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也知道爷爷的事了,我想爷爷一定不会怪你的,你们在下边应该没有发生矛盾吧?听爸爸说,爷爷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他一定会体谅你们的,我现在也已经长大了,奶奶做什么对我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了,我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被奶奶骂而哭着跑来向你们诉苦了。外公,你也可以放下这些包袱了。你和外婆一定要在下面过得开开心心的。”
爱笑一个人蹲在墓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嘴里嘟嘟努努的,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在这样的阳光下,在外公他们的墓前,在这片小山上,没有其他的人,没有纠纷,爱笑觉得一切很宁静,很舒心。
絮絮叨叨的说完话后,爱笑就这样坐在墓前不知道想些什么。
“谁?”爱笑突然听到好像有什么人在周围。爱笑突然惊醒,马上环顾四周,可是没有看到任何人,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是爱笑好像有一种预感,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偷窥一般。
爱笑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讲什么不应该说的话,真是太大意了,这里虽然只是小山,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地方被杂草覆盖,如果真的有人躲在那边,就凭自己先前这样观察是不可能确切的知道四周是否有人的。在农村,虽然有很多方面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去世以后也采取了火葬,可是,墓地还是自由选择的,像是爱笑的外公外婆,就葬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周围人烟稀少,但是草木茂盛。在爱笑的家乡,每年因为清明祭祖而导致的森林火灾少说也要达到两三起,大一些的可能会烧毁一座小山丘,小一些的也会烧毁几棵树木,虽然年年都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是,人们还是选择把逝去的亲人安葬在山里,爱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像爱笑外公外婆的墓地在这边还算是葬的比较的近了,可是,附近还是有不少的植被。
既然找不到什么人,爱笑也不再执意寻找,而是细细的回想自己说过的话。“我好像是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爱笑想着:我是说到一个秘密了,可是记得是没有说出秘密到底是什么,这样子系统的事应该还是没有人知道,至于其他的,爱笑倒不怕人家知道。再说了,这是在农村,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现在回过神来,比起有人通厅,爱笑还是更加愿意相信这时有人无意间经过。“怎么搞的?现在怎么莫名的变得有些草木皆兵的倾向了。”爱笑拍拍自己的脑子。再说只要没有说出系统的秘密,什么都还是可以补救的。
不过们也是因为这样,爱笑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这里做了接近两个小时了。“是时候回去了,外婆外公,我下次再来看你,你们如果想我了,就进我的梦吧。”爱笑还是不信佛,但是,不信归不信,有时候却又希望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是真的存在的。人真的是一种纠结的动物。
在爱笑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防空洞。
在爱笑自己那一个村的防空洞里,爱笑发现了一个人,一个几乎消失了数十年的人,解开了许多的秘密,也解救了许多人的生命,当然也为系统增加了不少的经验。现在,想到这里附近好像是有一个防空洞,爱笑心里活跃起来了,虽然这个防空洞在爱笑小时候就进去玩过,可是,怎么说呢,爱笑现在好像是有点儿神经质,对于防空洞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情。
“就进去看看好了。也许有出乎意料的收获也说不准。再说,刚才听到的声音有可能……”爱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让她走进防空洞。
可惜,当爱笑真的进入防空洞并且找了一圈的时候,现实告诉她,今天真的是想多了,大脑不正常了,防空洞还是小时候的防空洞,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里也并没有住着一个消失了几十年的人。只是在空地扑腾了几只蝙蝠,地上爬过几只老鼠。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不少的杂草堆。这是村里的人放在这里的吧,爱笑想。农村里的人虽然房间多,可是人口也要多,再加上几乎家家都会养不少的家禽,种不少的农作物,所以,用到的地方也就多了。家里的那点地可能还是不够用。这个防空洞就成为了人们公用的放东西的地方了。
