰准备第三次提枪上马,这时油灯早灭了,两人都懒得去点,黑暗中嫡保真开口道:“天不早了,快睡吧。”
“再来一次。”
嫡保真容许任杰上身,却不让他插入,并紧了双腿软语相求劝:“做这事跟吃饭一样,饿得久了就想吃得狠,吃得狠了却又难受。你眼下妻子三个,以后还要更多,应该懂得节制,别把身体弄垮了。”
任杰不满地嘟哝,“又没吃撑,还想要嘛。”
“想要你就去找她们。”
嫡保真态度坚决,任杰便不强求,而是开始揉搓嫡保真的两只奶,这对宝贝小桶一样,可以肯定不是隆胸的,任杰爱不释手。岂不知这对宝贝对嫡保真来说,可是对累赘,平时被衣服箍得难受,只有夜里才放松一下,嫡保真很惬意任杰这样,那等于给她们活筋舒血,嫡保真觉很舒服。
“我手里有娄屋和注鲁两家六名战士,”嫡保真缩在任杰怀里,背靠着丈夫的胸膛,给予他双手最大的活动空间,嘴里却跟他低声念叨,“奴仆里男的七个,我跟娄屋合计,只留下两个年纪大的,都给他们脱籍的机会。”
一共只有十三人,粘罕这个谋克,做得惨了点。
此时任杰的一只魔手,由嫡保真腰间划过,袭到她的下腹,梳理那些柔软的体毛,再往下时,嫡保真便不配合,夹紧双腿哀求,“别闹,脏。”任杰退却后,嫡保真又轻声相商:“娄室就别让他出战了,年纪大了,还受过重伤。”
那就只有十二个人了,也好,比十三这个数字吉利。任杰开始考虑,阿不沙所带的完颜军团相对来讲,太过庞大,发展潜力也远远大于三夫人手下,想个怎样的办法,能让他们更加均衡。
“想什么呢?”
任杰思维分流,手上的动作就不协调,嫡保真马上就觉察到了,任杰低声把想的告诉给她。嫡保真道:“果真均衡了,对你未必有利。我觉得你该想个办法,私下里跟术里奇、宗翰多接触,将来阿不沙与你有分歧,他们向着你就不足虑了。”
“向着我?”
任杰苦笑,收继之礼那天,就是术里奇带头发难,这事即便不是阿不沙在背后指使,也得到过他的默许,术里奇算得上阿不沙的铁杆心腹。不过这个宗翰挺沉默少言,不见他跟谁很亲近,似乎可以考虑。
“这事万万急不得,存下心思,徐徐图之。”
第二天任杰睁开眼,觉得怀里少了什么,转头一瞧,嫡保真还躺在自己身边,却已转到另外那个被窝。任杰本来以为自己成功了,看来秉性确实难移,而且还能让人受罪,那就只好顺其自然了。
任杰稍稍起身,慢慢穿好衣服,猫似的跳到地上。他不想惊动嫡保真,让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多睡一会儿吧。
任杰一溜小跑来到那间空房,古谪、术金和宗旺居然都在,正围着那只倒扣的泥盆。任杰凑过去,大伙赶忙给他让开一块地,任杰蹲下细瞧,那盆上面只有些细小的裂缝,表面已经干了。
“啊,好!”
任杰带头叫了声好,三位师傅脸上也是喜气洋洋,任杰道,“能翻过来了吧?”
古谪为难地道:“我们正商量这事,都觉得有点悬。”术金也道,“烤干的只是层皮,里面还都湿着,现在翻身,搞不好就是两半。”宗旺虽未开口,却也点了点对,表示赞同他俩的意思。
任杰笑道:“那就让它烤着,再烤它一天总成了。”
大家也都脸上带笑,显然已是充满信心。任杰命令,“那就照着这只的样子,再做它几只,你们三位师傅每人先搬一只家去。”任杰特意强调了还照这只的样子,其实就是提醒他们注意那些碎草的作用。
任杰的这层意思三人听没听懂,不得而知,不过最后那句他们是听懂了,慌得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盆子做得了,怎么也要主子们先用。”
“那就再做六只,给四位夫人送一只,你们一人一只。”三人还要推辞,任杰瞪起眼睛,“就这样定了,谁不服让他来找我。”
由这间火盆作坊出来,任杰奔向没里野那屋,他还没跟她一块吃过饭。才到屋前就听见里面非常热闹,推门一看,好家伙,蹲着站着,六七个人,都端着碗,全是没里野的那帮强盗手下。见到任杰进来,他们慌得站了一地。
“吃了没有?”
没里野却不拘谨,坦然的坐在桌旁,大着嗓门问道。任杰没有理她,而是笑着跟大伙道,“哈哈,这里热闹,挺好挺好,大伙继续吃,给我也盛碗粥。”
粥很快便盛来了,位置也给任杰让开了,任杰学着他们的样子,也蹲在桌边,吃了两口觉得不对劲,抬头笑道,“刚才挺热闹,怎么都哑了?翰骨刺,在外面就听见你在吵吵,说什么来着,接着说。”
“我们挺想那只大盆,没里野说被个破孩儿借去了不还。”
屋里真的是哄堂大笑,翰骨刺口无遮拦是有名的,可大伙没想到他敢揭女大王地底,还把任杰捎带了。果然没里野跟着就发飙了:“翰骨刺你皮痒了?独斡给我拿根鞭子来,看我不抽得你满地打滚。”
“给我也拿根鞭子,”任杰笑道,“我也想抽得人满地打滚。”
屋里没有人动,只有跟着起哄,有人喊,“翰骨刺说地都是实话,说实话不应该挨鞭子。”又有人叫,“只见过女大王拿鞭子抽人,还没见谁敢用鞭子抽她,主子你今天给我们报报仇。”
“他凭什么抽我?”
没里野将碗往桌一蹲,指着任杰道,“你们问问他,是不是他把大盆借走的?”
任杰笑道:“为了这点屁事不值得,没里野犯了大错你们记得告诉我,到时候看我敢不敢抽她。”
“她说你是小屁孩儿。”
这群强盗上下级观念淡漠,还唯恐天下不乱,任杰诡异地笑笑,“为了这个呀,那算了,因为她这样乱说我抽过她了,还抽得她满炕打滚,最后连炕板都被她滚塌了,这个我没有说错吧?”
“什么鞭子啊?”
强盗们就是跟人不一样,什么样的荒唐事他们都见过,什么样的混账话也都敢说,“主子是拿你的肉鞭?”
“少放狗屁!”
没里野有点吃不消了,跳起身挨个踢着往外赶,“热饭都堵不住你们那张破嘴,快滚,都给老娘一边待着去。”
屋里只剩下任杰跟没里野,小两口反而不闹了。没里野问,“你许的火盆做得怎样了?”任杰说,“有一只已经做得了,万事开头难,下来的应该就快了,你就等着夜里暖乎乎地打滚吧。”
“闭嘴!”
没里野瞪了任杰一眼,却没真生气,而是好奇地感叹,“万事开头难,难为你这话也想得出来。不过真正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眼前你这个头开得好,我跟手下的奴才们一说,大家都叫着要脱籍。”
话又说到这块了,任杰点头问:“你这里能定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