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的水寒剑插在赤练蛇瞳中被融化了。那可是云长空前辈的遗物,我学成了云前辈的剑术,却将水寒剑损失了,实在有愧于他的遗命啊!”想起那柄水寒剑,楚天逸不由大为肉痛。
那柄剑的品质之佳,已属神兵之列,这等品级的剑,只怕整个镇南侯府也拿不出几柄来!
“傻小子,水寒剑虽然不错,可也算不了什么顶尖神兵,这几日为师亲自为你铸造几件装备,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正的神兵!”
见楚天逸一脸的悲痛欲绝扼腕叹息,敖战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哼”了一声,一脸的倨傲,似乎水寒剑在他眼里只是没有用的垃圾一样!
见师尊这般说法,楚天逸也只好作罢,收起了自己的小家子嘴脸。
他知道师傅敖战来头极大,能入他法眼的东西必然是稀世奇珍,更何况还是他亲自铸造的装备。对这一点,楚天逸还是很有信心的,剩下要做的就只有拭目以待了!
“你小子昏迷了七天,现在身上有什么感觉?”
淡淡地注视这楚天逸,敖战目光中尽是慈祥。这次能得到赤练的灵丹,晋升五阶巅峰境界,让他至少省下了百年的修炼时间,楚天逸可谓是功不可没。
荒兽在四阶之前的修炼,速度是极快的,但晋升五阶时便是一道巨大的分水岭,而且等阶越高,难度越大!
若无机缘,一些荒兽终其一生,也难以跨越五阶这道坎。即便是敖战,以其龙族的天资,和强横的躯体,达到四阶境界后,想再晋升五阶境界,若非吞噬其他荒兽的灵丹,没有上百年的苦修也很难突破。
这次,从抵御雷劫到杀死赤练,楚天逸的表现一直令敖战刮目相看。
暂且不论楚天逸的剑道修为如何,只是面对强横的敌手,与其斗智斗力的胆色之壮,已然不是普通少年所能望其项背。而且此子为了抵御荒兽侵犯,提前数日挖了陷阱,做了充足的准备,起初敖战对此还嗤之以鼻,认为面对强大的力量优势,所有的阴谋诡计只是摆设,现在看来,还是敖战错了。
若没有那陷阱,没有楚天逸配制的五毒粉,只怕不等赤练巨蛇来临,且不说实力强横的五阶荒兽黄金虎虎视眈眈,仅是那两头四阶荒兽炎兽和雷兽,都足以让敖战缠上半天了。
“啊?我昏迷了七天!这么久?师尊,我感觉现在身上好热啊,是不是那赤练巨蛇的肉角里有毒啊?”楚天逸微微喘着气,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一会儿他只觉腹中炎热难当,似有一团火在猛烈燃烧,几乎都要忍不住地呻吟出来。不是中毒还是什么?
不过七天毒性才发作,莫非还是慢性毒?
楚天逸哼哼唧唧,急需师尊的安慰。谁知敖战见他这个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反而笑嘻嘻地说道:“什么有毒?你这小子别不知好歹,嘿嘿!臭小子你可是得了不少的好处呢!”
虽然变成人形,可是敖战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这让额头已难受冒汗的楚天逸有些接受不了。见敖战的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楚天逸险些跳了起来,他又急又怒道:“师尊,你胡说什么啊,你徒弟都快被毒死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敖战嘴角一晒,道:“什么毒死了?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得了天大的好处还装委屈是吧?哦,对了!为师倒是忘记了,你小子似乎还是个童男。”
“什么似乎是童男?我本来就是!”楚天逸强行忍着燥热,奇怪道:“什么天大的好处,和我是童男又有什么关系?”
敖战诡异地一笑,道:“蛇性最淫,赤练乃火系荒兽,更是此中翘楚,你在它头上所吸允的肉角正是它的周身精元之处,现在你小子该明白了吧?”
“精元之处?”茫然的摇了摇头,楚天逸显然还是不明白。
敖战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道:“赤练乃是雄蛇,肉角乃它千年的雄性精元所在,如今尽数被你吸食了。日后,你的某一方面定然比普通人厉害许多,所以为师建议你日后多找几个媳妇.....省的出人命,现在你明白了么?而且那肉角蕴含灵力不少,赤练的灵丹虽然被为师炼化,但你小子的灵力也增强不少。不信你试试看吧!”
楚天逸脸色一红,这才明白几分。他虽然尚未婚配,但对男女之事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一些。
小时候,他也和大哥楚天昊也曾经偷看过三叔楚四海和三婶圆房。三婶那肥硕的雪臀,令人振奋的嗲叫声,他至今仍是记忆犹新。
明白了这个事情,随即,楚天逸全神贯注催动周身灵力。果然,灵力比之前强上不少,现下的修为大概已是七品剑士的境界。
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一点都不假。
“怎么样?为师没忽悠你吧?”敖战嘿嘿笑道,“好了,你小子在这里歇会,把体内的残余的灵气继续炼化。为师去处理那赤练的尸体,那家伙一身可都是宝贝,给你打造装备可都靠它了!这家伙险些要了你我师徒的性命,还融化了你的佩剑,死后给你做些贡献倒也是理所应当了!”
“知道了,师尊。”见师尊如此理所当然的将赤练的尸首废物利用,楚天逸微微有些苦笑。强如赤练,死后却落得个尸骨无存,悲哀啊……
话音刚落,敖战的身形微微一晃。已经无声无息的从楚天逸身边掠过去了。十多米的距离仿佛是一步跨出,他的身影赫然已经站在洞口。
以楚天逸如今七品剑士的境界,竟然也没看清敖战如何从自己身边走过。望着师尊敖战这神奇的身法,楚天逸心中骇然不语!
五阶巅峰的荒兽实力几乎相当于人类的剑王境界,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
只不过……师尊说那肉角是赤练的真元蓄集之处,莫非就是那条大蛇的蛋蛋?
否则这堂堂六阶巅峰的雄性荒兽怎么会如此脆弱?
雄性的那个地方岂非都很脆弱?
再想想敖战刚才说话时候的诡异笑容,楚天逸忽然一阵恶心.....
天啊!自己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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