还是回家吧,爱笑叹了一口气,自从那天徐松来过以后好像什么都变得不对劲了,爱笑原本以为自己对于徐松的感情更多的是适合,对的,爱笑一直以为自己对于徐松并没有多少传说中的爱情,会接受他,会想念他只是因为觉得合适,现在,突然好像变了,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爱情漩涡里了。明明没有见过多少面,认识没有多长的时间,相处的时间更是短暂,怎么可能就变成了爱情了呢?怎么就好像是爱上了呢?爱笑皱眉苦思。可是,就像是小说中常说的,爱情是最没有道理的,哪里可以用正常的推理来解答,爱笑只能是在心中自问了。
“吱”一个凄惨的声音从爱笑的脚底下传来,像是一只老鼠临死前绝望的叫声。
爱笑低头一看,还真的是一只看起来像是小白鼠的老鼠躺在自己的脚底下。可是这只老鼠真的似乎太小了,虽然形状上是老鼠,不过,大小只有爱笑的一根大拇指一般,如果不是自习观察,还真的是很容易被忽略。
在爱笑仔细观察的时候,这只小老鼠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它的旁边,躺着一个亮金金的小白鼠。
“鼠之空间”爱笑捡起来后一看,迷糊的不得了,十万立方米的空间,整个空间包含了地球上可以找到的任何粮食。一直到回到家,爱笑还是晕晕的,刚好,爸爸说徐爸刚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说是徐松打的结婚报告已经批下来了。问爱笑能不能近期去一趟海南,把事情都先办好,毕竟,徐松请假不易,假期更是少得可怜。当然,按徐家三口的想法,爱笑如果愿意以后也留在海南甚至随军就更好了。
“你是什么想法,跟爸妈说说。”应爸问爱笑的意见。
“这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不去了,难不成又像上次一样一离开家就是几个月?他们想娶我们的女儿,当然是他们上门来了,现在这样子连婚礼都没有办,就想把我的女儿骗过去,哪有这样的好事。”应妈迫不及待的提出反对意见。
“这是因为徐松的工作原因,又不是不办了,等徐松有时间了,不是会补办婚礼吗!”应爸对于这一点还是可以谅解的。
“那怎么一样,如果这样子可以的话,等他有时间了,在来娶我们的女儿不就好了,反正爱笑现在的年龄还不大,又不愁。”看起来,应妈仅仅对于有人抢自己的女儿这一条就十分郁闷了。
“这……”看到自己的老婆这个样子,应爸真的是感到哭笑不得,女儿要嫁人了,不只是妻子,自己也是十分舍不得的,可是,自古就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传统,女儿大了,早晚是要嫁人的,那么遇到好的对象了,就应该及时抓住,像老婆那样是个什么样子。
“妈——我又不是嫁人了就变成人家的女儿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宝贝女儿。我也不舍得离开你们的”爸妈心中的不舍爱笑是知道的,就像爱笑自己一样,要离开父母也是很不舍得。
“那就不要嫁人了。”
“老婆。”应爸真的是无语了。
“怎么了,不是笑儿自己说舍不得我们吗?”
“算了,随便你,只要你不怕以后女儿埋怨你。”
“埋怨我什么?笑儿,你以后会埋怨妈妈?”
“妈——”爱笑真是躺着也中枪啊这叫人怎么回答,说以后会怨您?这不是找打吗。不过说一定不会怨?那妈妈如果真的让自己一辈子当个老处女可就悲惨了,爱笑相信现在的妈妈可是极有可能这么做的。
“你就不要为难笑儿了,你的意见我们暂时放一边,笑儿,先不呀管你妈妈说的话,爸就问你,你老实回答爸爸,你愿不愿意去随军?”
“怎么把我的意见放一边?”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应妈也只是在心里笑声嘀咕。说道随军,应妈倒是想起来了。自己女儿已经答应那个那人的求婚了,也就是说爱笑已经不仅仅是应家的女儿,也已经是徐家的媳妇了。
虽然,在山上的时候,爱笑还想徐松,想着早些去随军,省的像这几天一样老师无精打采,怎么着都不对劲。可是,爸爸这样问的时候,爱笑突然回答不出了。在家的时候是想见徐松,可是,想到要离开家,离开爸妈,尽管现在人还在家里,爱笑已经开始想念爸妈了。原本爱笑就是一个恋家的人,现在,如果离开家可就不像以前一样,现在如果离开后,等下次回家后,可能自己的名字就要出现在另一本户口本上了。
“爸爸,我……”
“没事,笑儿,就像你刚才跟你妈妈说的那样,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和你妈妈的宝贝女儿。你只要照着你现在心里想的说出来就行了。这几天,爸爸看你一直都是没精打采的,是想徐松那小子了吧?”
“爸爸,你取笑我。”经应爸这么一说,爱笑的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也想通了,自己总是要嫁人的,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爸妈的庇护下。现在只是因为气氛的原因所以犹豫不决,爱笑的心里明了了。
“爸,我愿意去海南,我也愿意以后就随军了,事实上,在几个月前,我就曾经想过随军这件事,那时候,我心里就对随军很是喜欢。”顿了一下,“我也去过徐松他们的营地了,我喜欢那里。虽然会不舍得爸妈,不过,我还是决定去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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